“我陪你好好睡一觉,黑眼圈明日就会消失的,好不好?”楚娰清手臂主动揽住他的劲腰,央求地说道。
“好好好。”慕容君墨连连点头,喜色萦绕眉梢,俨然一副吃到糖的孩子,妖孽的脸容满是幸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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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紧密相拥,一觉醒来,天已经擦黑。
用完晚膳,慕容君墨花了一个时辰在书房里处理公务,忙完一切,正欲遵循楚娰清的忠告,早早入睡。
“叩叩叩。”秋菊在门外喊道,“七爷……”
“什么事?”慕容君墨将外衫重新系好,打开门问,“清儿还没睡吗?”今日已经跟她亲密接触过,心满意足,晚上没敢打算去钻她被窝。
“恩!小姐她又烧起来了!”秋菊焦虑地蹙眉,急的直跺脚。
“晚膳时明明好好的?”慕容君墨闻言,脸色骤变,顾不得多问,步履匆匆朝门外走去。
厢房里,一豆橘黄的烛火,很静,有水哗啦作响。
慕容君墨急的焦头烂额,一把推开门,径直朝室内走去,俨然不知渐渐陷入一个圈套。
“秋菊……熏香露找到了吗?”楚娰清未着寸缕,雪白的娇躯浸在玫瑰花浴桶里,她轻阖着眼眸,慵懒地倚在木桶边缘。
慕容君墨撩开帘子,撞见的就是这番活色生香的画面,他呆愣地怔在原地,只觉得浑身气血逆流,有什么急于冲出体内。
“秋菊?怎么不说话?”楚娰清狐疑地转过头,待看清来人,一双明眸惊愕地瞪着,“你……你怎么进来了?”
慌乱地转过头,将身子缩到浴桶里,可大片的美背依旧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男人炙热的黑眸里。
慕容君墨喉头艰难地咽了咽,如实道,“秋菊说,清儿你又烧起来了,我来,只是想看看你的情况。”
一副谦谦君子的口吻说道,可一双脚不听使唤地朝前挪动,一直挪,挪到她背后。
“我没事,已经全好了……那鬼丫头总喜欢危言耸听。”楚娰清心乱如麻,清醒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灼热的视线。
“不行,我亲自检查一下才放心。”慕容君墨如狼的气息尽显,眯着凤眼一本正经地说道。
“君墨……”楚娰清惶惶地唤了句,转过身子,一脸无措地凝着他。
慕容君墨本着检查的心态,伸手覆上她的额,“有点烫,我去找大夫,你且先起来。”
他心中一惊,所有的邪念烟消云散,顾不得其他,长臂作势就将她香软的身子捞起。
“啊!”楚娰清被他莽撞的行为搅得哭笑不得,她黛眉蹙起,嘟哝道,“我没烧,只是热水的作用,你怎么……”
“真的只是这样?”慕容君墨冷静下来,一张俊脸顿时窘地无地自容,手臂一松,无意识地将女子重新置于水里。
“慕容君墨!”楚娰清手肘磕在桶壁上,顿时气得脸色发青,这厮,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我弄疼你了吗?”慕容君墨转过的身子生生折回来,满心无措地上前询问,“伤到哪里了?对不起,我是无心的,只是……”
只是,他再不离开这活色生香的地方,指不定会兽性大发,强夺了她的美好。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濒临崩溃,失去多年淡定的修为。
☆、183 夜色撩人(3000字)
慕容君墨无措、懊悔、纠结的样子,生生愉悦了楚娰清,她咯咯一笑,看向他俊美无俦的脸,“君墨……其实你不用感到拘谨,我们本就是夫妻,每夜同床共枕,肌肤相亲只是寻常的事。言僾嚟朤”
那一刻,她忽然万般心疼,心疼眼前这个优秀的男子,他无时不刻不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任何事都顾及她的感受。
换做其他男子,早该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可他偏生不敢,不舍去碰她。
楚娰清,清醒吧,她在心中默念,那个男人早就不属于你了,如今还要为他守身如玉吗?值得吗?到头来反而伤害了深爱自己的男人。
慕容君墨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声线哑得不像话,“清儿……你是清儿吗?我是不是在做梦?妾”
夫妻!多么奢侈的一个词,他每日自称为夫,可心中的苦谁能知道?他只是单相恋,自作多情地恋着她,她心底有人,从不肯敞开心扉接纳他。
“你看是不是做梦?”楚娰清狡黠一笑,抬手就狠掐了下他的胳膊,而雪白的娇躯微微破出水面,一对傲人的酥胸若隐若现,旖旎万分。
“清儿,我帮你洗吧。”慕容君墨哑声道,黑眸炙热如有火焰在燃烧,他紧绷着躬下身,目不斜视地替她擦拭美背墼。
“君墨……”此番相似的情景,不自觉忆起那个混蛋曾经也帮她沐浴,一颗心顿时苦涩难当。
“恩?”慕容君墨心猿意马,一双握剑的手战场杀人如麻,此刻却微颤了起来,如何都拿不起那块轻盈的锦巾。
“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永远不变心?”楚娰清突生小女人的惧怕,男人的情意,瞬息万变,她永远捉摸不透,就好比慕容熠尘曾经立下誓言,会一生一世爱她,可转瞬将她狠狠丢弃。
“傻丫头!你还在担心什么?若是不信,现在一剑杀了我,免得怕日后伤心难过。”慕容君墨神色微凝,笃定的口吻说道。
不论她是不是赵敏惜,他都会义无反顾地宠她,怜她,爱她一辈子,生生世世不罢休。
“君墨,你真好,嫁给你三生有幸。”楚娰清适才满意地勾唇,小脑袋慵懒地倚在怀里。
被雾气晕染的女子,一张绝美的脸容愈发娇媚无疆,潋滟明眸狡黠生动,绯色的唇水润润的,如同引人采撷的花朵。
慕容君墨看的眸色晦暗,心绪大动,俯身就擒住她的唇,狠狠蹂躏。
“唔……”楚娰清娇媚地低吟一声,无意识的低吟却成了世间最烈的媚药,将男人最后零星的坚持击溃。
“清儿,我想要你,真的很想,想疯了,怎么办?”慕容君墨痛苦地皱眉,发自肺腑地说道,亦是满含期待。
“那你不嫌弃我吗?毕竟我跟过其他男人……”此时此时,楚娰清亦是陷入迷情,仍不忘冷静地询问。
古代男子,最介怀的怕就是妻子的贞洁问题,他义无反顾地娶了她,心中是否会有疙瘩呢?她不得而知。
而她亦是介怀的,她明明不再干净,却要亵渎这样一个美好的男子,是万般罪孽。
“楚娰清,你闭嘴,往后不许说这样的话。”慕容君墨沉下脸,惩罚地堵住她嗫嚅的红唇。
“可……”楚娰清娇喘连连,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
“清儿,你听仔细了,我不会嫌弃你,从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我只是后悔,没有早些遇见你,让你吃了那么多苦。”慕容君墨一脸正色地宣誓,熠熠黑眸满含真诚。
“君墨……”楚娰清哽咽出声,没骨气地湿了眼眶,当自己沾染一身狼狈时,最孤独、无助时,有个男人还对你不离不弃,而你再不动心,就真傻得可以。
“怎么哭了?我吓到你了吗?”见美人落泪,慕容君墨疼的一颗心都在颤,他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进退。
松开她馨香的身子,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清儿,我不该这么急的,我说过会给你时间,慢慢接受的,可……”
“不许说抱歉的话,夫妻之间,哪有对与错呢?”楚娰清吸了吸鼻子,努力绽放出明媚的笑容。
她素白的手伸出,覆上他性感薄削的唇,轻轻地描绘,亦是做着无声的挑。逗。
慕容君墨哪里见过她这般,某处蓦地崛起,肿胀地厉害,他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坏笑道,“夫妻之间,理应相亲相爱……那为夫是不是可以……”
满是征询的语声,一双邪恶的大手早已游弋到她漂亮的蝴蝶锁骨上,一阵轻揉慢捻。
“……”楚娰清不吱声,娇俏的脸容绯红一片,算是默许了男人可以继续行凶。
慕容君墨受到鼓舞,他压抑地低吼一声,火速脱下鞋袜、衣衫,一骨碌钻入水桶里。
“啊!不能再这里。”楚娰清被他出位的举动搅得花容失色,男人健硕的身子进来,瞬间让水溢出不少,害的她春光乍泄。
“怎么不能?清儿,你会喜欢的……”慕容君墨邪魅地说道,低头就擒住她嗫嚅的红唇,单手扣住她的腰肢。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楚娰清被抵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告诉自己,将自己交给他,心和身尽数交给他,自己唯一的丈夫。
一番激吻,慕容君墨念念松开她的唇,见气氛极好,他不紧不慢伸手,从衣衫里掏出一枚白玉簪子。
“是什么?”楚娰清含羞地抬眸,接过细细观摩。
“梨花簪,我亲手打造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母妃去的早,没有给未来媳妇留下信物。”慕容君墨怅然地说道。
楚娰清脸颊挂着淡淡的笑,“墨&清?你刻上去的吗?好特别。”爱不释手地摸着,梨花是她的钟爱,他居然也一清二楚。
“恩,手工或许拙劣了些,但是独一无二的梨花簪。”慕容君墨大手裹住她柔弱的小手,将簪子拿起,轻轻插在她发间。
极致的墨黑,映衬着通透的莹白,相得益彰,美得醉人心神。
“清儿,你真美。”慕容君墨感慨万千的说道,眼前的美人,是他的妻子,世间任何人都无法觊觎。
“……”楚娰清被他灼热的视线看的浑身不适,娇羞地别过脸去,无形中,万种风情尽显。
慕容君墨忍俊不禁,扣住她的后脑,霸道地说,“往后,得天天带着它!”
“不要!多单调,况且太寒碜了,有失七王妃身份。”楚娰清狡黠一笑,挑衅地说道。
“当真是不乖,今晚得好好调教一番才行。”慕容君墨坏坏地勾唇,攒足精神,预备给两人留下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
“拭目以待!”楚娰清娇笑连连,一举一动,无不勾人心魄,妖媚万千。
慕容君墨得到首肯,狠狠蹂躏完她唇,满是苦恼地说道,“清儿……我第一次,或许不能给你快乐……”话毕,恨不之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极为介怀,待会她会不会情不自禁,将他和那个男人做比较?输的定是他吧!
楚娰清闻言,顿时哭笑不得,雪臂主动勾上男人的脖子,“没关系,我教你!一样能快活。”
话一出口,又羞得面红耳赤,风中凌乱了,天!她有种奇怪的错觉,要毒害一个纯净杂质的男子了。
“也好!”慕容君墨邪恶地臆想一番,摊开手臂任女子服侍,“现在,帮为夫褪下中衣。”
“遵命。”楚娰清故作唯唯诺诺地回答,小手微颤着去解他的衣襟。许是太过焦急,许是心中并未做好完全的准备。
折腾了半晌,依旧没有解开,那若有若无的挑弄,搅得男人差点欲。火。焚。烧而死。
“小妖精,你非得折腾死我。”慕容君墨低吼一声,自顾地扯下雪白的中衣服,露出麦色的健康胸膛。
“……”楚娰清心跳如雷,羞得别过脸,一下子骑虎难下。
慕容君墨在水里倒动一番,褪下烦人的绸裤,他扣住她的腰身,灼热的坚。挺逐渐靠近她雪白的玉腿。
此时此刻,夜色万般撩人,暗处一抹身影悄然立在梅树下,幽深的眸子无焦距,也不知在看哪个方向,他浑身被一种寂寥、孤冷尽数笼罩,有种说不尽的凄哀。
那抹黑影大手紧紧扣住梅树,用力抓挠着,直至指缝沁出斑驳的血迹。
☆、183 偷窥的贼(3000字)
杨广站在高高的院墙处,闷叹了口气,他纵身跃下朝慕容熠尘走近,“四爷,时辰到了,该回府了!”
何其残忍,让他亲耳听见他们欢爱缠绵?
慕容熠尘漠然转身,面具下的脸容一片死寂,大手紧握成拳,使得伤口挣得越开,很痛,却不抵心中的万分之一。言僾嚟朤
他低估了自己对她的爱和占有欲,此时此刻,恨不之时光能逆转,她还是他的清儿,独独占有的女人。
可世事无常,能得见她幸福,他也该感到幸福才是婷。
杨广默不作声地在前方带路,不时回头看看,原来,主子终究是放不下楚姒清的,在得知她感染了风寒,放下所有的事情,只为前来探望一番,却等来残忍的一幕。
“爷!如果真放不下楚姑娘,属下同你说去,相信她会回心转意的。”
“杨广,你休得再打主意!她如今生活安逸,我也放心了。”慕容熠尘挑眉,沉声打断他诣。
“爷!属下不明白,有什么天大的事,非得两人生生分离?”杨广气恼地反驳。
“……”慕容熠尘沉默未响,置身于一片漆黑中,他唇角微勾起苦涩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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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书房,烛火未燃,静悄悄的。
夏馨梅端着夜宵,袅袅婷婷地推门而入,见屋内没人,她四下张望了一番,转身后迅速将房门掩好。
放下膳食,她深吸口气,鬼鬼祟祟地在太师椅后的山水画上摸索,探了半晌,摸到微微凸起的一块地方。
接着,“轰隆”一声,一间石门自墙壁处打开。
夏馨梅心中一喜,不安地看了眼门外,适才放心走进去。
然,双脚刚迈入门槛,一股桃花香铺面而来,天旋地转间,跌入陌生男子的怀抱。
“谁?”夏馨梅大惊失色,惶惶地唤道。
“本公子!嘘……小点声。”花无邪。邪魅的声线传入女子耳中,话毕,点燃手中的火折子。
“花公子?你在这里做什么?”夏馨梅平下剧烈跳动的心,挣开他的钳制,警惕地看向他。
花无邪妖媚一笑,风情万种,“那么四王妃,你何故出现在此处?我记得尘尘并没告诉你这间密室。”
“密室?”夏馨梅苦涩地笑了笑,“他对我终究是有所保留的。”
“你且看看屋子再说。”花无邪眸底掠过一抹幽光,抬手指了指,“这就是尘尘对你的保留。”
“他?”夏馨梅朝四周看去,里头任何一间物品,都是她八年前的专有,墙壁上的一副画像,更是栩栩如生,美丽如初。
看完一切,她又感动地一塌糊涂,哽咽着说道,“花公子,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怎么过?”花无邪努力地想了想,“他跟我一起过的啊!多少个夜晚,我就睡在他身侧,照顾他,给他温暖……”
“花公子,我跟你说正经的。”夏馨梅脸色微沉,充满敌意地看他。
“花某说话从来都是一本正经地,你觉得花某是在开玩笑?尘尘后腰上有一块月牙形状的胎记,是不是呢,四王妃?”花无邪一脸正色的说道,全然不是在开玩笑。
“你跟他怎么可能,你究竟是男是女?”夏馨梅警惕地后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微弱的烛火映衬地男子妖孽的脸容越发美丽无疆,似凡似仙,似男更似女,总之越看越混沌。
“我认为我是男人,便是男人,你认为我是女人,也能是女人。哈哈哈……”花无邪朗声而笑,率先走出密室。
“花无邪。”夏馨梅从身后喊住他,语声冰冷。
“恩?莫非四王妃要和花某讨论尘尘?尤其是床弟之间,他特殊的嗜好?”花无邪转身,促狭地眯起凤眸。
“花无邪,我不管你是何妨妖孽,请你即刻离开四王府,离开尘。”夏馨梅恶狠狠道,威胁的口吻。
“咦?比起小清儿,你当真不讨喜,猜不透尘尘究竟喜欢你哪一点?”花无邪啧啧叹道,无比惋惜地皱眉。
“花无邪,不要恃宠而骄,尘留你,不过是可怜你。”夏馨梅俨然一副王府女主人的姿态口吻训斥。
“恃宠而骄?四王妃说话口气挺傲的?”花无邪眼中笑意愈深,“如果尘尘得知你开启了密室……”
“你尽管说,看他信你还是信我?”夏馨梅早已想好说辞,半点不受威胁,气焰嚣张地反驳。
“我话还未说完,如果尘尘知道你开启了密室,定会觉得万般窘迫,毕竟他偷偷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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