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你一辈子都找不到的地方!”楚姒清冷哼,挑衅的话让男人恼恨不已。
“楚姒清,你就不怕我杀了你,那样他也得不到!”赫连懿冷声威胁,桀骜地抬起她的下颚。
“杀就杀!谁让我打不过你,动手吧。”楚姒清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人人闻风丧胆,杀人不眨眼的夜皇,她并没半分惧意,还不自觉使起了小性子。
“楚姒清!”赫连懿一副被打败了的颓丧模样,大手松开她,似是不解气,他一个翻身,将她光。裸的身子压下。
“赫连懿!”楚姒清心中一跳,粉拳如密集的雨砸在他胸膛上,“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许胡来,不然……不然……”
“不然怎样?”赫连懿双臂将她环住,唇角勾起奸邪的弧度。
“不然慕容熠尘不会放过你的!”楚姒清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面对太过强大敌人,她没骨气了,只得将那男人拿出来做挡箭牌。
“哈哈哈!他是你什么人 ?'…99down'会为了你而跟我暗夜门作对吗?”赫连懿朗声而笑,大手轻抚上她绯红的小脸,极尽爱怜。
“他是我男人!你该知道,他不似表面没用,势力不可估测,你确定要动他的女人 ?'…99down'”楚姒清“厚颜无耻”地说着,不禁暗暗鄙夷自己。
“哦?你的男人 ?'…99down'”赫连懿闻言,眼中笑意越深,“据我所知,你们很久没见了,如今你落难了,也没见他来寻!”
楚姒清被戳穿心事,明眸掠过一抹暗光,他或许真的被气坏了,不要她了吧。明明是预想中的结果,可一颗心难受极了,酸酸的,痛痛的。
“不如你做我的女人 ?'…99down'等我夺了这锦绣江山,我封你为皇后可好?”赫连懿循循善诱,黑眸紧紧绞着她无措的小脸。
“哼,匪类!你想娶我?”楚姒清不屑的挑眉,不为所动。
“不错!嫁给本门主,往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赫连懿兴致盎然,逗弄着她。
“没兴趣,金山银山,不过是过眼云烟,你千好万好,不过是个野心勃勃的政治家!”楚姒清摇摇头,心如明镜。
他这样的人,眼底只有江山,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登上九五之尊的踏脚石。
“楚姒清!你以为慕容子喧就是真心待你了吗?他的城府,你又看透几分?”赫连懿愠怒浮上眉梢,讥讽的话冷冷迸出。
“那是我的事!我愿意被他骗又怎么样?”楚姒清嘴硬,非得将男人气的半死才罢休。
赫连懿沉下脸,拳头握得嘎吱作响,“你这张嘴,当真不讨喜,我该怎么惩罚呢?”他眯起黑眸,目光灼灼。
楚姒清的心颤了颤,嘴里的话还未出口,男人的唇就压了过来,一下子,他冰冷的鬼面贴着她的脸颊,青檀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唔唔唔……”楚姒清涨红了小脸,犹如惊惶的小鹿拼命挣扎。
赫连懿高大的身躯将她压得密不透风,唇舌娴熟地游走,贪婪地汲取她甘甜的气息,狠狠蹂躏了那樱唇,辗转反复后,往下埋首啃吮她的雪颈……
楚姒清懵了,浑身酥软绵绵,委屈地喊着,“赫连懿,你不能,不能碰我……”盈盈水眸,雾气萦绕。
“我偏要!清儿,这是惩罚,你不乖的惩罚。”赫连懿本想吓吓她作罢,奈何她太过诱人,而自己的抵抗力太弱,吻着吻着就一发不可收拾。
“赫连懿……呜呜呜……我恨你,恨你……”楚姒清嘤嘤低泣起来,明明该排斥不是吗?可体内一阵莫名的空虚,竟有些期待他的触碰。
这该死的熟悉感觉,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赫连懿深深喘息,借着月光,欣赏她妙曼的身子,她高耸的绵软被他邪恶地爱。抚着,“清儿,你的身子可诚实极了。”
他低喃着,粗粝的大掌一路游走,冷不防地探入她的双。腿间,“它喜欢我的触碰不是吗?”轻揉慢捻,极尽挑弄,不一会,那里湿得越发汹涌。
楚姒清羞愤地闭上眼睛,恨不之咬舌自尽。天!她这身子果真浪。荡吗?对着任何男人都有反应?
“赫连懿,你杀了我吧,不许侮辱人!”楚姒清羞涩地并拢双。腿,颤声道。
“清儿这么迷人,我怎么舍得?”赫连懿跟她耗上了,将被褥尽数掀开,眯着如狼的眼睛,将她上下“凌迟”。
一阵凉意侵袭,楚姒清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不敢睁眼看自己狼狈的模样,她在赌,赌赫连懿不会碰她。
“清儿,我再问你一遍,神秘武器在哪?老实回答,我就不惩罚你了!”赫连懿冰冷的语气满是威胁的意味,修长白璧的手一下一下地抚弄她青瓷的肌肤。
尤为眷顾她胸前的那对嫣红的果实,似怜似虐地揉捻,不亦乐乎。
楚姒清忍不住娇喘连连,宁死不从地反驳,“不说,你杀了我也不会说。”那手枪,她若是真交给赫连懿,将来定会成为慕容熠尘最大的劲敌。
“那我也不客气了!”赫连懿恼羞成怒,倾身压住她,褪下长裤,将那隐忍许久的灼热抵上她的幽。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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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梅宫。
美丽的女子对镜描着黛眉,眼底的愁绪怎么也挥之不去。
宫女春儿回来禀告,“娘娘,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你听吗?”
梅妃继续拿着炭笔,朱唇微启,“是楚姒清出事了吗?”
“恩,听说失踪了!楚天昊调动了大队人马,六王爷也在竭力搜寻!”春儿将今日打探的消息尽数上报。
“尘呢?她失踪了,他怕是急坏了吧!”梅妃讥讽地勾起唇角,又拿了胭脂细细涂抹。
“听说四爷在闭关,并没离开锦书院半步。”
“哦?真的?”梅妃面上一喜,难以置信。
“恩。还有,四爷跟她数十天都没见面了,两人似乎闹了矛盾。”春儿也替自家主子高兴,“娘娘,四爷对她不过是图新鲜,那女人那里比得过您?”
“是吗?”梅妃凝着镜中娇媚如花的女子,不觉笑出了声,“你以为,他是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吗?”
“娘娘……”春儿不知这话该如何接下去。
“我也知道你是出于好心安慰,傻丫头,我不会怪你,这件事,我已经想通了,尘对她是有所图的,你信不信?”
“图什么?楚姒清一无地位,二无相貌。”春儿不解。
“如果我没猜错,她便是尘要找的那个身有金蝶的女子,她呢,不过是个殉葬品。”梅妃眯起凤眸,缓缓道。
☆、100 她是可怜的殉葬品(6000字)
“殉葬品?”春儿愈发疑惑了,“娘娘,奴婢不明白。”
“你如今不需要明白,我很期待真相昭然那日,楚姒清会是怎样的表情,呵呵。”梅妃掩嘴而笑,凤眸里掠过怨毒的光。
“噢,娘娘,时辰不早了,该就寝了。”春儿提醒,临睡的夏沁梅反而画了个浓重的妆容,妖娆惑人。
“你睡吧,我想他了,去瞧一眼才能入睡。”梅妃说罢,换上宫女的服饰,悄然离开。
小木屋里,火热势不可挡,激。情一触即发宕。
赫连懿胸膛滚烫灼人,眼底的光却渗着森然寒气,他掰正她微醺的小脸冷声逼问,“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乖,告诉我,它在哪里?”
楚姒清愤恨地迎上他冷寒如刀刃的眸光,咬着唇,拼命摇头,那倔强的模样让人恼怒不已。
赫连懿不再怜惜,他低吼一声,沉下身子,便将那傲人的坚。挺往她腿间抵延。
那异物强势地摩擦着她腿。根处的嫩肉,楚姒清吓得小脸惨白,哽咽出声,“尘……救我。”她委屈又绝望地唤着,幻想着男人会来救他。
她真的被吓得不轻,身子不可抑止地薄颤,牙关哆嗦着,“尘……呜呜……”当她濒临绝境之时,她满心满眼独独剩下他,无所不能的他啊,怎么会将她弃之不顾呢?
赫连懿陡然停下动作,浩瀚的黑眸流转着太多复杂的光,他久久凝着她,末了唯有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俯身在她额头印上轻柔的吻。
“清儿……对不起,别怕,我不碰你就是。”她瑟缩惊惶的样子,看得他心如刀绞。
“……”楚姒清还未从恐惧中缓过神来,将红唇咬得沁血,一双明眸失了光泽。
“清儿…。。若是有气,我任你处置,不许伤害自己。”赫连懿大掌覆上她的樱唇,轻轻按揉,又疼惜地吻去那点点殷红。
“……。”那青檀的气息如此撩人心神,楚姒清沉浸着,一脸无措,茫然。虽说他意图强。暴她,但他一直顾及她的感受,无论是亲吻,爱。抚都极致温柔,他们明明不熟悉,可两人的身子如此契合,缠绵悱恻,宛如相识几世挚爱的情人。
“我不逼你了,好好睡觉吧。”赫连懿见她呼吸平缓,眼眸掠过一丝无可奈何,索性与她并肩躺下,狭窄的床,两人隔着一段距离,而他整个高大的身躯一半悬在空中。
楚姒清对于他忽然停止侵犯,说不出心中的感觉,有恨,还有丝丝愧疚,缠绕心尖,烦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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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楚姒清醒来时,床侧的人早早离去,徒留冰冷空旷的半边被褥。
忆起昨夜的种种,楚姒清依旧心有余悸,她裹住棉布坐起身,这才惊觉枕头边放在一梨花编制的花环,略显粗糙,不难看出是出自男人之手。
楚姒清将它捡起,细细观赏,唇边不自觉漾起浅浅的梨涡,“丑死了!可惜了这梨花。”
“不喜欢可以扔掉!”赫连懿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一袭墨色锦缎长衫,身姿挺拔,风华灼灼。
他挑眉,去抢她手里的花环。
楚姒清下意识地紧紧防护,“它现在是我的,喜欢不喜欢都由我决定。”她知道,男人是用花环跟她变相道歉呢!
而她也不是小度量的人,不会记仇,况且他昨晚还是尊重了她,将局面及时挽回。
“好了,没人跟你抢。”赫连懿摇摇头,唇边漾着的皆是宠溺。
“赫连懿,你今天没事吗?”楚姒清问,心底打起了如意算盘,她今日身体大抵上痊愈,得找个时机对付杏儿,她也好逃脱。
“我今天陪你!”赫连懿一句话将楚姒清瞬间打入万丈地狱。
“哦……”她难看地沉脸,粉拳握得紧紧的,又不能发作,只得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躺下,“赫连懿,你给我念书吧,最厚的那本,昨天看到一百零五页。”
赫连懿也不推脱,拿起书卷念了起来,他嗓音低沉,透着磁性,枯燥无味的文字竟变得异常吸引人。
“赫连懿,你给我吹首曲子听,《凤求凰》会不会?”楚姒清得寸进尺,听完书,又让男人奏曲。
“好!清儿也喜欢那首《凤求凰》?”赫连懿不觉得厌烦,反而很乐在其中,从柜子里拿出萧,置于唇边,于是,整个尘世宁静下来,只剩下风声,鸟声,箫声,还有彼此悸动的心跳声。
时间如水悄然流逝,一个上午的时光很快过去,杏儿端来可口的饭菜,两人用了餐后,静坐了一会,楚姒清正昏昏欲睡中,赫连懿突然将她拦腰抱起。
“赫连懿!你做什么?”楚姒清似受惊的小鹿,死死将被褥裹紧。
“你身上都臭了,我带你去沐浴。”赫连懿挑眉,毫不留情地奚落,话毕,不由分说将她抱出小木屋。
“……”楚姒清羞得满脸通红,伤口刚刚痊愈,还留有刺鼻的膏药,她如今的确浑身臭烘烘的,昨晚就想着要洗个澡,男人居然不嫌她脏,还将她吻了个遍。
楚姒清将头埋在赫连懿肩膀上,几日来第一次步出小木屋,这才惊觉此处犹如仙境,美得惊心动魄。
木屋匾额上镌刻着潇洒的行书-----云雾小筑,院子是用篱笆围起的,几株梨树梨花绽放,纷纷扬扬,如雪洒落,铺了一地。
四周是巍峨的山峦,明亮的色彩锦绣如画,松涛阵阵,水声潺潺,不禁让楚姒清联想到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赫连懿抱着她,一路走了将近半个时辰,脸不红气不喘,直至来到一处雾气袅袅的山泉处,这才将其放下。
楚姒清望着那天然温泉,浑身痒痒,只想着跳进去洗个痛快,然,男人不肯离开,她只得局促地裹紧棉被,光着脚丫踩在鹅卵石上。
赫连懿无视她的难堪,自顾地开始脱下外衫,“你准备晾多久?还不下去,要我替你脱吗?”
“不要!”楚姒清羞愤地转过头,视死如归地将被褥展开,而后箭一般噗通跳入水里。她将整个身子浸在水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见赫连懿也跟着下水,只着一条单薄的亵裤,男性健硕的身躯灼得她眼睛生疼。
楚姒清羞愤地游到一处角落,认真地擦洗身子,小心脏还没停止剧烈的起伏,身后一个高大的阴影就罩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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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楚姒清不安地喊了声,透着丝丝惧意。
“我帮你洗!”赫连懿声音哑地不像话,紧紧凝着她似玉石无暇的美背,在温水里散发着摄人的光泽。
“不用!我自己能来。”楚姒清明明是拒绝的话,可一出口软地不行。
“清儿,你真美。”赫连懿不理会她的抵触,粗粝的大掌拿起巾布,替她擦拭后背。
楚姒清懵了,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任由男人变相“欺负”,可渐渐的,小腹处燃起一股羞人的燥热,都是男人“行凶”所为。
他好似呵护一件世间珍宝,一寸一寸地抚弄着她的娇躯,停留在纤细的腰肢处,来回摩擦,直至雪肌泛起诱人的绯色。
他及其认真给她擦拭,看似不含半分情。欲的色彩,实则某处早就灼烧地几欲失去理智。
赫连懿高大的身躯从后面禁锢着她,不让她滑入水中,洗完后背,他低喘着,长臂朝前伸,欲逗弄她胸前绽放的嫣红。
楚姒清瞬间黑脸,火气腾地窜上脑门,靠,他说不碰她,不过是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将她变相囚禁,占尽她便宜。
一味地退让只会助长他的气焰,楚姒清思忖片刻,计从心来,她心一横,蓦然转身,主动贴上男人光。裸的胸膛,“懿,好热!”她舔了舔娇嫩的唇瓣,媚眼如丝朝他低语。
轰!赫连懿脑子轰然炸响,气血极速逆流,体内犹如万马奔腾,她叫他懿!
“那里种了催情的花草,难受!”楚姒清抬起藕壁,朝岸边指了指。
赫连懿前一刻还在质疑她的突然转性,觑了眼情花草,了然勾唇。
“懿,好热,好难受,我就要死了吗?”楚姒清娇喘着,盈盈水眸满是无措,哪里还是平日里冷静冷漠冷情的她。
赫连懿心疼不已,轻啄了下她的红唇,“清儿,我帮你,就怕事后你要反悔。”他踟蹰着,不忍去伤她。
“我……我不知道……。”楚姒清左右为难,可又克制不住,略显急切地攀上男人的身躯,将香吻送了上去。
赫连懿低吼一声,拖着她的翘臀,游走到岸边,将她抵在石壁上头,“清儿……这是你自找的,如今后悔也晚了。”说罢,激烈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落满她的肌肤。
楚姒清忍着体内的空虚难耐,伸出手臂悄悄摸索着岸边的藤蔓,怕男人起疑心,又主动迎合上去,“懿……”
“清儿,清儿……你这个妖精。”赫连懿低喘着,不顾一切地侵略着身下的人儿,然没过多久,那温香软玉蓦地脱离他的胸膛,等他回过神时,竟发现四肢被藤蔓缠住,动弹不得。
“楚姒清!”他暴怒地低吼,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小女人。
“色鬼,大白天发情,活该你被本姑娘戏耍。”楚姒清痛快地笑着,将男人的衣裳全部穿上,不留一件,末了,还恶毒地将蔽体的被褥扔到山涧。
“你敢跑试试?”赫连懿费力地挣扎,奈何那藤蔓越挣越紧。
“赫连懿,多谢你这几日的款待!我们后会无期。”楚姒清朝男人做了个鬼脸,而后大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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