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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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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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馨梅一身干练的骑马装,手中长枪气势凌人,她朝着台上静坐的慕容熠尘莞尔一笑,“尘!我一定会赢!”

慕容熠尘微微颔首,做了个鼓励的手势,八年前的夏馨梅,十五岁就是昭国最威风凛凛的女将,曾一路陪着他征战夏国,写下一段传奇故事。

楚姒清无视眉来眼去的二人,携带璎珞剑坦然入场,刚没走几步,一只手臂狠狠将她拽住。

“清儿,真的是你?”慕容君墨拧眉,一脸不悦,明知故问,“你来做什么?”

“争做昭国第一女将军啊!”楚姒清莞尔一笑,神采飞扬,信心十足地说道。

“胡闹!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赶紧回去!”慕容君墨低吼道,不由分说地将她往外带。

“慕容君墨!你无权阻止我!放开,请你放开!”楚姒清气闷地甩开他的手,怎么都不肯离开。

“你以为战场是儿戏?抛头颅洒热血,多少人唯恐避开,你倒好,偏偏送上门来!”慕容君墨厉声训斥,眉宇间的忧色挥之不去。

“我只想助哥哥一臂之力,他在君国吃了太多苦了,若是战败……”楚姒清垂下眼睑,怅然说道。

“你哥哥的事,大可包在我身上!你一个弱女子瞎操什么心?听话,回去绣绣花,下下棋,这场战争会很快结束的!”慕容君墨缓和语气,双臂搭上她的肩膀正色道。

楚姒清不为所动,义正言辞地反驳,“昭国有十万女兵,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佼佼者,我楚姒清亦不会做弱者!”

“你……你非得气死我吗?”慕容君墨噎语,拳头握得嘎吱作响,却又无可奈何。

“好了!我其实也有私心的!其一能同你一齐出征,定会终生难忘,其二,还能一览君国风情,何乐而不为呢?”楚姒清拉住他的袖子,脸上挂笑,央求地说道。

“罢了!你决定的事,十头牛怕都拉不回。”慕容君墨一副被打败的样子,揽住她的腰身,“比试的时候,切莫太过较真,保护好自己。”

“恩!那你不许徇私舞弊!”楚姒清又不放心地添了一句。

半个时辰后,第一轮文试正式开始,校场中摆放了约摸三四十个座位,众参赛者齐齐落座,手执狼毫,凝神作答。

楚姒清花了三日功夫,将昭国的兵书大略浏览一番,过目不忘的本领让她此刻笔下如飞,顺畅无阻。

她的旁侧,夏馨梅端庄而坐,一手扶额,一手认真作答,气定神闲,成竹在胸的样子。

最后一题,考的是,如果敌军抓了你至亲、至爱之人,兵临城下之时,你该当如何抉择?

历来,这道题经久不衰的题目,考倒了不少英武的战士,如何决策,只有真正面对之时,方能知晓。

楚姒清冥思半晌,手中的笔落下四个简略大字----杀伐果断!!!

只有杀伐果断之人,抛弃儿女情长,冷凝内心,才能成为真正的王者,做杀手亦是如此。

第一轮文试,二十余人淘汰,余下十六人再决高低。

抽签单打独斗,第一回合下来,场中仅仅剩下八人,夏馨梅、楚姒清、兵部尚书的女儿李媛、周副将的女儿周芷、名闻江湖的剑客段红衣……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第二轮比试,楚姒清摊上段红衣这个高深莫测的对手。

烈日当头,台上观战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校场中央。

慕容君墨端了杯凉茶,朝孙德海满意地勾唇,“果真什么都难不倒孙将军,抽签也能做的天衣无缝。”

“呵呵……”孙德海殷殷地笑道,“一点小事,七爷谬赞了。”

慕容熠尘正襟危坐在轮椅上,面具下的脸容,蕴着万千复杂的情绪,他目光无焦距,也不知在看夏馨梅,还是其他女子。

校场中,生死较量,如火如荼。

夏馨梅敌对年幼且尚无经验的李媛,一个回合下来,她轻而易举撂倒对方,面露不屑的神色,“今日的对手当着无趣,八年过去,昭国的子民当真是愈发不济了!”

“哼!口气倒挺大?一个靠药罐子续命的人,若真上了战场,可不要吓得晕过去。”李媛自小娇纵,亦不是善茬,毒舌地反驳。

夏馨梅被戳到痛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甚是难看,咬了咬牙没再反驳。

这厢,楚姒清对敌段红衣,她剑术虽不及古人,却能灵活拆招,但见场中,她身形快如鬼魅,次次躲开惊险万分的杀招,且能逢凶化吉,现学现卖,再给以漂亮的反击。

段红衣行走江湖多年,杀人无数,第一次遇到如此难缠的对手,不由得渐渐失了阵脚。

输人先输阵,楚姒清毫无悬念,以一招精彩绝伦的“平沙落雁式”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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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回战,与楚姒清预想中如出一辙,对手是深不可测的夏馨梅。

听说,八年前的夏馨梅,是昭国最威风凛凛的女将,她用兵如神,武功高强,年仅十五岁就出征夏国,多次智取敌营,不费一兵一卒打漂亮仗……

场中,夕阳的余晖打在两个女子身上,一阵烈风掠过,带起她们三千青丝飞舞,缠绕着绝美的脸颊。

楚姒清处之泰然,冰冷的眸子淡淡觑了眼对面的女人,强大的挑战心被高高提起,今日,就由她打破夏馨梅的传说,一定大快人心。

“楚姒清!”慕容君墨在台上喊了声,鼓舞地说道,“莫要令本王失望!”此时此刻,他反而希望她能赢,赢了,或许能争口恶气。

楚姒清心中一暖,朝他投以一个放心的笑容,紧了紧手里的长剑,果断出击。

夏馨梅亦不是善类,她眸光一凛,手里的长枪挥舞起来,刮起一阵阵急促的劲风,倾身迎了上去。

一时间,场中两抹倩影打得难舍难分,精彩绝伦,昏天暗地。

在场的人看的出神入化,亢奋不已,连连拍手称赞。

夏馨梅功夫底子仍在,虽病痛缠身,却依旧不减当年风采,长枪舞地气势凌然,不输在场男兵。

楚姒清最初摸不透夏馨梅的武功路数,吃了点闷亏,手臂被划破几道口子,她咬咬,冷静下来,恍惚觉得夏馨梅一招一式,异常熟悉,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哪里见过。

很快,她摸透敌方路数,不再一味防守,主动出剑攻击,手里的长剑势如破竹。

“啊!”夏馨梅躲闪不及,脚下一个踉跄,身子跌倒在地,却又很快爬起,她发丝凌乱,一双凤眸聚着凌厉的凶光。

楚姒清乘势出击,剑花如瀑,气势恢宏,堪称完美。

“凤舞九天!”夏馨梅厉声喝道,手里的长枪犹如千军万马,横档反击过去,决然的杀招,毫不拖泥带水。

楚姒清本着比试的心态,并未动杀念,一时间陷入两难,她脑中飞转,点足跃起,一招“雁回大地”突破攻击。

“啊!”夏馨梅手臂挨了一剑,痛苦地低吟了声。

楚姒清惊觉过分,忙收了剑,不想夏馨梅于死地,那知夏馨梅衣袖中匕首悄然溜出,直割她咽喉。

楚姒清眸光一凛,怒火窜上脑门,她不再处处手下留情,长剑乱舞,无情地划破她的衣衫……

“尘……啊。”夏馨梅惊惶地喊道,连连后退,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一时间被逼得阵脚大乱。

楚姒清杀红了眼,苍白的脸容冰冷地无一丝温度,这就是他爱的女人 ?'…99down'原以为有多值得他去爱,不过是个矫揉造作,装腔作势,背地里使阴的小人。

越想,心中郁结之气愈盛,楚姒清一招一式,杀伐果断,渐渐将夏馨梅往死里逼……

“楚姒清!不许伤她!”慕容熠尘按耐不住,转着轮椅飞快来到场中。

奈何楚姒清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手里的剑愈发快、准、狠,打得夏馨梅四处狼狈逃窜。

“尘……“夏馨梅吓得花容失色,绝望、无助地喊着,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的任何男人都会心生疼惜。

“楚姒清!”慕容熠尘厉声吼道,再都无法容忍,他背后突袭,一记凌厉的掌风挥过去,瞬间打落楚姒清手里的剑。

楚娰清的手臂本就负伤,再次受到重创,一股钻心的巨痛让她差点跌倒在地。然而,钝痛万分的是心口处。

他再一次对她动手,动杀念,只因为了维护心爱的女人!将她狠狠践踏在地!

“清儿!”慕容君墨飞身掠过来,将她及时扶住,“清儿,你怎么样?”转头又吩咐下去,“来人,将夏馨梅拿下!”

“七弟!”慕容熠尘沉下脸,厉声阻断,“敢问馨儿她犯了何事?”半点都不愿心爱的女人受委屈,失去往日的冷静。

“毒害端亲王妃,罪不可赦!”慕容君墨字字铿锵,眸底杀气凌然,看向怀里的女人,又满心疼惜。

楚娰清渐渐冰冷的心被一股暖流溶入,她抬眸,感激地睇了慕容君墨一眼,任何时候,他都会站在她这边,呵护她,信任她。

“我想问端亲王,楚娰清处处将馨儿往死里逼,本只是比试,而她是否犯了杀人的大罪?”慕容熠尘将夏馨梅扶到腿上安抚,黑眸冷冷地凝着相依相偎的二人。

楚娰清心中五味杂陈,眸低掠过一抹苍凉的笑,“杀她又何妨?你耐我何?心疼吗?难过吗?用不着表现地这么激烈!”

“楚娰清!你闭嘴。”慕容熠尘凌厉的黑眸瞪向他,眸中乌云密集,骇人的怒气直欲催城。

“清儿……”慕容君墨紧紧握住她微凉的小手,他深知,她愈是笑的灿烂,心中的痛愈盛。

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了袒护另一个女人,而对她犹如低劣的草芥。

“君墨,放过她,我可不希望你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犯了徇私的罪。”楚娰清淡淡说道,而后转身,再都不愿看两人一眼。

“四哥,好生看着你的宝贝女人!以后别在本王面前瞎晃,下一次可不会轻易饶恕。”慕容君墨留下狠话,追上楚娰清远去的背影。

“尘……”夏馨梅惊魂未定,伏在男人腿上微喘。

“馨儿,怎么样?她伤到你哪里了?”慕容熠尘将她揉进怀里,爱怜地吻着她的额询问。

夏馨梅舒眉一笑,“我没事,本来只是一场比试而已,楚姑娘太过较真,你别怪她。”

“傻瓜!你总是为他人着想,你究竟知不知道,她差点就杀了你!我差点就失去了你。”慕容熠尘将她拥得更紧,后怕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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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皇帝令下,封端亲王慕容君墨为征远将军,携三十万大军前往君国支援,又特遣楚娰清为第一女将,领兵十万协同抗敌。

此次战争兹事体大,皇帝老谋深算,又封久未参政的四王爷慕容熠尘为军师,全程出谋划策。

辰时后,皇帝亲自站在城门上目送,昭国一共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绵延百里,朝君国前行。

帝都外,红色悍马上,楚娰清英姿飒爽,一身银灰铠甲,手持长枪,与慕容君墨并排行驶着。

“清儿,还吃得消吗?”慕容君墨偏头问道,虽能与她朝夕相处,但更不忍心看她操劳受累。

“我没事!行军打仗,你不能对我徇私!再说我新官上任,很多双眼睛看着……”楚娰清捡起水壶,抿了几口凉水,干涸的嘴唇并未半点起色。

七日下来,日晒雨淋,换做平时,她定能扛得住,但自打失去孩子后,她身体每况愈下,愈发不如从前。

第八日的夜晚,她终究扛不住,身子摇摇欲坠,欲从马背上摔下来。

“清儿!”慕容君墨惊地瞳孔剧缩,飞身下马将她及时抱住。

“我没事……”楚娰清执拗地挣开她,欲从新爬上马背,然眼前一黑,顷刻晕厥过去。

再次醒来,她身处摇晃的马车里,青檀的气息充斥着狭小的空间。

是他!终究避不开与他共处一室!

☆、163 马车里的独处(6000字)

楚娰清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悄悄觑了对面的男人一眼。

他一袭简单素白的中衣,撑着手肘倚在软枕上,三千墨发随意地散下,有种说不尽的绝代风华。

他单手拿着兵书,正看得出神,翻阅的时候,幽深的眸子又若有若无地扫向她这个方向。

楚娰清心中一怵,忙收回视线,继续扮演沉睡的样子。

“醒了吗?”慕容熠尘薄唇轻启,淡漠的语声没有一丝温度,仿若对着极为陌生的人妩。

楚娰清皱了皱眉,侧过身不予理会,明明有很多话要去问他,可问了又能怎么样?怕是只会自取其辱。

“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慕容熠尘丢下一句话,没再多说,垂眸继续翻阅手里的书卷。

马车里静得可怕,几欲闻得见彼此平稳的呼吸,烛火刺啦地燃烧,节奏沉闷而压抑箬。

楚娰清辗转反侧,再都无法静下心安睡,而此时小腹一股热流涌了出来,伴随着轻微的痛感。

糟糕!她皱眉暗叫不好,如此症状,十有八。九是月事姗姗来迟。

马车里厚重的帘子方向,有个很大的后箱,里头专门放置了一个马桶,用来解决日常需要的。

只是,她半点都不想起身,更不想同他说话,让他挪下位置。

苦闷、纠结间,小腹处传来的痛感愈发剧烈,一阵一阵的,犹如锋利的刀刃在切割骨肉一般,痛的她浑身痉。挛,手心发凉。

慕容熠尘惊闻细微的动静,锐利深邃的眸子扫向对面的女子,他眉头皱了皱,“还未退烧吗?”

依旧淡漠凉薄的语声,连着她的名字都不愿唤。

楚娰清攥紧手心,努力克制颤抖的身子,不肯让脆弱示人,她单薄消瘦的身子蜷缩在冰冷的角落,发丝散乱披着,有种说不尽的凄凉。

慕容熠尘放下手里的书卷,侧过身去抚她的额头,探了探温度,“莫非你喜欢无病呻。吟?“讥讽地说道。

“滚开!”楚娰清愤然吼道,一把推开他故作好心的手。

“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慕容熠尘俊脸微沉,反握住她微凉的小手逼问道。

“我哪里不舒服,再都与你无关!不用惺惺作态!”楚娰清冷声回道,一颗心疼在颤。

原来与他眼底,她不过是做戏,博取他的同情?真是贻笑大方!

“七弟托付本王照顾你,即便是惺惺作态,也得演下去!”慕容熠尘眸低掠过阴冷的光,伸手将她娇弱的身子整个抱起,而后揉进怀里。

再次与他亲密接触,闻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楚娰清心中乱作一团,巨大的悲哀蔓延周身。

“放开我!别碰我!”她虚弱地无半丝气力,却依旧执拗地抵触他的触碰。

“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我才能放开你。”慕容熠尘好似吃定她一般,蛮横的语气说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死了,不正如你所愿?”楚娰清苍凉一笑,字字含恨地反驳。

“你当真是不乖!”慕容熠尘挫败地松开她,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几个瓶瓶罐罐,扔了过去,“我没太多闲情跟你闹!”

语毕,躺下身子,阖上双眸睡去。

楚娰清如释重负,长吁口气,将药瓶重新推了过去,疲累地仰头倚在马车壁上。

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小腹的剧痛愈演愈烈,抽丝剥茧般,她脸容煞白如雪,双唇哆嗦着,黛眉拧作一团。

“啊!”终究抵不过那万般煎熬的痛楚,一声轻微的低。吟破口而出,她整个身子轰地倒下,再都爬不起来。

慕容熠尘豁然睁开黑眸,起身看向她,莫非体内的毒发作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下大惧。

“楚娰清!告诉我,哪里痛?”他倾身过去,黑眸紧紧绞着她苍白的脸容。

楚娰清咬着无血色的唇,颤抖身子着窝在他温暖的怀里,“痛……。痛……”只是不断地喊痛,那般无助,那般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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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熠尘的心狠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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