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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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游戏-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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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墙披藤隔闹市,小桥流水连酒家。这万庄当真奇特,驾临于池水之上,以木栏顺直连接,栏台边靠满了小船,让顾客乘船去那楼上,远远瞧着连那对联也相当有趣,“嘻嘻哈哈喝酒,叽叽咕咕谈心”,我淡淡一笑随着梅宝踏上水栏台,百步之内便觉酒香四溢,不禁摇头到:“这万庄楼很特别嘛!”

梅宝在身侧点头:“是啊,万庄楼是属莫家的,是翠倾城最大也是最好的酒楼,多是贵族来享受美食,当然普通人家也可过来品尝,只是菜色要少选就是了。”

“莫家?就是南城莫冉楼?”我眉头似蹙非蹙,侧了头又问:“这四句,我还不大明白,你可说来听听?”

梅宝扶我上了方舟:“翠倾三分三,陆上分两旁,南城属官家的生意地盘,北城属莫家的生意地段,这水上所运输的货物,水产类的当然是属贾家的了。”

“原来如此。”我轻轻地点头,因为身上衣物过于繁重闷热,便解开胫边的扣子,小小透进一丝凉意:“官家现下如此了,这歌谣怕是要改改了。”

“当真叫人寒心,那个官少爷瞧着好可怜。”梅宝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怜悯。

“所以我才要买他啊,你不知道他那时好惨,自尊全被人贱踏在脚下,周围都是看戏的,就是没人肯去帮忙,还四处传播说出钱为他葬亲便要受到牵连,全都是鬼扯,帮不上忙就算了,还在旁边嚼舌头,当真是无聊。”说着,船已靠边,我愤愤然踏上了实地。

“莫恼了,不要气坏了身子,如玉姐,底楼是普通客人,二楼才是厢房。”梅宝将正要落座的我拉了往楼上迈去。

这底楼已尽善尽美,二楼更是美伦美换,四处雕花镶刻,悬着色种精致的灯盏,每个灯盏都不尽相同,花样繁多,都可以举办灯会了。

“殷老板。”身后一声唤,我疑惑地转过身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普通衣着打扮的男人,只是肩上搭一条白色布巾,似是店小二,我疑道:“有事?”

“展爷已等候多时,请随我来吧。”店小二礼貌一笑,转身往南面珠帘隔间走去。

我看了梅宝一眼,梅宝一点头轻声说道:“如玉姐,莫慌,大不了跟展公子如实说了失忆的事,展公子定不会为难的。”

我嘴巴张了张,欲辩,终究是闭了口,用了呼了一口气,握紧拳头,默默道,殷如玉,加油!将他们玩的团团转!

店小二拨开珠帘,我探了探头,见有道蓝色身影立在窗边,纸扇轻摇,甚是潇洒风流,桌上已摆着酒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檀香,很有暖味的氛围 ,如果不是有梅宝陪我,我一定吓到遛走。正想如何打招呼,思量之间便听窗边的人磁性的嗓音:“你终于来了。”

呃~~我尴尬地步进厢房内:“展……”想到梅宝一直称呼他展公子展公子的,眼珠一溜转,我便媚笑到:“展公子!呀,今天菜色真不错,天气也好!梅宝,你瞧瞧人家展公子真是好心肠,明明帮了我还请我吃饭,你看我什么也没带真是不好意思,不如赶明儿个我请展公子吃一顿,这次就作罢?”我盯着他的背影,准备他说个好字,我就开溜。

那握扇的手一紧便收了纸扇,转过身来,眼中有一丝疑惑,凛冽的视线射向我:“你说什么?”

“呃……”我咬了咬牙,心中莫名的惶恐,这色宰相的架子摆足了还真是蛮有气势,我盯着脚尖道:“没什么,酒菜好香,我们吃饭吧。”

他静静凝视我片刻,眼光一瞬未瞬,我坐立不安地感觉那灼人的眸子似要将我剥光,便低着头拿眼光瞄梅宝,梅宝看着我会意站出来打圆场:“展公子,您看,如玉姐几日不见你,今日得见丰神俊朗,如玉姐在害羞呢!”

啥?我又偷瞄梅宝?我何时有害羞了?再说了,这展子炎瞧着也没我们官然帅,我见官然都没害羞来着,见他怎会不好意思?我看梅宝只有越描越黑,便假装有气道:“傻梅宝,展公子俊俏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人家每天都很俊俏,你说是不是呀,展公子?”

展子炎剑眉勾挑,愣然中带了几分尖锐的刺探,却是笑容可掬:“梅宝,你家小姐有我就够了,今儿个万庄来了好些有趣的玩意儿,你先出去。”

梅宝一怔,愣愣地扭过头来看我,沮丧着点头。心中早已惶惶不安,我才不要跟一条狼共处一室,见他明着赶梅宝走,我便跳着去拉梅宝:“什么有趣的玩意儿?我也要去,展公子也一起去罢。”

“梅宝先去,一会我陪你去。”那如鬼如魅地嗓音响在脑后,一双手勾住我的腰已然将我搂入怀中,呼出的热气拂在我耳边,让我僵硬着身子紧张不已,可恶,如果一会我捧他,有胜算没有?

腰间修长的手指挥了挥,示意梅宝出去,梅宝黯然地看我,满眼“我自身难保,救不了你”便出去了,临时散落帘子,朝我苦笑。

见梅宝出去,我勉力自持僵硬的笑:“展公放开我如何,天气还不是很冷,靠太近难免会热的。”说着也不敢转身就要去推他,双手却被握住,他在耳边低笑:“那便如何?想必一会会更热。”他语在悬机,暖味地在我耳边吹气。

我面红耳赤,直觉想去踹他,思量之间还是忍一忍,古代可不比现代,这匹色狼好歹也是个宰相,要是将他惹毛了我小命不保,诛连九族都是可能,况且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小二要我去杀他,殷如玉一定是为这个与展色狼交好,我此刻得罪他,怕是以后没机会接近,换言之,我不是被展色狼欺负,就是要被二变态折磨。

仰天长叹,我好苦命,我咬了咬唇,看着他的唇就要落在我的胫边,我忙使劲挣开来:“展公子,你看,好酒好菜,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他邪魅地凝视着我,似听非听,许久道:“什么游戏?”

嘿嘿,鱼上钩了!展子炎,展色狼,本姑娘今天要玩死你!让你色眼眯眯,让你占我便宜!

第10章 酒不是好东西

想来我似乎没什么过人之处,明着不能骂他、揍他。抿说宰相自古都是文人,我便将满腹的整人游戏耍他一耍,压压他的税气,心臆之间已将脑中的主意再次K了一遍才道:“我们来玩一个比谁反应快的游戏!”

他点头示意我说,我便举起左手:“你会唱刘德华的忘情水吗?”看他疑惑地表情,我又说:“谅展公子从未听闻,不过没关系,那只是家乡的小曲调,你看,我的大拇指代表“忘”字,食指代表“情字”,中指代表“水字”,要注意喽,我动哪个手指,展公子就要说出对应的字哦!”良久见他紧锁住我手指的双眸黯沉,便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展公子,你听明白了吗?”

他双眉一挑,眼神中有一丝狡洁,红唇微漾着笑容点头,见他说着,我便动了动食指:“声音要大哦,来,这是什么?”

“情。”他嘴边的笑意更浓,呼之欲出,不是我正在耍他,那笑容会让我以为他在耍我,我蹙了眉头:“声音要大,这是什么?”

“忘。”

“没错,很好再来。”

“忘……情……水……水……情水……忘忘忘忘…忘忘…”他自顾自微笑叫忘,我肚里笑到快气刹,就听门外传来几人疑惑地声音:“此等高雅之地,居然有人学狗吠……真是粗鄙!”

“哈哈哈哈……”我便再也忍受不了,抱着肚子,一边笑,一边拍桌子,真是太搞笑了,这个展宰相真傻!

“好玩吗?”他凝眸于我,眼中似有一抹深情,低沉的嗓音竟十分诱人,我怔了怔,口中不由自主地说:“好玩。”随即清醒过来,猛地摇头:“不好玩。”

“要不要再继续玩?”他邪气地笑,指腹靠近抚上我的唇,比划出一抹称他心意的笑容。

“不要了。”刚刚取笑他的心臆此刻变的很是无趣,只拍开他的手,眼珠溜转,想着如何拖延时间,到时称天色已晚,我也可全身而退,思量之间,随即粲然一笑:“无诗酒不雅,无酒诗不神,即然有酒又乞能无诗呢?展公子是身怀才艺之人,不如乘此良宵多做几首诗词也好流芳千古?”

“做诗?乞不浪费光景,即是你想玩,在下便倾刻相陪,这万庄楼今天正猜谜娱乐,我便让人送上几首试猜,如猜不了便罚酒一杯如何?”他似是而非地看我,说着不待我同意便击掌鸣声,一个人影自帘外进来俯下身子听他吩咐,出去一会手上便多了几张纸笺。

猜谜?猜不了就喝酒?我咬了咬唇,眉头紧蹙,紧盯着他儒雅地面,心中暗骂,色狼,你不是就想跟我如此那般,需要拐着弯绕人吗?脑袋一转,想着古代最烈地酒也不过二十度左右,估计我喝几缸都不成问题便点头到:“如此也好。”

“请。”他嘴角擒笑,指着桌上已摊开的灯谜。

听他说着,我便要去拿,心中一斟酌,便抬了头去看他:“你确定你没从中做艮,答案你已尽知晓吗?”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我这话问的未免太过脑残,坏人脸上也没写坏人二字,我这般问不是打草惊蛇,让他知道我有防备之心。

“如玉如此不信我,实是惭愧,我便自罚酒一杯如何?”他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字谜我并未看过,又怎会知晓。”他说的一脸委屈。

“呃……”我一怔,想不到他会有这种反应,我以为他会脸一沉,大手一挥,招人就把我拖下去砍了,现下与想像如此出入,我有些回不过神来。

“如玉是不信我?”他眸中有无法诠释的温柔,不知是真是假,难道他喜欢殷如玉?如果真是那样,刚来就泡上如此美男,老天会不会对我太厚爱了?苦笑中……

“不是,不是。”我连忙摇头:“这杯子太小,换大杯的,我看,直接用酒坛好了。”如果他喜爱殷如玉,不知殷如玉是否也喜受他,如是郎有情妹有意,我乞不是扼杀了一对美眷。心臆之间浮现小二狠绝的眸子,他要眼前的人死,可展子炎如此温柔,也有善心,我下不了手……

“如玉这些日似乎很是豪爽,即然如此,如你所愿,我便吩咐下去就是了。”展子炎起身走向门边吩咐了几声,不久,便有几人送上大坛大坛的酒,他淡淡一笑,眼神挑逗:“那便开始吧。”

开始就开始,谁怕谁,我伸手拿了几张,念道:“鸟中第一,不是凤凰,打一字。”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字谜?凤凰当然是鸟老大了,不是凤凰,难道是凤凰的兄弟?近亲?嘿嘿,这题有点难度,我都猜不出,谅他只有色心,没有脑袋,我便笑道:“猜猜看。”

他抿着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这谜底甚是简单,我便让于你猜。”

哼,自己猜不出推到别人头上,想我喝酒,连窗户都没有,我媚眼如丝,讪讪地揶揄:“即是简单,便解题呀,如你解出,我自愿罚酒如何?”

他笑意更浓,缓缓牵起嘴角:“你喝定了。”

“万事没那么决对,不要太铁齿了。”我认定他只是虚有其表的蠢物,这种俗迎还拒的态度我可不欣赏,猜不出来便实说,还要装出一付精明的样子,鄙视之。

“我便解了。”他定视着我,凤眼开合仿若有光:“甲乙丙丁,名次第一方为甲等,鸟中第一便是甲鸟二字,合成就是一个鸭字。”他以指占酒在桌上方正写了一个苍劲的鸭字。

思量着,我咬牙切齿地看他,对了!见他轻浮地笑,我气的磨牙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端起身边的酒瓶,咕噜噜喝尽,瓶中酒瞬间从咽喉直烧到肚腹的辛辣,面上一阵烧灼,可恶,这是什么酒?

“慢些喝,莫要呛着了。”他瞅着我,眸子犀利如鹰:“还要再猜吗?”

“猜!当然要猜,我就不信你都能猜出。”我气恼地瞪他,抢过他身前的纸笺念道:“血书,打一字。”脑中晕眩,恍恍惚惚似是不能思考,我也不为难自己只看着他:“猜呀,你看起来不是很聪明吗?终于不会了吗?……咯……”说着打了个酒咯,我明明很会喝酒的,怎么才喝这么一点就晕头转向了?

“你醉了。”他莫测高深地笑。

“才没有,我可是海量,这么点儿不可能醉的,你猜是不猜,不猜便罚酒了。”面前的他已变做两个,左右晃荡着,我眨了眨眼将酒瓶倒满推至他面前:“你猜不出,呵呵罚你,喝瓶里的或是喝酒坛里的,二选一,你选。”

“哈哈哈……当真有趣,太有趣了。”他莫名的仰首大笑,嗓音浑厚,眸中灼人的犀利:“人靠衣装,稍加修饰可变相貌,那脾性呢,可否如此?”他缓缓地靠近,眼中的冷意纵是我穿着厚重的衣物还喝了酒也不自禁骇然瑟缩了一下。

下意识逃避那逼近的身影,我抵身靠在墙角,心中呕的吐血,可恶,这里人的怎么都喜欢把人将角落里逼,小二是,这个色狼也是,可是他的意思是怀疑我不是真正的殷如玉了?烈酒穿肠,头痛欲裂,我将他抚着我脸面的手播开:“你先猜字,我就告诉你。”

“猜字?”他莞尔一笑,蹲下身子:“这简单,血为赤色,书与文同意,赤字反文合并便是一个赦字,如何,告诉我,你是谁?真正的殷如玉又在何处?”

可恶,他怎么又解出来了,我吱吱唔唔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是承认了?”眼前的他已开始模糊,只听到向前浑厚的声音:“我所熟识的殷如玉不会在闹市出现,不会管闲事,不会计较还钱之事,更少笑容,喜怒不表态,而你处处与之相反,说吧,你是谁?”

见他说的头头是道,我只能叩道轻叹,这人观察力太强了,不去作侦探真是埋没人才,只是,他面对的可是本小姐,我便忍着头昏脑胀,对他勾了勾手指,他便靠近,身上淡淡的酒味,便让人晕眩不已,徐徐浮起一抹笑容:“如果,你只是问我是谁,我便告诉你,我是殷如玉。”

第11章 暖昧的误会

这么说着,人已乖乖向眩晕投降,推开他的脸道:“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摇摇晃晃地起身,他也不拦我,只退至一旁静静地凝神看我,似要将我看透。看吧,任你左看右看,反正这具躯壳是殷如玉的,你看一万年也还是殷如玉,心中想着,脚下一个趔趄被桌角绊了狼狈摔在地上,管他的,此处甚好,就地睡眠。~~~呼呼~~~呼呼~~~

隔天早上醒来,头痛目眩,一睁开眼满天都是小鸟,我一边喊梅宝,一边伸了个懒腰,手似乎碰到什么东西,腰也被硌了一下,半响有些奇怪,所以在深吸一口气后,我伸长两手开始往旁边摸去……嗯……棉被……凸起物……再往上……硬硬的……不是梅宝的脸部!哇拷,谁敢占我的床?

眨去眼中的蒙胧,在看清那人之后,我杏目圆睁,嘴巴一咧,抱头仰天长叹“——啊——”

“……别叫。”展子炎见我这般反应,下意识来唔我的嘴巴,我一边退,一边叫,突觉身子一阵凉爽,便低头去看,这一看,脸孔在抽搐,眼角在抽搐,嘴巴在抽搐,浑身上下都在抽搐,半响后化作一声河东狮吼:“展子炎,我要宰了你!”

“别,冷静,冷静……来,深呼吸,一二,吸气……呼气……”展子炎攥着我的肩一脸媚惑,我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呼了一口气,不行,我横眉倒竖指着他道:“展子炎,我还是要把你阉了!”说着随手操起什么家伙便往他砸去。

“别,别,手下留情……”他左躲右闪,将脸上的羽枕拨开,露出一张疲倦地俊脸,却邪肆地笑道:“小娘子感情在害羞?”

拷之,我脸色不禁一红,又恼又羞:“谁是你娘子,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展子炎,你不是人,你乘人之威,你小人,你卑鄙无耻下流?龌龊肮脏……”

他摸了摸脸,一脸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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