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留情的讽刺让宸妃气到连眼睛都快要掉下来。又不好想平时那样嚣张的说要打我,又不知道怎么回我的话,只好在哪里自己气自己。
我得意的扬起了胜利的旗帜,镇定的来到了楼曲泉的面前。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慌,不要脚软。“楼大哥,这个就是你说的属于你的吗?”
“没错。这整个江山,原本都是属于我们姓楼的,我现在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不得不是楼曲泉对我还是有一丝丝的感情,因为在我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有了那么一秒钟的慌张,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随后就别过脸,看向了君墨文。大义凛然的说着这些话。
当看到他说这些混账话的时候还可以表现出一幅很理所当然的样子时,我的心都揪成了一团。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根本没有考虑到现在自己的身份,以及身边所在的人:“那你就为了这些而放弃了我。直接我我推开?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
与我丈夫共进退
“我把你推开?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尊重你,但是我会让你后悔你的选择。”楼曲泉面无表情的当着总人的面。钳制住了我的下巴,让我正视着他,同时手中的力度也慢慢的加重。似乎他在享受着看我痛苦而得来的快感。
真的很痛,痛到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可是我的内心不断的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在这一个软弱下来,输了这一局,也等同害了君墨文。
可是我却忽略了君墨文眼里的失望,那个没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反而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站出来说话,而且还是说那种伤着他的话。
“今天,是不是注定你我必须为敌?”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选择呢?”
我坚定的说:“与我的丈夫共同进退。”
“很好,很好。”楼曲泉说罢,拔出腰间的剑,迅速的朝君墨文的方向刺去。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了什么是危险。大叫:“墨文,小心。”然后整个人不顾一切的跑了过去,横手的把自己挡在了君墨文的前面。然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突然有点期待那一剑的到来,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死,是最可以让人解脱的一个方法。
脖子上感觉到了一阵冷风吹过,我还以为我的小命就要呜呼了。
等了老半天还是没有感觉到疼痛,我只好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才发现,楼曲泉的剑直直的指向着我的脖子,就差一毫米估计就会划破了我的脖子。
刚刚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反而觉得一点也不害怕,是一种解脱。
可是睁开眼睛看到那把锋利的剑就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头一晕,脚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
好像局面也变得好混乱吧。
我只感觉到君墨文一直摇晃着我,最后把我抱了起来。
而耳边只是不停的有人在叫:“依缇,依缇···”可惜我连应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要你离依缇远一点,她就会很好,很好。”这个声音好像是君墨文的。
我太怕死了
“你醒了?”
起身之后本能的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好像那有千百只蜜蜂蛰了一个样。“我这是怎么了?”我问出了自己心里的话,在现代我是个健康宝宝,为什么一来到古代我好像动不动就晕了之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学林黛玉呢。
“依缇,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病?为什么连御医都束手无策?”君墨文充满沧桑的话在我听来又是一股心痛。而他脸上那抹带在嘴边的虚伪微笑,早已连虚伪的伪装也伪装不下去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想去刚刚在朝殿的勇敢,还有最后不争气的晕倒,真是太丢人了。“我生病?没有啊,我一直都是健康宝宝,估计是刚刚我太怕死了,哈哈。不要笑我哦。”
“但是御医说了,你身上的毒很烈,而可以断定的就是都是从你头上的那道伤疤而来的。”君墨文越说脸越深沉,就连我看起来都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这个身体的主人搞什么东东啊,不就卖个面条么,还卖出一身病,还要我来个她受,真是无语。
等等,刚刚君墨文说的是我头上的伤疤,我拉住了君墨文的胳膊,希望这个举动可以温暖下他现在的冷漠。一个楼曲泉变成那样子已经够我心痛了,如果君墨文也变成那样我真的无法想象。轻声的问:“你刚刚是说我的病跟我头上的伤疤有关系?”
话才刚说完,我又立刻发觉自己的头又一次快处于晕眩的地步,整个房子都转悠了起来,整个人也好像失去了平衡感,房子如同倒了过来,而我也好像很快就会被‘抛弃’一般。
这一回,拉住君墨文的胳膊变成像一条救命稻草一般,死命的抓得紧紧的,就好像一放手,我会随着房子的转动而跌入无止境的深渊。
君墨文明显的感觉到我的不对劲。立刻抱紧住了我:“怎么了?很难受么?”
“墨文,抱紧我,再紧一点。”
连你也不知道?
“好点了吗?”被我突然的举动君墨文也显然的吓到了。
突然晕眩好像好了一点点,我才勉强的用着梗咽的声音说:“墨文,帮我找周进取来,只有他知道我头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连你都不知道?”
要不是我现在的头真的昏的不行,我真的立刻就给他两个爆栗,拜托,我要是知道我还让他找周进取那个家伙干嘛。要不是听水灵说的,我估计连我是怎么生病的都不知道呢。“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墨文,不要问好么?”
君墨文别过脸,没有再对我说什么。只是从他有点颤抖的身体可以感觉得出现在是用力多大的毅力在控制着自己要爆发的脾气。也证明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在他身上有了那么重要的地位,可是这个位置却让我更加茫然,我是爱他的吗?今天一连串的事情早已让他什么装备都破碎了,如果我还伤害他的话,他会怎样?
“来人,去朝殿把周状元请过来。”
不消一会,周进取就速度的到来了,匆匆的向君墨文行了礼,但是眼神还是担忧的看向了正抱着君墨文的我。好像他真的知道什么事一样。
“你们说吧。”君墨文放开了我,有点无力的起身。是不是他也从我眼中看出了什么,还是他误会了我和周进取有什么?妈妈常说。人会说谎,可是眼睛是不会的。如果他真的是从我眼中看出我对楼曲泉还是念念不忘的话,我真有股要把自己眼睛挖掉的冲动。
“墨文。不要走,我很难受。”我用了恳求的眼神看着他,还不断的摇着头,可是这头一摇,刚刚有点静止下来的房子又一次的转悠了起来,难受到我的眼泪都不知觉的掉了下来。
“好好好,我不走,我一直陪着你,有什么你就问吧。”君墨文没办法只好再次的抱紧了我,也许是被我刚刚的举动感动到了吧,因为他认为我是需要他的。
你别给我说不知道
虽然他的脸表面看起来还是没什么起伏,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知道,他此时此刻的拥抱是温暖的,不再是带着伪装的冰块。
我乖巧的点点头,这个时候才开始理会那个一直看着我和君墨文卿卿我我而又不敢吭声的周进取。语调不是很好的开门见山说:“我头上的伤疤怎么回事?”
“伤疤?”
他竟然给我装傻,水灵明明就说跟他出去了之后才会这样的,还满身是雪,他现在竟然给我装傻。
我激动的掀起头发下的一小口地方,用手摸起来哪里确实是有很大的一条伤疤。“就这里,你别给我说你不知道。”
“依缇,你的伤口提前发作了?”周进取看到了我掀起的伤疤之后也吓了一跳,就像一切都没有预兆般的袭击着他。
可是头晕起来真的是要命,不耐烦的吼了一下:“说清楚点。”
这一吼,周进取才意识到他的关心好像放错了地方,立刻唯唯诺诺的应了起来,可是他的说话的语气却略微带着心痛和无奈。
而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感觉到了,我的心却莫名的揪痛了起来。
“郡主是在一年前的时候被毒医看中,要收你为徒的事情,郡主都没映像了吗?”
“都跟你说我不记得了,你可不可以废话那么多,你就当讲故事一样,一次性讲完给我听好不好?丫丫的,感情不是你头晕你没感觉啊?”头晕的要死掉了,他还有时间在哪里问我问题,还有没有人性的,真是其实我了。
“照她说的做吧。”君墨文对我这一举动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让周进取顺着我点。
“是。”周进取也识趣的点了头。开始回忆着一年前的一幕。
当时的西依缇和他一起去看花灯回来。期间遇到一个口吐白沫的人,二人都不忍心看着他暴尸街头,他们就把他送去看大夫。
只是没想到这一送却给自己找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那就是毒医——赵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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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冷涵要哭诉,下雨天还去上课,还被雨淋了,呜呜···
一回来还多更新一个章节给你们哈。不晓得等下要不要继续,看乃们滴表现哈。
不是说在一年前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赵无情在他们打算回家的路上拦住了他们。所看中的西依缇的潜着,要把他带回无情谷让她做他的关门弟子。
当时对江湖的事情多多少少了解了一点的周进取肯定不愿意,而西依缇在得知赵无情人如其名的毒辣的时候,她也是宁死也不肯屈服。
毒医见他们意志坚定也就不再勉强,说什么没心的人根本没办法学好他的毒功。只好惋惜的让他们离开。
原本以为是尘埃落定的平静了,可是当她们快要到面摊的时候,一群白衣女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自作主张说今天一点要带走西依缇。
周进取大骂毒医言而无信,便赤手空拳与她们搏斗。
别说每个白衣女子手中的白色披肩可以瞬间变为武器,就算没有,周进取以寡敌众姿态,没三两下就被打的上气接不住下气。
正当一条变得与兵器一样坚硬的白色纱幔向周进取的方向直直的发出去的时候,西依缇不经过大脑考虐的扑了过去,挡住了那纱幔击中周进取的脑门。却打到了她左边的头部,由于白色纱幔上还有淬毒,黑色的血液不断的从伤口中涌现出来,真是骇人。
还好毒医及时出现,给了西依缇解药。但无奈那种毒是,绝情谷中第二毒的毒,所以解药只能维持两年,让西依缇两年后去绝情谷找他,他会提炼出解药给她解毒的。
“但是你不是说是一年前吗?”像听故事一样,听的我迷迷糊糊的想睡觉,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我还是喝瞌睡虫对抗着。
反而是君墨文在听完周进取的‘故事’之后却没有一丝惊讶,对他知道的一点情况也娓娓道来:“御医上次给你解毒的时候说鹤顶红是无药可解的,只是因为你身上有另外一股比鹤顶红还强烈的毒药解了体内鹤顶红的毒,但去让体内处于静态的毒性,踊跃了起来,也就是你今天为什么会晕倒的原因。”
你带她走吧
“所以我在担心,是不是鹤顶红的毒让依缇体内的毒提前不受控制了。”周进取也附和起来,这回我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可是眼皮却越来越沉重的闭了下去。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耳朵和清醒的时候一模一样,就是不愿意说话和睁开眼睛。
整个人被君墨文打横抱起,还听到他焦急的咆哮对着周进取:“赵无情现在在哪里?”
“绝情谷。”
君墨文听完这句话再也没说什么。抱着我走出了门口,边走边说:“来人,快备马,快。还有周状元我不在的期间有你辅助乔相帮我管理朝中的事物,就说我病重闭关,外面的一切你们一定要尽力的挡着。”
原来他在看到我有危险的时候会这么着急,可是我该怎么办呢?难道我真的就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吗?我现在很想睁开眼睛,张开嘴巴让他不要对我这么好,这样沉重的感情我好怕他会有反弹的一天。可惜的是,我现在连这个能力都没有了。
突然我感觉到了君墨文的脚步停了下来,冰冷的说:“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要的不就是一个皇位吗?你要的不就是给你宫女的母亲讨个公道吗?好,统统都给你,现在离开给我让开,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们这些组织我的人统统得到惩罚。”
“你带她走吧,我会退兵到落日城,在你没回来前,我绝对不会乘人之危。”这个声音不用说也知道是楼曲泉的了。只可惜我现在看不到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君墨文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抱着我不断的走着,直到把我放上了马,自己也跟着上来。
我想他应该是连夜兼程要赶去哪个什么无情谷吧。
“三皇子,现在君墨文离开了,正是我们最好的时机,你还在等什么?”成尚书一脸奸臣笑的来到了楼曲泉的身后。以为可以好好的邀功一下,谁知道却···
难道对我就公平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不要忘记了?没有我你怎么可能有今天?”
“但是今天的你不能没有了我,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帮着乔正天把一切都压下来,我会跟君墨文来个公平的正面交锋,让他心服口服的交出所有的一切。”楼曲泉是背对着成尚书说的,可是这样违心的话说得他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虚伪。
当他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训练的时候早就把什么公平公正抛在脑后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是如今他却说出了如此大义凛然的话,愿意为君墨文压下一切的风波。
是因为要一个公平吗?不,当年君家的人怎么对付他的母亲的?他们用过公平吗?他怎么可能对他们也公平?
但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只是因为君墨文怀中的那个女人。
他爱她,就算得不到她,他还是狠不下心毁灭了她,不愿意让她认为自己是卑鄙的。
但是,只要她醒过来了,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这一次,绝不放手。
成尚书被他的话气到吹胡子瞪眼,想当初他是如何教导他的,结果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竟然来跟他说公正公平,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简直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舅舅,这一次听我的。”楼曲泉深深的埋下了头,压低着声音说着。舅舅,这个词,他有多久没叫出来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他不就是一直都是如此见不得人的么?
听到这声久违的舅舅也让成尚书愣住了,楼曲泉如此骄傲的人,现在却如同是在求他,这还是他一心调教出来只为复仇的冷血人物么?
“罢了罢了,随你去吧,只是往后你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有些机会,失去了就不会再拥有了。”
“谢谢你舅舅,也许有天我会后悔我做过的任何一件事,但绝对不会是这一件,如果今日侄儿没这么做,那我一辈子都会在后悔中度过。”
你欠下的人情,一辈子还不了
说完楼曲泉也立刻了这个充满了紫色的地方。这个地方,给他的到底是爱还是痛,亦或是说是恨?整个皇宫给他的只能是恨不是么?
但是今天是最好的机会,他还是放弃了。
甚至为了掩盖君墨文在皇帝驾崩的日子还离开的事情,他还必须去祭拜那个夺走了他母亲,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狗皇帝。
这一切,他真的不会后悔么?
只能轻笑一声,走在通往朝殿的道路上,入秋了,地上甚至还可以看到一片两片的落叶。
他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天气影响了他的心情。秋天了,令人多愁善感的季节,让人胡思乱想的季节,只不过现在他每走一步他的心都会多痛一份。
一切的一切都因为她的出现而打乱了,紫色的长袍拖着地面,而现在的她却好像不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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