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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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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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今的每一天每一刻,苏羽云都用心地珍藏着。

这是她将来可以回味一辈子的美好时光啊。

今晚的左倾颜特别的美,月光在他脸上熠熠生辉。

苏羽云看得呆住。

侧靠在窗前的左倾颜直起了身子,转向床上的苏羽云。

苏羽云却未能象过去那样及时地回过神来,她呆呆地望着他。

左倾颜心头狂跳,转身关上窗户。

该死的苏羽云,明知他是男人还这个样儿看他,是想考验他的忍耐力吗?

他每天都在回避这个问题,可是每天都忍不住会想念苏羽云。

眼里心里全都是她。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一个男人动了心。

他左倾颜,飘影国所有女人心仪的对象,竟然爱上了一个男人。

对于即将到来的选妃的日子,他既厌倦又期盼。

对那些陌生的女人,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可同时,又期盼着她们的到来,让他过上正常男人的生活,转移心思,以免对苏羽云越陷越深。

可今晚的苏羽云,以那样的眼神看他,让他心情激荡。

似乎有火苗从身体的某个部位窜出,越窜越高,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在火焰当中。

理智被摧毁

火焰将左倾颜仅存的一点冷静与理智全都烧毁。

他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看见娇媚的苏羽云对他笑着招手。

左倾颜转过身,朝苏羽云大步走来。

苏羽云听见窗户碰撞的声音,猛然醒觉,为自己刚才的失神懊悔。

她偷偷看看左倾颜就满足了,可不想被他发现。

她是要回苏家的,左倾颜是要当皇帝的,还会纳很多很多的后妃。

明知没有将来,何必让左倾颜知道她的心思。

苏羽云调整了下心态,想如同以往那样招呼左倾颜。

却见左倾颜转过身朝她走来,他的眼中,喷射着情欲的火焰。

苏羽云知道这火焰意味着什么。

她曾经同另外那京城三公子一道去过青楼,见识过这样的火焰。

只是,别人眼中的火焰,远远没有左倾颜来得炽烈。

苏羽云惊得屏住了呼吸,他想干嘛?

还没等她想好对策,左倾颜已经带着滚烫的气息将她扑倒在床上。

“左倾颜,我是个男人。”

苏羽云软弱无力地说。

她没有机会再说上第二句,因为左倾颜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滚烫的唇急躁地覆上了她的唇。

苏羽云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被动地回应着他。

她也不想反抗,如果这是左倾颜想要的,那么她愿意给他。

这辈子她不可能再嫁给别的男人了,对这唯一令她心动的男人,她会毫无保留地给他。

可是左倾颜的粗暴却小小地伤了她的心。

他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拉,就将半幅衣襟给撕了下来。

苏羽云挣扎着说:“左倾颜,你能不能温柔点?”

可是左倾颜对她的话依然充耳不闻。

她的挣扎反倒更加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苏羽云终于发觉不对劲,捧起左倾颜的脸。

左倾颜从来莹白如玉的脸此刻泛着潮红,口中喘着粗气,眼神泛散,目光好似没有焦距。

异常的表现

天,莫非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苏羽云试探地问:“左倾颜,你听得见我对你说的话吗?”

左倾颜不回答,他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他的手一刻没有停,将他们之间所有的障碍以最直接的方式通通清除。

苏羽云没有再问,也没有再挣扎。

不论左倾颜有没有意识,她都会顺从他。

她顺从他,感受着他带给她的尖锐的疼痛,少女蜕变成女人的疼痛。

等到左倾颜终于平静下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时候,苏羽云狼狈地坐起身。

一脸苦笑地看看睡得正香的左倾颜,再看看比她还要狼狈的床。

没有柔情的前戏,没有温情款款的事后抚慰,她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她感觉自己象是个工具,一个被左倾颜发泄完就扔掉的工具。

可是,左倾颜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奇怪呢?

这与他平日里的为人一点都不一致。

苏羽云推推左倾颜。

唤道:“喂,左倾颜,你醒醒,你刚才到底怎么啦?”

左倾颜沉沉地睡着,连眼皮也未曾动动。

苏羽云疑惑地拉过他的手,把住他的腕脉。

脉息平静有力,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

似乎他就是睡着了。

苏羽云明知有异,但不敢轻易派人去叫御医来。

皇上半夜生急病,这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非把后宫闹翻天不可。

她起身另找了套衣服穿在身上,将床上床下被左倾颜撕成的衣服碎片全部拾起来。

许多衣服碎片上都有斑斑点点的血迹,看得苏羽云面红耳赤。

做贼心虚,生怕被别人瞧见,拿了个带锁的盒子装好了,藏到隐蔽的地方。

看到床上被单下左倾颜裸露的肩头,苏羽云心头狂跳。

又翻出一套左倾颜的睡衣,坐到床上,吃力地将他扶起来穿上。

她怕万一需要唤御医进来诊病,左倾颜赤身露体的不象样子。

很美好的梦

一边穿一边低声抱怨。

“左倾颜,你太重了,你就不会配合我一下?”

好容易替左倾颜穿上衣服,苏羽云喘了口气躺在他的身旁。

身体尚有些不适,心头更是万分的悲哀。

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没了。

虽然是给了心仪的男人,可是这样不明不白的,心头终究不是个滋味。

侧过身,抚着左倾颜的脸,苏羽云轻声叹息。

“我们终究是不会有未来的,也许,你不知道更好吧,至少我们中间有一个人不会牵肠挂肚。你知不知道,你的第一次被我偷走了。”

“嗯,能够拥有你的第一次,我真的很满足了。等你醒来,你会不会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呢?”

靠在左倾颜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左倾颜的心跳给了她安全感,苏羽云的眼皮渐渐沉重。

她不住提醒自己。

“不可以睡的,万一左倾颜有什么不对劲,可以及时找御医。”

可是她终究还是睡着了。

不过睡得很不踏实,半梦半醒的。

不时会突然惊醒,把把左倾颜的脉,看看他的气色。

查探无恙,再继续昏昏沉沉靠在他身旁。

当她又一次醒来的时候,左倾颜已经醒了,大睁着双眼盯着帐顶发呆。

察知怀中人儿的动静,左倾颜柔声问:“醒了?”

“嗯。”

苏羽云回想起昨晚的旖旎风光,不敢直视左倾颜。

左倾颜瞥了她一眼,又望着帐顶,嘴角噙着一丝春意盎然的笑容。

“羽云,我昨晚做了个梦,一个,嗯,很奇怪的梦。”

苏羽云心头狂跳,故作镇定地问:“什么梦?”

左倾颜眼中却又露出迷惑的神色。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奇怪,好象很美好的样子。”

“左倾颜,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羽云爬起身,皱着眉问。

什么都不记得了

同时拉左倾颜起来,让他运运气,再在地上走两圈。

左倾颜依言做了,更加迷惑的眼神望着苏羽云。

“羽云,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不对?”

“没,没什么。”

苏羽云不想告诉他昨晚的实情,他真的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好吧。

找了个借口说:“你不是说做了个奇怪的梦吗?所以问问你了。”

“梦跟身体有什么关系?”

左倾颜失笑。

今早的苏羽云很奇怪,他自己的感觉也很奇怪。

总觉得应该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有时候身体不好,就会做奇怪的梦。”

苏羽云狡辩,心头的疑云越来越重。

她仔细回想着。

昨日左倾颜一直跟她呆在一起,吃的东西也同她一样,应该不会有人在食物上动过手脚。

可是昨晚左倾颜的情状,明明是生了病或者是中了毒的样儿。

“左倾颜,你以前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你的梦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左倾颜摇摇头。

“从来没有过。昨晚的梦,就只剩下一个感觉,感觉特别的美好,特别的真实,可是具体是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哦。”

苏羽云淡淡地应着。

左倾颜想不起具体发生的事情,让她心中的羞怯稍稍减褪了些。

敢于正面他了。

可是,淡淡的失落又在心头悄悄地滋生。

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居然不知道,到底有些不甘心吧。

左倾颜浑然不觉她的心情有异,拉她起床。

“羽云,快起来,我们得去上早朝了。”

苏羽云赖着不想动。

“我好累,今天不去早朝了行不行?皇宫很安全,应该不会有事的。”

左倾颜开着玩笑。

“你累什么?昨晚偷牛了?”

苏羽云脸一红,别过了脸。

她昨晚没有偷牛,偷的是人,把左倾颜的初夜给偷了。

真有断袖的潜质吗

左倾颜也不勉强,伸伸胳膊摆摆腿,再扭扭脖子。

总觉得今日身子有些异样,与平常不同。

可到底有什么不同,却又说不上来。

那天苏羽云破例的没有陪左倾颜去上朝。

待左倾颜走后,她将专为左倾颜诊病的御医召来,细细地询问左倾颜的病史。

左倾颜从小身体就很棒,从未生过什么大病。

而据服侍左倾颜多年的老宫女讲述,左倾颜从来没有发生过诸如神志不清的事情。

苏羽云的询问很有技巧,既探听到了消息,又不会让人怀疑什么。

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捣鬼?

苏羽云心头的疑云越来越重。

左倾颜一下早朝就跑到中宫来,而过去,他都是直接去御书房的。

“你怎么不去处理朝政?”苏羽云温言问。

“你不想见到朕?”左倾颜垮下脸。

苏羽云急忙解释:“不是啦,我是不想你因为我耽误事情。”

两个人的对话,整个是对模范夫妻的对话。

旁人听在耳中,非常的自然。

苏羽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自从知道左倾颜是个男人,她之前对他的抗拒抵触全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的爱恋。

唯有左倾颜暗自心惊。

他对苏羽云的态度越来越难以捉摸,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莫非他真的有断袖的潜质?

笑笑说:“放心,不会耽误的。今日是选妃的最后一道程序,需要我们亲自去评选。”

苏羽云心头黯然。

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选妃,这就要出结果了。

起初以为左倾颜是个女人,选妃不过是装装样子,因此对选妃只是报着看戏的态度。

如今看来,左倾颜是真的要选妃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左倾颜见苏羽云脸色不好,摸摸她的额头问。

苏羽云心道,是心里不舒服,不想要你选妃。

帮他选妃

脸上却装出微笑,答道:“没有啊,我去换上正装。”

转身走进屋内,把房门关好。

她是个冒牌皇后,每次沐浴穿衣都是自己做,没有让人服侍。

服侍她的宫女们也都习惯了。

关上房门,脸上强装的笑容立刻消失得干干净净。

苏羽云将背抵在门上,悄悄地叹气。

明明窗外阳光灿烂,为何她看到的东西都是灰濛濛的,惨淡无色?

她真的要忍着心酸做个贤惠的皇后,帮助左倾颜选妃吗?

可是,就算不选妃,她又能做多久的皇后?

苏羽云终于恹恹地起身,没精打采地换上皇后的朝服,打开门放采晴进来梳头。

她梳头的时候,左倾颜一直坐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妥当吗?”

苏羽云奇怪地问。

左倾颜却只笑笑,不吭声。

直到坐到马车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左倾颜才一声轻叹。

喃喃地说:“如果你是个女人该多好。”

他的话音很低,几不可闻。

苏羽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竖起了耳朵再听,却没了下文。

两个人各自怀着心事,沉默无言地来到选妃的所在。

当马车的门帘被拉开的时候,左倾颜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无懈可击的笑容。

和善可亲,而又不失威严。

苏羽云忙揉了揉自己的脸,装出亲切的微笑。

她常年同人做生意,遇见再讨厌的人也能笑脸以待。

所以,装个笑脸根本不在话下。

殿内,待选的女孩们站了好几排,几乎占据了半个大殿。

个个费尽心思,巧妆华服,争奇斗艳。

苏羽云高高地坐在皇后宝座上,左倾颜的身旁,心中五味杂陈。

她旁边的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个帝王。

帝王是不会专属于某个女人的。

一排排女孩从面前走过,左倾颜木然看着,没有反应。

有话想对你说

底下负责选妃的内侍女官们偷偷观察他的反应。

直到女孩们全部在左倾颜面前走了一圈,他们也没能看出他到底中意或者不中意哪个女孩。

内侍只好上前询问:“皇上,要开始才艺表演吗?”

左倾颜点点头。

内侍又问:“全部吗?”

左倾颜又再点头。

内侍只好开始下一个项目,表演才艺。

按说,第一轮应该会去掉一些名额的,以免才艺表演占据太多时间。

可左倾颜点了头,内侍也只能安排所有的女孩轮流上场。

左倾颜木然看着,一点选妃的兴致都没有。

选妃的确是他同意的,也是他的意愿。

想把心思转移到别的女人身上,以免对苏羽云过多的迷恋。

可当真面对着这些陌生的女子,却突然意兴阑珊,心情烦闷。

下方表演的女孩渐渐的全都变成了苏羽云的模样。

苏羽云也木然看着。

这些女孩当中的一部分,今日起就会留在宫中,成为左倾颜的女人。

又想起了左倾颜说过的话,他临幸后妃的时候,她就在帐外呆着。

这算什么?

如果不知道左倾颜是个男人,或者说,如果没有昨晚,也许她能够忍耐。

把对左倾颜的一腔爱意埋藏在心底。

可是,经过了昨晚,她无法忍耐,无法忍耐左倾颜在当着她的面占有别的女人。

等到又一个女孩表演结束的时候,苏羽云悄悄拉拉左倾颜的袖子。

左倾颜马上回过头,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皇上,我有话想对你说。”

苏羽云低声说。

“好,我们出去说。”

左倾颜听见苏羽云的话,心头突地一松。

他有种预感,也许,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左倾颜含笑起身,说道:“朕有要事同皇后商议,选妃之事,稍后再继续。”

拉了苏羽云的手,从容地从一众女孩面前走过,走出殿外。

能不能暂时不选妃

苏羽云感觉自己的手火辣辣的,似乎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左倾颜同她拉在一起的手上。

不过,这感觉为什么如此的美妙?

左倾颜拉了她,来到殿外花园的一个凉亭中,摒退所有的人。

笑笑地看着她说:“什么话,说吧。”

苏羽云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该怎么说呢?

让他不要选妃吗?

这个要求,似乎很无理。

左倾颜等了一忽忽,见她始终不开口,忍不住取笑她。

“咦,苏羽云,你平时在朕面前不是无法无天的吗,怎么今日有说不出口的话了?”

苏羽云瞥了眼四周。

凉亭外有绿树丛花掩映,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人看得见他们,也没有人听得见他们说的话。

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问:“皇上,你能不能暂时不选妃?”

“为什么?”

左倾颜脸上的笑容未减,眼中似乎更明亮了些。

苏羽云支支吾吾地,说着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的借口。

“我,我不习惯宫斗,不想成为那些女人的靶子。所以,等我不用扮演皇后了你再纳妃,好不好?”

左倾颜不吭声。

苏羽云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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