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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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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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纤纤,白皙玉润。

十个指甲更是修剪得十分漂亮,指甲上还隐约可见残留的指甲水。

苏羽云的心不禁软了。

真是可怜啊,一个女孩子,得装扮成男人,肩负着一个国家的重担。

她自己是深有体会啦。

女扮男装,混迹在一帮男人中间,那滋味不是一般人体验得来的。

象左倾颜这样倾国倾城的女孩子,一定更希望恢复女儿装。

尽情地享受一个女孩子家应有的轻松自在的生活。

可她,却只能在无人的地方,独自欣赏自己的美丽。

性子怪诞点,也怪不得她啦。

左倾颜刚才目光无意中落到自己的指甲上,发现指甲上还有残留的指甲水。

于是抬起手察看。

心道,呆会记住了,一定要将指甲清洗干净。

昨日不得已扮了回女子,实是他生平恨事。

他可不希望手上的指甲水被人发现,认为他娘娘腔。

越是长相俊美的男子,越是不希望别人把目光过多地投注在他的脸上。

左倾颜也一样。

忽然抬头,看见苏羽云眼中同情的目光,忙将手缩回袖中。

会为你保密的

她这是什么眼神?莫非以为他有不良嗜好?

苏羽云见他急忙掩饰的样儿,更加笃信。

他怕人瞧出他是女儿身。

充满同情地走到左倾颜面前。

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其实,没什么的。”

“什么没什么?”

左倾颜暗叫糟糕,她果然误会自己有不良性倾向。

真是丢脸死了。

谁知苏羽云更加同情地说:“皇上,我知道你是女人。放心吧,我会为你保密的。”

说罢,加大力道在左倾颜肩上拍了拍。

十分仗义的样儿。

看到左倾颜,苏羽云就好象看到了她自己。

不,左倾颜比她更辛苦。

她只是支撑起一个商业王国,而左倾颜却要负担整个国家。

左倾颜眼珠子都快惊得掉出来。

什么叫他是女人?

他长得很象女人吗?

对了,昨日他扮成幻彩谷主人的时候,苏羽云恰巧看到过他的脸。

也不叫扮成幻彩谷主人,但总而言之,他是扮成女子了。

当时,他坐在马车上,透过窗帘看见车外的苏羽云。

惊觉她同他的皇后长得很象。

于是止住正要攻击苏羽云的赤衣少年,掀开窗帘,想看个仔细。

除掉一层窗帘,他清楚地看见了苏羽云的脸。

她长得,怎么说呢,不是很象他的皇后,而是根本同他的皇后一模一样。

他几乎就要以为,那就是他的皇后。

若不是他知道,皇后不可能出现在这儿,也许,他真的会以为她就是皇后。

就是她了。

左倾颜当即下了决定。

可惜她是个男人,呃,是男人更好,省得败坏人家的名声。

反正,他只打算让她假冒一阵皇后,并不打算伤害她。

她似乎受了重伤的样儿。

他用白色丝线察看她的伤情,顺便在她手腕上留下一圈红印。

那是皇后特有的胎记。

当然不希望被人识破

他自己正扮成女子,不想让苏羽云看见他的样子。

因此留了信息,让常庆暗中保护她,并且想办法让原随找到她。

由原随找到她,更能让人相信,她真的是皇后。

因为,原随是不会认错她的。

其实,也是左倾颜做贼心虚,过虑了。

就算由他带回苏羽云,又有谁会怀疑这不是真正的皇后呢?

他记得当时他很小心地隐藏自己的容貌了,没想到还是被苏羽云看见了。

左倾颜生气地拔开苏羽云搁在他肩头的手。

男人碰男人,恶心。

苏羽云嘻嘻一笑,收回手,坐回到椅子上。

左大小姐以为她是男人,她这不成了吃她的豆腐了吗?

难怪她会生气。

左倾颜悻悻地问:“谁是女人?”

苏羽云正色说:“没有谁,我们都是男人。”

她刚才是太冲动了,左倾颜既然想掩饰自己的身份,当然不希望别人识破他。

换作是她,她也不希望别人识破自己的女儿身。

她太过同情左倾颜,冲动之下,失策了。

希望能够挽回。

左倾颜狐疑地看着苏羽云。

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改口,莫非她还认为自己是女人?

可她改了口,他又不好再说什么。

难道还让她看他尊贵的龙体不成?

左倾颜满心不是滋味地瞪她一眼。

问道:“怎么,想好了?打算同朕合作,假扮皇后了?”

苏羽云对他的同情顿时失去了一大半。

亏她同情他,也不想想他以什么手段逼迫她。

商人本色,她当然不会把不满放在脸上。

哈哈一笑说:“享受皇后的待遇,好吃好喝,以后还能有布帛生意做,很划算呀。”

“好,就这么说定了。”

左倾颜起身,打算出去。

“皇上,等等。”

苏羽云忙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左倾颜侧头问。

“皇上,你能不能跟我多讲讲皇后的事?”

分明是软禁她

“我了解得清楚点,才不会露出破绽呀。”

左倾颜面色一沉。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少出门少说话,自然没有破绽可露。”

说罢,又往门口走去。

左倾颜走到门口,刚要拉开门,突然停了下来。

苏羽云站在他身后,双手叉腰,不满地瞪着他往门口走去的背影。

不让出门不让说话,分明是在软禁她嘛。

万没料到左倾颜会突然停下来,还转过头看她。

忙将手放下来,换上严肃的表情。

她的动作全都落入了左倾颜的眼里。

左倾颜不免好笑。

一个大男人,而且走南闯北经商多年,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一样?

心头却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萌动。

似乎,这个样儿的她,很好。

“记住了,你的名字叫沐羽溪。”左倾颜嘱咐。

“是,记住了。”

苏羽云乖巧地答应。

开头听见左倾颜叫她羽溪,感觉皇后就象是她的姐妹一样。

名字里都有个羽字。

幸好姓不相同,否则她定会怀疑她爹当年在外经商,生了个私生女。

“还有,”左倾颜嫌恶地瞧了眼苏羽云身上脏兮兮的衣衫。

“去沐浴,换身衣衫。”

“是。”

苏羽云大声应着。

小小声嘀咕:“本来就是要洗的,若不是你来,我早都洗过了。现在,哼,只怕水都凉了。”

偏左倾颜耳朵很灵,将她小小声说的话全都听见了。

大感兴趣地上下打量着苏羽云。

调笑般地问:“羽溪,你现在就要沐浴?”

苏羽云警觉地问:“你想干嘛?”

他,他不会是想看她沐浴吧?

不对呀,他是女人,怎会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啊,糟糕,莫非左倾颜扮成男人,可后宫都是女人,现在急需找个男人?

那个,解决需要?

呜呜,她要穿帮了。

谁知左倾颜一脸不屑的样儿。

嘲笑朕的下场

“你以为朕要干嘛?朕想看看你穿女装的样子,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心道,苏羽云啊苏羽云,你敢嘲笑朕象女人?

朕现在就要让你扮成个女人。

这就是嘲笑朕的下场。

苏羽云提着的心猛然落回到肚里。

满不在乎地说:“放心啦,绝对不会露出破绽的。”

笑话,她是实打实的女儿身,怎会有破绽?

哈,扮皇后也好。

好{炫&书&网久好{炫&书&网久没穿过女装了,羡慕死家里那一大帮妹妹了。

这回,她要痛痛快快过个瘾。

提起换装,苏羽云突然想起了很重要的一桩事。

抓住左倾颜的袖子,紧张地问:“皇上,我这手腕上的胎记,还有后背上的红痣是谁给我弄上去的?”

左倾颜顿了一下。

答道:“是朕为你弄上的。你自己别想把这印记去掉。”

“当时,有别的人在场吗?”

“没有。”

“就只有你一个人?”

“是。”

苏羽云拍拍胸口,暗道还好,是左倾颜帮她弄的。

左倾颜同她一样是个女人,看看她的后背,摸摸她的后背都不打紧。

她的清白还在。

左倾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

真是的,又不是女孩儿家,还怕被人看见后背?

当时,他差点想让随行的一位懂得易容的手下去替苏羽云做的。

后来想着,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才劳动他尊贵的御手,亲自替苏羽云做了这两处印记。

幸好他懂得点易容的知识。

取笑道:“苏羽云,你的后背怎的跟女人一样?”

当时他只顾着点痣,压根没注意苏羽云的后背长什么样。

现在回想起来,才发觉她的后背似乎很白皙,摸起来十分光滑柔嫩。

触感非常奇妙,跟他自己的很不一样。

他从来没有摸过女人,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想必摸起来就应该是光滑柔软的吧。

夫妻感情很好

“有你的象吗?”

苏羽云不客气地回敬,轻松自若地走出房门。

去找采晴重新打洗澡水了。

留下左倾颜独自站在房中咬牙切齿。

该死的苏羽云,还敢嘲笑他象女人。

等到此事一过,他非跟她算总帐不可。

想亲眼看看苏羽云穿女装的样儿,更想呆会再给她来点锦上添花。

左倾颜并不急着离开。

就坐在花厅前,悠闲地品着茶,逗廊上挂着的两只鹦鹉。

脑中回想着这两天掌握的关于苏羽云的资料。

昨日,在赠药给苏羽云后,他立刻使用暗信通知常庆暗中跟踪保护苏羽云。

常庆恰在附近。

当他赶到苏羽云所在的地方时,正好看见苏羽云差点被丰谷庄庄主强吻。

才想出手相助,不料却见苏羽云给了丰谷庄庄主一掌,打得她满口鲜血直喷。

左倾颜想到这儿,想象着苏羽云一个俊俏公子,被一个粗鲁的女大王强吻的情形。

不免失笑。

他正呷了口茶,这一笑,口中的茶喷了满地。

周围服侍的人个个惊讶无比。

何时见过皇上如此失态了?

皇后娘娘回来了,皇上竟高兴成这样?

过去怎么没觉得他们夫妻俩的感情这般好?

左倾颜可不管宫人们的神情是否有异,继续回想着他所知道的关于苏羽云的一切。

当时他并不知道苏羽云的真实身份。

常庆也不知道。

直到在街上同原随一道拦住苏羽云时,苏羽云才向原随说出了她的身份。

东凌国左倾颜知道。

不但知道,他还去过东凌国的京城。

京城四公子的名气可大着呢。

不论走在大街小巷,听得最多的就是关于这四公子的八卦。

连皇亲国戚的名气都比不过他们。

其中名气最大的便是苏羽云。

据说,她做生意,眼光独到,行事果决。

年纪虽轻,手腕却非常老辣。

关门沐浴

一点不逊于她的老爹。

这几年,苏老爷身体不好,把生意重担全都放在了苏羽云的肩上。

她不负众望,将家族事业发展得蒸蒸日上。

仰慕她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多如过江之鲫。

奇怪的是,她一个也看不上眼。

媒人踏破了她家门槛,楞是没有一个能说成她的亲事。

名草无主,大半个京城的待字闺中的少女们都巴望着能进入苏家大门。

正因为如此,左倾颜才没有怀疑过苏羽云其实是女儿身。

他的后宫只有一位皇后,还没有纳过妃。

他弄不清楚女人和男人之间的细微差别。

而这苏羽云又是自小女扮男装,在男人堆中长大的,更是不会有破绽被人察觉。

后来,苏羽云使诡计制住了原随,想要逃跑。

所幸他正巧赶到,在她身后点了她的穴道。

否则,若被她跑出街口,跑到挤挤攘攘的人群当中可就麻烦了。

为了不暴露苏羽云的男儿身,左倾颜将她带回宫后,特意下令。

命人不可以替她换衣。

左倾颜瞧瞧浴室门口满心不甘站着的采晴,微微一笑。

谁能想得到,现在在浴池中沐浴的皇后娘娘竟是个男人呢?

可惜啊,左倾颜更加想不到,此刻躺在浴池中的,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美女。

苏羽云独自关在浴池中,将门从内闩上,才放心地脱衣服。

手指触碰到衣袋中,胡子叔给她的小锦袋,不禁满心悲伤。

苏羽云小心地拿出锦袋,不让它碰到水。

脱下衣服,滑进水中。

苏羽云躺在浴池边上,仰面望着浴池上方蒸腾的水气。

水雾朦胧中,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些包围他们的蒙面人。

她似乎又回到了鹰嘴峪。

那天,她带了一百多个家丁和镖师,押着几十辆马车的货物往京城赶。

这回出远门,花了近一个月时间。

生意很顺利,盈利丰厚。

归心似箭

她采办了带回京城的货物,归心似箭。

再过半个月,她就可以回到温暖舒适的家中了。

可以好好睡个舒服觉。

还可以同另外那三位公子一块聚聚。

真是令人期盼啊。

中午时分,他们来到了鹰嘴峪。

这鹰嘴峪,苏羽云已经走过很多次了。

鹰嘴峪处于群山当中,周围没有人烟,十分荒僻。

但并不危 3ǔωω。cōm险。

苏羽云走南闯北好几年,遇见劫匪的次数不在少数。

独独在鹰嘴峪从未遇到过劫匪。

大概是因为这方圆几十里地都无人烟,实在太荒凉了,劫匪们嫌生活不方便,不肯呆在此处的原因吧。

走了一个上午,队伍在鹰嘴峪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停下来。

打算稍事休息,吃点东西再赶路。

阳光暖洋洋地照着,马儿在草地上啃吃青草。

家丁和镖师们围作几堆坐着,边吃边聊天。

每天,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大伙才能有机会聊聊天,驱散行路的疲乏和单调。

苏羽云坐在一处树荫下,背靠着树干坐着。

喝一口水壶里的清水,吃一口干粮。

他们呆的地方地势较高,前方,密密匝匝的丛林都在他们脚下。

苏羽云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丛林和山峦,问一旁站着的胡子叔。

“胡子叔,那前面是什么地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胡子叔遥望着前方,神情有些奇怪。

象是在沉思,又象是在回忆,回忆那缥缈的过往。

好半晌才答道:“谁知道呢,从来没有人走过。”

苏羽云直觉胡子叔隐瞒了什么,正想追问,胡子叔却转身走开。

说道:“我再去那边巡巡看。”

苏羽云微笑摇头。

胡子叔每次都是这般谨慎,就算是途中短暂的休息时间,他也要四处巡查。

生怕遇到危 3ǔωω。cōm险。

不料胡子叔才刚走出两步,突然天上传来几声奇怪的鸟鸣。

天地之间唯我独尊

象是秃鹫的叫声,十分凄惨可怖,让人毛骨悚然。

正在谈天说地的众人齐刷刷停止了说话,抬眼望向天空。

没有了谈笑声的鹰嘴峪寂静异常。

唯有那凄厉的鸟鸣在一声声啼唤,显得格外清晰。

苏羽云也抬起了头。

只见蓝天下,两只黑色的大鸟正在半空翱翔。

翅膀张得大大的,并不如何摆动,却稳稳地盘旋在上空。

天地之间,唯我独尊的样儿。

“是金带鹰,你看,它们的腰间有一圈金色的羽毛。”

不知何时,胡子叔已经走回到苏羽云身边。

向来镇定的他,此刻的话音却似乎有些颤栗。

“有什么问题吗?”苏羽云警觉地问。

她了解胡子叔,他足智多谋,见多识广,武功也还过得去。

从来没有他害怕的东西。

可现在,他害怕了。

这说明今日的情况不容乐观,一定很危 3ǔωω。cōm险。

胡子叔双目从金带鹰上离开,转向左侧的某处山峦。

刚才,金带鹰正是从那个方向飞过来的。

口中答道:“这金带鹰非常罕见,仅灵梦山才有出产。灵梦山是星月教的老巢,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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