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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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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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两本书的好奇心更甚。

虽然她对带兵打天下不感兴趣,但不管怎样,这是她祖上的东西,也就是她的东西,她想见识一下它到底是什么样儿。

是不是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可惜,她和赤松公研究了三个月,也没能研究出藏宝的具体地点。

这其间,她拜了赤松公为师,随他学艺。

左倾颜听苏羽云讲述了整个经过,颇为感慨。

“难怪星月教想方设法也要找到它。”

“星月教有夺取皇位之心?”

苏羽云问。其实在知道锦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之后,她就猜到这点了。

除了夺天下,还有什么人对这个感兴趣呢?

星月教是个邪恶的教派,靠了令人不耻的手段纠集了一帮教众。

在江湖教派中来说,它的确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没有别的任何帮派比得过他。

但对于招兵买马,夺取江山来说,还差了很多。

左倾颜答道:“没错,星月教想夺天下。”

“那你那次与星月教主谈些什么?”

“互助。我帮他夺天下,他帮我打败沐国师。”

“星月教知道飘影国?你打算同这种邪恶的教派合作?”

苏羽云只觉得左倾颜的这个做法很不妙,她本能地就很抵触。

左倾颜忧虑地回答:“我一直很犹豫,怕引狼入室,所以一直没告诉星月教主飘影国的所在。”

其实,当时谈合作,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保护苏家吧。

当然,他不会把这个想法告诉苏羽云。

苏羽云喃喃地说:“但愿你永远都不会当真跟他合作。”

第二天,两人赶了马车来到皇城。

皇城也加强了戒备,城门口的卫兵盘查得非常严格。

左倾颜远远地停下了马车,望望城门上方飘扬的旗帜,再看看身边的苏羽云,只觉得有黑压压的乌云压在头顶。

(抱歉,今天下暴雨打雷,不敢开电脑,见缝插针写了些,更得比较少。明天争取多更。)

皇城惊险1

离开的时候,皇城还是他的,整个飘影国都是他的。

他可以大大方方地从城门经过。

如今,皇城却已经成了别人的天下。

他这个曾经的主人,却得躲躲闪闪的,连自己的真面目都不敢暴露。

沧海桑田,世态变幻。

左倾颜再一次回过头,问:“羽云,你看,皇城盘查得这般严格,你还是先去幻彩谷住一阵子吧。”

他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同她说这样的话了。

羽云身子不便,呆在幻彩谷比较安全。

他虽然不再是皇帝,可保护她的能力还是有的,让她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还是可以的。

可如他预料中,苏羽云想也不想便答。

“你又想甩掉我?哼,说过的话不算话。我才不要离开,我就要同你寸步不离。”

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可她就是不愿让他一个人面对如此的艰难险峻。

而自己却依然在他的庇护下过日子。

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

“你别想再去找你那两个美人叙旧。”

左倾颜心情再糟,也被她这句话给逗得笑了笑。

“小醋坛子,你放心,我就是想叙旧也无从叙起,当初就没跟她们讲过几句话。而且,她们的父兄都是忠于我的,如今她们是不是还在宫中,这可难说。”

轻松了一忽忽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苏羽云也无心再说什么。

两人默默无言地赶了马车往城内走去。

是啊,那两个妃子多半已经不在皇宫了吧。

娘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的政敌的女儿呆在皇宫。

别说呆在皇宫了,她们能不能留得命在都是个问题。

说起来她们也蛮可怜的,根本是政治的牺牲品。

苏羽云低声说了句:“但愿娘只是把她们赶出宫,别害了她们的性命。”

为了安全,这回两人不再扮作夫妻,而是扮作两个商人。

苏羽云没穿女装,换上了男装。

皇城惊险2

宽大的袍子将她原本就不是很显露的小腹给完全遮掩住了。

脸上也照例易了容。

在路过的小镇上买了更趁手的易容物,左倾颜干脆将两人的年纪也变得大了。

他自己加了一撇小胡子,眼角画了皱纹,看上去有四十来岁的样子。

倾国倾城的容颜完全被掩盖在一堆黄黄的易容物之下,看上去再没有玉树临风的感觉,反而畏畏琐琐的。

舍不得在苏羽云的脸上画皱纹,只把她变成个三十左右面黄肌瘦的男子。

易了容后的两人很顺利地通过了城门的盘查,进入到城中。

原本繁华的皇城整个变了个样。

昔日街上云集的商贩和行人减少了许多,昔日祥和安宁的气氛也不复存在。

街上每一个的人步子都放得快了,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严肃紧张。

昔日不怎么逛街的信徒却明显的增加了,大街小巷随处都可以见到。

杏黄镶各色边的袍子俨然成了皇城的一道风景。

不过,混进城中的两人可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样的风景,他们不着痕迹地四处打听这段时间的变故。

越是打听,左倾颜的心情越是沉重。

沐国师显然是早有预谋的,平时不动声色,一旦行动便迅捷无比。

短短的十天工夫,皇城中忠于左倾颜的臣子被她贬的贬,流放的流放。

几乎都不再呆在皇城。

让苏羽云稍微松了口气的是,她娘并没有大开杀戒。

打听了一圈消息,两人来到一家极不起眼的客栈住下,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关上房门,左倾颜一屁股在一张竹椅上坐下来。

恼怒地说:“别的臣子都敢反抗沐国师,朕最信任的倪天正竟然背叛了朕,成为沐国师的帮凶。”

苏羽云知道他说的倪天正是何人。

他是飘影国的礼部尚书,身居要职,向来深得左倾颜的信任。

他为官清廉,敬重左倾颜。

皇城惊险3

而且与沐国师素无往来,飘影国举国上下皆知。

谁知这次毁坏神坛的事竟然是由他亲手操办的。

是他,假传左倾颜的旨意,亲自带了人,去天音坛将飘影神的神坛毁掉。

这叫天下人如何不相信此事的确是左倾颜所为?

左倾颜忿忿地诅咒了几句,站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

沉思了一阵,渐渐冷静下来,思忖着说:“我对倪天正的为人很了解,这事根本不象他所能为。不对,莫非这其中别有蹊跷?”

“你打算怎么办?”

苏羽云问。

“今晚夜探尚书府。”

左倾颜肯定地回答。

越想,这事越发透着奇怪。

若倪天正背叛自己,倒向沐国师,为何立下如此大功的他却得不到沐国师的提拔?

而他自己也称病呆在府内,闭门不出。

莫非他是迫于沐国师的淫威,无法反抗,不得不如此做?

想着反正他不去毁神坛,自有别的人会去毁。

他何不趁此机会获得点沐国师的罪证?

又或者,他是被沐国师骗了,被蒙在鼓里?

是的,倪天正为人正直,做事却向来老谋深算,这是极有可能的。

不管怎么说,他都应该去一趟尚书府,去找他弄个明白。

苏羽云自然不会反对,也不甘落后,不会独留在客栈中。

马上说道:“好,我们今晚就去尚书府探个究竟。”

左倾颜瞅她一眼,却没有反对。

说真的,把她一个人留在这个陌生的客栈,身边没有可靠的人保护她,他反而更不放心。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倪天正的尚书府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倪天正为官清廉,府第占地不小,屋舍却并不多。

府内的人口也不多。

街道上,更夫敲着梆子走过,“梆梆梆”三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拉得格外的幽长。

府第内,寂无人声,唯有清风阵阵掠过。

皇城惊险4

府内约摸十余间房舍,唯有一间还亮着灯光。

瞧房间的格局,应该是主屋。

左倾颜拉了苏羽云的手,跳到那间屋舍上。

轻轻揭开一片屋瓦,从屋顶的缝隙望下去。

只见下方是一间书房,房内放着一排排原木书架。书架粗陋,架上的书却不少。

当中的一张书桌上亮着灯,一个面上长着长须,年约五十上下的老者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他看了一会书,然后放下手中书卷,对灯长叹。

苏羽云和左倾颜对望了一眼。

左倾颜朝苏羽云点点头,拉了她的手,跃到窗下。

无声地推开窗户,掠进房中,顺手再把窗户给关上。

倪天正正对灯沉思,突然觉得房中一暗,讶然抬头。

瞧见面前的两个不速之客,吓得腾身从竹椅上站起,扯开喉咙便欲高呼。

左倾颜及时上前,手中一柄利刃抵在他的脖间,低声喝道:“不许呼救,不许把人引来。”

“是,是。壮士饶命。”

这种情形下,倪天正对左倾颜只能唯命是从。

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寒气逼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左倾颜将匕首从倪天正的脖子上撤离,人就站在他面前,约两步之距,手中拿着匕首把玩。

淡淡地问:“倪天正,你毁掉神坛,这是何故。”

他改变了声音,倪天正辩不出他是什么人。

颤抖着回答:“壮,壮士,这实在不能怪我,我完全是按,按照皇上的命令在行事。身不由己啊。”

“胡说。”左倾颜冷声斥责。

“真,真的,我没有撒谎,的确是皇上的命令。”

倪天正一口咬定。

左倾颜琢磨着,是否要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让他无可抵赖。

却听苏羽云在一旁说:“我们是飘影神派来的。飘影神知道你假借皇上的命令,擅自毁了神坛,发怒了。你还不知罪?”

倪天正显然笃信飘影神,听苏羽云如此一诈,顿时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上。

皇城惊险5

叩头如捣蒜。

“飘影神息怒,实在不关我的事啊。”

左倾颜见状负手立在一旁,暂不说话,让苏羽云去对付。

苏羽云哼了一声,说道:“怎么不关你的事?明明左倾颜没有下旨,你毁了神坛不说,还假冒他的旨意,你自己说,该当何罪?”

在凡人面前,倪天正还可以抵赖。

可飘影神慧眼识破世间万物,什么事能瞒得过她?

难道当真报应来了吗?

慌乱之下只想着推卸责任。

摆着手,象在澄清自己似的说:“真的,真的不关小人的事。小人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哦?到底是怎么回事?谁逼迫你?”

“是,是沐国师。”

苏羽云和左倾颜对望一眼,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

不过,单是口头上说的话,做不得证据,谁知道他当着天下人的面会怎么说。

左倾颜喝道:“把沐国师如何逼迫你毁神坛之事全部写出来,都有哪些人参与,具体如何做的,写详细点。”

“是,是。”

倪天正被他俩的气势吓倒,脑子迟钝,几乎不会思索。

摊开桌上的纸笔,提笔蘸了墨,就往纸上写。

写着字,思绪倒是变得清楚了,突然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

若是飘影神来兴师问罪,为何还要他写这供状?飘影神自己心里清楚明白得很,还需要这东西吗?

可万一飘影神就是要他自己供认罪状呢?

倪天正一时犯了踌躇,笔停在纸上,没有继续往下写。

左倾颜问:“怎么了?还不快写,你敢违背飘影神的旨意?”

倪天正心头又是一慌,又再写了几句,可速度放得慢了许多。

左倾颜等得不耐,站在他身后细瞧,看到纸上的字迹,突然脸色一变。

轻轻地“嗯”了一声。

倪天正心头思绪翻腾,突然又再想到,传说中飘影神的座前侍奉的人从来都是女人,没有男人。

皇城惊险6

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派男人来传达她的意旨。

飘影神的信徒中,男人从来都得不到重用。

而眼前这两人,竟然是男人,穿得又不伦不类的,根本不是信徒的打扮。

这事有蹊跷,绝对的有蹊跷。

其实,这也是因为苏羽云临时起意扮作飘影神派来的人诈他,她对飘影国毕竟不是很了解,哪想得到这男女的问题。

倪天正越想越不对劲,心中默念了句,飘影神,别怪我,我只是想试试这两个人的真伪,看他们到底是不是你的手下。

默念过后,手拿着笔伸向砚台。

却并没有蘸墨,而是用手扳转了砚台。

左倾颜大喝:“你想干什么?不许捣鬼。”

急忙想要阻止倪天正。

但是已经晚了,倪天正已经触动了砚台上面的机关。

尖利的鸣叫声立刻响彻了整座尚书府,与此同时,书桌后面的一大块地板突然朝下翻转。

书房中露出一个很大的洞口。

洞口正好位于左倾颜和苏羽云的脚下。

若是换了常人,必定跌入洞内无疑。

可左倾颜毕竟是左倾颜,就在鸣叫声刚刚响起之时,他已经轻身一纵,离开了地面。

同时,手抓住旁边的苏羽云,空中折身,落到了书桌上面。

苏羽云在看到倪天正的手有异动时,也马上警觉。

见左倾颜朝她伸过手,忙借他之力,与他同时起身,避开了脚下的机关。

倪天正面对着站在自己面前,书桌上的两人,惊得几乎不会反应。

连这样的机关都能避开,真是神了。

莫非他们当真是飘影神派来的人?

才想反悔,却听见左倾颜说:“不好,快逃。”

同时耳边听见了书房外面的一个响亮的声音:“快,放箭,布网,别放过他们。”

知道那句话意味着什么,连忙大声呼喊。

“别,千万不要射箭,我还在里面啊。”

皇城惊险7

扑到窗前,拉开窗户,想要阻止外面的人,被左倾颜及时给拉了回来。

左倾颜才一拉开他,便有一支箭从窗外呼啸而入,射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入墙极深。

同时,有更多的箭从窗外射进来。

倪天正吓得面如土色。

左倾颜将倪天正丢到书桌前,仗剑护住他和苏羽云。

冷冷地说:“若想活命,就赶快写,把所有毁灭神坛的前因后果全部写出来。”

倪天正抖抖索索拿起笔,再不犹豫,飞快地在白纸上写着。

窗外有人听见了左倾颜的话,喝道:“混帐,不可以写,写了就完了。”

射入室内的箭越加密集,有不少甚至飞到了书桌前,全被左倾颜给挡开了。

倪天正一边写一边大声回骂。

“奶奶的,老子发信号是让你们来救老子,可不是让你们来杀了老子。”

顷刻间,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倪天正扔下了笔,说道:“全都在这儿了。”

左倾颜匆匆卷起纸,来不及细看,抓住倪天正问:“倪天正到哪去了?”

这下,别说倪天正,连苏羽云都惊讶无比。

问道:“他不是倪天正吗?”

“他是个冒牌货。”

左倾颜一声冷笑,伸手在面前这个酷似倪天正的人脸上一抹。

整个脸立刻变了个样,变得与先前面目全非。

原本清矍有神的面目变成了尖嘴猴腮的样子。

加之易容物没有完全抹掉,沾在脸上,看上去无比的丑陋。

左倾颜哼了一声。

说道:“易容术不错,连我都差点被他骗了。若不是看到他的字迹,说不定就当真被他蒙蔽过了。”

真正的倪天正同左倾颜的接触不少,上的折子也不少。

左倾颜对他的字迹再熟悉没有。

今晚才进到房间,他就觉出这个家伙奇奇怪怪的,言行与真正的倪天正相比,实在差了太多。

那时就起了疑心。

皇城惊险8

等到看到他写的字,再无怀疑,眼前这个倪天正是假的。

不免感到一丝欣慰。

借他之名毁坏神坛的人是眼前这个假的倪天正,真正的倪天正并未背叛自己。

可同时,又不由得担心,担心真正的倪天正的安危。

生怕他的命运同庄太傅一样。

只不过,一个是明杀,一个是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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