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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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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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们低下头,齐声应道:“是。”

声音均有些发颤,象在憋着什么。

左倾颜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懒得澄清,任由他们去臆想。

没必要澄清,不是吗?

象个夫妻的样子

苏羽云躺在床上,几乎被左倾颜气炸了胸膛。

这个可恶的家伙,这东西他自己不是也有吗?

何必来摸她的?

糟,他自己也有,会不会觉得这触感太逼真,从而识破她的女儿身?

算了,识破就识破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羽云无可奈何地躺在床上,想着对策。

左倾颜说得没错,这穴道点得浅,到午饭时分穴道便解了。

当午膳摆上桌的时候,苏羽云正好解开穴道,从床上爬起来。

谁也没有起疑。

都以为娘娘累了,休息了一个上午,如今起来用午膳了。

午膳桌上只摆着她一个人的碗筷,左倾颜没有来。

苏羽云一边吃午饭一边问采晴。

“皇上呢?他在什么地方?”

采晴抿嘴一笑。

皇后娘娘过去对皇上总是太过拘礼,皇上对皇后也很冷淡。

如今才象个夫妻的样子嘛。

答道:“回娘娘,皇上今日与大臣们议事,听说连午膳都同几位大人们一道用了,什么时候有空可说不定。”

“哦。”

苏羽云满心的失望。

左倾颜在议事,她不好去打扰。

要找他,可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

采晴见她失望的样儿,安慰道:“娘娘,您别难过,皇上现在这样喜欢您,说不定晚上会过来陪您的。”

苏羽云听出她话里的两层含义。

她是说,左倾颜过去并不喜欢皇后?

过去也不怎么陪她?

心中莫名的竟有些雀跃。

奇怪,她这是怎么了?左倾颜待他的皇后好不好,关她什么事?

她为什么会感到欣慰?

左倾颜同皇后感情不好,其实是很正常的事啦。

两个都是女人,只能挂个夫妻之名,感情能好得了才怪。

找不了左倾颜,用罢午膳,苏羽云干脆到宫内到处去走走。

熟悉一下地形,再顺便打探一些消息。

神奇的皇后

苏羽云旁敲侧击地向跟随她的宫人们询问。

原来,皇后沐羽溪是飘影国大国师沐国师的女儿。

据说,这门亲事很早以前就定下来了,是先帝为左倾颜定下的。

半年前,左倾颜娶了沐羽溪之后,夫妻俩相敬如宾。

感情谈不上好,但也不能算坏。

在飘影国,国师的地位很高,尤以沐国师为甚。

沐羽溪每个月都会到城外的天音坛去敬香。

飘影国信奉飘影神。

传说那是一位人面鸟身的神仙。

很早以前,飘影国还是一片荒芜不毛之地。

飘影神经过此处时,心怀恻隐,降下甘霖,滋养生息。

使飘影国所在之地成为了肥沃富饶的一块宝地。

再后来,才有了飘影国。

飘影国的国师们便是侍奉飘影神的仆人,备受飘影国人敬仰。

天音坛是供奉飘影神的最大一处神庙。

沐羽溪打从年幼时,每个月都会到天音坛去敬香。

因此,当她做了皇后之后,左倾颜并未剥夺她这个信仰,仍是允许她出宫去敬香。

岂料,沐羽溪第一次出宫去天音坛敬香就发生了一桩奇事。

那天,沐羽溪如常献了香火钱,在神前敬香叩头之后,突然昏迷不醒。

将随行人员及天音坛信徒均吓得不轻。

足足过了半柱香时间,在左倾颜闻讯赶来之后,沐羽溪才悠悠醒转。

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竟是:“我是飘影神座前侍香的侍女灵仙,借沐皇后之口向尔等传话。”

当时,飘影国北部的一座小镇正遭受百年不遇的瘟疫。

死者大半,左倾颜正为此忧心。

自称是灵仙的沐皇后指点迷津。

在某处山谷中,有一种药草,可以用来治疗疫症。

说完之后,沐羽溪又昏迷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转后,对方才发生的事却茫然不知。

左倾颜派了人,去灵仙所指的无人去过的山谷中。

打她的主意

果然找到了她说的那种药草。

而那种药草对疫症竟是非常对症,很快便将瘟疫给治好了。

从此,沐皇后深受国人爱戴。

她的威信甚至超过了沐国师。

再后来,灵仙时不时会降临到沐羽溪身上,而她说的话每一次都会应验。

偶尔,沐羽溪去敬香的时候,附在她身上的灵仙称有事要办,独自离开一两天。

这一次敬香,沐羽溪竟离开了整整十日。

直到昨日才由左倾颜给送回来。

苏羽云听到这儿,略微有些明白左倾颜的用意。

沐皇后如此受人爱戴,她若莫名其妙失踪,可能会对他不利。

往小了说,会引起人们的种种猜忌。

往大了说,会引起民心动荡,甚至会影响到国家稳定也未可知。

所以,左倾颜看见同沐羽溪长得一模一样的她,就打起了她的主意。

可左倾颜为什么说少则三月,多则三年,就不需要她扮皇后了呢?

不管了,管他什么用意,她现在担心的是苏家的安危。

首要的是回苏家去看看。

苏羽云一边沉思一边往前走。

突然采晴拉住了她。

“娘娘,您不能再往前走了。”

苏羽云抬眼一看。

只见前方是一道较为宽大的宫门,门口有两个太监把守着。

“怎么了?”

苏羽云奇怪地问。

那道宫门后面,看上去同样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同她适才逛过的地方没什么区别。

采晴的表情比她更要奇怪。

“娘娘,您忘了?那是中宫门,您不能出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

苏羽云没有去过皇宫,但常同东凌国的皇宫做生意。

同好几个有权有势的公公都比较熟悉,常同他们聊起宫内逸事。

因此,对宫中的规矩了解不少。

知道后妃们只能呆在内朝,不能出中宫门的。

原来飘影国同东凌国的规矩是一样的。

离朕远点

拍拍自己的脑袋,笑道:“瞧我,光顾着想事情,糊涂了。”

带了一帮子随侍的人,往别处逛去。

逛了一个下午,把后宫逛了个遍。

苏羽云越逛越是苦恼。

这后宫的宫墙很高,巡守的人员也很多。

更要命的是,随便她走到哪儿,身后都跟了一大帮的人。

而宫内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识她。

她怎么能够逃得出去?

若左倾颜不肯放她走,她该怎么办?

苏羽云满心惆怅,直到用晚膳的时间才回到皇后住的中宫。

刚跨进中宫的大门,便意外地看见左倾颜正悠悠然坐在廊前。

采晴抿嘴一笑。

贴在苏羽云耳边悄声说:“娘娘,看到了吧,皇上来了。您别不高兴啦。”

苏羽云满心欢喜,太好了,不用她找,左倾颜就来了。

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到左倾颜面前,同他招呼。

“皇上,您来啦?用过晚膳了吗?”

这回,知道了自己在国民心目中的地位,苏羽云才懒得向左倾颜行礼。

他一介凡夫俗子,向灵仙行礼还差不多。

哈哈,扮这个皇后还不错嘛。

苏羽云再一次遗憾,若不是念着家里,她真想多装一阵皇后。

左倾颜一笑起身。

“还没,正想着同羽溪一道用膳呢。”

苏羽云身上的鸡皮疙瘩差点掉了一地。

左倾颜的笑容虽美,却让她心里直打颤。

一个大男人,怎么笑得这么妖异,这么魅惑?

哦,她怎么又忘了,他是女人嘛。

笑成这样,理解理解。

苏羽云有事要求左倾颜,晚膳时极尽奉承之能事。

左倾颜不知为何,对她也温存体贴有加。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吃过了饭,两人顺理成章地单独关进了卧室。

刚关上卧室门,左倾颜却突然象变了个人似的。

板着脸,离得苏羽云远远的。

不带感情地说:“你别过来,离朕远点。”

保持安全的距离

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地投向苏羽云的红唇和胸部。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自打上午离开中宫后,一整天人都怪怪的。

尤其是唇和手掌。

总有一种极异样的感觉,象是在上面涂抹了什么令人激动兴奋的东西。

漱了无数遍口,洗了无数遍手,就是洗不去那奇妙的感觉。

苏羽云偷偷撇嘴。

小人,敢情刚才在外面都是装出来的啊。

装作他俩感情很好的样子。

面对着左倾颜时,却没把她的不满表现在脸上。

脸上挂着再真诚不过的笑容,问道:“皇上,能不能求您个事儿?”

“什么事?”

左倾颜见苏羽云果然听话地离他很远,足足隔了半个房间,保持着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

心头稍安。

安定的同时却有一种淡淡的莫名的失落。

苏羽云说出今天盘算了很久的说辞。

“皇上,你知道,我身上受了伤。这是我运货经过鹰嘴峪时,被劫匪伤的。”

“你要朕为你治伤?”

左倾颜插口问。

心头疑惑,苏羽云该不会借疗伤之机跟他来个肌肤相亲吧?

奇怪,他怎么隐隐然有点期待呢?

真是活见鬼了。

他绝对不能离苏羽云太近。

苏羽云忙摆着手说:“不,不是的,我哪敢劳动您的尊手。”

心头嘀咕,你别再在我身上弄点疤弄点痣什么的,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那你想干嘛?”

苏羽云愁眉苦脸地叹着气,渲染着氛围。

“皇上,劫匪知道我的身份,我怕他们对苏家不利。所以,我想请你给我几天假,我回去看看。”

左倾颜侧过头,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什么样的劫匪,劫走了货物,还敢去找你家人的麻烦?”

苏羽云也知道这样的说法有些不合情理。

但她现在还不太敢相信左倾颜,不敢说出星月教。

她才不要示弱

更不敢说出胡子叔给她的东西。

只能尽力圆着自己的说法。

“我也知道一般的劫匪不会这么做。可他们不象是普通的劫匪,武功很高。而且我听他们提到过苏家,听他们的口气,很是不善。”

苏羽云说到这儿,动了真情,眼中潮了,低下了头。

左倾颜坐直了身子,看着她。

有一种冲动,想上前去搂住她安慰她。

手一抬,却马上又缩了回去。

他这是怎么了?

怎会对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现得不寻常?

他不可以的。

缩回手,不带感情地说:“朕不允许。”

苏羽云猛地抬起头,灯光下,眼中有亮光闪烁。

左倾颜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将头别过一边。

苏羽云忍着气,放下身段央求。

“皇上,您就让我回去看看吧。看一下,我就安心了。随便你要我装多久的皇后我都答应。”

左倾颜眼望着别处,口气决绝地回答。

“不行。”

苏羽云瞪着他冷酷的侧影,偷偷抹去眼中将要淌下的泪水。

她已经求过他了。

他如此冷酷无情,她才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得懦弱。

被他小瞧。

苏羽云换了口气,据理力争。

“我本来没欠你什么,是你强迫我来扮皇后的。我不是你的臣民,你不能强迫我。”

“你亲口答应了朕要扮皇后,朕可是用一国的布帛生意来同你交换的。”

左倾颜说得理直气壮。

苏羽云懊恼。

“我不要你的生意做,行了吗?”

她可是被左倾颜绑架来的。

一路逃难,遇到的事情太出乎意料。

刚醒过来,她的头脑还不是十分清楚。

商人本色,以利为重。

一听到左倾颜要同她做生意,很大很划算的生意,哪顾得想别的。

后来冷静下来,才想到星月教可能会对付苏家。

才开始担心家人的安危。

说过的话不许反悔

她可不是为了生意不顾家人的人。

左倾颜优雅地摇头。

“不行,说过的话不许反悔。”

“哼,你就不怕我出去告诉别人我的真实身份?”

她不演戏还不成吗?

左倾颜一点也不慌张,好笑地转过头,瞅着她。

“你以为你的话别人会相信?连原随都认定了你是沐羽溪,别人还会怀疑吗?”

苏羽云已经知道原随是何许人了。

他是沐羽溪的奴才加保镖,十年来一直贴身保护沐羽溪。

在沐羽溪嫁给左倾颜后,原随才不得不远离她。

因为,男人是不能随意进出皇宫的。

的确,连原随这个最了解沐羽溪的人都没有怀疑苏羽云,别人怎会怀疑呢?

只怕她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有用。

抬出东凌国也没有用。

在飘影国,她遇见过的人里面,似乎只有左倾颜一个人知道东凌国。

只有他一个人相信她的真实身份。

苏羽云气恼地往一旁的椅子上重重坐下,扭过身不理左倾颜。

左倾颜沉默了一会。

轻声说道:“你的武功太低微,回去了也没用。”

苏羽云仍是不理他。

武功低微又如何?

武功低微就没资格关心家人了吗?

满心的不舒服。

在东凌国京城,所有的人都称赞她。

苏大公子武艺超群。

在路上,遇见劫匪,往往只需抬出她苏大公子的名头,劫匪便会望风而逃。

可到了左倾颜嘴里,她却成了武功低微了。

不过,苏羽云沮丧地想,左倾颜说的何尝不是事实呢。

她连星月教一个教众都抵挡不住,被人家打成重伤。

在左倾颜面前,更是如同三岁小儿,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过去,没有遇见武功高强的劫匪,只因为,真正武功高强之人,是不屑于当没品的强盗的。

而劫富济贫的大侠,又不会打她的主意。

就是要气气你

因为她从来做公平合理的生意,不会坑害别人。

左倾颜等了一会,见苏羽云没反应,知道她是在生气。

想了想,决定给她点面子。

换了口吻说:“其实,你的武功也不算低。不过,那劫匪既然武功如此高强,你打不过他们,回去也一样的救不了家人,对不对?”

他刻意的安慰,听在苏羽云耳中却是无比的讽刺。

转过头,噼哩啪啦地说。

“我知道我武功低微。我只是想回去看看家人的安危。我自己武功低微,我就不能智取吗?就不能找高人来帮助吗?”

气头上,说话又快又急。

左倾颜点点头。

“没错。不过朕还是不会放你走。”

“你,你太过份了。”

苏羽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又背过身去。

没见过这么不讲情理的人。

是了,他若讲情理,怎会把她绑架过来呢?

左倾颜却不生气。

笑吟吟地说:“苏羽云,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动不动就生气?”

苏羽云听得一愣。

是啊,她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老是在左倾颜面前使小性子?

她是苏家的支柱,过去,遇见任何难事都自己咬牙忍着。

遇见任何事情都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她没少跟官府打交道,遇到蛮不讲理的官员,心头有再大的火,她的脸上照样能装出笑容。

可到了左倾颜面前,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可是,别人谁都没有左倾颜这般可恶。

苏羽云不客气地回敬。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心肠也这般冷酷?”

半天没听见左倾颜的回答。

苏羽云解气地想,生气了?就是要气气你。

你不放本姑娘走?

本姑娘自己会想办法回去。

左倾颜被她的话气黑了脸。

她咬定了自己是女人?

就因为初遇她的时候自己扮成个女人?

动真格的了

哼,他哪点象女人了?

她为什么就不能反过来想想,他那天是男扮女装呢?

想要澄清,又懒得澄清。

太生气了。

苏羽云不是没有怀疑过左倾颜就是个男人。

因为好几次,她一眼看见他,都把他当成了男人。

不过,先入为主,她第一次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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