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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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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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松公拗不过她,只好勉强应允。

“好吧,羽云你千万当心,差不多就撤,别硬拼。”

“嗯。”

苏羽云轻声答应,并未告诉赤松公自己的打算。

湖中,星月教主冷声问:“你不肯答应吗?好,别怪本教主心狠。”

对着湖岸下令:“苏大公子是靠那张俏脸吸引美女呢,还是靠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先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再说。”

沐羽溪吓出一身冷汗。

好狠毒的星月教主,幸好姐姐及时来营救自己,否则他会死得很惨。

左倾颜眉一挑,正想抬头阻止星月教徒的行动,却见沐羽溪身后的那个星月教徒突然掀开了头上的斗篷,扯下了蒙面的黑巾。

眼前一亮,一张与沐羽溪一模一样的脸呈现在眼前。

左倾颜顿时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地望着岸上之人。

苏羽云扯下斗篷的同时,将沐羽溪和孟寻寻往火凤凰与水芙蓉的方向一推。

叫道:“快跑。”

身陷危境1

扯掉身上碍事的斗篷,挺剑朝湖中的星月教主刺了过去。

左倾颜及时回过神来,闪身挡在了苏羽云的身前,将她护在身后。

“羽云,你身子不便,让我来。”

手中白光耀眼,再星月教主下手再无顾忌。

星月教主在见到苏羽云的脸时,顿时错锷。

有人假扮成星月教徒救人,这个不足以让他惊奇,他奇怪的是,这世上居然有人长得同他抓的这个苏大公子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一忽忽的失神,给了沐羽溪等人逃走的机会。

当他反应过来时,左倾颜已经向他发动了攻势。

听见左倾颜对苏羽云的称呼,再看见苏羽云的体型,又是一愣。

幻彩谷谷主叫这个女子羽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为何要护着这个女子?

高手相交,成败只在那分毫。

星月教主心思不够集中,眼看白光到了面前,才急忙动力相抗,闪身相避。

弄得手忙脚乱,情状极为狼狈。

但终是没能避开白光,左倾颜的劲气将他的一大片衣袖给削了下来,一条手臂露在外面。

幸喜没有受伤。

可是星月教主自出道以来,何曾落败过。

这一下衣袖被削,被他认作是奇耻大辱。

狂吼一声,两掌挥出,两道黑雾朝左倾颜和苏羽云迅疾卷来。

左倾颜也拍出两掌,硬接下他这两道劲气。

他不能避开,怕星月教主的劲气伤着身后的苏羽云。

这一次,两个人都把自己的所有潜力发挥出来,湖面上霎时巨响震天,惊天动地。

苏羽云只觉得耳中嗡嗡直响。

她不敢想象自己接下这几招会是什么情形,就算自己勉强抵得住,孩子会不会发生危 3ǔωω。cōm险可真难说。

左倾颜被大力一撞,脚下踩着的莲蓬断折,身子往下一沉。

一只脚没入水中,鞋袜尽湿。

幸好他及时提气,往上一跃,重又稳稳地站在另一朵莲蓬上。

身陷危境2

苏羽云见势不好,今日自己恐怕很难报得大仇,看来只能等孩子生下来,她才可以再来报仇。

对左倾颜说:“倾颜,不必跟他硬斗,我们撤。”

“好,我们撤。”

左倾颜赞同。

他今日本就是来救人的,既然人已得救,实在没必要再耗在这儿。

刚才同星月教主相较这一下,只不过是想拖住他,让沐羽溪他们有充分的时间逃跑罢了。

却听星月教主冷声说:“你们既然来了,就别想逃走。”

随着他的话音,水面下发出“扎扎”的声响。

左倾颜叫道:“不好,有机关,快走。”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平静的湖面下突然伸出无数布满了钢刺的铜柱,每一根铜柱足有好几丈高。

铜柱将两人困在中间,急速旋转,毫无规则可言。

若稍不注意,被铜柱撞上,非要受重伤不可。

左倾颜拉着苏羽云在铜柱阵内闪避,好几次都差点被铜柱给撞上,好险啊。

他不擅长阵法,只能靠高超的轻功闪避,形势极为危急。

苏羽云轻功不及他,被他拉着,被动地闪避,眼睛却注意盯着这些铜柱观察。

她跟赤松公学艺的那三个月,学过不少机关阵法。

赤松公精通此项。

他少年时便对阵法机关很感兴趣。

尤其在得知宝书藏身之处也有石阵相护时,更是勤于钻研此术。

苏羽云是沐震的后代,也是胡山人照护的人,而且她本人的性格为人又深为他喜。

因此,在传授知识时毫不吝惜,尽心相授。

苏羽云学习时间尚短,对机关阵法不够赤松公精通,但也不算是泛泛之辈了。

她观察着铜柱的运转规律。

铜柱的运动看上去杂乱无章,似乎无规可循,实则仔细看,仍是遵循着一定的规则的。

苏羽云看了一会,突然指着一个空档说:“快,到那边去。”

身陷危境3

左倾颜只顾着闪避,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听见苏羽云的话,也顾不得细思,拉了她便纵跃到她所指的地点。

说也奇怪,眼看有两根铜柱本是往他们跃去的方位移来,却在即将撞上他们时及时改了方向。

两人毫发无损。

苏羽云又再指点着。

“那边,再往那边去。”

在跃过几次之后,铜柱突然团团转起圈来,将两人围在当中,却并不象刚才那样老是往他们的身上撞。

左倾颜拥着苏羽云,站在莲蓬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若不是羽云及时看出端倪指点,恐怕他们今日非累死在这铜柱阵中不可。

“羽云,现在该怎么办?”左倾颜问。

苏羽云看着急速转动着的铜阵。

答道:“我还没看得太明白,只看出这儿是一个空档,我们可以在这儿休息一会。我再看看,看能不能找出破解的法子。”

湖边,星月教主不住动功发动石阵,也累得满头大汗。

这个铜柱阵与别的阵法不同,不是单靠绞索等启动,而是要靠人发动功力来维持它的运转。

眼看左倾颜和苏羽云就快要被铜柱阵撞死,却不料他俩竟能找到空档,得以休息。

不禁懊恼。

他今日得知左倾颜闯上山来,及时拦住他,并且引诱他到湖中来谈判。

目的就是以防万一。

万一挡不住左倾颜,他还可以发动机关来制住他。

他没有把握可以赢了左倾颜。

可这时,阵中的两人有时间休息,他自己却不得休息。

再耗下去,耗到他没有力气维持铜柱阵的运转,只怕那两人便会破阵而出了。

星月教主焦急之下,唿哨着,唤来奉星坛主和拜月坛主,以及教中几十位功力高强的教徒。

吩咐他们轮流发功维持铜柱阵,自己则坐下来盘腿休息。

另一边,沐羽溪和孟寻寻在赤松公等人的护送下,迅速往山下逃去。

身陷危境4

眼看就快逃到山脚,不料几队身着黑衣的星月教徒突然阻住了他们的去路。

原来,左倾颜从此处闯上山之后,有喽啰马上去向头领汇报情况。

山上负责防守的头领马上重新安排人手防守,并且布置了机关。

就是要防着山上的人逃出去。

当然,在安排这些人手机关的时候,苏羽云等一行四人已经趁这空档闯了上去。

赤松公和火凤凰水芙蓉等几人武功均不弱,打这些喽啰是没问题。

可要一个一个机关地破过去,还是相当费力气。

正在僵持不下之时,突然山下传来一阵骚动。

然后阿篱清脆的声音传来。

“他们在那儿,快,只要把这些人打败我们就可以救他们出来了。”

沐羽溪激动不已。

阿篱终于搬了救兵来了。

她哥哥可不是等闲人物,一定可以救他们出去的。

火凤凰却在争斗的空隙不满地嘟嚷。

“怎么又是一个女的?”

水芙蓉也喘着气道:“羽云你等着,呆会有你好看的。”

沐羽溪缩了缩脖子,不敢回答。

孟寻寻倒是相当淡定,对于阿篱,她已经接受她了。

有了千越等人的助力,两下一夹攻,星月教的教徒哪里还抵得过。

当下势如破竹,沐羽溪一行人冲下了山,与千越阿篱会合。

一行人不及诉说,迅速撤离,真到来到先前勘察地形的树林中才停了下来。

阿篱一把抱住沐羽溪。

“羽溪,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沐羽溪拍拍她的头说:“还好还好,幸好姐姐赶到了,否则你怕是见不到我了。”

就算是见到,也是见到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夫君。

她还会要他吗?

水芙蓉和火凤凰怒目相瞪。

千越却顾不得跟沐羽溪算他的这些风流帐,丢开阿篱,揪住沐羽溪的衣襟问。

“你说什么?你姐姐也来了?她在哪儿?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

身陷危境5

沐羽溪怕他,不敢看他。

支支吾吾地回答:“姐姐还在山上,同那个什么谷主斗星月教主。”

“什么?”千越大惊,“她还在山上?同星月教主争?就她那个身子,如何能够同人争斗?”

顾不得再说,丢开沐羽溪,大声吩咐他带来的随从。

“你们保护他们,马上撤到安全的地方,我得去救人。”

赤松公道:“我也去。”

“不行,”千越拒绝,“这地方到处是星月教的教徒,太危 3ǔωω。cōm险。这里面只有你武功最高,你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赤松公情知他说得在理,只得留在山下。

千越是何等身手,星月教的那些机关什么的根本拦不住他。

众人只看见一缕紫色轻烟冲到山上,霎时没入了山林中。

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心旌神摇。

就连赤松公也捋着赤须不住点头,暗暗替苏羽云放下了心。

灵梦山上,星月教主盘膝调息了一阵,站起身来。

望着站在铜柱阵当中的两个人,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是真的想娶阵中的那个白衣女子为妻。

放眼天下,能配得上他的女子他真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

可是,他既然没有诚意跟自己合作,行为又如此古古怪怪,他只能下此狠心。

抬手想要发功,却终是不太甘心。

想试着再劝说他答应嫁给自己,但在瞧见左倾颜搂住苏羽云的手臂时,心又开始动摇。

他跟这个女人这般亲热,太怪异了。

罢了罢了,若他想嫁早就同意嫁了,女人心难测啊。

何必为了一个女子给自己树一个大敌。

一发狠,运了功。

铜柱阵顿时变了个样儿。

苏羽云站在阵中,仔细观察阵法的布置及变化,终于瞧出破解的方法。

可是,那法子太惨烈。

如今,星月教主重新亲自催动阵法,她没有时间再考虑更好的破解方法。

身陷危境6

心一横,问:“倾颜,你是来救我的吗?”

左倾颜奇怪她为何在这当口问起这些话来,不过还是回答了她。

“当然,不是为了救你,我会独闯星月教吗?”

苏羽云心头一暖,不论他是否移情别恋,能有他这份心意,够了。

“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

“我以为你在傲龙岛被淹死了。那天,听羽溪说你没死,我猜在城郊跑掉的那个女子是你,所以追到东凌国来。然后便听说你被星月教抓走的消息。羽云,你别生我的气。”

苏羽云略想了想,明白他最后那句别生他的气是指的什么。

当然是指他纳百里琼紫为妃这件事。

心头苦涩。

适才的暧意顿时没了。

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娶她?是为了巩固你的江山吗?”

左倾颜答道:“不,不是娶她,只是给了她一个妃子的名份。因为我欠她一命。”

“欠她一命?”

“是。她替我喝了有毒的汤,不知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季。”

左倾颜回想着那晚百里琼紫喝汤的情景,心头突然生出丝丝的疑惑。

之前,他以为羽云死了,整日里伤心难过,失魂落魄的,许多问题都考虑不周。

如今见到活生生的羽云,思维突然就变得清晰了,突然就察觉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他现在没有工夫去考虑这些。

他得赶紧解决眼前的紧急状况。

苏羽云听到这个答案,心头有着丝丝儿愧疚,对左倾颜不信任的愧疚。

更多的却是怅然。

不论怎样,他都是纳了百里琼紫为妃了。

沉默了一下,又问:“你不能换别的方式报恩吗?”

“不能,她唯一想要的就是这个。”

左倾颜默叹。

他又何尝不想用别的方式来报答百里琼紫。

苏羽云又问:“说句难听的话,若她不会死,救活了呢?你会怎么处置她?”

身陷危境7

“会当真让她当你的妃吗?”

左倾颜愣住。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毕竟是一生下来就当太子的人,性子里很有点以自我为中心,不太会设身处地替别人考虑。

因此,当初以为苏羽云是男人的时候,说纳妃就纳了。

说不纳,就把人家全部都退回去了。

却从未考虑过别人的名声问题。

百里琼紫也是一样,当时心情激荡之下,一时冲动就同意了纳她为妃。

但他真的从未考虑过,如果百里琼紫当真把毒除尽了,保住一条命,他该如何对待她。

当真宠幸她么?好象从来没有这样的意愿。

除了羽云,他对任何别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

也许,可以替她另找门亲事?

对着急速旋转的铜柱,左倾颜一时没想到最好的法子,沉吟了一下回答。

“这个问题,等我们回去以后再好好考虑吧,总能找到妥善的处理方法的。现在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对了,羽云,找到破解的法子了吗?”

苏羽云心头一酸。

妥善的处理方法?

最妥善的方法,是不是自己同她共侍一夫呢?

这不是她的意愿。

虽然从小见惯了男人三妻四妾,但她就是无法让自己成为男人的众女人当中的一个。

也许是因为从小在男人堆里混惯了,自主惯了的原因吧。

忍着酸楚说:“你好好待她吧。”

“羽云,你在说什么?”

左倾颜一时没弄明白她的意思。

“没什么,”苏羽云忍着眼中的泪水说,“我想到法子破阵了。”

时间短促,她所能想到的法子只有一个。

一人闯死门,引发阵势变化,另一人闯生门,逃出生天。

“真的?怎么破?”

左倾颜听见破阵有望,不禁大喜,把百里琼紫的事忘到九霄云外。

毕竟,那不是当务之急。

苏羽云指着生门说:“呆会我们分头行动,我引发阵法,你从那边出去。”

生门死门1

“为什么要分头行动?我们不能走同一条出路吗?”

左倾颜不懂阵法,但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安。

似乎只有与羽云呆在一处他才安心,生怕一放手,她就被这些铜柱给吞噬了。

苏羽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冷静地解释。

“这阵法只能如此破解。如果我不引发阵法变化,那边的门打不开。而你若不从那边出去,跟我一道走,这边的出口也没办法打开。”

她的话,其实只有前面一半是真的。

若她不闯死门,生门是无法开启的。

但左倾颜闯生门,却不会给她的死门打开一条通道。

看这阵法,她应该会同铜柱一道灰飞烟灭。

她这么说,不过是想让左倾颜安心走生门,不要陪着自己送死罢了。

她的话语很平静,分析得也似乎很有道理。

左倾颜心头尚存着一丝犹疑,但他不懂阵法,不知道苏羽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但是时间已经不容许他细思了。

在星月教主催动阵法后,铜柱的旋转更加急速,而且,更有一些铜柱往他们处身之地飞速移来。

“呆会一看见铜柱打开就赶紧出去,千万别耽误时间。”

苏羽云朝生门的方向再指了指,挺剑进入死门。

剑上运足了力,五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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