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爱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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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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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江以柏对江漓月宠溺的样子,很是佩服江以柏当初果断的做法,这是一般人所做不来的。
    一根舌头换一条命,取舍很好选,要真让人做就难了,幸好当时是江以柏,若是换成其他人,夏雪不敢保证,眼前这个活蹦乱跳的女子是否健在。
    “雪,漓玥想让你住她的隔壁,我这妹妹很喜欢你。”
    “好的。”面对这样天真无邪的少女,夏雪还真舍不得拒绝,再说在这江漓玥对夏雪来说还算是老熟人了。
    夏雪就这样住进了山庄里,夏雪只想在这好好的修养身心,闲暇时和江漓玥聊聊,不过大部分都是江漓玥在纸张上写着,夏雪说着,都聊着外头的世界。
    从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夏雪知道江漓玥十六岁,让人惊奇的是江漓玥居然从未涉世,这个山庄的天空就是江漓玥长成后的生活空间。
    夏雪很有耐心向江漓玥讲诉着外面的美好,手轻轻的抚摸微隆起的腹部,现在正直冬季,明眼人根本看不出夏雪怀孕的迹象,再加上夏雪瘦弱的身子更难让人发觉。
    “夏贱人在那?”艳茹信步踏入房里,长相清丽的脸蛋上有着及不附的嚣张样,带着贴身婢女小红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待看清白发童颜的夏雪,怔愣中有着惊艳的神情。
    夏雪看着眼前气愤的陌生人疑惑着,这人该不会走错房了吧。
    江漓玥快速的写下几个字,敲敲桌子,夏雪低头一看,会意,没想这江以柏后院女子争风吃醋的事会落到自己的身上。
    住进庄里多日,这女的怎么才来找自己,思起江以柏早上刚走,看来这女的想趁江以柏不在给个下马威。
    “夫人,这是做什么?”
    艳茹在夏雪的声音中转醒,心底泄气,脸上强装着涌动的气势。
    “做什么,好你个冷艳,哦,不,应该叫夏雪!就是因为你,夫君才遣散所有的姐妹,若不是我刚好身孕,早就被打发走了,没想大家离开不到一个月,你这个小妖精就进来了。”
    艳茹身子在椅上还没坐稳,就噼里啪啦的讲了一大堆。
    夏雪慌乱着,从艳茹的口中知道了那些姐妹所指的就是江以柏所有的妾侍,没想江以柏竟这样做。
    在这些女人的眼中丈夫就是她们的天,若天不在了,将会是怎样的,我不伤旁人,旁人因我而受伤,夏雪心愧疚着。
    “对不起,我不知道以柏这么做,若我知道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夏雪走到艳茹跟前身子前倾道歉,同为女人,特别是对夏雪来说,特别能体会艳茹现在的心境。
    夏雪的诚心,在艳茹看来像是嘲笑,郁结的心想得到发泄,野性支配着身躯,站起就是一个伸手。
    啪的一声,夏雪的脸颊多了清晰的红色掌印,突然扭曲着脸,身体支撑不住,倒地,卷缩成一团。
    大冷的冬天里,额上的汗珠密密麻麻的渗出来,变得大颗,低落在地上,体内到处流闯着疼痛。
    夏雪的感觉除了疼还是疼,在地上无助的直抽搐,紧咬着牙关,不让身子大幅度的的翻滚着,摆动着。
    “我,我,我只是打了她一下,没做其它的事。”
    被冲晕脑袋的艳茹,终于在妒忌中转醒,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看着夏雪痛苦的样子,害怕了。
    江漓玥焦急的看着夏雪,束手无策,看着艳茹无奈的甩甩头,往外跑去。
    艳茹见江漓玥溜跑,担忧的看着地上不住抖动着身子的夏雪,求助的看着小红。
    “怎么办?怎么办?她是不是快死了。”
    “夫人,我,我,我们先把她弄到床上去。”小红舌头打结。
    谁不知江以柏把夏雪看的有多重要,这回来要是看到夏雪发生个什么事?艳茹还不知道要面对江以柏怎样的脸色。
    艳茹觉得自己好冤,来这只想给夏雪点颜色瞧瞧,没想今天未看黄历,不宜出门,竟碰到这等事。
    “对!对!对!”
    艳茹和小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不停晃动着的夏雪抬床上,这怕是他们主仆二人这辈子抬的最累的一次。
    两人气喘嘘嘘的对望着,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无奈,自认倒霉。
    夏雪的双手拽紧被子,五脏六腑传达了一波胜过一波的刺痛,感觉灵魂一点点的丢失,体内的液体一点点的流逝。
    眼睛用力地闭紧,双眼皮处被弄出纹理,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夏雪忽然圆睁着瞳目,脸完全扭曲,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
    “啊——”,白发被汗水浸透,紧贴着脸颊,像地狱来的修罗刹。
    艳茹和小红害怕的跳开,和檀木床拉开长长的一段距离。
    暗鬼进门不悦的看眼两个神经兮兮的主仆,快步往床榻走去,眼一眯,在夏雪的睡穴一点,神色发白的人直接晕了过去。
    “漓玥,收拾好夏雪的东西,回地宫去。”
    暗鬼利落的把夏雪打横抱起。江漓玥快速的收拾着东西,尾随跟去。
    艳茹诺诺的跟在后头,朝暗鬼的背影喊道,“她怎样了?”
    暗鬼看着怀中的夏雪,苍白的脸颊上有抹淡淡的晕红,经验丰富的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人的手掌印,怪罪的看着艳茹。
    “你好自为之。”
    江漓玥嗲怪的望着艳茹和小红,做个鬼脸,赶紧跟上暗鬼的脚步离去。
    艳茹脚一软,若不是小红支撑着,怕是站不住了,知道今天的举动确实鲁莽。
    夏雪睁开迷茫的双眼,全身疲软,像经历了一场大战,对于夏雪来说这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大战,一场生与死的较量。
    通过朦胧的烛光,夏雪看着四周凿成的石房,拖着疲惫的身躯,挣扎着坐起,石桌,石墙,石凳,夏雪马上意识到已身在地宫之中。
    “你醒来了。”暗鬼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烛光蜡黄色的光晕映照在暗鬼的脸上,他那脸颊上的伤疤显得越发狰狞,一双入炬的目光盯着夏雪瞧。
    “师傅,是你救了我。”这声师傅是夏雪认识暗鬼以来叫的最真诚一次。
    “别叫我师傅,看看你如今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头白发,搞得这般狼狈,还怀孕了。”
    暗鬼气愤地同时带着点点的怜惜,在地宫暗阁处知道外头发生的一切,如今亲眼看到夏雪的样子,忍不住的多说了两句,这到底还是他唯一的徒弟,是他手把手的交出来。
    夏雪底下头,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委屈的蜷缩在一角。
    暗鬼叹息着,“你的孩子已在体内成形,看你下午那阵势要面对日日的啃噬之痛,怕是受不了,我刚才把脉,你大伤刚愈,这身子,怕是撑不到孩子落地那天,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个孩子,不然怕是母子不保。”
    “不,不行,这孩子是我的命,他是我的希望,我一定要生下他,师傅求你帮我。”
    夏雪软弱的身子来了精神,跪在床上,请求着暗鬼,知道这冰蚕是暗鬼研发出来的,他必定有其他的方法。
    暗鬼闭上眼,不想看着如此懦弱的夏雪,她应该是冷情淡漠的,刚出地宫哪个冷艳的女子去哪了,才过多久的时间,这些年打造出来冰冷无情的杀手去哪了?
    再睁眼,看着夏雪迷人的凤眼,蓄满泪水,晶莹剔透,满怀希望的看着自己,暗鬼不忍心的摇头变成了点头。
    “谢谢师傅的恩情,夏雪铭记于心。”在暗鬼点头的那刻,夏雪终于忍受不住,两行清泉滑下来。
    “给我把眼泪收起来,别一副委屈的样子,没人欺负你,这样子出去了,可别说是我暗鬼的徒弟。”暗鬼很是不屑看着如今的夏雪。
    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夏雪提神笑笑,“知道。”
    在暗鬼的帮助下,夏雪体内的冰蚕不再不定时的发作着,但每天还是要遭受啃噬之痛,只是这时间控制在午夜子时。
    又是一个午夜子时,夏雪四肢听话的捆绑在床的四根支柱上,为防夏雪忍受不了咬舌,暗鬼特地在她口中塞快干净的布团。
    多少个日夜了,每晚都是这样的过着,江漓玥这段时间一直在暗鬼的身侧打着下手,看着夏雪又一次四肢敞开绑在床头,恨不能代替她受这样的折磨。
    夏雪圆睁着凤眼,那种感觉又来了,全身紧绷着,牙关咬紧口中的布团,从原先的恐惧变成了现在的坦然接受,不知道挺过了多少个夜晚,知道今夜也是一样的。
    噬骨的疼痛来袭,夏雪的身躯难受的挪动着,脸的五官皱作一团,一声声的闷哼生从塞满布团的嘴中发出。
    双手和双脚用力地拉扯着,手腕的皮肤脚腕的皮肤和捆绑着的绸缎来回的揉搓着,漫漫的渗出血来,绑在床上色泽同一的绸缎变得深浅不一。
    江漓玥撇开头,不忍心再看床上那人受苦的样子。
    “我先出去,好了再来叫我。”
    暗鬼潇洒地走出去,无力的靠在墙壁上,这样的疼痛别说是一个女人,若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也挺不过,没想夏雪挺过了一个个的黑夜,很难想象在这样难受的时间里,夏雪是怎样的忍受着这些痛楚。
    暗鬼双手捧着脸,沿着墙壁慢慢的滑来,第一次讨厌自己,第一次后悔,想起对夏雪拿出的冰蚕又是一阵心痛。
    “她怎么样了?”磁性的嗓音,发出颤抖的声响。
    “你自己进去看吧!”暗鬼头也不台的回答道。
    江以柏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走了进去,一眼便看到五花大绑在床上的夏雪,肚子大大地隆起。
    “你们为什么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江漓玥激动的看着江以柏,比划着手指,江以柏还是明白了。
    原来这五花大绑的姿势还是夏雪提出来的,冰蚕刚开始发作时,夏雪总是凭着自己的毅力,在床上翻滚着,熬过一日又一日,一劫又劫。
    随着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怕发作时动作力度过大,夏雪求着暗鬼和江漓玥,将四肢捆绑在床帏,以此来减轻对腹部的压力。
    床抖动渐小,夏雪渐渐的恢复了平静的意识,江漓玥察觉,慌忙过去,解开布结,把塞在嘴中的布料拿掉。
    夏雪重重呼出一口气,今天终于过了,江漓玥扶着夏雪起来,每当这时候,该是沐浴了。
    夏雪全身的力道都放在江漓玥的身上,无力垂下的眼眸,视线扫到江以柏的脚跟,抬眸,虚弱的扯动嘴角。
    “以柏回来了,看我这狼狈样,命还挺硬的。”
    夏雪靠在江漓玥身上的身体,朝角落的帐幔走去。
    江以柏张了张嘴,声音轻微,那句‘对不起’还是传进了夏雪耳内,练过武功的人耳目比常人都要清明聪慧的多。
    换洗一身,再出来,江以柏和暗鬼不知什么时候已泡好茶,在那喝了。
    “没想今晚二位这么的闲情逸致,漓玥看来我们也不能冷场了。”
    若没看到夏雪刚才经历着生死攸关的画面,还真看不出眼前这位神采奕奕,脸上略显病容,还真是刚才躺在床上受苦的人。
    “看来我还是多虑了。”江以柏放心的看着夏雪,她比以前更加成熟。
    “你们许久未见,我先回房休息。”暗鬼放下空茶杯,起身离去。
    江漓玥开怀的笑着,从来地宫后,还没像今天这么开心过,朝江以柏比划一阵,又对着夏雪暧昧一笑,转身跑开。
    “以柏,谢谢你为他做的一切。”夏雪直接忽略掉江漓玥在她和江以柏之间制造的暖昧氛围。
    “看来你还真是在意他的,他的一切你也查清楚了,没想到这里你还有本事查到关于他的一切,月夜盟护法的位置,你还真不是白呆的。”
    夏雪羞愧的底下头,知道这一世最对不住的人,最伤着的人就是江以柏。
    夏雪的愧疚刺伤江以柏的眼,“我又没帮助皇甫轩什么?只是守住淮南为月夜盟的根据地,早在解决淮南之灾时,他们可答应把淮南规划给我江氏一族为城。”
    夏雪看着江以柏忙划清和皇甫轩的关系,笑笑,还是很感激江以柏的,现在朝廷纷乱,各地藩王蠢动着,若江以柏坐镇着淮南,起码不会让淮南那块辽阔土地的老百姓遭受战事之苦,可保一方安定。
    也不会让皇甫卓得到这片广阔的土地,算是给皇甫轩解了后顾之忧。
    “怎么只会笑,哑巴了。”江以柏突然发觉从认识夏雪起,说话的好像总是自己,突然变得怄气。
    “没只是看到你开心,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道说什么?还是你想问不敢问?”江以柏郁闷着,视线转到夏雪凸起的肚皮,“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总之不管是男是男都要进我江家门。”
    “好,女的给你当儿媳,男的给你当上门女婿。”夏雪干脆的回答着。
    江以柏莞尔,“恐怕皇甫轩那小子不答应,此人小气的很。”
    夏雪轻松的神色一下变得严肃,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的腿怎样了?”
    “你还真是知道了,放心,有梅戈凌在,他绝对会让那个皇甫轩重新站起来的,不过。”江以柏顿了下,私心里不愿说出差点冲口的话。
    说是这么说,夏雪心还是担忧着,那日在暗阁看到这条信息,已破碎的心再次复合,只不过这颗活过来的心用悲悯的外衣包裹着心疼的泪水。
    “现在情况怎么样,告诉我好吗?”
    江以柏败在夏雪如水的眼眸里,“听说他正在寻找千年何首乌,皇甫卓拿这个威胁着夏岩,要求他退出京都。”
    夏雪玩弄着发尾的手一顿,“那后来呢?他答应了没?”
    江以柏看白痴的看着夏雪,爱情果真是聪明人的坟墓,白痴者的窝。
    “你当皇甫轩身边的人是傻的啊,只不过司马易柔是皇甫卓的妻子,司马烈现在虽站在夏岩身侧,难保日后会变质,这是个不定时炸弹,希望皇甫轩懂得防范。”
    “他一定会有自己的处理方式,我相信他。”
    夏雪对皇甫轩这么有信心,江以柏弄清楚了一件事,今晚自己是来找罪受,面对夏雪对皇甫轩毫无掩饰的关爱,江以柏再大方的人也会变的不是滋味,圣人如此何况是常人,不如早早离开来的明智些。
    夏雪仰躺着看床顶,回到那日在地宫暗阁所看到的信息。
    当看到皇甫轩遭暗害,双腿伤残,夏雪又是伤心又是气愤又是庆幸,心疼着皇甫轩伤残的时不能陪在他左右。
    生气着皇甫轩的不坦白,有什么事总藏在心中,让任何人知道独独不让夏雪知道。
    又矛盾的庆幸着皇甫轩的不坦白,若没有皇甫轩故意设计让夏雪误会他和江娩,夏雪恐怕难以果断地离去。
    若不果断地离去,夜夜忍受着冰蚕啃噬,夏岩那会接受的了,怕是腹中孩儿不保,面对和皇甫轩这样的局面夏雪苦笑不得,命运是位长不大的孩童,竟这般玩闹的作弄着人生。
    第二天艳茹的到来,夏雪才知江以柏又一次的离开。
    看着艳茹感激涕零的样子,夏雪知道江以柏对这个女子还是在乎的。
    “夏雪,我以后还是叫你雪好了,谢谢你没对夫君状告我那天的恶行,我那天是被冲昏了头,可是我确实是嫉妒你啊!想夫君以前多么留恋花丛中啊,身边的女人一个换一个,多好啊,这样证明他没对任何一个女的动心过,那样我还是有机会的,直到有天夜晚他喝醉回来,一直喊着夏雪的名字,我就知道他心里有女人了,你进山庄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你了,我心那个气啊!夫君遣散所有的姐妹,我是最幸运的,没想竟有身孕,才被留下。”
    说道这艳茹脸红了一下,又接着细细道来,“你可以想象的出来,突然没了情敌,心爱男人终于属于自己一人的感觉,那时多么美好。”





     求助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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