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爱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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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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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3…5…15 11:18:53 本章字数:6831

    看着夏雪呆坐在那不言不语,皇甫轩屏退左右,站在夏雪跟前,抱着夏雪,南宫婉若一直旁观着默默离开。爱虺璩丣
    “没事了,他还会好起来的,以后还会活蹦乱跳。”
    夏雪的耳根紧贴着皇甫轩的腹部,泪不间歇的滴落下来,为什么当她的孩子都这么苦,不求他们能有什么丰功伟绩,只想他们好好的,难道这也是奢望。
    “轩,我好害怕,我怕•;•;•;•;•;•;”
    皇甫轩手轻拍着夏雪的肩膀,还好一切都安稳了嫦。
    “刚才戈凌不是说了,熠儿只是在床上多躺些日子而已,还会和以前一样。”
    “胡说我要他和以前一模一样,戈凌刚才不是说了熠儿那条腿以后不能使力过度,他生来原本是好好的,我不能让他在我的眼底下有一丝的瑕疵,我要去找师傅。”
    夏雪一向说做就做,松开皇甫轩,这就打算出宫蕊。
    皇甫轩拉住夏雪不放,“战后暗鬼一直游历四方,你到哪去找,我明天在全国发布告示,相信他得到信息就会赶来京都。”
    “真的?”夏雪抓住皇甫轩紧张的问道。
    皇甫轩叹口气,“真的。”每次遇到孩子的事,夏雪总是不能自主。
    后半夜皇甫熠在梅戈凌的预言下,终于发起了高烧,夏雪寸步不离,看的皇甫轩一阵心疼。
    两夫妻一起守着皇甫熠不离左右,这三天来皇甫轩连早朝都罢了。
    纯血马虽狂躁,但天性纯良,若有人驾驭的了,就会变的温顺,皇甫熠一开始明明骑的好好的,后来纯血马怎会突然狂乱,真是匪夷所思。
    就在皇甫轩下令云风去查时,那匹纯血马,早已被处理了,无从下手,云风喝斥的询问马监官,不想竟是南宫宛若下令的,命令将马焚烧掉。
    没想南宫婉若的速度这么快,皇甫轩只交代风云几句,云风错愕跟着皇甫轩提供的线索,果真在焚毁马尸体的地方,找到一根银针。
    银针在早梅戈凌的分解下,终于破解出来,这是专属于南宫家的失心散,人若食将惑乱心神,而那匹纯血马就是那天南宫宛若故意扎进去的。
    当时刚扎进去时,纯血马低低的嘶吼声,随着一阵酥麻而静下,当时皇甫轩就觉一样,南宫宛若轻拍马背时,那银针因阳光照射所泛出的光线,当时皇甫轩就觉察到了。
    只不过自负如皇甫轩,觉得有能力保皇甫熠安危,哪知中间出个江荨,才让事态发展成这样。
    迷雾终于揭晓,在天元第三年,南宫宛若企图杀害皇甫熠,削去德妃之荣称,罪魁祸首为南宫将军,消去军权,体恤南宫将军曾立下的功劳,免去死刑,择日发配边疆。
    这样的结果谁也始料不及,昨日南宫家族的荣耀,今日南宫家族的落败,天差地别。
    伴君如伴虎的至理名言,在朝中大臣的心里更深一层。
    不说皇甫轩年纪轻轻雷霆的出事手段,单说南宫将军手上的有着大半的乌兰国兵马。
    皇甫轩在南宫将军毫无警觉的状态下,来个杀手锏,快的连南宫将军都来不及回应,这中间皇甫轩做了多少动作谁也不知。
    只知道这位年轻帝王不是好惹的主,那早先跟随皇甫卓的朝臣门无不衷心耿耿的对待皇甫轩,心里都悠着,只怕那天就成了第二个南宫家的例子。
    夏雪没想从头到尾都是皇甫轩手里摆弄着的,一直指责皇甫轩的不坦白,训斥着皇甫熠这样的结果是皇甫轩照成的。
    皇甫轩本就愧疚,看着从不发火的夏雪这次终于动怒了,两人至今都冷战着。
    在皇甫熠高烧退却的第二天,暗鬼终于进入了皇城,初略的观察夏皇甫熠,同梅戈凌一起商议着救治的方法。
    听到暗鬼说皇甫熠的膝盖部分能修复完好,夏雪的心终于踏实,不悦的瞥眼皇甫轩,若皇甫熠有发生个意外,这辈子就不打算理他。
    “娘子在上,请饶恕夫君一命。”皇甫轩单膝跪下,拿着荆条恳求着。
    自幼顶着太子的光芒流落于人间,在战场上骁勇善战,一代帝王侠骨柔情,对所有人都谋划,对所有人都防备着。
    独独在夏雪身前是例外,皇甫轩从来不会当自己是皇帝,只当是夏雪的夫,平常的像普通老百姓家的相公。
    娘子生气了哄着,娘子伤心了抚着,娘子受伤了疼着,得罪娘子了自罚,这就是夏雪的夫君,在人前霸气凌然的帝王。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夏雪拿过荆条,娇气着说道。
    “只此一次,绝无下例。若再有什么举动可要说明,若让熠儿知道这个局是你故意布的,为的就是让南宫宛若往里跳,那熠儿该是会怎样的伤心。”
    “我当时有十分的把握会救下熠儿,迈向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幸好一切还来的及。”
    “已经来不及了,计划果真永远赶不上变化,父皇你真是我的好父皇。”
    不知皇甫熠什么时候已坐起,双眼闪着不明的意味凝视皇甫轩,这段时间一直昏迷着,但意思还清醒,平时夏雪和皇甫轩的谈话都落入皇甫熠的耳内。
    “熠儿,事情不是这样的。”夏雪赶紧解释道。
    “母后,儿臣累了,还请父皇母后让儿臣有个安静的休息场所。”
    皇甫熠重新躺下,盖上了被子。
    皇甫轩无辜的看着夏雪,一直不想事情变成这样的,皇甫熠五岁的身子板,心智就如十多岁的孩子那般,不是哄能成的。
    江荨在皇甫熠昏迷时,被江以柏带回了家,江娩的亲事已礼成,见皇甫熠无他样,父女两人便赶回了淮南城。
    李浣来看过皇甫熠多次,看着皇甫熠安然的度过难关,心什么也不想了,只希望这个孙儿能好好的活着。
    皇甫轩找过李浣深谈,对册立后宫妃子,挑选秀女之事李浣再也不插手,她知道若在插手恐怕连这个儿子也不理自己了。
    在乌兰国史记中,天元第三年是在发生太多事了,其中一件最为流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皇甫轩在这一年废除了选秀立妃制。
    屏退后宫所有先皇的妃子,没人均等发出粮饷,够她们安逸的生活一辈子,若有不愿出宫的,也按先前的等级在宫中享受着待遇。
    皇甫轩和皇甫熠的这个心结注定是中下了,因为皇甫轩,连带夏雪也被皇甫熠疏远了,反倒和暗鬼走的很近。
    梅戈凌为太医院院士,事务繁多,皇甫熠平时看护,都由暗鬼一手包办。
    皇甫熠早就听闻夏雪有个师傅无所不能,从见到暗鬼的第一眼起便喜欢上了这个刚毅的男子。
    皇甫熠和暗鬼两人这段时间的相处恐怕比夏雪和皇甫轩还要多。
    暗鬼遨游四方,很多小孩看到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都被吓哭了,暗鬼问皇甫熠为什么不怕这道疤痕。
    皇甫熠给了个很酷的答案,“师公,你这道疤痕太帅了,我若有这样的疤痕岂不是会吓坏很多人,这样出去不用动手就赢了。”
    暗鬼想死的心都有,这到底是夸他还是损他,这样的性格跟皇甫轩和夏雪一点不像。
    皇甫熠自小便跟夏雪和皇甫轩分离,似乎这是注定的。
    在皇甫熠恢复健康的第二天,暗鬼就打算离开,皇甫熠与皇甫轩冷战的大半年,终于肯开口跟皇甫轩说话。
    在皇甫轩高兴之余听到的却是离别之苦。
    暗鬼半年来陪着皇甫熠,在床头两人竟然以奇门遁数下棋,没想皇甫熠现学现卖,还可以与暗鬼来个一两个回合,这样聪慧的孩子谁人不喜欢。
    暗鬼在宫中也无聊,每日每夜都和皇甫熠研究着这些东西,还与皇甫熠畅谈着江湖豪侠。
    那一刻皇甫熠心中就有了定位,一定要好好的在江湖游历一番,那被暗鬼描述的绘声绘色,皇甫熠呆在床上的身体早就变得痒痒的,见暗鬼要走哪能放过。
    夏雪怎能让皇甫熠离开,只有皇甫熠在她的眼皮底下活着,她才能安心的躺下休息。
    现在皇甫熠竟提出跟随暗鬼去游历,夏雪怎能放手。
    皇甫熠见夏雪不答应心冷了冷,知道皇甫轩最终是听夏雪的,便没再讲什么,只求着暗鬼能游说夏雪答应。
    暗鬼这下可难为了,他可是夏雪和皇甫轩请进宫来,救治皇甫熠的,现在把他们的儿子医治好了,难道还要带着这么点大的人走天下。
    老实说暗鬼是一百个不愿意的,皇甫熠就像黏在身上的水蛭甩也甩不掉。
    暗鬼有次半夜起床想来个不辞而别,没想这小家伙居然重床底下爬出,还吓到了暗鬼,终是服了,暗鬼答应若夏雪和皇甫轩同意就带皇甫熠离开。
    一哭二闹三上吊,能用的都用了,皇甫轩松动了,夏雪还是紧咬着牙关不放。
    夏雪快速的朝皇甫熠的宫殿走去,从皇甫熠康复后便住进了独立的宫殿,太监来报,皇甫熠病重危在旦夕,梅戈凌和暗鬼不是一致都说恢复如初。
    “熠儿?”夏雪直闯寝宫,看着皇甫熠苍白着脸色,摇摇欲坠,心提到到胸口。
    “母后,熠儿水土不服?”皇甫熠到底还是孩子,有些认知还是不清,暗鬼跨过门栏的脚拐下。
    夏雪冷了冷,身体发致父母,怎能这样不珍惜,好个水土不服,干嘛不说食物不服。
    摸了摸皇甫熠冰冷的手臂,心在滴血,昨听闻冰窟突然丢失了许多冰块,原来如此。
    难道他就这么的想离开,夏雪不舍的看着皇甫熠,从生下他一个月左右便离开了,进宫一年不到,他就想着离开,这叫夏雪怎能忍受。
    看着皇甫熠清冷的脸庞,夏雪低低的叹口气,“熠儿,你向母后保证,不让自己吃亏,无论发生什么事以自己的安危为先。”
    “母后,你答应了!”皇甫熠舒展着眉眼,苍白着的脸一下子有了光辉。
    “嗯,每年你的生日必须回宫一次,可好。”
    这是夏雪退的最后一步,皇甫熠对着夏雪眼中的不舍点点头。
    暗鬼摸着额头,想着似乎该结束江湖的生涯了,床上那个家伙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站在城墙上,夏雪看着暗鬼和皇甫熠愈来愈远的身影,靠在皇甫轩的身上。
    “他就那么想离开!”
    “他一向有自己的想法,有暗鬼在身侧没事。”
    皇甫轩心也很不舍,只是没夏雪表现的那般明显,只有这么个孩子,相处不到短短的一年就要分别,皇甫熠独立的个性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皇甫熠渺小的身影早已消失,两人遥望着不着边际的疆土,皇甫轩垂眉看着怀里的人儿,江山有你陪伴才如画。
    十年后。
    “小偷!快帮忙抓小偷,谁来帮忙啊!”
    小伙子在前头跑着,妇女携小孩在后头追赶着,眼看着那小偷挤入人群不见踪影,怕是没了希望追回上介剩的银子。
    随着铃铛的声响,紫衣身影,头戴蝴蝶面具的人横空出现,抓住那偷儿就是一顿毒打,下手毫不留情。
    不管是眼鼻喉,反正是肉的地方都打,一拳重过一拳。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再也不敢了。”偷儿赶紧拿出银袋交给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粗鲁的捏住偷儿下巴,狠戾的说道,“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若有下次刴了你手脚。”
    下巴一松,偷儿吓的屁滚尿流的溜跑。
    在一片欢呼声中,头戴蝴蝶面具,身穿紫色夜行服的女子把钱袋拿给丢失的母子。
    “谢谢蝴蝶仗义相救。”妇女赶紧跪地。
    “下次小心点就是。”话落紫色身影一个闪身消失在人群中。
    于此同时在大街另一处小摊上,一个穿着玄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和青衣少年正在厮杀碗里馄饨,把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
    “原来她就是最近传言中的蝴蝶,居然敢拿•;•;•;•;•;•;我去会会她。”筷子一丢青色衣袍的少年早已不见身影。
    “夏溜•;•;•;•;•;•;”
    回答中年的只有带着气流的空气,想起这个臭小子带给自己的祸事还真不少,每次都要替那小子收拾烂摊子的份。
    紫衣女子来到无人的巷子喘着气,抖动着双手:真疼,下次不能再用手打了,得回去偷把剑出来才对,这样才能显出蝴蝶身份,够拉风的。
    “在想什么呢?”夏溜倒挂在屋檐下看着紫衣女子凝思的样子,有那样完美幅度的下巴,拿掉面具一定美的不可方物。
    夏溜才刚想着女子的面貌,左眼被人用力一击,双眼惯性的闭紧,脚一松,双手胡乱抓个东西,掉到地上。
    完了可摔惨了,回去一定被老鬼骂,好痛!背重重的和地面撞击,后脑勺冒着金星,又有一重物压在身上,唇瓣接触到柔软,张开迷茫的双眼。
    入眼的就是蝴蝶面具的主人举起手,夏溜还来不及反应就受了两巴掌,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粗鲁的女子,刚见面,就给一拳外加两巴掌。
    打小夏溜只有欺负别人的份,那让人这样对待过,伸手抓过紫衣女子的衣襟想回报那两巴掌,紫衣女子一个不稳置之的趴在夏溜的身上。
    近距离的接触,夏溜清晰的看到面具里边那闪着晶光的眼眸,像一汪天上的繁星。
    “下流,还不放开我。”
    “你认识我?”
    “流氓,信不信我杀了你!”
    夏溜才知道对方这是在骂人,流氓?像吗?哪有•;•;•;•;•;•;这才反应过来位置好像很不对。
    轻易的翻过身,邪魅一笑,“姑娘下次若要调戏人,这样才对,别乱了顺序。”
    紫衣女子气急败坏,伸手又是一巴掌,还是这巴掌没印象中的准,全都打在空气中。
    夏溜站起的身影笑煞,“莫非姑娘这是舍不得在下,想拦在下入怀。”
    女子凌空跃起,回过一拳,夏溜轻易的拿捏住柔软的拳头,细腻白皙的手臂想贵家小姐养出来的,刚好够夏溜的手掌包裹。
    用力一拉,紫色身影全在怀中,邪魅的声音在紫衣女子的耳边低低诉说,想情人见的甜言蜜语。
    “下次谁都可以扮,就是不可以假扮月夜盟的冷艳,蝴蝶只有她才配,不然有你好看的。”
    明明是软软的磁性嗓音,在紫衣女子听来像地底传上来恶魔的声响。
    “呜呜•;•;•;•;•;•;你欺负人!”从小便被惯坏,紫衣女子那受得了这样的委屈,低低的哭泣着。
    这下夏溜可没则了,天不怕地步怕,最怕女子的哭泣声。
    “别哭,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夏溜松开紫衣女子。
    “你给我道歉,我的初吻没了,还被你轻薄,你要怎么办?”
    蝴蝶面具下的那对眼睛上有着皎洁的光芒,嘴里继续发着低哭声,心在诧异着怎么向这个陌生男子提到初吻的事。
    夏溜拍拍光洁的额头,终于明白摔下那刻薄唇上触碰到的柔嫩,原来是•;•;•;•;•;•;
    又是个风流债,夏溜想象这张男女通杀的脸庞就无力,“那是意外好不。”
    “不行,你就是亲了,我要回亲回来。”
    “咳!咳!咳!”夏溜被自己的口水咽到,见过大胆的没见过这样大胆的妞。
    淮南城由乌兰国皇帝划分给江以柏作为一个独立的区域,民风竟开放到这个地步,夏溜一时还真的接受不了,腰间被人一戳,惊愕的看着紫衣女子。
    蝴蝶面具下半部脸嬉笑着,“公子被本小姐的美貌给吸引住了,果真英雄难过美人关,后会无期。”
    紫衣女子摆了个胜利的姿势,吐吐舌头,悠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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