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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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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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迷恋地看着她微微冒汗的脸颊,灵动而神采奕奕的双眸。
    忽然间,只见她直起身子,重重地吁了一口气,随意地用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然后走到他面前,笑着道:“土松好了,等一下,便可以将茶花的种子撒上去了。”
    齐宥胤朝着一笑,点点头,伸手将石桌上的那盏茶递到她面前。夏子都接过,三两口便将杯中的茶喝了个干净。
    她喝完茶,抬眸欣赏起这院子的景致。
    她在心中暗暗唏嘘,不得不承认,这齐宥胤的品味是绝佳的。整个院子里,既没有让人觉得压抑的假山,也没有做作的亭台楼阁,只有一大排绿竹和一片开阔的浅草地。
    夏子都不由地开口赞叹道:“你这里蓝天白云,青草绿竹,实在舒服。还有你上次带我去的那个小院,亦是惬意的很。”
    “平常人来本王这里,却都觉得孤清了一些。”
    夏子都了然一笑,忽然开口道:“是吧,世人总是爱热闹多一些,而你却仿佛爱花花草草多一些。”
    齐宥胤只觉得每一次与夏子都一起,总会有一些意外的惊喜,他深望着她,“难得你倒生了颗玲珑剔透的心。”
    夏子都微微避开他深邃的注视,拿起石桌上的茶花种子,看着齐宥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开口对着他道:“这么多种子,我们一起撒吧?”
    话音未落,甚至还未等齐宥胤反应过来,夏子都便抓起一把花籽朝着他身上撒了过去。
    夏子都望着他浅白色的衣袍瞬间布满了深色的种子,不由地大笑了起来,开怀道:“其实吧,这么好的种子就应该撒在你这样好的土壤上才不显得可惜。哈哈……”
    齐宥胤看着她开朗明媚的笑颜,听到她如此放肆不羁的话,不由地觉得无奈又好笑,她竟然将他比作了土壤!
    这女人,永远有让人意想不到的奇怪思想。
    齐宥胤这时顺手也拿起另外一碗种子,挥手散在了夏子都的发丝上。原本是应该要撒花种的两个人就这样在院子里大玩了起来。
    一直到两人手中的种子都撒得一干二净,一直到两人玩得都微微出汗,他们才停住了手,看着彼此身上布满种子的狼狈模样,不禁大笑了起来。
    秋日午后的王府院子中,清风徐徐,轻拂在两人的脸上,轻拂上他们的笑脸。
    齐宥胤忽然私心的觉得,就算只是这样看着她美好的笑颜,就算这一刻就这样死去,他也觉得值得。
    四王府中的其他角落里,除了内院中的那两个当事人,上到齐宥胤的小妾,下到府中的管家小厮,都被这一阵阵地笑声所震惊。
    “刚才是王爷的笑声吗?”
    “我进府这么久,还从未听过王爷这般的笑过呢。”
    而四王府一隅的屋子中,桑其芸呆呆地坐在屋子里,听到内院传来的阵阵笑声,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四王爷,你一定很喜欢太子妃吧,从小到大,芸儿都不曾听到过你如此开怀的大笑,若是能让你开心,芸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的……
    而此刻的夏子都看着齐宥胤开朗的笑脸,不由地开声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就该这样多笑笑,说不定你常笑笑,这一身病就不药而愈了呢。”
    “那照你这么说,这世上还需要有大夫吗?”齐宥胤对她源源不断的奇思妙想仿佛已经渐渐习惯。
    “额 ̄这个 ̄”夏子都无语,话说这齐家人,嘴上功夫都是极厉害的。
    她望了望两人身上的种子,不由地苦着小脸道:“这些种子都被我们浪费了,这下还拿什么种啊?”
    齐宥胤望着她的可爱模样,不由地笑道:“无妨。总会有些种子落入土中,到时候自然便会开花。”
    夏子都听他这话,倒也有理,便点了点头。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忽然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齐宥胤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同样地抬头望了望,然后道:“大约快过未时了。”
    夏子都一听,慌忙道,“完了完了,我得赶紧回宫了。”
    齐宥胤望着她一脸焦急地模样,忍住心头的失落,轻轻开口道:“我派马车送你回宫。”
    皇后宫中
    婉清正坐在皇后的身边,哭得梨花带泪,十分地伤心欲绝。
    皇后疼惜地为她擦拭着眼泪,安慰道:“好了,不哭了。哀家知道你这几天受委屈了,可是宇儿还是顾念你几分的不是?不然也不会带你回麒麟了,是不是?”
    “姑母,我自小便喜欢太子哥哥,这你知道。可是在太子哥哥的眼中,除了那夏子都再看不到别人了。我若不是朱雀国的五公主,若不是他还顾忌着父皇,他那日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的。姑母,你要为婉清做主啊 ̄夏子都那女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婉清不停地抹着脸上的泪,可怜兮兮地看着皇后,喘着气开口道。
    “傻丫头,你是哀家的亲侄女,姑母不帮你帮谁呢?好了,别哭了。”皇后开口安慰着婉清。
    其实,皇后心里却也有着她自己的考量。她嫁到麒麟国多年,能够一直保着皇后的位置,靠着的不过是朱雀国皇帝嫡妹的身份。
    如果婉清能成为齐宥宇的正牌太子妃,那么日后,她便是永远是地位永固的后宫之主。
    再者,在夏子都嫁入皇宫之前,无论是齐盛天还是齐宥宇,虽然待她并不热络,却也从来没有正面拂过她的意思。可是自从夏子都来了之后,不但齐宥宇对她越发的冷淡,连齐盛天也仿佛总是站在夏子都一边。
    这是让她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悄悄拉回自己的思绪,对着婉清道:“你今日进宫,可有旁人知道?”
    婉清摇了摇头,“婉清知道分寸,所以这次是偷偷进宫来找姑母您的。”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你这几日先不要进宫,待这件事过去之后再说。你且放心,姑母一定会想办法帮你重新回到宇儿身边。你只需静静地等哀家的好消息便是了。”
    婉清听了她的话,这才点点头,起身离开了。她知道,皇后已经是她如今最后的一丝希望。
    皇后望着她渐渐离去,一直到彻底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才对着身后的贴身宫女道:“摆驾,去祥瑞殿。”
    祥瑞殿中
    太后见到她这个时候来请安,不由地带着一丝奇怪开口道:“这个时辰,皇后怎么来了?早晨不是才来请过安吗?”
    皇后朝着太后行了礼,然后道:“儿臣一人在宫里闷的慌,便想着来与母后说说话。”
    太后抬眸望了她一眼,道:“皇后是为了太子妃的事烦闷吧?”
    皇后一听这话,轻轻地叹口气,半晌方才开口道:“母后,不瞒您说。宇儿成亲至今也有半年了,却总是不见有好消息传来。今日儿臣又看到太子妃的脸……儿臣这心里啊, ̄”
    这话,不轻不重,却正正好打中了太后的下怀。果然,不一会,只见太后也是叹着气,“唉,可不是,哀家等着抱重孙,等得脖子都长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等到那一日啊 ̄”
    皇后一听这话,连忙带着一脸嗔怪地看向太后,道:“母后可千万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母后洪福齐天,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皇后微微停了一阵,带着一丝踟蹰道:“其实,儿臣今日来,确实有一件事想与母后商量。儿臣以前听御药房的常太医说过,他手上有一个极灵的法子,可以让女子很快便得上胎,只是……”
    太后一听这话,连忙直了直身子,目光带着一丝迫切地望向她,开口道:“只是什么?”
    “只是,儿臣听说这法子虽灵,女子却颇要受些痛苦,我只怕宇儿如此宠爱他的太子妃,不会肯。”
    太后望着她,确认道:“当真是常太医与你说的?”
    皇后十分笃定地点了点头。
    “常太医可是宫中最好的御医,在宫中几十年了,哀家生皇帝的时候都是他一路照顾的。若真是他说的,必不会有错。为了繁衍子嗣,吃些痛苦算什么,你让常医生明日来哀家这里,让太子妃也来!宇儿若不愿,让他来找哀家!”
    皇后等的便是她这句话,当下连忙躬身道:“是,有母后这句话,儿臣就安心多了。”
    当天深夜,皇后秘密将常太医召了到了她宫中。
    常太医刚走进殿中,便闻到了一阵十分微弱的麝香味。
    坐在上头的皇后静静地靠着软垫,细长的眼扫在他的脸上,冷冷地开口道:“常太医是宫中的老人了吧?”
    常太医连忙低头拱手道:“回皇后,老臣在宫中当差,已经三十余年了。”
    皇后闲闲地把玩着手指,点点头,“听说常太医家中有个十分貌美的千金,是未进宫当值前生的,可是?”
    常太医在这内宫中任职三十多年,自然明白这后宫中讳莫如深的规则和潜台词,他忍着心头的寒意,颤着声道:“皇后有何吩咐,微臣一定照办。”
    皇后满意地看了他一眼,“常太医果然是聪明人,本宫确实是有件事,想要请常太医帮忙。本宫这里有个秘方,可以让太子妃很快便得上胎,常太医只需帮哀家记住这个法子,到了明日当着皇上和太子的面,说出来即可。”
    她停了停,然后开口道:“常太医若替本宫办好了这件差事,本宫便会求了皇上,让你早日卸职归隐,再赠你白银千两,让你和你的千金好好地享受享受天伦;可若是这件事有你我以外的人知道,那你和你的千金……”
    常太医一听,连忙颤着声道:“微臣一切听从皇后的吩咐。只是,微臣只怕太子那里……”
    皇后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到他面前道:“常太医果然是聪明人。太子那里常太医不必担心,哀家自有办法说服他。那么哀家便等着看你明日的表现了。”
    晚膳时分,桑其叶走进东宫饭厅的时候,齐宥宇和夏子都正坐在里面吃饭。
    两个人明明都看到了他,却都装作视而不见。
    齐宥宇是看着桑其叶就觉得各种碍眼,夏子都则是因为自己脸上的红斑而恼他。
    桑其叶无趣地撇撇嘴,心中暗道:这两个人还真是绝配。他轻咳了几声,走到他们面前请安道:“太子吉祥,太子妃吉祥。”
    夏子都转头望着齐宥宇道:“你有没有听到屋子里有苍蝇叫?”
    齐宥宇夹了一筷蔬菜到她碗里,淡淡道:“确实。”他转头对着田宇道:“解决掉。”
    田宇点点头,走到桑其叶跟前,抬手就准备将他扔出去。桑其叶连忙往旁边一躲,田宇又进,他接着躲。
    田宇因为看到桑其叶是个文文弱弱的女子的模样,所以一直都留着劲,并未真正出招,一旁的齐宥宇见此,淡淡开口道:“田宇,你的功夫似乎退步了不少,明日不如到陆白年那里去锻炼几日?”
    田宇一听这话,身子瞬间抖了抖。陆白年训练士兵那可是把人往死里整的,去了那里还能活吗?
    可是,这打女人的事,他田宇也做不出来啊 ̄就在田宇急的满头大汗地时候,夏子都一边啃着肉骨头,一边开口道:“田宇,你只当他只是苍蝇,往死里拍就是了。不用把他当女人。”
    桑其叶正喘着气躲闪着田宇的攻势,一听夏子都的话,不由地嘴角大幅度地抽动起来。
    他闷闷地咬着牙,带着一丝狼狈的开口道:“太子爷,你可不知道,在百雀宫的时候,太子妃与小的,那可真是……”
    桑其叶的话还未说完,夏子都抢在他前面开口道:“田宇,停手!”
    她嗖地一下冲到桑其叶跟前,用自己的背挡住齐宥宇的视线,伸手貌似关心地捂上桑其叶的嘴,开口道:“来,让本太子妃看看,哪里伤着了。”
    说着,便仿佛十分担心一般地检查起他的身子,夏子都凑到他的耳边,咬着牙低声威胁道:“你要是敢把百雀宫的事说出去,我就告诉齐宥宇你给我下药的事。”
    该死的!这么丢人的事情,你要是敢说,你就死定了。夏子都说完还觉得不够,继续用眼神威胁着桑其叶。
    本来坐着的齐宥宇一见夏子都跟桑其叶靠得那么近,立马起身走过来,将夏子都拉到自己身边,威胁意味十足地对着桑其叶道:“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啦?”
    桑其叶望着眼前的这一对,心中不禁惊叹,啧啧,天下无双的一对腹黑男女,尼玛 ̄怎么就让他桑其叶碰上了呢 ̄明明是他救了这女人的命,怎么如今却要被他们各种威胁利诱呢?还承担着随时要被打的风险,他容易嘛他!
    可是,桑其叶一想到自己还有事要求着齐宥宇,当下也不敢多话,有些不情愿地开口道:“小的这不就是来给太子妃上药来了吗?”
    齐宥宇点点头,“现在就上吧。”
    说着,便牵着夏子的手走到寝殿,让她在软榻上躺下。
    桑其叶和田宇也跟着走了进去。桑其叶走到软榻边,取出事先调好的药膏,卷起袖子,手指抹了药膏正要往夏子都脸上抹,突然听到某太子冷冷地开口道:“你打算用手直接抹?”
    桑其叶一听这话,抬头一脸迷惑地望向他,那眼中的意思十分明显:不然要拿什么抹?
    齐宥宇走到他身边,拿过他手上的药膏,道:“本太子亲自来。”
    他方才看到他们两个靠得这么近就已经非常的不爽了,怎么可能还会让这个不男不女用手碰上夏子都的脸?
    桑其叶撇撇嘴站到齐宥宇的身后。夏子都挑衅地望了他一眼:这男人,连个女人都不会让她碰到我,要是知道你在百雀宫对我做的那些事,你的下场会怎么样,你自己去想。
    桑其叶看着她眼中赤果果的炫耀和威胁,一次又一次地在心中不停地叹息垂胸懊恼。
    苍天啊 ̄我这是什么命啊 ̄碰上这两个祖宗。
    深夜时分,齐宥宇和夏子都安逸地躺在床榻上。夏子都因为抹了药,总觉得脸上痒痒地,忍不住地想要去挠。齐宥宇怕她伤了自己,所以一直注意着她。
    夏子都在又一次因为想用手抓脸而被齐宥宇吻得昏头转向,气喘吁吁之后,忽然开口道:“你将婉清也带回麒麟了是不是?”
    齐宥宇实在是爱惨了她的味道,看到她缩头躲进自己的怀里的可爱摸样,心不在焉地笑答道:“嗯。留着她还有用。”
    夏子都立马嘟起嘴,不满道:“不要再让我看到她,看到一次我打她一次。”这女人,害她简直是害上瘾了。
    齐宥宇嗤笑出声,宠溺地咬了一口她的侧脸,道:“嗯。准了。”
    夏子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忽然开口问道:“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齐宥宇赞许地看了她一眼,这小女人真正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的心,让他只觉得爱不够。
    他的薄唇又一次覆上她的,舌头撩拨着她,仿佛蝴蝶恋花一般追逐着她口中的甘甜和蜜汁,他的眼中渐渐泛起夏子都十分熟悉的欲望,她想到昨日他贪得无厌的需索,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齐宥宇自然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轻哄道:“睡吧,今天不折腾你了。”
    原本就已经很累的夏子都听到他这话,朝着他甜甜一笑,就在睡意即将侵袭上脑的瞬间,她嘴里嘀咕道:“你可别让那婉清太早死了,我还没玩够呢。”
    齐宥宇听到她的话,看着她入睡的可爱模样,不由地笑了起来:这才是这女人的真性子吧。
    也罢,他齐宥宇的女人,绝对不能是被人欺负的那个。
    婉清吗?齐宥宇的眼中闪过一阵冷戾。惹了夏子都,自然不是一死便能了事的。
    第二日一大早,齐宥宇为睡梦中的夏子都又涂抹了一次药膏之后,便早朝去了。
    夏子都这一觉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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