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虎兽之绝色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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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虎兽之绝色红颜-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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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少!天霸不禁倒噎口凉气,他来这里干什么?噢,险些忘了,极翁可是龙少的亚父。天霸叫了声不好,《龙诀》已然到手,不能在此恋战,还是走为上策,一挥手,几人抄后道溜走……
“老爷,那恶人走远了!”呼啦围上一些人,抹着泪搀起极翁。
“是吗?太——好——了——”极翁颤袖擦着浊眼。
“老爷,好像又有人来了!”
“什么!咳——咳——”极翁闻言,咳得心肺欲出。
“老爷,是有人来了,好像就一个人,牵着匹马。”
“让——开——老夫——瞧瞧——”极翁被人架扶着,可怜老眼昏愕,看不清来人,只得挣扎着吩咐下去,“快——准备——迎——敌——”
一些家中侍卫将死尸移走,亮出刀枪,严阵以待。但心气不足,攥刀枪之手乱颤不已,显然是被天霸给吓坏了。
“快将老爷扶进帐中!”极翁的三妾喝令侍卫,极翁狼狈不堪地缩回帐中,大呼老命完矣。更有其他弱质女流早已逃回已帐,收拾行包,准备见机而逃命去。
一人一匹马,完成了北疆极地的长途跋涉。
心若冰坚,便冷傲无敌!
“来者何人?”几十柄刀枪长锋对准来人。
“我是龙煜,要见极翁!”百里荒凉并没有掠夺走龙少的英气,说话依然沉冷狂悖,对说话的人依然半瞥足够,全然不在眼中。
“极翁远游,至今未归,请阁下原路返回!”
龙少当然不信,他看到了残破如絮的大帐,看到了四下飞溅的鲜血。那场恶杀的镜头在他的眼前轻声掠过。从PK过的场面,龙少就能估到参战之人的大概功力,应是江湖中一顶一的高手。
龙少阔步一迈。
刀枪剑戟哗地响声一片,距他的身体毫厘之间。
龙少的眉头没皱一下。冻僵的手指微微蜷缩……
龙飞剑被冰茬封住,但欲见天日欲弑热血的心情急迫而慌乱……
手机之风从脚底涌起,搅起片片雪叶。
一抹冷寒顺着黑眸闪驰而去。
握刀枪剑戟的手力道加大,一起向龙少掷去。
“住手!”雷喝一声,止住厮杀,一柄长枪已然掠过龙少的披风,龙少并未有躲闪之意,“嘶啦——”披风划出一道长长的裂口。
“狗奴才!”极翁劈脸扇了那握枪之人一巴掌,那一掌出力甚重,挨掌之人应声跌倒,口角流血。
“见过亚父!”龙少拱手,正色面对极翁。
极翁从黑眸里看到一抹从未有过的恐栗。极翁将龙少一小看大,对龙少的一举一动,一颦一静全然心领神会。这一次,他完全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龙少。
“煜儿,真的是你吗?”极翁老泪纵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前扶住龙少的双臂,上下打量,哽咽良久。
“亚父,一向可好?”龙少全然未动,目视极翁。
“煜儿——亚父我,唉,一言难进,来来,外面风寒,快进帐暖和。”
一壶热酒饮下,顿觉寒体舒展。酒肉茶奶稍时备齐,极翁与龙少连干三碗。
“亚父,我看外面的场景——是何人来过?”
“不瞒煜儿,时才天霸离去不久——”
“天霸!”龙少吃惊自语。
极翁兀自干了一碗,眼圈发红,不觉泪水涟涟。人生即如此,大起大落,大喜大悲,这朔方极地本是世外桃源,本想安度晚生,不想祸起一时,洁白圣雪被鲜血染红,怎叫极翁不伤心落泪。
奇怪的是,龙少并没有劝慰半句,也在独饮清冷,一碗接连一碗,帐中光线略暗,很少有人注意眼丝渐渐变红的龙少。
良久,极翁从悲中出来,挤出一丝强笑,“老夫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煜儿,今日不醉不休,咳咳——咳咳——”一碗还未进肚,剧咳连声。
“亚父,你伤的不轻,不要饮酒了!”
极翁想极力隐逸重伤在身,哪料早被洞察秋毫的龙少观进眼中。极翁觉着好生奇怪的是,龙少身后的龙飞剑一直背着,并没有放下……
龙少出奇的冷静,让极翁的心好疼!
“适才——咳咳——与天霸过招——咳咳——不碍事——来喝酒——咳咳——这个作恶多端的恶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和得意的苦笑。
龙少没有作声,扫了一眼沉醉臆想中的极翁,猜出八九不离十。极翁善用毒略,天霸虽重创极翁,但怕也沾不到太大的便宜。
天霸也觉奇怪,为何一路回去时没了先前的冰寒刺骨,浑身热气腾腾,等挨到快走出极地之时,早已热得浑身抽搐的几名随从仆地而亡。
天霸大惊失色,不是其内力雄厚无敌,怕也早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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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旧怨(求收藏哟)

  “极翁,你这个老毒物,阴险小人!”天霸吼声骂天,无情的大雪将他的谩骂吞灭的干干净净。他忆起来,那日用银针试探酒食,银针虽未变色,但贯用奇毒的极翁想做的天衣无缝怕是不会太难。天霸踉跄跪地,不再乱动,看看臂膀,一条红线已然到了肩顶穴处,如红线越至胸口,便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遂用浑天功力封住膻中、中庭、玉堂、神封、天池心处五大穴道,缓其毒力攻心……
这样一幕场景,龙少仿佛历历在目。自幼受极翁的熏陶,龙少对用毒无所谓不精,但龙少有其自己做人行事的原则——从不用毒。
“亚父。”龙少少有的冷静,脸上从始至终没有丝毫的笑意,“我来北方极地寻你,整整寻了一月。”
“煜儿,亚父从中原走时曾言,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你不该再来找亚父,孰不知,这极地埋了多少英豪冰骨。”
“亚父,我必须来!”
极翁怔了,耳边响起呼啦啦的大风如兽。
“煜儿——咳咳——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咳咳——”极翁面色青紫,已然坐卧不稳。
“亚父,你真不知我为何而来吗?”龙少绵软之话带无尽风骨,呛得极翁几欲无语。极翁在思,在索,在翻龙少的心去看。
“当——当然不知——咳咳——”极翁的脸色已经蜡黄,对接龙少的眼神从不自然变成躲闪了。
空气在凝固成冰,剑在心里发寒。
连旁人也看出了酒局的不妙,极翁的妾小们笑盈盈的出来圆场,向龙少频频举樽。
“你们父子团聚,可喜可贺,这杯酒,我们共同敬老爷和龙公子,来,呵呵,干了它!”
“对对对,我们一起敬酒。”
极翁捧碗干之,大叫好酒。瞥了一眼仍声色未动的龙少,这一回,龙少只是用酒沾湿了嘴唇。
极翁的左手在桌下敲动不止……
他的汗滴滴嗒嗒落下来。
“来人啊,老夫义子登门,所有晦气一扫而过,快快献舞!”
一群早已准备齐当的美女扭动蛇姿千娇百媚地鱼贯而出,见过风流公子倜傥少侠,但集冷峻、孤傲、清高,俊朗于一身的龙少,帅呆!酷毙!委实让她们大开眼界、心痒不止,她们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在龙少面前大放光彩,让那冰傲挑剔的眼神能瞥向她们一眼。她们发现龙少从来就没有正色瞧过她们一眼,可怜一朵朵含露凝香的花朵,无人赏识。
“不必了!”龙少冷沉一喝。
万籁静寂。
极翁的心凉到极点,挥一挥手。“全下去吧!”
龙少将目光刺向他的妾小们。
极翁领意地一说,“你们也下去吧。”
大帐中唯剩龙少与极翁两人。
“煜儿——”极翁的声音灰色,“现在——只有你我父子——两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亚父,我千里迢迢寻你,只向你求证一事,请如实告之!”龙少脸色庄严,神情肃穆得骇人。
“煜儿,你问吧,只要亚父——知道的——”
“亚父,我父——我父是怎么死的?”
极翁确未料到这一问,惊目一瞅,但见龙少眼中热泪滚滚。
“煜儿,你父是如何死的——你——”极翁停声良久,怯怯说,“可怜你父被剧毒蜥蜴——所伤——”
“亚父,你还要骗我多久!”一声长喝,极翁怔直了脖梗。
“煜儿——”极翁浊泪哗啦淌下,身子一软,蜷要在地上。“煜儿——不错——是——是——老夫杀了你父——呜呜——”
龙少的心顷刻间决堤,泪水无法隐忍,滔滔不绝。
“亚——父——你终于说出了实情!”
“煜儿——亚父对不住你父——更对不住你——老朽已不配做你的亚父——老朽只问你一句——你如何得知真相?”言此,极翁已声颤如锣,涕泪交零。
“家父相告!”
“这不可能!”极翁陡然变色,“你父咽气在先,那日你来孤崖时,他早已气绝身亡,如何相告你实情?”
“亚父,那日我赶到父亲尸身前,痛哭不止,你可知,我为何忽然将父亲背回家中?”
“你好像说,你想一个人与你父亲呆会儿,和他说说没有聊完的父子之情!”极翁瞠着不甘的血目回道。
“亚父,其实这些都不是真的,真相是,就在我痛哭父亲时,感觉到他的手微微掐了我一下,我便知,父亲用‘闭气神功’封住经脉,尚有一丝气息,他还没有死!”
“什么?”极翁跄踉几步,“原来是这样,那后来呢?”
“我将父亲带回家中,用功力和祖传圣药‘龙丹’为其疗伤,父亲嘱我,对天下之人一定要说他已仙逝,否则后患无穷,我便依父亲所言,大办丧事;一面将父亲藏于寒室,冰封住其身体内的剧毒。”
“真是天作孽,情有原,人做孽,不可活,老朽自认天衣无缝,到头来还是落得身败名裂。龙林,你竟没有死,苍天啊!你叫老朽有何面目对你!”他对天长嘶,肝肠寸断。
“煜儿——你父亲他现在可好?”
“亚父——我父亲他——十年被病体折磨——全凭我用内力和寒冰阻断奇毒——”说此,龙少抽泣不止,悲伤过度,眼中闪烁一瞥撕心裂肺的震痛。少时欢愉时光匆匆掠过眼幕——父亲总是将他高高举过头顶,为他买冰糖葫芦,无不严厉地教他功夫。现在想起,父亲的严厉甚至苛刻都成了最美好的回忆,不觉泪珠滚滚。“今年——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可惜我功力不济,得不到《龙诀》神功,再不能为父亲阻挡剧毒浸蚀——父亲他——已然归天了——”
“啊——”龙少碎发飞扬,悲嘶天吼……
极翁目光呆滞,生不如死,狠狠跪地——谢罪!
稍顷,龙少抹干泪痕,“亚父,你还有何话要说?”
“老朽无话可说,老朽也无言在九泉下面对我的兄弟、你的父亲,老朽罪该天报,但老朽还是不能相信,你父一生侠肝义胆,对朋友义比天高,视脸面比命贵重,纵然老朽背信弃义、泯灭人性置他于死地,他也绝不可能说出他用一生交过的朋友,竟然恩将仇报杀他性命!”
“家父是断然不肯说出,但是我在家父身前铭誓,不说出仇家,便诛杀天下英豪!”
“哦——”极翁长叹一息,“这才对,这才是龙林的风格,老朽全明白了!龙林一生,浩浩荡荡,名垂青天,老朽一生,昏昏噩噩,蝇苟一世,煜儿,老朽残命早该了断,实是无话可说,今日你来寻仇,老朽自当还命谢罪,你动手吧!”他闭上双目,流出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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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往日江湖(求收藏哟)

  “亚父!”龙飞剑已然嘶吼。龙少忍住天大悲切,问道:“天下谁人不知,家父龙林、剑圣聂磐、亚父极翁是生死兄弟,堪比桃园三杰。你们情深义重,不分彼此你我,我不明白,为何最后弄到刀剑血刃的地步!”龙少目光电闪,直刺极翁。
“煜儿——”极翁颤音道,“你说得没错,三十年,我们三兄弟患难与共,一起经历生死,是以命抵命换来的兄弟情谊,我们彼此不分你我——可是后来——我们齐名于江湖,坐享荣华,就和往昔大不一样了,唉,古语云:朋友可以同患难,却不可以同享福,真是至理名言。”
“家父曾说过,你们三兄弟决裂始于一件天下奇珍!”
“不错,二十年前的一天,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一天,你娘有了喜脉,她怀了你,老朽与你的父亲喜极而泣,我们痛饮了一天,可是那一天,唯独不见了聂磐,也就是在那一天,聂磐得到了一件天下宝物,得到这件宝物,便可以称霸武林,号令江湖了!”言此,极翁的眼中闪出一抹淡亮的光,“煜儿,天下哪个热血男儿不想得到这样的宝物,天下何人又能免俗?聂磐是我们的好兄弟,可是意外得到了这件宝物,他却没有告之老朽和你父亲。唉,在天大的利益面前,兄弟也得靠后了。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正在聂磐沾沾自喜忘乎所以的时候,他的那件天下宝物却丢失了。”极翁突然瞠大双目,条条血筋覆在眼球之上,样子异常恐怖,细声嗫嚅,“煜儿你知道吗?聂磐如同将信手得来的天下拱手让人,他怎么能受得了?聂磐疯了,疯狂的到处杀人!”
龙少接道:“聂磐谁也不相信,他竟然认为他的生死兄弟我的父亲偷了他的宝物。”
“不错,聂磐有一次在偷偷抚宝物的时候,你父忽然推门进了他的房间,按理,这也无话可说,我们兄弟从来都是这样,没有敲门的俗理。你父亲突然进入,让聂磐措手不及,他虽然迅速收起了宝物,但还是认为你父看到了宝物,以至于后来宝物丢失,聂磐便怀疑是你父亲偷了去,他便疯了一样与你父亲大喊大叫,后来,还动了手——”
“亚父,当时天下人都认为是家父偷拿了宝物,唯有你坚定的信任家父,据理力争,与聂磐对抗,使家父心有所慰,在煜儿的心里,你就是我龙家世代的恩人,一个这样对待家父的人,为何欲治家父于死地,你和家父又有何恩怨?”
“因为——因为——”极翁无力地抬眼望了一眼龙少,旋即低下头,“因为——宝物是老朽偷拿去的!”
“什么!!!”龙少如遭晴天霹雳,许久,瞪目无语。
“你的父亲被聂磐所错怪,视名节如命的他,痛不欲生,可想而知,他是多想抓到那个诬了他一世清白的贼子!老朽夜夜不得安眠,生怕这一天的到来,可是这一天,到底来到了,你的父亲发现了是老朽所为,他不顾我苦苦哀求,非要告之天下,为其洗刷恶名,老朽当时害怕得要死,就下了毒,将你的父亲谋害!”
天起风雷,大雪无痕。龙少的泪伴着无际的飘雪飞往天穹……
好可怜的父亲!龙少心中呜咽,痛如万刃割身。
“煜儿——你的父亲没有告诉过你,那宝物是什么吗?”极翁忽问。
“没有。”
“龙林——”极翁长啸一声,“你让老朽佩服得无地自容,你至死都在保护你的儿子!”
龙少更是莫明其妙。
“煜儿,江湖上有一句传闻,叫做‘《龙诀》在手,血光上身,一日不宁,终生为祸’不知你是否听说过?”
“听过!”
“那老朽告你,老朽从聂磐那里偷来的宝物,其实就是《龙诀》”
“什么?是《龙诀》?”龙少一万个想不到,他日思夜盼的《龙诀》原来竟在自己的亚父手中。
“不错,那件天下奇珍,其实就是《龙诀》,练成了绝世武功,便可以呼风唤雨,但可以坐拥整个江湖,还会有什么宝物比《龙诀》更珍贵。可是,物极必反,正因为《龙诀》的魔力所在,便搅得整个江湖风起云涌,血腥不断,到头来,哪一个得到《龙诀》的人不是死于非命!可是,谁又会停止这场无休止的争抢,仍就趋之若鹜,可悲可叹!”
极翁看着帐外飞雪,忽然淡定许多。
“煜儿,你可知道,你父亲是如何发现我偷走《龙诀》的吗?”
“不知。”
“十年前,你练功走火入魔,是老朽救了你,你可记得?”
“亚父大恩,我至死不忘!”
“唉,老天真是会捉弄人!其实那日,你的父亲不久也赶到了,为了救你,老朽不得不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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