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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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奸妃-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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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真是喜欢我的?”文挑起眉头,俊逸的脸上少有的郑重认真!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茗慎娇软的嗓音如同浸润了蜜水一般甜美,又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致命诱惑,她甚至还——扬起脸蛋,讨好似的轻蹭着他刺刺的下巴。

    “慎卿,今夜之后,你便是我端亲王府里面最受宠爱的女人!”文轩粗声宣告,音调里饱含了掩饰不住的火热欲﹡望,指尖缓慢地划过她玉臂上艳红夺目的守宫砂,忽然间,吻如一场毫无征兆暴雨呼啦而下。

    他可没有忘记,上次吻她的滋味,是何等美妙?

    于是文轩一边狠命的往窒息里吻她,一边毫不客气的撕碎了她身上仅剩的薄纱,茗慎被吻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通身像被火烧一般火热焦灼,心口扑通扑通急跳,总觉得自己就像快要爆炸的烟花,随时等待着绽放天际时候的彻底解脱!

    文轩加剧的吻着她,大掌也不闲着,在她雪绸一般的柔腻绵滑的肌肤上重重地搓揉,恨不得就像这样把她给揉碎了,在糅合入自己骨血里。

    脑海里驰骋着**缠绵,终于,怎样的亲吻都满不足不了文轩体内的强大欲﹡望,然后他胡乱的扯去自己身上的衣衫,分开她白皙浑圆的两条长腿,单枪直入德冲破了两人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隔阂,终于,他们亲密无间的交融成一体。

    “浩,疼……”茗慎忽地俏脸扭曲起来,身体如撕裂一般的刺痛,令她发出一声如天鹅被割断脖颈似的惨鸣!随后一缕热热的玫红从她身下溢出,落在雪白的锦缎上,就像在雪地里绽开的红梅一般鲜艳,明媚!

    原来,这就是男女之爱,真的好痛,好痛!

    “妮子,别怕,一会就不疼了!”文轩音调黯哑的哄道,心头如被扯住一般生出一种莫名的怜惜,但依旧不肯停止进攻,闭目享受被春水潺潺温柔包围的感觉,暖融融的直舒服到心里,仿佛一叶扁舟在万顷碧波桃花水上荡漾,绝美,却宁谧。

    他这一生有过很多的女人,环肥燕廋,各有千秋,全都令她疯狂的予取予求,可偏偏这样一具妖媚中却带着生涩的身体,令他舍不得发泄,舍不得索取,只想温柔的呵护,只想给予!

第二十六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旋暖熏炉芙蓉帐,花烛相辉,照就鸳鸯好,药力渐浓思春荡,鸳鸯被里翻起了层层红lang,暧昧的空气里混合着桃花熏香的萦绕,旖旎的发酵出一场令人沉醉在帷帐渊底的风流梦。

    次日一早,春日的朝阳冉冉升起,透过贴在雕花朱窗上的绿纱,射入满室光与影的缠绵,深深浅浅,影影绰绰,令人的心情像是飘到了云端那般松松软软,惬意懒散。

    躺在床上的文轩,此刻早已转醒多时;昨晚彻夜地倒凤颠鸾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疲惫,反而俊逸的容颜在光与影的折射下;越发显得神采飞扬;精神奕奕!

    他垂眸低笑;凝视着自己臂弯里海棠春睡一般的美人,不由地心头一荡,虽然昨夜的她初经人事;根本不懂床笫之欢的那些微末功夫;但一个被春﹡药迷了心智的绝色佳人;足够令人天下男人疯狂;所以;他欲不能罢的要了她一次有一次;彻夜不停地在她娇小的身体里攻城略地;恨不得就此永无停歇的奔驰下去;不知疲倦;不知餍足!

    而她,许是昨夜太过劳累;睡颜上布满了疲惫;暖玉生香的肌肤上;到处可见欢爱后的青紫淤痕;但这些影响不了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孱弱的美感;像粉荷初露般惹人心怜。

    突然,只见茗慎紧闭的双眼微微轻颤,接着,眼皮上密梳一般纤长的睫毛,宛如翩跹的蝶翅般扑扇了几下,随之,满身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

    头又晕又沉;痛得像要炸裂一样!

    嘴里有粘腻的腥甜味道,但舌根微微辛辣的发苦,这是合欢散残存的滋味,令她胃里翻腾欲呕!

    四肢轻飘飘的虚脱无力,但身子却像被万马奔腾践踏过似的,到处都在隐隐作痛,尤其是下身的痛,简直如撕裂了一般!

    意识恍惚,思绪朦胧,犹记昨夜,她不顾羞耻地投怀送抱,用双臂紧紧缠住爱郎耸动的腰肢,贪婪的享受着鱼水之欢的甜蜜情趣,疯狂地发泄着欢乐和痛苦交织的爱欲!

    肌肤与肌肤相互摩擦出电光闪明般的花火;肢体与床榻猛烈地撞击出声响;和她嘴里情不自禁溢出的娇喘;终于合奏成了一曲激荡yin蘼的禁忌乐章,唱到天明!

    天啊!脑海里这些断断续续的回忆片段,应该不是真的吧?茗慎怀揣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向上苍发出祈祷,只盼昨夜种种,只不过是一场春梦无痕!

    可是上苍似乎跟她有仇,在她羞涩忐忑到不敢睁眼面对现实的纠结时刻,一声戏谑若春水般平荡而曲折的声音,潺潺地从她耳畔流淌而过:“你是醒了呢?还是在装睡?”

    “我哪有在装睡?”茗慎立即不满的娇哼反驳,而后才发现她居然一丝不挂的卷缩在一个身无一物的男人怀里,这……这……这不刚好铁证如山的坐实了昨夜激烈的交欢,并非一场旖旎缠绵的梦境吗?

    意识到米已成粥,她的脸唰一下子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像只逃窜的兔子般一头扎进了男人的胸口,恨不得就此把自己给埋进去。

    这般孩子气的羞怯举动,惹来文轩的呵呵吃笑,他忍不住的想逗她一下,忽的凑到了她的耳畔,暧昧的低语道:“你,还疼吗?”

    茗慎又羞又恼,扬起粉拳便砸向他的手臂,口中骂道:“你无耻!”

    文轩邪魅的一笑,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微微拖长了声音,话里带着点调侃的意味:“好心关心你,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爷是在问你头还疼吗?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我没想到哪去!”茗慎甩开纠缠着她的大手,索性翻过了身子躲进鸳被,不在理他,片刻后,她却又转了回来,粉脸蹭着他的胸肌,轻嗔道:“我问你,昨晚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房里?过来也就罢了,怎么还……还做出那样肆意妄为的事情,当真一点也不知道忌讳!”

    说完,还不忘一拳嗔怪的敲在了文轩的胸口,他不解的垂下目光,灼灼的端凝着她,颇为疑惑的皱起了眉头:“本王来自己的侧妃房里就寝,何须忌讳?”

    “啊?”茗慎猛然瞪大了眼,霍然坐了起来朝旁边看去,只见文轩赤﹡裸精壮的身躯半掩在大红的鸳鸯被里,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在玉润的肩头,面若冠玉,眉目浓黑,唇角挂着舒雅慵懒的笑容,头枕着双臂;大大方方地给她欣赏个够!

    而茗慎则像突然遭了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惊讶,屈辱,懊悔等各种复杂又强烈的情绪,一瞬间堵满了她的胸口,“轰”的一声,大脑的思维也陷入了停滞状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是他?

    怎么可能是他呢?

    昨晚看到的那个人明明是……

    “看够了吗?”发现出她的反常,文轩却误以为她是被他而迷住了,故而宠溺的掐了掐她的脸颊,笑道:“刚刚还一副初嫁小娘的情态,怎的一看见本王,就变成眼珠子都不转一下的呆鸡了?莫不是,昨晚把爷当做旁人了不成?”

    “没……我绝对没有……”茗慎急忙摇头否认,想起昨晚竟然把他当做了文浩才肯与之缠绵,不禁心生内疚,微微垂下眼睑,顺着他的意思,心虚的解释道:“妾身刚刚被王爷的风流倜傥,器宇轩昂给迷住了,所以才失了神……”

    “唔!”茗慎话都未说完,就被文轩翻身压下了身下狠狠吻住,谁叫她刚刚的样子太过诱人呢?半裸着完美如玉的胴。体在他眼前乱晃,三千青丝披散下来,映衬着晶莹剔透的肌肤更加白皙柔美,尤其是那双微微红肿的小嘴,像颗鲜美的果子般,一张一合的散发着任君采撷的芬芳,如此惊心动魄的艳丽画面当前,他又不是柳下惠,岂能坐怀不乱下去?

    他一边不遗余力的允吸着她口中的芬芳;大掌也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她丝滑娇柔的肌肤上暧昧地游走,尽情地挑。逗,初尝**的茗慎哪里是文轩这种身经百战的人的对手;很快被逼得无助失措;不知该是拒绝;还是迎合;只能娇慵无力的攀住他温热的后背;嗅着扑鼻袭来的桃花香;渐渐迷乱了心神,如同饮了一场久久不能醒来的宿醉般;彻底沉沦在他春风化雨般密集酥麻的缠绵热吻里;无法逃脱;无法自拔!

    二人之间的摩擦急剧升温;火花乱窜;正值**喷薄而出的关键一刹;“嘭”的一声巨响,寝殿的大门被人用力踹开,彻底粉碎了二人刚刚一时的意乱情迷!

    紧接着,一串不堪入耳的谩骂声接踵而来,响彻了整个室内。

    “王妃娘娘,您瞧瞧地上这些衣裳,妾身可没诬告慎侧妃,她嫁进王府就愣是没有得到过王爷的召幸,这才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的房里偷起了汉子,哼,什么狗屁将门千金,大家闺秀,不过和她那表子娘一个德行罢了,都是骨头轻贱的yin*荡坯子”

    床榻和外面虽然隔着几重纱幔帷帐,但也不难听出,这妙曼的嗓音是出自哪位之口,恐怕整个端亲王府,也只有金颜娇这样商贾出身的女子,才能谩骂出如此不堪的话吧?

    到了此刻,茗慎终于将所有情绪压下,恍然大悟过来,从昨晚的那碗下了药的百合莲子粥,到今天一大早领着众人嚣张的擅闯西厢,恐怕都是她金颜娇早已安排周全的一场阴谋。

    好阴毒的计谋,这是打算让她生前名声尽毁,死后亦无葬身之地!

    刚还在因为昨晚的男人是文轩而感到失望;如今看来;是他似乎在好不过了;若换了任何别的男人;恐怕待会就要背着‘yin﹡荡’的罪名被她们拖去骑木驴游街,然后再装进猪笼子里沉江喂鱼。

    想到这,茗慎胸口腾地升起不可抑制的怒意,后怕的冷汗也如雨后春笋般从她额头冒了出来,她在也忍不住,顺手捞起一件做工精致的藕荷色丝袍兜在身上,就要下床。

    “慎卿,别急嘛!”文轩快速从后背将她环住,蜻蜓点水般的在她耳根落下一吻后,低喃道:“你来伺候本王更衣,剩下的事情,交给本王给你做主!”

    “妾身遵命!”茗慎轻声应道,起身取来衣架上宽大的水红福纹软缎长袍,披在了文轩光洁修长的身上,转头瞪着帘幕外的几个人影,在心中冷笑,既然人家的脚都伸到家门口来践踏她了,若在不赏回去几分颜色,那她岂非太不懂得礼尚往来拉?

    “金夫人,大清早你来本侧妃这里闹什么闹?也不怕惊扰了咱们爷的清梦,看来是上次给你的教诲不够,应该多煽你几板子耳光,才能让你记住何为规矩?”茗慎冷声呵斥,声音不大,却自有一股威仪的气势,震慑人心!

    西林燕率先开口,幸灾乐祸道:“呀,敢情这里面的男人不是奸夫,而是咱家王爷啊,那金姐姐这一大早,可就白忙活了!”

    白凤兮紧接着讽笑道:“可不是白忙活了吗?金夫人你怎么搞的,竟然把咱们王爷当做奸夫,还惊扰了慎侧妃,不怕她在赏你几个嘴巴子吗?”

    慕容琳听完,忍俊不禁道:“赏几个嘴巴子是小,若是冲撞了王爷,那可就真的罪过了,凤姐姐,要不咱们还是先走吧!”

    “妹妹如此一说,我也正有此意,王妃娘娘,我们现行告退了!”白凤兮和慕容琳对王妃行礼后,先行撤退!

    出了门白凤兮就问慕容琳为何提出离开,慕容琳告诉她免得殃及池鱼,还是走为上计,因为她进了寝殿就留意到,房中点的可是只有王爷秘制专用的桃花香!

    白凤兮听完心花怒放;携着慕容琳相伴而去;一路上不停的她心细如尘,更一脸期待金颜娇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败落模样,只想象一下,就令她心中暗自爽翻!

第二十七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西厢寝殿里面,并没有因白凤兮和慕容琳的提前离开而结束,王妃姑苏漪兰狐疑的凝望着遮挡床榻的锦绣帷帐,在心中暗自掂量起金颜娇的话来。

    其实今早天没亮,金颜娇就敢闯进她的寝殿状告慎侧妃与人通奸的时候,她竟已经断定茗慎落入了金颜娇的圈套里,否则金颜娇就是在放肆,也不敢如此兴师动众的领着众人来捉奸。

    既然把众人都鼓动到这里,必得唱出奸影成双的好戏才行,可是听见茗慎发出那有恃无恐的声音,总觉得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但至于哪里不对,一时也说不上来,反正这个除掉茗慎的绝好机会,又有金颜娇做出头鸟,此时她绝对不会轻易就善罢甘休的,于是抱着静观其变的心态,袖手旁观,暗自盘算!

    “金夫人,慎侧妃说她没有与人通奸,你为何要诬告她?”姑苏漪兰肃着脸问道,其实不过是想套套金颜娇的话,好估计下此次扳倒茗慎,到底有几成胜算?

    金颜娇亲自安排的好戏,自然是斩钉截铁的一口咬定,并且诺诺逼人的指正:“王妃娘娘别被那小贱人唬弄了,想想也知道,咱们王爷怎么会召幸一个敌对家的女儿呢?床上躺着的一定是奸夫,说不定还是她的老相好呢,您要是不信妾身的话,掀开帷帐一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姑苏漪兰听完金颜娇的话,就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眯眸笑道:“既然慎侧妃你说里面的男人是咱们王爷,那就拉开帷帐让大家瞧上一眼吧,这样既能证明你的清白,也好以正视听。”

    “不行!”茗慎惊爆一喝,怒意在瞳孔里收缩:“王妃娘娘的话固然有几分道理,但是咱们王爷刚刚起身,还未梳洗整理,岂能这样见人?在说了,这帷帐一旦拉开,就表示你们把王爷疑做了奸夫,咱们王爷身份贵重,岂是金氏那三寸不烂之舌可以任意污蔑的,她胡闹也就罢了,毕竟是个小门小户的出身,王妃您可是相国千金的体统,又是王爷的结发正妻,可千万莫要听信了小人谗言,让王爷没脸难堪啊!”

    她这一番话,句句敲击在姑苏漪兰的要害,姑苏漪兰心里咯噔了一下,与文轩夫妻多年;自然也知道文轩素来爱惜体面,若执意要扯开帷帐,绝非明智之举,里面的男人不是王爷还好,万一是的话,这个不大敬的罪名,可不是她能承担的起的!

    “你们都被慎侧妃这小贱人给懵了,帷帐里的野男人跟本就不是咱们爷,王妃若不相信,妾身现在就去拉开帷帐,揪出这对儿奸……夫……yin……妇!”金颜娇情急之下,顾不得身份与身子亲自动手,不怕死的扯开了帷帐!

    帷帐被掀起了瞬间,众人全都惨白了脸,只见文轩紧绷着俊雅的容颜,微眯的桃花眼中氤氲着风骤雨急的怒意,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水红色软袍盘坐在床榻上,旁边跪坐着一位身披荷色丝袍的女子正在给她梳头。

    这女子就是茗慎,她手执桃木梳子,一下一下轻柔地梳理着文轩的墨发;而她自己长长的青丝却胡乱披散在身后;从侧面来看,整个人透出一派婉雅秀丽之相,眉如江南翠柳,唇似三月桃花;清冷而绝美的面上溢满了初为人妇的粉红与妩媚;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美丽。

    “王妃,你看清楚了吗?”文轩侧过俊脸冲姑苏漪兰淡淡一笑,眼里闪过嘲弄的冷意:“本王可是金氏口中的那个奸夫?”

    姑苏漪兰只觉有股寒气猛的从心底涌起,双唇一颤,忙匍匐在地道:“妾身有罪,恳求王爷宽宥!”

    “求王爷恕罪!”众人也随着王妃纷纷跪落,金颜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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