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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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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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和绝望,她甚至想过,只要沉心和麟吟断了来往,她能送她几个小白脸,让她排解寂寞,只是万万不能是麟吟这个男人!

可是,魔妃没想到和自己相伴这么久的沉心,当成女儿一样看的沉心,对她下了杀手!

她的身影渐渐淡了,最后缩成了一株黑色的曼陀罗花,花瓣卷曲着,上面有暗色的血迹。

麟吟站了起来,用脚尖在花瓣上轻轻地踢了一下,一脸的狠戾,转头看着沉心说:

“你不是有沁若女仙炼成的几尾凤羽吗?拿一尾出来用用。”

“你想要干什么?”沉心还未回过神来,呆呆地盯着曼陀罗花看着。

“当然是嫁祸那只臭凤凰了,快点。”麟吟不耐烦地一伸手。

沉心拧拧眉,转过头说:“没带在身上,我去取,你等着吧。”

麟吟盯着她看了半晌,阴恻恻地说:“沉心,你如今和我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好,你便好,我若有事,你也别想独好。”

“行了,我去取凤羽,等着吧。”沉心拔腿就走。

出了小院,才恼火地一甩头发,恨恨地扭头看向小院。不用说,她被麟吟摆了一道,他分明是故意让她引魔妃出来,她本想不插手此事,让他去做,没想到还是被牵扯其中。

匆匆到藏着沁若宝物的地方,刚要开启法印的时候,她猛地一震,糟糕,她又着道了,怎么把麟吟引到这里来了?

她扭头看,果然看到那臭男人就站在身后不远处,嘻嘻地笑着。

“心儿,如今你和我就真是一个人了,拿出来吧。”他伸伸手,指着那地方说。

沉心气得七窍冒烟,也只能忍着,打开暗印,取出一尾羽来。

麟吟并未过来,每个人的法宝都有自己的结印,贸然去碰,反而会伤到自己,他只要知道她得了些什么东西就好了。

那棵偌大的合欢树,树洞中放着一只小箱子,白衣白裙白鞋,还有沁若的斑蝶剑,画颜镜,焚香炉。

“呵,走吧,心儿。”

见她把东西重新封印好,他幽暗的双眼眨了眨,向她伸出了手。

“走开。”

沉心轻斥一声,大步从他身边走过。

“心儿!”

他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冷冷地说:

“我想你得弄明白一件事,你和我现在分不开,以后别再对你——相公,我,这以冷颜冷色的,最好多笑笑,你和我才能永远恩爱下去,懂吗?”

他说着,把她用力拽进了怀里,不由分说地掐住她的脸就是一个深吻。

沉心被他身上的酸恶之气,熏得差点没吐出来,一急之下,挥掌便要打。

“打吧,相公让你打了消消气,回去我们再好好恩爱恩爱。”

他摁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胸膛上轻拍了两下,然后紧紧抓住,大步往回走去。

小院就在魔宫结界外不远的山脚下,从外看,和普通山民的没两样,走进屋子里,才是别有洞天。

魔宫之人不轻易来打扰山民休息,这是之前定好的协约,魔宫的人也不像人界传说中的凶恶,漫长的岁月中,出来的时候极少,隔着看不到的屏障,相安无事。

曼陀罗花已枯萎了,叶片干黄,花瓣成了黑色,全都搭在了花枝上。

麟吟一把抓起来,从凤羽上扯了几根丝羽,揉在了花瓣里,然后唤来一只黑雀,叼着枯花,丢到了结界之外。

他又取出香炉,点燃上好的麝香和香草,这些都是有催情效用的,闻了便让人面红耳赤,忍不住情欲大动。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头来,笑着说:

“好了,心儿,都解决了,不要害怕了,来吧,我们把身上的脏血洗洗干净,再乐一乐便回去。”

沉心这时候心乱如麻,满心都是如何从此事中抽身,又如何摆脱这个抓着她把柄的男人。

被他扯到了屋后,树下有一方温泉小眼,正冒出热水,白汽萦绕,往前淌去,积聚成一方温泉小潭。

“来了,心儿,狂欢吧……”

他大笑着,得意洋洋地把沉心拖进了小潭中,几把撕掉她身上的衣裳,抱着她在潭中翻滚起来。

———————————————————————莫颜汐:《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上了岸,明明是城外小林,想不到这小小衙门里,还有如此玄机!

步绾绾甩不脱沈溪澈的手,掌心的莲是用深海里的萤蓝石磨成粉,再掺上浮生的血纹成的,它有灵气,能识血的主人。

“沈溪澈,你找死。”步绾绾眼中杀机毕露,凤尾缠上了他的脖子,越缠越紧,让他不能呼吸。

“杀了我,这手也不能扯开,你要带着我的手过下去吗?”他的脸涨得紫红,艰难地说了一句。

“夏侯赋,你得寸进尺!”步绾绾额心,火焰陡燃,那火苗儿迅速点着了沈溪澈的衣角,噼哩啪啦地往上燃去。

“你还记得浮生的名字!”沈溪澈眼中一亮,根本不管正往上燃起的火焰。

“把夏侯赋挫败扬灰也不为过,怎么,你就是夏侯赋吗?”她厉声喝斥着,袖一挥,那火燃得更快了,迅速把他一身的衣裳都燃了起来,让他成了一个火人。“门主。”几名血玉门人扑过来,用衣服,树枝给他灭火,可这凰火是凡人灭不掉的,眼睁睁就看着他被烧得倒在了地上。

“你不是想知道执情水吗……我只是想告诉你,执情水的事……”他站着,不肯跪下去,死死地抓着她的手,痴痴地看着她。

火焰灭了,他站在她面前,狼狈不堪,身上好些地方都烧红了,破皮了,头发也焦了。

“门主。”手下人赶紧脱下自己的衣,给他披上,又匆匆掏出药膏,往他全身去抹。

“我未让你成灰,你已是大幸,当年的事,我不想听,我只要听一个名字,执情水是谁给你的?”步绾绾微扬着下巴,盯着他问。

“可是这个,还分不开。”沈溪澈抬起手来,二人的手掌还紧握着。

“你……混帐!我把你这手砍下来便是!”她手一挥,手里多了把小刀,要把他的手腕剁下来。

“贵妃娘娘息怒。”几个门人又扑过来,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腕,跪到她的面前,苦苦哀求。

“贵妃娘娘,门主一枉情深,绝无恶意,娘娘三思,娘娘息怒。”

“都闪开,你们要和他一起被烧死吗?”步绾绾恼火极了,她惩罚负心负义的恶人,关这些人什么事?

“娘娘……请烧死我们,放过门主。”

几人抱着她的腿,死死不肯放开。

沈溪澈低眸,低声说:“你们都走吧,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门中之事,交由你们去打理,是聚是散,都由你们几人处置。”

“门主……”

“呵,想不到,如今还有人肯为你要生要死了。”步绾绾忍不住讥笑起来。

“绾绾……”

“好了,快说吧,执情水是谁给你的?”步绾绾打断他的话,不耐烦地问。

沈溪澈看着她,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98】鱼水浮欢(肉)

“麟云。”他看着步绾绾,从唇中缓缓吐出二字。

“谁?”步绾绾愕然瞪大眼睛,羽尾猛地扫过来,缠上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问:“你敢再说一遍吗?”

沈溪澈也激动起来,另一手也伸来,想拉步绾绾的手。

“我为何要骗你?就是他拿来的执情水,想给你喝,是我抢先一步,换了他的执情水而已。我爱你,后宫人人皆知,都说皇帝有了新宠,来历不明,却宠之若宝,可为她造楼摘星,可为她凿渠养莲,可为她搬来海上雪玉,造起宫殿,可为她……”

“够了,难道我还要感激你不成?还有,这事绝不可能是他!我太了他了,他从不干这种阴暗之事,这种事,只有你才做得出来!”步绾绾用力甩着他的手,冷笑道:“再说了,既然是他做的,你大可拆穿,又何必再用仙法禁锢住他呢?膣”

沈溪澈一脸愧色,颓然地说:

“我怕你喝了水,跟他走了,我怕他报复,把你夺走……我不能离开你,才向庇护之神请来宝物,在他化成小狐陪你玩的时候,将他封印住,绾绾,那日淳祀宅相见,我总觉得亲切,却不知自己是谁,那一眼之后,我日夜想你,原来这是我欠你的……”

步绾绾冷笑出声蟒,

“你是欠我的,你欠我太多了,若不是那碗执情水,你我又怎会走到今日?我敬你为兄,视你为友,我珍视友情,我为你斗败太后,谋夺天下,你又是如何对我?你喂我喝了水就算了,偏还要娶紫玉公主,让我拔羽,让我变得那般丑陋,你害我青烟宫被毁,被几界追杀,无处容身,害我和麟云、蓝华三人一起葬身冰渊,不得好死……”

“你别说了……”沈溪澈满脸痛苦,想退一步,却因为手相连着,把她给拖进了怀中。

“滚开,你这个混帐!”步绾绾挥掌就打,用力地拉扯着和他紧紧相吸的手掌。

“可是……是不是误会,给门主水的人另有其人……”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紫苜听了个大概,弱弱地说了一句。

二人转过头来,紫苜怕这样凶狠的凤妖步绾绾,赶紧低头,又退了好几步。

步绾绾秀眉轻蹙了一下,转头看沈溪澈,冷冷地说:“那日的一切,你仔细说给我听。”

沈溪澈眼神黯了黯,唇角微微一扬,看她的神情更柔和了,耳畔仿佛又响起了她银铃儿一般的笑声,从枝头缀满白雪的杏林里传出来……

那日有雪,覆了满地,直没小腿。

她一身红衣,坐在杏树枝头,手里拈着一枝杏,笑吟吟地把枝头的雪花和杏花一起往树下扫,落了他满脖子。

他抬眼看她,张开双臂,沉声说:“快下来,上面冷。”

“我又不怕冷。”她笑着,可分明鼻头都冻红了。伸了个懒腰,拿起冰魄雌雄琴放在腿上,叮叮咚咚地乱弹了几下,懒洋洋地说:

“哎,浮生,我帮你解决了这件事,那些大臣不会再敢胡来。振济灾民的银两,我也帮你筹集好了,都是那些大官的夫人们捐出来的,我假装仙女下凡,吓她们说,若不捐出一千两黄金来消灾,就保不住自己的地位,就你以后就好好当个爱民的好皇帝。我明天要回青烟宫去了,你以后要是想我,就派水秀给我送信,我就来看你。”

她心善,到了这里之后,不知道帮了多少老百姓,也不知道帮了他多少忙……

“回去?为何这么匆忙?”

他急了,伸手就抓住了她的小脚。

“那你帮我揉揉脚吧,胀得慌。”

她也不躲,索性踢了踢,使唤这皇帝给她脱了鹿皮小靴子,给她揉捏小脚。

她不爱穿袜子,白嫩嫩的脚一到空气里,便冰凉凉的,他的掌心一握住这雪色,便有些心猿意马。

他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哪!

而且以人类来说,女人的脚那可不能轻易示人,这是女人极隐秘的地方,和女人的胸、女人的腰、女人的那蜜朵儿一样,若让人碰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但绾绾不是人类,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蓝华从来当她是小姑娘,也纵容她在他身上乱蹭乱揉,麟云比她更没脸没皮,偶尔偷香一个的事常有。

所以,她把浮生给她揉脚这回事看得太平常不过,觉得这是好朋友之间就可以做的事。她替他做了那么多事,他帮她揉揉脚嘛……有什么大不了?

她继续弹琴,玉葱儿一般的手指在琴弦上拔动着,琴声悠扬空灵,让人心神荡漾。那纷飞的雪飘舞着,落在她的青丝和红裙上,像落了一身的碎水晶。

她坐在枝头,他站在树下,仰着头,虔诚又热烈地望着她。

这真是一个太美好的女子了,美丽,率真,单纯,热情,可爱,善良,你在她身上找不到一个坏的字眼,把全天下最好的赞词都用在她身上,他都觉得还不够。

她是凤妖,他知道,虽然她说她是仙女,可他看到过她醉后化成凤凰睡在他的龙榻上的样子,那一身荣耀的羽,让他呆站了一整个晚上,连烈性的酒都退去了,他大着胆子摸了摸她的凤羽,上好的丝绸也抵不上那样的触感,又滑又柔,让他永世难望。

若是别人,一定怕了,惧了,但他没有,他反而对这妖女绾绾掀起了更狂热的爱情。

他是皇帝,他配得上这凤凰,他想要这凤凰成为他的皇后!

可惜,凤凰只拿他当朋友,凤凰想回青烟宫去……

他马上就要失去她了,她会展开翅膀,飞上蓝天,飞上高山,再也不会回来——

不,他不能失去她!只要想到,他的心里就难受得像被一双手狠狠拧着,拧成了麻花的样子,无法呼吸,满胸腔都被这难受劲给涨满了,只要再多吸几口气,就会炸开!

“绾绾,不要走好吗……你、你能不能……当我的皇后?”他紧抓着她的脚踝,急切地问她。

“哈?什么?皇后?”

步绾绾的手指勾住了弦,停下了曲声,扑哧笑出了声,明媚的眼睛弯弯的,就像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对,皇后,你做我的皇后!”他赶紧又说。

“做皇后好玩吗?”她不笑了,拧拧眉,用脚轻轻地踢他的肩。

“对,好玩,很好玩。”他连连点头,心里暗自好笑,自己怎么像在哄骗小孩?

“骗子!”她果然撇撇嘴,不屑地说:“皇后是你的妻子,她得陪你睡觉,还得给你生儿子!”

他尴尬极了,慢慢缩回了手,弯腰捡起她的小鹿皮靴子,温柔地给她穿上。

她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笑着说:

“浮生,我们是好朋友,我怎么能和你睡觉,还和你生儿子呢?再说了,我是仙女,你是凡人,人仙不能结合,会被天谴的。”

“你们在说什么生孩子?”

麟云拿着一大把开满杏花的杏枝过来了,狐疑地打量着二人。

“偷听,讨厌!”

步绾绾冲麟云做了个鬼脸,夺了他手里的杏花,大步往前走。

麟云充满敌意的眼神扫过了他,快步跟上了步绾绾。他听到麟云问:“绾绾,你喜欢他吗?”

“喜欢哪,他很好玩,这里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步绾绾一面说,一面抬起手腕,让麟云看腕上那只血玉镯,那是他特地找来送给步绾绾的。

“好玩是什么意思?”麟云不满地问着,又扭头看他一眼。

她拉着麟云的手,嘻嘻笑着,大步往前跑,“好玩就是好玩呗,快走了,你真罗嗦,你不是说你父王要派人来捉你吗?我们赶紧去找地方躲起来。”

那两个人远去了,他独自站在杏林里,失魂落魄。一样。大太监玉安劝了他许久,他还是闷闷不乐,喝退了左右,一个人坐在雪亭中喝闷酒。

天色越来越晚,他突然有了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感,非想去她住的绯雪宫去看看。

绯雪宫在皇宫东南角,不大,却安静,独成一世界。明暖的灯笼悬于大殿和廊下,宫门已经关闭了,里面不闻一丝声响,可能是睡了吧?他偷偷问过绯雪宫里的宫女,那二人常常闹到深夜,喝酒,画画,比武,荡秋千,但还是一人睡一个屋里,他还有些安慰,那个男人和他一样,只怕也被步绾绾放在朋友的位置,一左一右,只是不知她更偏向于谁。

雪越下越大,堆在他的肩头,他就像个雪人,站于一株高大的松树下,和树影融为一团。

突然,门开了,麟云独自走了出来,匆匆走向东南方的高墙下,他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可才到墙边,只见他很快就消失在黑雾中,不见了踪影。

他呆了会儿,苦笑一声,准备离开。

这时麟云又出来了,他赶紧躲在树后,只见麟云手里拿着一只绿莹莹的小瓶,自言自语道:“总算拿来了执情水,等你喝了它,从此之后就只会爱我一人了,待丑时三刻一到,以我的血和杏花上的雪,一起加入执情水里,明日辰时喂你喝下,等你再醒过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爱上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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