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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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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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绾绾从床上一咕噜翻起来,手指戳住帝祈云的胸口,恨恨地准备开骂。不想帝祈云却一扳她手腕,把她往后一摁了,低低地问:

“刺客都长什么样子?”

“蒙着脸,我怎么知道?”

步绾绾怔了一下,没好气地反问他。

“仔细想想,有什么可疑之处?”

步绾绾想了想,斜斜瞟他一眼,拍开他的手,盘腿坐好,讽刺道:

“你自己查去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居然有刺客跟上来都不知道。”

帝祈云脸色慢慢冷下来,抬手在她的额上一戳,她就往后栽去了。

“步顺心,孤王问你话,你再胡搅蛮缠,孤王对你不客气!从现在起,孤王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想得美,客气一点,姐姐还能考虑一下。”

帝祈云顿时脸色大变,身体一俯,把爬起来的她给紧摁在床上。

“步顺心,洛君瑜毒深入骨,他若有事,你也别想好过,你们步家可脱不了关系。孤王现在不杀你们步家人,就是看在那幕后下毒之人还未现身的份上,实话告诉你,这毒本是来毒害孤王的,是洛君瑜替孤王挡了那只毒镖。”

“那关我什么事……”

“还嘴硬!”

帝祈云一怒,拧住她的小嘴,一用力,步绾绾就痛得呜咽起来了,这嘴要被拧成香肠了。

她双瞳一缩,抬手就拧住了他的耳朵,狠狠地揪。

“你放手……”

“嗯、呜……”

“步顺心,你狗胆还真大……”

帝祈云松开了她的小嘴巴,恼火地抓她正揪自己耳朵的手。

“你才狗胆!有你这样做男人的吗?你怎么不去拧隔壁那心肝宝贝的嘴巴?我告诉你,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也给你下毒!”

步绾绾松了手,快速把散开的头发抚开,小脸气得惨白。

帝祈云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摸到她的脚踝,低声说:

“你快说,洛君瑜的时间不多了,若这回出来不能找到解药,你和我今后都别想好过。”

“我好过得很。”

步绾绾讥笑着,杏眼眨了眨,悄悄去摸一边的腰带,要拿那小刀来扎他。

“我不好过,你能好过?”帝祈云一手准准地抓住了那把还未来得及抽开刀鞘的小刀,一脸愠怒,“下回换个招式,这招太老,还有,你就不能温柔一点?成天打打杀杀!你看看玉莹,言行举止温柔端庄,你就一个小泼辣货!”

“我不会温柔,我又不是什么郡主小姐,天生打打杀杀的命。我是小泼辣货,又与你何干?你管我呢!”

步绾绾突然升起一股酸意,心里满不是滋味。

帝祈云双瞳紧缩了一下,一手捧着她的小脸,一手抓着她的手腕,涣散的墨瞳一点点地凝聚起光来,渐渐地光华流转,潋滟摄魂,突然,他低笑了起来,飞快地俯身下来,把她压到了身下,咬着她小巧柔软的耳朵说:

“你是孤王封的美人,你说和孤王有没有关系。”

“你都孤了,还哪来的美人 ?'…3uww'”

步绾绾心里没由来的一酥,这耳朵里全是他呵出的热汽,像小虫子一般,狠狠地往她的皮肉里钻,又迅速顺着滚烫的血液流进了心脏中,整个人都跟着酥软起来。

步绾绾抗拒不了帝祈云带给她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让她既沮丧,又无奈;既愤怒,又悲伤。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明明他宠着别人,爱着别人,叫着别人晚晚,她却忍不住地想听他叫那个名字,这声音,似乎是从她灵魂深处里冒出来的,长了无数支触角,拔动着她脆弱的心弦。

“好酸。”

他的吻从她的耳边到了她的唇角,轻轻地舔了,慢悠悠地说。

“你才酸,又臭又酸。”

步绾绾知道他的意思,她也明白自己方才那些话确实酸意浓浓,她愈加懊恼,脸都涨红了。

“步顺心,你脸红的样子,还真漂亮。”

帝祈云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嗓子微紧了,腿不安份地在她的腿上轻蹭。

今天是十四?

步绾绾早过得不知今日是何夕何年。

她挣扎几下,未能挣脱他的怀抱,他的滚烫的坚实的胸膛,让她没由来的有种心酸的感觉。

她一定是疯了!

她咬咬唇,把眼睛紧紧地闭上,小声说:

“那些刺客训练有素,不像官府中人,应该是私人豢养的死士。有淮安口音,虽然极力掩饰,可是尾音的特点还是存在。他们说和步相是老相识,所以不杀我,只杀洛君瑜,但我觉得步相没那么大面子,他们要我活着,定有别的原因。我说完了,你赶紧走开,我困了,要睡觉。”

她只想快点说完,他好放过她,她今儿实在没有什么兴致和他纠缠。

“小丫头,以后都要这么乖,孤王好好疼你。”

他又低笑起来,果然从她身上起来,大步往外走去。

步绾绾转过脸,看着门渐渐关上,他的身影被关在那边,一阵失落山呼海啸一般狂卷而来。她呆怔半晌,闭上了眼睛,仔细回忆梦里的那人,那人给她的感觉,和帝祈云没有一点相似之处,那人明明深情,就像景枫一样。可你看看帝祈云,风流多情,见一个爱一个……难道还真就应了那句俗语,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啊呸!谁爱他!

她翻身下床,披了件外袍,出去找东西吃。

帝祈云已经安排好了追查刺客的事,正推门进傅玉莹的房间,她正在咳嗽,那声音娇弱无力,令听者心生怜爱。娇弱的女人,多得男人的心啊,她们需要男人强有力的保护,需要男人细致的呵护,需要男人温柔的疼爱……她们充分地满足了男人们强势的心理,让男人充分展示了自己有多么被人需要……步绾绾迅速别开脸,去他的大男人和小女人,与她何干?她就是凶,就是泼辣,可是她的温柔只给自己爱的男人,别的男人休想尝到!

可步绾绾突然一眼看到帝祈云手里拿着一株紫色的草……

那可是她和洛君瑜辛苦寻来的,不是给傅玉莹吃的啊!

她顿时大恼,大步就跟了过去,才到门边,就听到傅玉莹和帝祈云的对话,她这辈子还没用过这样的语气呢,就算是和景枫,也没如此娇滴滴过。

“王上,晚晚胸口疼……”

“你是咳得太厉害了,来,这是君瑜为你采的药,你吃了它会舒服许多。”

那是步绾绾的药!

可步绾绾却缩回了手,猛地转身往厨房里走,给她吃了也好,断了她那些酸不溜湫,莫名其妙的愚蠢念头,她一定是被猪油糊了心,才会生出那样荒唐的心思。

厨房里只点着一盏油灯,灶上还煨着一只小罐子,里面咕噜地翻滚着泡泡,炖着药。

看样子也是傅玉莹的。

步绾绾在灶台上找了两个鸡蛋,又找了一盆发好的荞麦面,胡乱糊弄了会儿,烙饼吃。她挽着袖子,系着围裙,用锅铲乱铲几下,突然就丢了锅铲,手捂着胸口,捏着嗓子说:

“我胸口疼……”

这声音一出来,她自己都被麻得不起,打了个冷战,一身鸡皮疙瘩往下落。

“娇滴滴!”

她低喃了一句,重新抓起了锅铲,把烙得不成形状的饼铲进碗里,坐到桌边去吃。

她承认,有人呵护的感觉很好,所以她那样恋着景枫,每个女都是渴望有这么一个家,这么一双臂弯,这么一个怀抱的,有时候爱上的,不是爱情,爱是依恋而已。

步绾绾是那样渴望温暖,渴望有人陪着她,在她孤单和伤悲的时候,抱抱她。她的要求,仅此而已。

她孤单地坐在桌边,大口地往嘴里塞着鸡蛋饼,微弱的烛光映在她的双瞳里,再折返出如钻石一般璀璨明亮的光来。

步绾绾,孤单不可怕,失去自我才可怕,你就是小辣椒,自然有人爱你的辣,何苦要去学娇滴滴?

鸡蛋饼虽味道不咋滴,却足能为她加满血,等她站起时,已是眉目明朗,双瞳闪亮,哪还有刚进厨房时那怏怏不乐的神情。

步绾绾本来就应该这样。

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往屋里走,路过傅玉莹的屋子时,窗口里传来她娇弱的咳嗽声,还有轻拍胸口的声音,想必是那喜欢温柔的帝祈云正在呵护俏佳人吧?

突然,那床咯吱地响了起来,步绾绾撇嘴,加快了脚。

他也不怕被这娇柔的咳嗽声给呛死了,大半夜了还不回屋,连病人也不放过,真是禽兽!

吃饱,喝足,往床上一倒。

步绾绾摊开四肢就开始睡大觉,一夜鸡蛋饼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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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双手在推自己,把她一直推到榻里面,结实地贴着墙了,才猛地醒过来,扭头一看,帝祈云那厮正在推她,而且满室光华,已经天亮了!

“起来了。”

帝祈云微拧着眉,催她起床。

步绾绾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坐起来。

“顺心,师兄晚上没来找你?”

“他晚上找我干吗?你以为都跟你一样。”

步绾绾抵了一句,下床,大步走到桌边,端起茶壶就喝,抬眼间,只见傅玉莹就站在窗外,正端着一杯茶,吹去茶沫,轻抿一口,满脸惬意地交还给侍卫。

察觉到她的视线,傅玉莹扭头向她看来,柔柔一笑,点头示好。

“步小姐,谢谢你昨日为我上山采药。”

“哼,哈。”

步绾绾一声冷哼,那掬幽草还真是好东西,只一晚上就让傅玉莹活过来了,神清气爽,面色红润,眉目如画。

“走了,去追师兄,他一定是想到昨天的刺客的来历,一个人找去了。”

帝祈云黑着脸就走。

步绾绾却没打算继续跟着,放下茶壶,淡淡地说:

“你先走一步,我换好衣裳就来。”

“去马车上换。”

帝祈云折返回来,抓了她的衣衫,拉着她就往外走。

傅玉莹跟在二人身后,看着帝祈云把步绾绾丢上了马车,正要上来时,步绾绾已经又跳了下来。

“我骑马就好了,坐不惯马车。”

她硬梆梆地说了一句,当众换起了衣衫。

侍卫们一见,赶紧转开了头,帝祈云也听出了她在做什么,顿时脸色一沉,可并未发作。

步绾绾迅速套好衣裳,翻身上了马,也不等他们,马鞭一扬,往外疾驰而去。身后马蹄声阵阵,前两天的大雨,让空气清新甘甜,步绾绾微眯着眼睛,任这风拂面而来。

不一会儿,帝祈云追上来了,马鞭一挥,卷住了她的胳膊,再用力一拉,把她给甩了起来。

就当步绾绾吓得魂飞魄散时,他已经腾空而起,接住了步绾绾,把她摁在胸前坐好。

“一大早,你和孤王堵的什么气?”

他恼火地斥责,又从怀里掏出一株紫色小草给她。

“昨晚已用内力为你化了掬幽草里的过燥之性,快吃吧。”

不是已经给傅玉莹吃了?她接过草,有些惊讶。

“吃啊,给你捂了一晚,也没见哪个女人像你一般,冷硬得像石头,浑身是刺,孤王这几日不和你计较,再敢给孤王找事,孤王整死你。”

他恨恨地骂着,手掌在她的纤腰上用力地掐。

步绾绾把草塞进了嘴里,小声说:“你也就这点整死女人的本事。”

“你再说一遍!”

他黑了脸,又在她的臀上一抓。

“凭什么听你的?”

步绾绾挪了挪身子,扭头瞪他。

俊颜上并不见有生气的模样,反而唇角微弯,带着几分笑意,春风和沐。

马蹄声急急,早把那些人抛到了身后老远,步绾绾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回扭酸的脖子,讥笑道:

“你的晚晚要生气了。”

“继续酸吧……要不是昨晚看你累了,你今天就只能坐在马车里。”

他慢条斯理地说了句。

步绾绾顿时又拉长了小脸,是了他昨晚就在她的隔壁,抱着他的晚晚大行好事……不要脸、还拿出来炫耀!

“脏东西。”

她忿然嘀咕一句,手肘往后撞去。

“滋……步顺心,孤王还真是不信了,就拔不了你的刺!”

帝祈云恼了,昨晚和侍卫们去了山上,可那些刺客的尸体全都已经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一丝线索都未曾留下。回来已是天亮,洛君瑜却悄然离开了。

九郡之中,到底有几郡真正信服他,他不知道,毕竟他还年轻,还目盲,九郡之王被压抑太久,谁又能肯定心中没有恨意反心呢?还有逃出北商的夜沧澜,他蜇伏多年,帝祈云可不信他真是君子谦谦,无欲无求,不过是大家各自的目的欲望不同罢了。

02】无比娇艳

02】无比娇艳

一路疾行,途中再未休息,饶是步绾绾再强撑女汉子的气场,也不可能和帝祈云他们这样的男人相对抗,被马颠簸得骨头都要碎掉了,也无法再故意离他的胸膛一拳的距离,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胸前。

“还以为你会一直死撑下去。”

帝祈云嗤笑几声,猛地勒住缰绳,步绾绾的背就和他贴得更紧了。

一记眼波斜斜过来,步绾绾小声嘀咕了一句,软绵绵地顺着马滑下来,仰头看面前的城楼。这是衢郡和怀安郡交界的地方,九州城檑。

这城楼高达十丈,古朴的红砖,每隔几米就会露出箭口,隐隐露着尖锐的箭,以防御外敌来犯。

从这一点上来看,足见各郡之间的防备之心有多重!全不像上回在北商都城见到的郡王之间的亲密和睦,那全是假象,被压抑过久的郡王们,心里早就种下了恨意和怒火,稍有不慎,便是天下战火熊熊。

此时天已大黑,城门正缓缓关闭,守城的侍卫手持长矛冲出来,警惕地指着一行人,领头之人大喝出声鼎。

“从哪里来?进城何事?”

“来参加悬赏大会。”

帝祈云从怀里掏出赏金猎人的金牌,往那人怀里一丢。这是京都衙门发出的金牌,通行北商所有地州衙门。侍卫反复看过之后,才一挥手,众人上前来,结实地给几人搜身。

当侍卫摸到步绾绾的胸前时,眼神不由得闪烁了一下,步绾绾胸软腰细,一双杏眼微眯时,数不尽的妩媚风情,比这悬于天空的月儿还要迷人。

帝祈云一记马鞭就挥了过去,唇角扬起一丝冷笑。

“还不把脏手拿开,爷的人,你碰不起。”

“放肆。”

侍卫眼睛一瞪,拔出刀就要发难。

“大哥,算了,这些人背后都有达官贵人撑腰的。”

有人立刻拦住了那侍卫,小声劝了几句,放一行人进去。帝祈云把步绾绾拉上马,快速穿过城门,奔行在小城的大街上。

“喂,什么悬赏大会?”’

步绾绾扭过头,好奇地问他。

“捉拿奸杀九九八十一名男子的yin娘子。”

他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步绾绾觉得这话挺熟,随即脑中亮光一闪,手肘又往后撞去。

“呸,让你胡说,我淫了你了?”

“你是?”

帝祈云唇角一扬,爽朗地笑了起来。

步绾绾发觉又被他绕了进去,不免有些懊恼,口齿之上若还占不了上风,那可就太郁闷了。她啐了一口,从马上跳下去,手在腰上揉了几下,四下看着。这小街的繁华,超出她对古代小城的想像,街的两边店铺林立,居然也有大姑娘小媳妇在街上行走,衣着鲜艳,环饰精美,看到帝祈云这一行男子时,都掩唇轻笑。

“笑什么?”

步绾绾好奇地问。

帝祈云也下了马,把缰绳抛给了侍卫,手负在身后,慢吞吞地解释。

“此处又称女儿城,嫁进来的女子都生女不生男,城中男子太少,女子太多,已是附近几个城的男子钟爱的***乡,所以民风开化,但凡有男子进城,未嫁女便想觅得夫君。”

“啧,不正合你的心意?都弄宫里去呀。”

步绾绾讥笑一句,小蛮腰一扭,大步进了旁边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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