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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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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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是这家店的老板,你们请了歌娘,可她们都进了场子,不能过来,所以奴才便亲自前来伺侯三位,三位衣着气度不凡,也不敢唱些俗曲,但愿未污了三位贵客的耳朵。”

“这种地方,还有你这样的人物,可惊可叹。”

帝祈云笑笑,又露出一脸风流勾魂的模样来,勾得那老板娘都微微失神。

就在此时,洛君瑜飞快出手,掐住了老板娘的手腕,把她往上一抛,连着秀发的假面一起脱落,露出那yin娘子的脸来。

洛君瑜出手太快,yin娘子这回未能逃掉,被他掳住,摁到了地桌上。

“为何跟着我们!”洛君瑜短剑出手,逼在她的咽喉上,冷冷逼问。

“我只是在混口饭吃,哪里跟着你们?”yin娘子怒瞪着他,她的美色,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得男人为她***,可这两个却从不上当。

“师兄问她干什么?只管用刀割她的脸,割上九九十八一刀,浅一点,薄一点地割……”

帝祈云冷笑,伸手接过洛君瑜的刀,对着她的脸就划下去。

“喂,你们……我是来找圣女殿下的。”Yin娘子一指步绾绾,急促地说道。

“大姐,你认错人了吧!”步绾绾脸一寒,和这样的女人为伍,那也太掉身价了!

“怎会认错,我已和姐妹们见过面,都确定您就是失踪两年的圣女殿下,青烟宫的门为你而紧闭,只有你回去,才能打开门,让我们回去。”

Yin娘子指天发誓,一脸认真。

洛君瑜和帝祈云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向了步绾绾。

她的身世来历,一直令他们费解,若真是青烟宫主,还真有那可能!问这世间,谁能像她一样凌厉魔障?

帝祈云收了刀,往桌上一丢,冷冷说了一字:“滚。”

Yin娘子看了一眼步绾绾,视线往下,看到那枚紫珠,欲言又止,又只能转身走开。对面的房间里还在唱曲,歌声已经拔高,和急促的丝弦一起冲上云宵。

三人吃得很是不爽快,尤其是两个男子,面色凝重,似乎很是相信刚刚听到的话。

步绾绾讨厌自己是什么青烟宫主,但是这yin娘子一路追来,难道是来送死的?难道步瞬欣本尊真是青烟宫主?或者,是她的本尊?

她脑子里很乱,她的那些记忆,草地,男子,利箭,鲜血,在她的脑中不停地闪过,狂呼咆哮,让她不得安宁。

雨越下越大,今天根本没办法过河,帝祈云占下了酒楼,侍卫们在楼道里守着,不许任何人上来。

步绾绾睡到半夜,突然觉得有影子在床前轻晃,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后窗敞着,那紫衣护法像蝙蝠一样倒挂在窗口,正笑着看她。

“你装鬼呢!”她恨得咬牙,拽下腰上的紫珠子丢他。

“想知道青烟宫主是谁吗?”紫衣护法低笑,冲她勾手指。

步绾绾犹豫一下,从腰上拽下短剑,慢吞吞地走过去,低声问:“你们血玉门到底想干什么?”

“想发财,想赚银子。”他笑,视线落在她明媚的双眸上,瞳中光彩缓缓流动。

江湖门派,向来和朝廷关系微妙,只要他们不涉及朝中之事,朝廷是放任他们在江湖行走的,甚至有时候朝廷不好出面的事,也交于某些门派去做,所以才会有武林盟主这种不伦不类的东西出现,实质上不过是最肯听朝廷的话的人罢了,朝廷就给人给钱,支持他壮大声威。

可是也有游离于这种游戏规则之外的门派,比如飘渺门和血玉门,这种门派则是朝廷最痛恨和最忌惮的存在,他们桀骜不训,又胆大妄为,无惧无怕,仗着武艺高强,从不把朝廷放在眼中,以前的帝祈云和洛君瑜,不就是这种人物吗?

“那你去赚你的银子,别盯着我们。”

步绾绾没好气地伸手推他,他像钟摆一样荡了几下,又荡了回来。

“带你去听个秘密,如何?”

他还是笑,一手抓住她的手腕,趁她不备,把她拖出了窗子,如同灵雀一样落在层顶之上。

步绾绾这才发现整个酒楼里只有帝祈云的人,可这时候帝祈云和洛君瑜都不在酒楼里。

“他们人呢?”

“会他最重要的女人去了呀。”紫衣护法眼神一闪,在她的肩上一点,她就成了一截木头,被他扛着,到了一个小院外。

步绾绾恼火至极,又没办法动弹,和他一起藏在大树上,看向那屋里。

烛火轻摇,只见帝祈云和一个女子对面而坐,那火光轻摇着,映到女子的脸上。

那是他的心腹侍婢,大总管彩馥!

“解药一定有用,就看你忍不忍心。”彩馥将手里的尖锥递到他的面前,轻声说:“她是青烟宫主没错,奴婢已经确定了这消息准确,想救君瑜公子,只有用她的心头之血为引。而且她的血也能让王上您的眼睛恢复正常。青烟宫是魔宫,她接近王上也不知安了什么心,说不定就是来谋害王上的,王上请三思,千万不要心软,不要忘了当年你母妃和无双殿下的悲剧!”

帝祈云拿起了尖锥,举在烛前看着,薄唇紧抿,不发一言。

步绾绾的心沉了又沉,他是想接受彩馥的建议了?他想剜她的心?

紫衣护法又悄然背着她从树下跳下来,一直出了巷子,落到地上,他才点开了步绾绾的穴位,笑吟吟地看着她说:

“我是邪恶的血玉门,你是世人皆怕的青烟宫,你和我才是一对,要不要随我走?”

“滚。”步绾绾白他一眼,大步往回走。

“小青烟,好好想想,他可是自诩名门正派,要剜你的心的。”

步绾绾扭头看他,薄唇紧抿到失去血色。

紫衣护法走过来,轻轻拍她的手臂,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说:“不然,给彼此一个机会,你晚上去试试,看他会不会剜你的心,取你的血,若他做了,你也不必再留恋他,一个瞎子罢了,你就算不回青烟宫,我们血玉门也是个发财的好地方。你戴着这个,他就读不出你的心思。”

他的手指在她的耳朵上抹了一下,步绾绾挠挠耳朵,摸到一只耳坠子,和她自己戴的没什么不同,而她本身戴的那只,已经到了他的掌心。

她推开他,大步往前。

试一试,就试一试!

她不信帝祈云会相信那些谎言,如果他真的动手,她也不怕,她有火啊……大不了,她和孩子一起离开了。

她的忐忑这时候堆在心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才过上了安稳的日子,怎么又冒出了青烟宫和血玉门?她宁可回宫里和那些女人斗斗小法,也不想玩到剜心这么大!

回到房间,帝祈云居然就坐在桌边,正寒着脸,盯着门的方向。她还未开口,他已站了起来,逼视着她,低声问她:“去哪里了?”

今晚的他,是看得到的!

26】小珍珠,我只要你一张嘴

26】小珍珠,我只要你一张嘴

“见朋友。”步绾绾在桌边坐下,强自镇定。

紫衣护法说给她的耳坠子可以不让他看穿她的心事,但愿如此……她也不想小心事时时被身边人看着,简直像被网严严捆住一样。

烛光微微摇晃,在桌上投下一团暗色光晕。步绾绾的脸色也忽明忽暗,让帝祈云看在眼里,烦在心里。

他对她,掏心掏肺,她却总摆出这种嫌恶的姿态,这是做给谁看的样子?宁可去信一个陌生人——不,有可能根本就不是陌生人,那可能本来就是她的同伴轹。

“告诉我,绾绾,你来自哪里?”他慢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指抬起她的下颚。

“青烟宫,害怕了?我早说过我是来杀你的……”

步绾绾唇角噙着冷笑,抬眸看他,他的脸色凝重,因为烛光太暗的缘故,甚至显得有些阴沉艨。

可是,他这样的一双眼睛啊,黑亮浩瀚,又似隐了星河璀璨,灼亮逼人,漩涡凶猛,让和他对望的人丢魂失魄……

这是世间最美的一双眼,最魅人的一双眼,看到它,你就情不自禁地跌进去,仿佛到了世间最美好的地方,只一眼,便似看尽人间极至的风景。

步绾绾后面的话渐轻了,她凝望着这双眼睛,每月十四的夜晚才会涣发光彩的眼睛……她觉得自己是喜欢这双眼睛的,这么美,这么诱人……

她情不自禁地抬手去抚摸这双眼睛,手指轻轻地落在他的眼皮子上,他长长的睫毛在她的指肚上滑过,宛若被细雨轻轻扫过了她的心脏,一阵阵地悸动。

“步绾绾,不要让我失望,我这一生,从未想如近靠近一个人。”

他抓住了她的手指,把她柔软冰凉的指尖含进嘴里,牙齿轻咬住,潮湿的舌尖在她的指肚子上逐一吮过。他今晚未能读到半点她的心事,她的心紧紧锁着,不肯让他窥探半分半毫。

“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对。”

步绾绾低眼,却看到了他腰上挂着的那把细窄的小刀,她飞快地抽出了手,转身背对着他,快速说了一句。

“主子,岭南王前来迎驾了。”侍卫在外面轻声说。

帝祈云走到窗边,这小楼正对大河,滔滔大水里,一艘庞大的高船,白帐被风涨满,却稳稳涉水而来。

“让他侯着。”

帝祈云淡漠地说了句,回到榻边坐下。

门被推开,有侍婢进来伺侯他更衣。这是怀安王闻讯派来的婢女。不过,未得他旨,怀安王等人未敢前来。

步绾绾自己踢了鞋,先在榻上睡了,哗啦水声响了好一会儿,他洗脸洗脚,宽衣解带,速度极缓,就像一晚上都做不完似的。

两个人都揣着心事。

帝祈云恼她,居然和血玉门的私下来往,瞒他欺他。

步绾绾恼他,居然拿着刀过来,八成要割她腕,剖她的心。

大雨下得骤烈,步绾绾呼吸低浅急促,晚上跑出去,弄得有点塞鼻子了。那紫衣护法行踪神秘,她身世离奇,前途渺茫,这男人也不知是爱江山,还是会更爱她……

其实,这时候的两个年轻人,怎敢说爱字呢?不过是因为冥冥中的吸引,而走到一起,就像两刺猬,明明一靠近就扎得痛,却还想挤在一起取暖,这一切都只因为,他们两个是同类,是别人无法理解的那种人,他们敏感、他们时而尖刻、时而又充满了柔软,他们感情至上,侠义为先,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看重的人赴汤蹈火,不惜一切,他们做事图个痛快,图个坦然……

这在那些图谋权益的人面前,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天下有几人,会像这三人一样,为了一个义字,一个情字,便甘入修罗地狱,亲饮忘泉之水?

可是,他们做朋友,会是感情极好的朋友,若做爱人,便扎得遍体鳞伤。

帝祈云从她身后环过了手,手掌在她的胸前把玩着,雪软的花团在他的掌心里,不停地被捏紧,又放松,那雪肉从他的指缝里挤出来,又被他给包回去。

他玩得不亦乐乎,呼吸一直喷打在她的颈窝处。

他们两个人的夜晚,总会有这些身体上的痴缠,当心被隔膜挡住的时候,就只有这种方式来表示亲爱了。

他的手又往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这是他唯一感觉到满足的事,这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这是他和她割不断的联系。

可他不想再问她任何有关青烟宫和血玉门的事,若她不说,他便随她,只是她这辈子只能站在他的身后,青烟宫和她再无半点关系。

“步绾绾,我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以前和谁在一起,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若敢有半点不忠,我让你痛不欲生。”

他收回了手掌,冷冷地说了句,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步绾绾咬紧下唇,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到身后的男人传出了低沉的呼吸声,才放松下来,慢慢抬起手指看,小凤凰在指尖若隐若现,蓦地又钻出来,在房间里飞舞嬉戏。

她看着那十朵亮光怔了半晌,突然就翻身坐起,一手扯着帝祈云的耳朵,一手在他的手臂上用力推。

“帝祈云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来割我的血?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你要割就快割,我要睡觉了!”

“嗯?”帝祈云被这小野猫突然闹得有点失神,待明白过来,脸顿时拉长了,一掌掐住她的肩,反摁在枕上,盯着她问:“你晚上跟踪我?还有谁?血玉门人 ?'…3uww'还是你的青烟宫人 ?'…3uww'”

“你管不着。”步绾绾眯眯眼睛,冷笑着说:“你不是要剜我的心吗?快剜啊,剜了你去长命百岁,否则我这青烟宫主一定吃了你的心。”

“是吗?”

他缓缓松了手,坐起去,盯着她看着。

她长发如海藻一般铺了满枕,长长的发丝,能一直纠缠到他的心里去。她的这身蜜色的肌肤,带着甜蜜的质感,让人看着就想狠咬几口,她的那张小嘴巴,总说些让他又爱又恨的话,真恨不能拧出那小舌尖,掐痛她,让她乖一些……

他双瞳缩了缩,手掌一拂,拉开了他的衣带,绸衫散开,精壮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薄唇轻轻勾起美妙的弧度,一手去拉她的手腕,让她坐起。

“来,让你吃我的心。”

“谁稀罕,生的,明儿我弄点生抽,酱油,辣椒油……”

步绾绾嘴硬,可才说一半,就被他摁住了后脑勺,强摁在了左胸上,嘴还张着在说话呢,牙就触到了他光滑又紧致的肌肤,她的舌尖不自觉地在上面舔了一下,随即小脑袋瓜被摁得更紧了。

“好吃吧?”他冷哂,另一掌来捉她颤动的ru,大力一握,痛得她一声呜咽,可又挣不开他的手掌。

“嗯……痛……”她呜咽时,双拳在他的身上乱掐,乱打。

帝祈云倒不敢闹下去了,她可以横着翻滚,不要命地和他对着来,可是她肚子里那个怠慢不得!

他松了手,低眼看自己胸前,她的口水糊了他满胸口都是,还有几颗清晰的牙印。

“你敢咬皇帝……步绾绾,要不是你肚子里有一个,你今儿死定了了。”

他慢条斯理地抓起她的袖子,在胸前擦了几把,抬眸看她。

其实一月一次能看到她的机会,他都不想闭上眼睛,此时他双瞳灼灼,凝望她气得微微扭曲的脸,扑哧一声笑起来。

“帝……企鹅……你为什么笑?欺负女人很好玩吗?”

步绾绾义愤填膺,用力抹了抹嘴唇,嘴皮子都被压麻了!

“步绾绾,再敢跟踪我,我会敲断你的腿,听到了吗?”

他手伸过来,长指在她的嘴角抹了一下,沾一指尖的晶莹粘滑,抬眼看看,又抹到她的衣裳上。

“真没见过……你这样……”

步绾绾的心脏都打结了,男人应该就像夜沧澜那样沉稳大度、温柔似水才对啊,也要像洛君瑜一样风度翩翩,胸怀若谷啊,再不济,像……像怀安王一样,一脸深沉,满脸谦逊……怎么能像帝祈云这样呢?他是恶魔的儿子吗?怎么总作这些毫无风度的事?

“绾绾,你能跑哪里去呢,这天下没人会像我一样由着你胡闹的。”

他的脸猛地放大了,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和她额头相抵着,轻轻地蹭了几下。

他的发也长,垂下来,和她的发乱成一团,交叠痴缠。步绾绾垂着长睫,任他的呼吸在耳畔回响。

这男人唯一的好,就是总能在她心脏软下来的时候,突然就一把捏住了那柔软,掌心的温度和她心脏的温度如此契合,就像……他们原本就共用了一颗心脏一样!

他总是很快地就能懂她。

这种感觉,和他会读心无关,洛君瑜也能读心,可洛君瑜是海,包容她这片小小树叶。夜沧澜也温柔如海,可是他却止步于她的心门之外,他要去追求他的天下。

只有帝祈云,他和她一样,一颗心无处安放。他是坚硬的蚌,她是蚌中的明珠,他捧着她,她依附着他……就是这种感觉!

步绾绾主动环上了他的腰,小声说:“你要剜我的心吗?”

“我的心都给你了,我要你的心干什么?你这么瘦,心脏也不会有二两肉……炒出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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