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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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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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凤身。

太美,太媚,太灵动,就是她的罪!

她已经精疲力尽,打不过那些道貌岸然的臭神仙。

她被逼到了悬崖处,退无可退,最终坠下去,彩羽被血染红了,她仰望蓝天,看着臭竹子跃下……

步绾绾闭上了眼睛,长睫紧紧合着,呼吸急促沉重得如同打铁时拉动的风箱。

帝祈云察觉到她的异样,捧着她的脸问她:

“你在想什么?”“想你。”

步绾绾偏偏脸,紧贴他滚烫的掌心。

就算拔羽是剜心的痛,她也会为他做一次!他可是为她剜了心的啊!

“小骗子。”

他拧拧眉,不悦地咬咬她的嘴唇。

“真的想你,你快点喜欢上我给你的新名字吧。”

步绾绾抱住他的肩,凤尾缠上来,把两个人紧紧地包在中间。

这温暖,这样柔软!

帝祈云又忍不住摸她的凤尾,手掌摸进她的裙中,一直摸到她的臀上,想摸到凤尾钻出的地方。

步绾绾被他的手指摸得又痒又麻,咯咯笑了起来。

“不许摸!它会咬你的。”

“它只是你的尾巴!怎么会咬我。”帝祈云把她拉起来,拉高她的裙去大把地摸,可羽尾总是扫来扫去,不让他的手指摸中。

步绾绾拉起他的手指,放进牙中就咬,用力地咬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

“你看,咬你了!”

“臭丫头。”他低声笑起来,在她的臀上拧了一把,沉声说:“还摸不得了?”

“不能摸的,真的!”

步绾绾还是笑,化成真身的时候,拔羽之时留下的两团疤痕还在,丑陋地扭曲着,像丑陋的那段往事,她不想让他摸到。

“绾绾……”他又俯下来,抱着她的肩,低低地唤她的名字:“你我之间,是否是前世的缘份,为何我梦里会有你?”

“大概是我跑你梦里去了吧。”

她又笑,精灵古怪的,惹得他心里酥酥痒痒,如小蝶在飞,蝶翅在他的心海里拂起一阵又一阵情的涟漪。

——————————————————————————————莫颜汐:《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夜沧澜回到蝶谷之中,已是天边泛白之际。

他无力地从马上滑下,跌在葱葱的青草地上,四肢僵硬地摊开,怅然地仰望着蓝天。

碧蓝的天,被露水洗过,蓝得令人心痛。

这片草地曾经躺过步绾绾,那可爱的小女子,还高举起了小脚丫,用圆滚滚的脚趾在半空中画画。

她一直是我行我素、天马行空的,他怎么都猜不到她下一步会做什么,也猜不到她眼底乐呵呵的笑意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步绾绾离他那么近,又那么远。

步绾绾是他求之不得的美好。

他脑中抑制不住地回放在河畔看到的那幕,双拳举起来,在自己的额上轻砸了一下,似乎这样就能把那画面砸碎。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侍卫们都赶回来了。

匆匆把他从草地上抬起,抬进了房间里。

帝祈云恢复得那样快,让他觉得不可思议!才进了房间,又有快马加鞭赶来,侍卫出了一眼,大声说:

“玄毅太子来了。”

西崇国太子!

夜沧澜微微拧眉,他与这男人也算惺惺相惜,其实在莲公主找他之前,玄毅太子就已经拜访过他,和他谈过天下局势,二人不谋而合。

可惜他们都错掉了帝祈云这颗棋,谁都轻看了那盲眼的瘦弱男子,被他羸弱苍白、荒唐不羁的外表给骗过去了。

“沧澜兄。”

玄毅太子的身影大步进来,几步就到了他的榻边。

这是一张极典型的西崇嫡系皇族的脸,粗犷的眉眼,微厚的唇,深遂的金色双瞳,就像揉了把碎金子在其中,耀眼夺目。大度的气质,高大的身材,让人一眼就觉得这人不可小觑。

玄毅太子原本也受昆王宠爱,可惜其母不争气,反连累他被昆王迁怒,常常一个多月才能见到昆王一面,若非大臣们敬爱这太子,早就被轰出东宫,悲惨结局了。

“太子殿下。”

夜沧澜轻轻点头,算是行礼。

玄毅太子在椅上坐下,看着他青了半边的脸,一脸冷竣地说:

“我已召见过西崇所有高等级的巫医,居然没人知道执情毒之事,这毒一定不是我西崇国人所为。为今之计,还是尽早找到下毒之人才是。”

“正在寻找。”

夜沧澜又轻轻点头。

那毒下在步绾绾的衣物上,应该是宫中之人,可帝祈云不可能将宫人全部拘去逼供,只会让真正的凶手逃之夭夭,此事显然陷入僵局,找不到突破口。

“我准备去见见北商皇帝,他也要解开这奇毒,还有那洛君瑜,只怕是被莲儿扣下了,他能解毒也说不定,那人是个奇人。”玄毅太子浓眉紧拧,焦虑地说。

夜沧澜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可莲公主一向行踪隐秘,落脚点甚多,根本不知她藏于何处。”

“最可恨是她身边那个谋士,为她出谋划策,全是阴狠点子。总有一天,我杀了他。”玄毅太子猛地站了起来,忿然说道。

“杀了一个他,还有另一个他。”夜沧澜眸色一寒,语含杀机。

“可莲儿毕竟是我妹妹。”玄毅轻叹,颓然地说:“若非那年被谋算,也不会性情大变至此,我只希望她能醒悟。”

“人见识到了权势,又怎么会舍得退让?”

夜沧澜唯一不喜的便是这玄毅太子的软弱,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帝祈云夺位之后才去投奔玄毅!

玄毅干咳一声,一挥手,侍卫捧着锦盒走了进来。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九颗灰不溜湫的丹药。

“这是九生天,大巫医十年才炼制一丸,服用一颗,可以为你拖延三天时间,我为你带了九颗,集我西崇之力,一月之中,总有结果。”

夜沧澜的侍卫一喜,赶紧接过来,立刻用水化了一颗,喂他吃下。

西崇巫医天下闻名,那绝非吹出来的虚名,而是真本事。

从药到毒,只要是这世间叫得出名的植物和动物,哪怕是泥土和石头,在他们的手里都能化腐朽为神奇,成为绝妙的药或者毒、蛊!

当年帝氏皇族控制九郡的蛊毒就是买自西崇最负名望的大巫医之后,药一到手,便将大巫医斩杀,药源消失,所以导致百年来无人可解。

“主子,yin娘子醒了,可要审?”

负责看守yin娘子的侍卫到了门边,轻轻敲门,大声禀报。

“哦,你抓到了她?听说她和青烟宫有关系!”

玄毅太子眼中一亮,也不能落俗地展露出对青烟宫极大的兴趣。

夜沧澜眉微微一拧,他是不知玄毅到来,否则不会让他知晓此事!可他既来了,也只能让他去审。

Yin娘子被拖了上来,衣衫被步绾绾烧得不能遮蔽娇软的身体,从青草上拖过来时,草叶上的露珠擦掉了白嫩肌肤上的黑污。

她抬眼看来,毫不避讳地故意挺起高song的胸脯,还故意扭了扭腰,让在场的男人们来看她火爆的身材,丝滑的肌肤。

“二位贵人,请本姑娘来做什么?”她媚眼横陈,语作娇软,一手还去抚摸自己的胸。

夜沧澜厌恶地扭开头,玄毅太子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天下闻名,专jian男人的女子,从脸宠和身材来看,确实有味道,风情万种。

可就是这时候太狼狈了,头发又被烧焦,一股焦糊味儿不说,还乱糟糟的,简直像鸟窝,再配上她这表情和动作,实在是引不起男人的性趣,反而是觉得十分好笑。

“本太子问你,你可是青烟宫人 ?'…3uww'”

玄毅太子金棕色的双瞳里迸出希望的光,盯着她的脸问。

“正是。”yin娘子媚眼一瞟他,胸往前挺得更高。

“哦,你可知如何找青烟宫?”玄毅又问。

“抓住青烟宫主,不仅青烟宫,青烟宫里所有的宝物都是你的,就看你有没有胆量去拔她的凤羽。”

Yin娘子掩唇一笑,狐媚的眼中泛起了恶毒的光。

夜沧澜长眉紧拧,挥手,厉声喝斥:

“拖下去,乱棍打死。”

侍卫赶紧上前,摁住了她。

玄毅抬手制止住众人,扭头看着夜沧澜说:

“我知道,你是喜欢那个步绾绾,我不会为难她,若她真能嫁于你,也是一桩美事,我会为你来参详,你且好生休息,我去一趟北商京城。”

55】难道抱着一只鸟睡觉

夜沧澜长眉轻拧一下,沉声说:“非常时期,太子不要冒险。”

“无妨,料这帝祈云也不是莽撞不讲理的人,若他肯与我结盟,助我登基,我愿与北商签下百年之约,互安无事。”玄毅拍拍他的肩,叮嘱了侍卫几句,带着人匆匆离开。

侍卫们看着那一行人远去了,回到夜沧澜的床边,担忧地说:“主子,玄毅太子性子太优柔寡断,而莲公主和四皇子他们如狼似虎,只怕他斗不过那些人,始终难成大器,还要连累主子你。”

“退下吧。”夜沧澜长眉越拧越紧,手指挥了挥,让众人退下。

房间里安静下来,夜沧澜开始思索之后的路。夜氏家族本是威震一方的镇边大将,他们驻守的地方,从无外敌敢来侵犯,也是唯一一个不封王,而拥有比王更坚不可摧的威信的边境大将世家辂。

帝慎景惧怕夜家,可九郡之王的控制蛊是先祖帝赐下的,夜家是从夜沧澜的父一辈才建起如此赫赫威信,所以没有控制蛊可给夜家人用,便借夜沧澜救驾有功之机,自低身份,与其结拜成异姓兄弟,封异姓王,留在京中,让他与夜家其余人远隔。

夜沧澜生性温和,但并非没有大志野心之人,帝慎景为人险恶虚伪,他早已不喜,所以一直暗中操练兵马,以备危机之时,和西崇国太子来往也不是近两年的事,而是四年前就开始互通消息。

玄毅太子为人坦荡,适合做守国之君,而非开辟疆土之人,夜沧澜若能扶持他登上帝位,也算大功一件,为帝之事,他倒未曾想过娴。

可是事到如今,他已料到玄毅太子难成气侯,莲公主虽是女儿身,却手段凌厉,能控制自己的感情,西崇国只怕要有一位女帝了!

他的未来突然间变得极微妙,进退皆是危机四伏。

一个人太有才,总有人忌之,若不能为其所用,必将损之。而他也是心高气傲之人,不愿和志不同道不合的人为伍。

他深深地呼吸着,脑中又开始不自觉地想河畔的一幕。

心如被锋利的刀剜过,连呼吸都钝痛起来,僵硬的半边身体,让他连翻身都变得笨拙。他苦笑起来,命都不知能否保住,何谈将来?可让步绾绾拔羽折命来救,又岂是男人所为?

门被推开,贴身侍卫苍凡大步进来,一脸喜色,大声说:

“主子,yin娘子说还有一法,可以去除执情毒。”

“何法?”

他轻轻转头,那yin娘子其心不正,满眼妖气,她说的话只怕又是想陷害步绾绾。

苍凡抱了拳,匆匆地说:

“yin娘子说,爱上别人就行了。”

和去赴死有何区别?爱怎会是说爱就爱的事?

他拧拧眉,沉默不语。

苍凡见他不出声,一急之下,脱口而出,

“主子,不如娶亲吧!茯苓郡主一直在等着主子回心转意,茯苓郡主善良大方,长得也美如天仙,主子为何不肯敞开心怀呢?绾贵妃再好,她心里也没有主子,主子何苦折磨自己?”

“好了!”

夜沧澜不悦地打断他的话,手指挥挥,让其退下。

天下局势波澜暗起,他岂有不知之理?

各郡皆是新旧两代人更替之时,新一代的年轻郡王皆不服帝祈云这盲眼高坐龙椅,自觉不会比他差上几分。各郡之间明争暗斗,加上青烟宫主身份走露,众人更加觊觎那神奇的青烟宫火凤。

所以他能断定,不出一年,天下必有一次大乱。天下争战已露狰狞,或者九郡齐反帝京之后,再有一斗。或有一方偏向帝京,打压其他人之后再夺帝位。

茯苓郡主是秦池郡王庶出,受嫡母排挤,才借住其表姨、绛芸郡主生母的府上。虽是庶出,但秦池郡毕竟是北方最大的城池,那里紧靠大漠,暗藏不为人知的金矿,一旦启用,足以招纳千军万马,不愁军费。

苍凡跪在榻边,苦口婆心地劝他。

追随夜沧澜,他们自感幸运,这主子为人和善,几乎从不乱责属下。

男儿有志,当投明主,他们愿意跟随夜沧澜共创大业,正等着夜沧澜抛却最后一丝顾虑,建起宏图伟业。

夜沧澜静躺着,心中百转千回难以平静,苍凡急了,猛地站起来,大声说:

“玄毅这一去,凶多吉少,这蝶谷也不能久待了,主子,属下认为,我们得赶紧撤离此处!”

“再等等。”

他坚难抬手,在额上轻揉了几下。步绾绾说了,五日之内必回,他要再等等,说不定能等来奇迹发生。

苍凡见劝不动他,只能长叹一声,退了出去。

英雄难过美人关,想成大事,必先斩断七情六欲,忍常人不能忍之事。

夜沧澜若以前程为重,理当先娶茯苓郡主,得秦池郡安身。明明夜沧澜都知道,却不肯踏出那一步。他为情所困,忘了自己的夙命,前路艰险,奇毒未除,苍凡还从未如此担心过夜沧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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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鸳鸯偎在于归薏的怀里,苍的小脸上难得露出了笑意,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袖,青丝一直垂下了凤榻。

“母亲,帮我,我要云哥哥爱我。”

“鸳鸯,和我回去吧,你云哥哥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再用力也是白搭。”

于归薏心疼地轻抚着鸳鸯的小脸,好言劝她。

“不要,母亲,我已经是皇后了,只要给我机会,他会爱我的……母亲,离开云哥哥,我活不下去,我已经成这样了,母亲难道想看我去死?”

许鸳鸯的眼泪涌出来,嘴唇颤抖着,枯瘦的手指死命拽着于归薏的袖子。

“可是方嬷嬷得罪了绾贵妃,我身边没有可用之人给你了啊。”

于归薏轻叹着,用帕子给她擦眼泪,她这宝贝女儿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众人掌心里的宝,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女子错付了情,那是一辈子的痛苦,可又不甘心,非得死死拽着,不过是场自我安慰的戏罢了。可惜,明明知道结局,痴男怨女还是像飞蛾一样奋不顾身地扑了过去。

两个人的爱情,滋养了两个的快乐,这快乐之外,是得不到爱情的人的眼泪和痛苦。

许鸳鸯的哭声,让于归薏心痛难耐,又无可奈何。她能怎么样呢?她一生都是忍过来的,忍了许佳仁的三妻四妾,才博得了一个贤惠的美名,稳坐了王妃的位子,外人看来她是功德圆满,儿女双全,可个中苦楚,只有她自己知晓。

女人的命运,从嫁给那个男人起,就写好了是悲是喜的故事走向,于归薏也算是苦中带了喜,可许鸳鸯呢?

于归薏见擦不干她的眼泪,只得小声哄她,“我和你父王想想办法,好吗?”

“为父有办法!”

许佳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母女二人看去,许佳仁正托着一个小盒子进来,瞟了一眼于归薏,不满地说:

“你呀,早就应该教教女儿,如何拢络一个男人的心!我让十七娘进京了,她亲自来教。”

十七娘是许佳仁的另一个爱妾,和瑶娘一起哄得许佳仁眉开眼笑的,是他的宝贝。

于归薏脸白了白,转过了头,不理会许佳仁。

“我是男人,才懂男人的心思。王上也爱美人,鸳鸯你不要急,她是妖女,会露出原形的。”许佳仁俯下身来,当着二人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镜面凹凸不平,把夜明珠的光折射得满帐都是。

看着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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