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苡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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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苡欣-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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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转身,掀帘子继续往里走,“老爷,早点歇着吧,妾身先睡下了。
  五
  原本,我已心死。睿子一去便没了任何消息,又一次无影无踪。
  原本,我已妥协。花言之虽不爱我,但待我却是好的。平平淡淡的,我也是可以跟他过的,这也许也是爱。我们曾有一个孩子,只是,流掉了。就是那个夏天,我开始恨他,他的软弱无能,他的退缩。
  这么一个男人,自己不愿意的婚姻,不敢拒绝;这么一个男人,自己爱的人,不敢争取。这么一个男人,简直不是个男人。
  那个夏天是及其闷热的,家里人每天一碗冰镇莲子汤是惯例,但是我除外,那时,我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但是每日午后,我都会亲自做上一碗送去给婆婆,看到我的时候,她总会笑着夸我孝顺娴熟。我不是为了那所谓的“孝顺娴熟”去的,但是我却十分喜欢看婆婆慈爱的脸,尤其是她笑的时候。
  当我端着汤,走到婆婆的屋门口时,却发现,门不再是敞开的,而是关着的。我端好了罐,举起右手想敲门时,却听到了婆婆饿谩骂:“你个不孝子!还嫌不够丢人吗?当初你自作主张认了那个野种当儿子也就算了!如今还想娶个ji女回来,你嫌我们家不够臭名昭著?!”
  我听了,心下开始紧张起来,什么野种?婆婆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我不jin犹豫了起来,这举起的手也不知道是该敲下去,还是收回来了。
  “娘,离儿不是ji女,她是被迫流落风尘的,出污泥而不染。”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花言之接下了婆婆的话。
  “ji女就是ji女!再怎么不清白。”婆婆先是厉声一喝,紧接着又缓下声来,“言儿,你对一个qing楼女子,怎么会真的产生爱呢?而且我不希望再有一件败坏家风的事情出现,一件也不行!”
  听到的话越多,我的心越是不安宁,总觉得什么事情都被掩盖在这母子俩的谈话中了。
  “娘???”花言之才开口,他想说什么,不难猜到,他的那一声呼唤里满是祈求,就连我这个被隔在门外的人都知道了。但是,不容他继续说下去,便被婆婆打断了:“言之,不要想违背我,当初,因你的妇人之仁,放走了那个奸夫。如不是我派人将他补毙,将会对我们花家的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你掂量过吗?啊!记住,只要有我一天,我便会守护花家的名声,决不让花家就次断送在我的手里。”
  她后来说那些话,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字一句都如同尖刀刺进我的心房。奸夫?何谓奸夫,睿子吗?!我的睿子,连他最后一面,我都见不着。他已经死了,凶手就是那个总是假惺惺笑得仿佛慈爱的女人,那个我居然一直都很喜欢的老女人,可笑,太可笑了,自己竟然恍若无知。
  门内,已经没了声音,花言之不反抗,也不出声,是默认了。而门外,我止不住地颤抖着,死死地yao着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双手紧端着那冰镇的莲子汤,不至于汤撒落地。还有,他!花言之,看这样的情形,他明明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瞒着我,不想我为睿子报仇吗?!他也是个帮凶。
  把持着自己,我慢慢离开了那间房,离开了那些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家伙。回房的路上,不停的问自己,我会报仇吗?答案是肯定的。
  推kai房门,坐定后我开始回忆刚刚听到的对话,那老家伙不是想死吗?不想花家的名声断送在她的手上,就应该早点去死。而他,不是甘于当帮凶吗?我也帮他一把,让他当个够。接着,我一手拂去脸上的泪,一手将莲子汤端起,一饮而尽,冰镇消暑,带着些许苦涩的感觉,紧接着便是腹部刺骨的痛。
  有意或是无意,我失去了一个孩子,一个原本应该真正属于花家的孩子。
  六
  那个时候,那个老太婆居然会因此而病了,也给了我一个机会,报仇的机会。只是花言之应该感谢我,若是没有我,那花老太婆怎么会死的那么及时,她又怎么能得偿所愿娶到了离落。
  尽管,在他们成亲前,是我旁敲侧击让唐府送来了小我岁三的唐蕊给他当二房,虽是jian妾生的孩子,但始终比我这冒牌的好,只是她本人却不知道。只是他居然跟从前对我一样,对唐蕊,迟迟不肯碰她,是为了那个我没见过的qing楼女子吗?她怎么能这样幸福,可凭什么我得不到的幸福,要让别人得到呢?!
  那样美满甜美,我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快活下去呢还好唐蕊对我很顺服,她也很痴怨,为何花言之会那样冷落她。于是,我帮了她一次,人为的酒后乱性,她还是成了他的女人,而他也守不住任何承诺了。之后,唐蕊会听从我的话去挤兑离落,久而久之,她的争锋相对竟成了一种习惯。
  落落出生那年,我又见到了那个骗子,刘一指。这一次,他居然又一次企图以一个骗局改变一个女人的命运。我决不允许!她一点点的长大了,hua蕊连着花顾之欺负她,我从不过问,或者说,我默许了。可恶的是,她五岁那年居然真的生死一劫,活了下来。我不甘心,为什么这少爷小姐的便一定是富贵命,而我却失去了所有我爱也爱我的人,甚至连自己也不能做。
  过了两年,离落在我的料想下,去世了,她的孩子花落却疯,整日痴呆,仿佛不认识任何人。灵堂里,看着这样的她,我突然想起了从前的自己,阿婆去世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无助以及迷惘。不,我更无助,她至少还有父亲,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家,而我那时什么也没有,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我的计划,没让他尝到我jin受的痛苦,我绝不罢手。
  但是,一天,落落突然离家出走,从此失去音讯,我的计划就此中断。而进宫的妃子人选最终由hua蕊代替,这样不是很好吗?骗局始终还是骗局,而且最终会被揭穿。我等着,一直都在等,自从hua蕊进宫后,我便在等这骗局被揭穿的那一天,等着hua蕊打破骗局,登上后位。
  可是,我却先一步等到了她来自宫中的一封密信,花落可还活着,而且还可能就是沉睡的由贵妃。我也怀疑了,担心了,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命运之说?不顾一切,我开始学道,习擒鬼箍魂之法,睿子送给我的书里有,那是他师傅留给他的,而他送给了我。每天一小法,每月一**,三个月,我终于逮到了机会。也是偶然,我捕捉到了花落的魂,正想收她时,却被挺儿打断了,让她跑了。
  愤怒之余,我甩了他一巴掌,然而换来的却是一句质问的话:“娘,您没i丈夫,还想没了儿子吗?”
  什么?他知道了什么。我恐惧极了,抓着他的手,有谁会跟他说什么是花言之?不会。难道当年还有谁知道:“谁告诉你的?”
  “猜得,娘,您的用意太明显了,做儿子的怎么会不知道?”听着挺儿说着那些话,我才发现,自己连自己的儿子都没看懂,自己藏的这么深,在他看来居然事那么明显。看着他,我又些木然了。
  “娘,您别这样了,我定会正大光明地带您离开花府的。”他又道,煞是诚恳。
  ‘离开’?‘正大光明’?我咀嚼着他的话,心下一颤,这些个字眼居然会让我觉得热泪盈眶,委屈以及感动。难道说,我这么多年的报复,只是因为想离开?离开这个负重的身份?!!那时,回望着我的挺儿,我笑了,第一次放下了仇怨,好,挺儿,那我等着你带我离开。
  只是,挺儿,为什么现在,你却履行不了你自己许下的诺言了?独自一人我看着满目的残破,为什么,你不仅没将我**这个花家,而且还将自己深深地束缚进来了。你原本不是花家的人啊!却因为那道公告天下的圣旨,bao露了一切。圣旨上虽然封的是花府二小姐花落为后,但是这个花落病不是真正的花落啊!为什么你却义无反顾地陷了进去,哪怕只是当哥哥也不介意!
  我没去过漠都,但我却能以道法窥视她的容颜,那将是我一生无法无法解开的结。不管怎样,天命不可违!再也不可能会又人称我作“弯弯”,因为知道的人都已经离开人世,而那个唯一我希望被他叫一辈子的人,早已在多年前死去,无药可救。
  唐婉篇结束,离花今天就到这里了···吼吼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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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落落被金老板拐上马车的那一日,已经十天了。她看着马车上的两个‘正’字的记号,又想起了这几日的非人生活。
  这是一个严密的组织。被贩卖的落落就是这样的感觉,简直是无可奈何。十天来,她同其他的姑娘,基本上是失去任何自由,被限制在马车上。这群男人,每天会给她们水喝,干粮啃,倒是不会饿着她们,也不会赤luoluo地去占姑娘们的便宜,只是想要下车,就真的很难堪了。那群死男人,连她们去方便时,都要在一旁看着,就像盯梢一样。若是去的姑娘多还好,至少能一个一个的上,其他的姑娘还可以站在前面挡着那些男人的目光。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那最好还是不要想着去方便这码事。夜晚,如果是在荒凉之地,她们便都挤在马车里,车外仍旧守着男人,若是投宿客栈那便是nan女共处一室,将所有的姑娘都关在一个房间里,旁边都要有人看着的。
  反正,总之一句话,这一路来,落落都是毫无空子可钻,没有任何办法逃走。
  马车还在走着,已经又是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了。
  “哎!又道了这黑风坡的范围了。”说话的的是给落落这辆马车赶车的车夫甲。
  “是啊!今晚,怕是又想偷懒打个盹都不行了。”接话的是同车的车夫乙。
  “你们瞎扯些什么呢?加紧时间赶路,老板说了,今晚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落脚。”在接话的是小三,那个声音落落记得。
  “是,是???”车夫甲乙顺从地应着,甩了一下马鞭,车子一下子加快了速度,惊得车里的姑娘们都向后倒去。
  “嘚嘚”几声马蹄响,小三随之向前面的复命去了。这时,甲乙又开始碎碎叨叨了。
  “呸,瞧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甲似乎对小三很是不满。
  “小声点,毕竟现在老板看得起他。”乙就没有甲那么豪fang了,压低了声音。
  “就是看不惯他,”甲说着,话锋一转,“等我挣够了钱,我他ma再也不干这一行了。”
  “是啊,要不是生活所迫,我也不会来做这档子让人吐唾沫星子的事了。”
  “你niang她好点了吧?”甲过了许久,才轻轻开口,“跑完这次,我在借给你点钱不?媳妇我可以晚点再娶。”
  “不用了。”乙一口否决了,陷入了沉默之中。
  人活着,总有无法逾越和逃避的东西,总有那么多,这样或那样不想为,却又不得不为的事。
  马车里,落落靠着车身,将头埋在被双手环抱的两膝之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晚,金老板一行人没能投宿到夜栈,事实上,这一带,黑风坡方圆百里之地都没有客栈。
  黑风坡,顾名思义,夜高风黑的地方,自然也不是什么安静的普通的荒郊野岭。黑风坡是出土匪大盗的地方,大大小小的土匪窝也不少,但名气最大的实属黑北寨,只要是想通过黑风坡去漠北的车队,都会经过他们的势力范围,无可避免的。除非收够了过往车队的‘买路费‘,否则黑北寨的土匪们是会毫不道义地,收完小钱再掉转过来打劫。当然,黑北寨也不是什么会狮子大张口的地方,他们也是有道义可讲的,看货的价值收钱,就相当于沽货抽成。
  半夜的时候,马车上的落落被叫醒了,连带着通车的几个漂亮女人,以及其他车上的一些个姿色中上的女人。前前后后,落落在心底数了一下,加上她自己,一共有八人。
  她们首先被带到了金老板面前,在他的指示下,落落等八人都被背绑住了双手,有几个嘴里还被塞上了烂布条,她们被分作了三批,交给了三个看上去比较jing明的壮汉。只听老板道:“你们三个人分别将手上的人找个地方藏起来,等我放了烟信再带回这里,明白了吗?”
  “是。”三人回答很干脆,貌似做惯了这样的事了。
  之后,落落带着一脸的莫名其妙,与另一个并不很熟的女人一起被分开带离了现场。他们最后几人是藏在了一个由树枝构成的天然树洞里。
  落落看着那个男人,很难得看到整个车队的人,这么紧张的样子,不jin又生出了几分好奇,问道:“那个,会出什么是吗?”
  “闭嘴。”哪知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想理她,压低了声音冲她吼,而且一反常态的,连看都不堪她一眼,只关注着树洞外的事物。
  落落听了,也只是一愣,反倒是她身边的那个小女人却已经是一副快要哭的样子了。整个身子还像个筛子一样抖呀抖的。落落白了她一眼,心下叹道,真懦弱,难怪被卖了都这么听话,总是一声不吭。
  但那个女人却像是中邪了一样,张着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这让落落又好生惊讶了,不是吧,难道是个哑巴,那算我错怪你了,心下又小小的歉意了一把。她想着,凑过去了一些,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以示安慰,却在此刻听到了女人的高音尖叫:“蛇啊!——”
  这一声尖叫,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让那个男人向女人扑了过去,死死地捂住了女人的嘴。落落先是看了看女人所指的那条蛇的方向,无语,貌似已经被她的叫声吓不见了吧!她又回头看了看男人将女人扑到的地方,才(炫)恍(书)然(网)惊觉,也学这个附近有把守的官员吧,所以那些人贩子才会这么紧张。(PS:落落并不熟悉这一带的情况。)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落落想着,破洞而出,然后不分东南西北地出来了就向前奔去。反正只要不是刚才来的路就可以了。
  她跑呀跑,跑呀跑,居然还半路摔了个大跟头,直接脸朝地撞在了地上,才发现手上的绳子也在不知不觉中松了,于是她往后望去,没有追兵的影子,那个男人已经是守着那个女人吧,毕竟那个女人才不能有失,而自己只是中途被拐上车,没花钱的。
  长舒一口气,落落笑着,开了开自己脸上的泥巴,扯了扯自己头发上的茅草,接着一个转身,却又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给吓到了,惊叫一声又一pi股坐到了地上。
  “你是什么人,一个人在这干什么?”说话的口气里有几分惊艳的成分,那是一个少年,应该才十六七,样子长得还算是清秀,只是穿着有点奇怪,头上还用白布缠着,或许那该叫帽子吧。在少年的腰上,居然还别着一把弯刀。
  带刀的!看着那刀,落落突然想起来了,自己虽然逃出了人贩子的窝,但是一个人也不安全呀,便冲上去道:“我是刚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的,他们就在那边,”落落说着,胡乱往身后指了指,“他们说不定还会追来的,我是他们中途拐上车的,求你救救我。”
  “是吗?”听得回应,落落直点头,却发现那声音跟本不是面前这个少年的,而来自他的身后,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来了三四个跟小男孩一个打扮的彪汉,每人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可比那弯刀大得多了。而且那几人看上去凶神恶煞地,他们身上的刀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凶狠。
  “你们是什么人?”落落开始后退了,她感觉这些人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少当家,把她抓回去当压寨夫人吧。”其中一个彪汉居然说了这样的话,落落心下一阵恍惚,怎么才出了狼窝又进了虎**。
  只听那位少年说道:“带上她,我们去前面跟寨主会合。”
  就这样,落落被其中一个彪汉抗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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