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反三的问题,现代社会当然是要反个彻底。即使在古代,也要分情况。说古代有“三”是不确切的说法,但是,究其实质,反三应该是“反对婚姻破坏者”。
婚姻从来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在古代是结两姓之好,利益共享,至少在我的古文常识里婚姻这两个字的本义是夫妻双方的父亲;在现代,是我上手术台让你签字的信任,生死绑在一起的。爱情或许是两个人的事情,但是这世上往往有太多以爱为名,却行侵夺别人劳动果实的事情发生,拿爱当遮羞布,令人作呕。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破坏婚姻关系等同于破坏家庭,使社会细胞产生癌变。等到整个肌体都死亡了,想独善其身也不可能了。所以大家才会反对不道德的行为。
前面说了,除非废除制度,就必须在力量对比中达到一个平衡。达到平衡的过程中,大家也看到了四儿和隆科多的行为。哪怕世上只有这样一个例子在,为妻怎么能掉以轻心呢?包子不是一天养成的,正妻不可以一味忍让。
同样的,如果妾,不得已为妾(作梦都想爬上主子床的不算啊,那样的打死算完),本本份份过日子,也没有虐的理由。话说,太子的两个侧室,不管有没有想过,被太子妃压了下来之后,也没有再进一步打击的正当理由了啊。想出头了再按呗。至于独占丈夫……
同学们,立场,立场问题。
这又说到“为母则强”了,强,字的理解,应该是“找到最适合生存的方法”吧?在这里,插个花,就是太子的表现问题。还是那句话“他已经有嫡妻嫡子,只要冷眼旁观又能搞定一切,干嘛要跳出来玩自残啊?没有敌人创造敌人也要上么?”
关于女人战争中的男人问题,一句话,没有男人哪来的三?
对于那些担心的姑娘,对于太子,我已经写过了“他怎么就不能是一个好丈夫?”有这一句话,我以为矛盾已经解决了。0如果还有认为没有解决的同学,往下面,我再多写一点这方面的内容好了。
以上,也算是俺对古代妻妾,现代反三的一点看法吧。
二、关于对佟家的惩罚。
1、这是一个钝刀子割肉的过程,基本上,在封建时代,不涉及谋反这样的大罪,或者是真到了尾大不掉的时候,要让一个如佟家那样的家族忽喇喇大厦倾倒是很难的。
让康熙对自己的娘舅下狠手,不太现实。隆科多和四儿的行为在大家眼中是死有余辜,但是在当时看来,还真不算是特别严重的问题。如果不是跟选秀凑到一起了,隆科多也就是个削成白板。
就个人看来,康熙这一手其实够狠的了。
所谓幸福,是给你想要的、你缺少的。
所谓虐待,是夺走最在乎的吧?
2、佟家的其他人,尤其是佟国维夫妇与岳兴阿。不能说他们一点都不知道情况,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正常人怎么能理解变态的想法?
佟国维没事也不会去看他儿子的后院儿,估计也没人到他那里嚼舌头。他能知道隆科多宠小妾就不错了,要管,碍着儿子——隆科多自己抽了。他最大的失误就是没有见微知著,在隆科多要带四儿去吊唁的时候就下狠手去整治。
而赫舍里氏,即使知道儿媳妇受欺负,也想不到是那样惨。再者,身为一个婆婆,能护着儿媳妇到什么时候呢?她还不止一个儿媳妇。儿媳妇再不争气一点,跟四儿又有那样的渊源,不讨婆婆喜(3UWW…提供下载)欢是必须的。
岳兴阿懦弱恐怕是有的,他父母感情冷淡,本人估计也不太得父亲喜(3UWW…提供下载)欢,长期处在这样的环境下,性格软弱也是有原因的。在那样一个讲究孝的大前提下,想反抗隆科多,没出门就能被拍扁了,他未必敢出头。
三、太子的性格及行为问题。
1、他的性格一直都没变,翻一翻目前能看到的文献,就我能看到的来看。早期的太子真是个文艺好青年==!跟他爹各种肉麻有木有?!表示前文那些肉麻折子尤其是古文的,都是从各处搜刮来的原文啊,都是真的,真的!傲气有,但是不代表要表现得像老鄂啊!
然而,到了后期,各种兄弟上来,又有一群猪一样的队友,心理压力过大。那是被逼的都快人格分裂了,各种抽人,再说他打的那几个宗室,都是他晚辈,讷尔苏还是孙子辈的==
2、行为问题,好像没什么作为。康熙出行期间都是太子监国啊,亲征是太子负责后方啊,国家没有在他的手里出乱子,后勤也很给力,康熙也多次表扬。这不算有作为,什么算呢?不一定要有过激的举动夺人眼球才是好的啊。
前面插过花的,“他已经有嫡妻嫡子,只要冷眼旁观又能搞定一切,干嘛要跳出来玩自残啊?没有敌人创造敌人也要上么?”一个不小心跳到了皇帝的神经上……真不怕神一样的对手么?
看你能闹成什么样儿,不稀得跟你争啊,没的脏了手。
227、忙碌中的二把手
康熙躺在床上,已经回了些神智,只苦于不能动弹,说话也很吃力,常常是话到嘴边忽然又说不出来了。他这已经算是轻的了,总算是在恢复,严重一点的直接瘫了、傻了再也恢复不过来都算是正常后果。
皇帝可以慢慢恢复,反正国家出得起医药费。但是皇帝脱岗对于现在的国家来说,是非(提供下载…3uww)常严重的事故,尤其还异族统治+少数统治。皇帝稍微好了一点儿,就直指着太子。
胤礽上前握住康熙的手:“汗,您别太急了,御医说您这回病得不重,很快就能好。”
康熙急得满心汗,想说,你赶紧去干活,要看好家啊。胤礽哪想得到这个?直接跳出来说:“爹,你是要我上台?”脑抽了才这么问。
这时皇太后又来,老太太是女性,但是对儿孙们都不用避讳。进来还好,一看到康熙就哭,连一屋子给她请安的人都没顾得上。康熙又勉力想指皇太后,胤礽道:“汗阿玛,您早点儿大安了,皇太后祖母也就安心了。”
皇太后哽咽着:“皇帝,太子说的是,我就这么想的。”
康熙更急了,中风的时候睁眼睛很是费力的!可遇上这么个糊涂老太太和这么个傻儿子,真是死了都闭不上眼睛!
一旁的雅尔江阿上前道:“汗阿玛,您是说,请皇太后看好家里?”其实更想直接说太子替补上阵,不过雅尔江阿还算了解康熙,说话也迂回了一下。
康熙眼睛眨了一下,雅尔江阿笑了:“老祖宗,您可不能再哭了,汗阿玛请您坐镇呢。”
皇太后不干了:“我哪管得了这些事情啊?”有些慌乱地四下看看,最后一脸为难地看着康熙。她还真没操过什么心,当皇后的时候有孝庄顶着,做了皇太后,还是有孝庄,下面又有几个能干的儿媳妇,她就没怎么管过事儿。
康熙努力把目光递到胤礽身上,皇太后精明了一回:“皇帝,叫太子帮我?”咦?好像哪里不对?是太子妃吧?
康熙终于放松了下来,雅尔江阿上前一步,再次请示确认:“汗,是太子先理朝政么?”
康熙眼睛睁了又闭。雅尔江阿小声说了一句:“您放心。”
胤礽叫了一声:“汗阿玛!”对上康熙的目光,含泪点头,“儿子一定看好家。”
胤礽从皇太后那里拿到了授权书,即刻监国。授权书是铁帽子王等亲贵进宫为皇太子请的,否则以皇太后的政治水平,她根本就想不到这一茬儿。老太太在雅尔江阿等人请求晋见的时候还惊讶了一回:“他们干嘛来了?”
比及听到雅尔江阿开口说请皇太后下旨令太子监国的时候,她还在惊讶:“我一妇道人家,哪管前朝的事儿。”得,她完全不知道皇太后的政治意义来的。也难怪,从当了皇太后开始,整五十年了(顺治十八年,福临崩,未改年号,次年改元康熙),她就没行使过职权。
康熙每回封皇后,或者有什么别的重大事情,也要把皇太后搬出来一回,刚开始那会儿,皇太后都不知道自己被代表了。后来形成习惯了,皇帝想代表就代表吧,反正我自己也不会说话。在她的意识里,这些事情她不用操心的,表个态,跟着皇帝的意思走就行了。
保泰是她孙子,这会儿上来给她解释,用最简洁的话来说就是:当时您在场了,算证人,您得说句话。
皇太后傻眼了:“我,只会说些白话,那些文的我可不会说啊。”明明皇帝办这些事情的时候,都不用我说什么的,他全搞定了。
保泰一抹汗:“那个,您说个大概意思,让底下的人写好了,念给您听。您觉着行了,就用宝。”
皇太后也一抹汗:“那成。也甭念了,皇帝的意思你们也见着了,你们写就成了。”
亲贵们松了一口气,打死也不想再跟这老太太白话正事儿了。
当天,大家就都知道了,皇帝进行休假式治疗,皇太后下令,太子监国。名正言顺。
当然,就算没有皇太后授权,皇太子挽起袖子上阵也没人能挑出大毛病来。哪怕康熙现在死了,一句话没留下,半纸遗诏都没有,他直接登基,谁也提不出正当理由来反对。
而且,就算没有授权,他也得更加努力干活了——很多事情已经到了必须有个人出来主持决定的时候了。
中风不是个好病症,中风病人就算好了,也会落下点儿毛病,不像没有太多后遗症的感冒。但是有一条跟感冒很像,那就是会复发,虽然它不会传染。总之,非(提供下载…3uww)常麻烦。
更麻烦的是皇帝病倒之后产生的连锁反应。
最直接的后果就是秀女大挑卡壳了。
秀女大挑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如果不出这个意外,再过几天就是正式公布录取名单了。秀女大挑跟考个国家公务员的流程也差不多了,初选、复选估且当作是笔试,留宿就是面试,参考着各人的个人素质与家庭背景,在留宿期结束之后就公布一个录取名单。
但,并不是公布的录取名单就算完的,就算是公务员考试,你看了榜,知道自己榜上有名,也不能拖着行李就去单位报到,你得领张报到通知单到人家单位里把约给签了,最后才是按规定时间报到、岗前培训、上班。这就是正式下旨,然后放定、走婚礼程序、结婚。
现在是榜单还没贴出来,就被捅破了,约等于刚出了总成绩还没张榜就有人得了内线,爆料说有黑幕一样。
要是已经公布了,木已成舟,想“纠正”都只是个形式。下面的事儿,办公室接着走流程、该发文的发文、该通知的通知。
可这榜还没出呢,要怎么办?是整顿还是说“至于你办不办,反正我是决定照这个办了”?
如果是普通的作弊榜就算了,比如说某领导家的孩子被照顾了什么,这个是对领导有利的,办了也不吃亏。眼下这个作弊榜就TMD让人吐血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那就是一个领导的孩子顶了另一个领导的孩子的名额。咋办?
去请示?这会儿大领导正在与自然规律作斗争呢,哪有功夫理你?
不请示?这几十个小姑娘不能一直住在宫里头啊!这不是养不养得起的问题,中间还有很多牛气冲天的家族里的千金。把未婚姑娘搁宫里住这日子,它不是个事儿啊!
皇帝拿不了主意,太后是个不管事儿的,肿么办?
最坑爹的后果是巡幸塞外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了,现在要紧急喊停。
蒙古诸王公、台吉都打好报告,拖家带口开始上路了,路远的都已经走了好几天了。别以为他们就只带了老婆孩子和行李,每个人都有自己相应的仪仗,还准备好的陪皇帝打猎玩的小股部队,某些人还带着一大堆给皇帝、皇子、大臣的礼物。
你一说不来了,这些工作都白费了。礼物可以回收,人呢?当旅游了?那花的可都是自己的钱,亏本儿了。要知道以往参加这样的聚会是有钱拿的,现在皇帝不来了,那就补贴没有了,还要白花路费。
京中旗人也郁闷坏了,一年就这么一个机会出去放放风,还黄了。不过,很多人已经没有心情在计较这个了,纷纷在想:皇帝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会不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这样的心态也就引出了第三种,也是牵扯动所有人神经的后果——
最严重的后果就是,朝堂上各种躁动。是,有皇太子在,日常事务上出不了乱子,人们还不至于慌了神。人一旦不慌了,就有心情想些有的没有的,比如,来一把政治投机什么的。
胤礽深知,在这个时候越是要小心,快意恩仇的人在这片丛林里活不久。他干脆征用了弘旦在乾清宫的宿舍,反正那里他也不是没住过,父子俩轮班,你在乾清宫、我就去东宫,你去东宫、我就去乾清宫。
就一条注意事项:不可以表现得骄狂。
凡做了决定,还要认真去给康熙汇报,不管他现在听不听得明白。胤礽的本心里,是疼痛难当的。康熙对他来说,一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也许顾忌过一把手与二把手的关系,但是当他真的病倒了的时候,血缘亲情又战胜了一切。
皇太子常于汇报完成之后跟他汗联络感情:“汗阿玛,那一年您亲征葛尔丹,也是儿子监国。不知道您在前头有多危险,儿子能做的就是守好家,令您无后顾之忧。眼下也是如此,儿子还为替看家,等您回来说一句:干得好。”
说着就哭了,康熙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也流出了泪水。
监国,皇太子是个熟练工了。但是现在的情况比先要糟糕不少,灾荒不断,还有闹事的,很是让人伤神。
又有,必须快刀斩乱麻地处理掉一些紧迫问题。第一条是派人通知蒙古诸部,皇帝身体不太好,你们先回去吧,大家改期再聚,日期另行通知。又传令下嫁蒙古诸公主,愿意回来的可以回来侍疾。
皇帝病了,公主都动身回娘家了,谁再不识相地表示不满那就太傻了,大家只好乖乖回去。打上来报告还特别真挚,咱们回去加倍烧香,给皇帝祈福去。
胤礽看了一堆差不多意思的折子,总算松了口气,一一回复,意思也都差不多:你们有心了。
把这一撂折子堆到一边,胤礽拎起笔来就下令给古北口提督马进良:注意警戒,以防蒙古那里有人趁乱噪动。
与此同时,胤礽还下手处理了一批京中不安份份子。
比神一样的敌人还可怕的是猪一样的队友,比猪一样的队友更可怕的,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头猪一边闯祸一边自称是你的队友。皇太子为此愁白了两根头发,暗中下了狠手,以皇帝在病中你们还有心情聚餐为由罚了不少人。总算稳定了局势。
白痴啊你们,咒我爹死呢吧?
秀女的问题,比起上述两件事情都次要,就放到最后来办。关于这个,胤礽也与淑嘉商议了一回,淑嘉道:“我可算是等到你这句话了。前几日看你忙,我也不好提这个事儿。这个固然没有前朝那么要紧,拖久了也是麻烦。”
胤礽道:“说的也是。”语气里很疲惫。淑嘉手上捧了条湿手巾给他擦脸:“皇太后祖母没心思管,旁的人都不够格儿说话。你看?”
擦过脸,胤礽有了些精神:“叫她们先回家候旨吧。等汗大安了再说。”
“你定了主意,就去禀了皇太后祖母,还是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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