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道:“唉,看在与小姐如此缘份,好,允了,请轻步。请。”
老板带着我们三人一起进了里堂,大块头眼睛警觉地盯着四周,生怕入了虎穴,老板从屋内拿出了一个托盘,上面用红布盖着,拿到我们面前,说:
“各位,不要眨眼,此物可非一般人可见的。”
听了他的话,我们的眼都看着他手中的托盘,真想看看这红布下面是什么宝贝,老板这么神神秘秘的,只见老板将红布一掀,没想到,随之空中迷漫着一片白雾,不一会儿,老板那张奸笑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一会儿就再也没知觉了。
22。第一卷…二十二、遇刺
当我再次清醒时,发现身处一悬崖边,而不远处,有两个人打斗在一起,而那老板却只站在我身边,眼睛却盯着那两个打斗的人。我想站起来逃跑,却不料脚上一点力气也没有,那老板奸笑一声,道:
“千妖迷晕散,能让你失力三日,你就别想跑了。”
听他一讲,我也放下心来,看来他也不想要我的命,笑道:“即被你所禽,也未想过如此轻易逃脱,看来,你在我们身上也下了不少功夫。”
他一闻此言,嘿嘿一笑,看着我道:“正是,这昊月太子也非闲人,知道这路线换着走,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终被老夫所禽。”
“我,人言为轻,对你有何意义吗?”我笑问。
“嘿嘿,对我不曾有意义,对他可有啊!”他手一指那两个打斗之人,我顺着他的手一看,邱明与另一之人打斗了几百回合。邱明在昊月也算是舞剑弄枪之人,自小便跟师学艺,却见那人与之几百回合,却未见邱明得了便宜,足见那人的功夫之高。
我无所谓地回过头,道:“想拿我来威胁他,似乎太抬举菁儿了。”
那老板笑道:“抬不抬举非你所言,你,对他绝对有巨大的意义,如此便了断了你,太过可惜,何不待我得了些便宜,再将你处理了,也不枉上天赐于你娇容。”说完,他便欺身将我压倒在身上,嘴对着我就亲。
我全身无力,对于他的轻薄,我却无能为力,心中只想着李言焕快来救我,却只能流泪。
那边,邱明见此情景,心一急,肩上便被刺了一剑,忍着痛飞奔过来,大声喝道:“放开她,你们到底要什么?”
那老板听到此言,便放开我,站起身道:“哈哈哈,这丫头说,人言为轻,但在下觉得,此丫头对殿下重要得紧呢。”
邱明急道:“你们到底要什么,小王全都答应,但,别碰她,放了她。”
“放了她?”那老板奸笑道:“真的什么都可以?”
邱明看了我一眼,坚定的说:“是,只要小王办得到的。”
“办得到,办得到”那老板道:“只要殿下交出昊月国,皇上有令,绝不为难于你们。”
“皇上?”邱明皱起了眉。
那老板自知说漏了嘴,道:“甭管是谁吧,我的主子要的,便是昊月国,只要殿下肯交出国玺,伏首称臣,我家主子绝不为难你们。”
邱明仰天长笑,道:“你家主子就这么心急,连小王将新娘带回去这点时间也等不及?”
“嘿嘿,想来聪惠过人的殿下已知我主子身份,我主子让我带句话给殿下,跟他抢女人要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就让昊月国来填。”
“哦,那你家主子野心很大么,好,不错,不错,也罢,你家主子拿得了小王的七寸。但,昊月必须非小王说给便给得的,小王也是听我父王的啊。”
那老板奸笑道:“那好,那就请殿下给平月公主收尸吧。”他举起手,欲势拍下我的头。
突然,我发现现在的情况好可笑,心中不禁喷笑出来,脸上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么轻松,弄得三人都奇怪的看着我。停下笑,我对着邱明说:
“殿下,算了,算了,他根本未曾想我好好的活着,拆我爱情,毁我生活。若不让我香消玉陨,他是肯定不会罢休的。难道菁儿的娇容就这样让他如此欲罢不能么?罢了罢了,随了他,随了他。殿下,菁儿只有一事相求,还记得菁儿那日在船上写的那两个字吗?菁儿知道,今日此举定不平殿下心中所忿,但是,菁儿请殿下手下留情,毕竟这天下,并非全是帝王的天下。另,菁儿的爹娘还有菁儿的姨娘都全拜殿下照顾,若有可能,请将他们安置于他们的家乡,我爹爹很是想念在家乡的日子。此恩,菁儿只有来世再报。唉,自古红颜多薄命,殿下,菁儿的此情此景请不得与诚王爷相告,切记。”说完这些,我看了看那个呆若木鸡的老板,轻叹道:
“我不怪你,真的,你也是职责所在,但,即使你完成此命,你的命也不久亦,不多时,在黄泉路上,菁儿候着你。”
“菁儿,不,你们要国玺,对吧,小王去拿给你们,你们别伤害她,别伤害她。”
那老板转头盯着邱明,道:“此等奇女子,也算是国之稀物吧,这样吧,我们在此等候,殿下取了过来便是,在殿下来之前,小人保证绝不伤害公主一根汗毛。”
看着邱明不舍,却也见他眼中的犹豫,突然发现,为了我,他会的,他会放弃他的国家,放弃他的子民,我觉得欠他太多,难道,我要还要让他因为我而放弃国家,放弃子民么,不可以,这样,我一辈子,两辈子都还不清了,不可以让他成为,为了一个女子而毁国的昏君,不可以,我不要再欠他了,必须要我自己来了结自己,其实我并不怕死,对我来说,死,是一种解脱,也许一个长久可能会让我返还我的时空,见到我的父母。虽然那个时空内,我没有如此这般的娇容,也没有如此显赫的背景,也未有如此浪漫的爱情,但在那里却有我无忧无虑的笑声,我也想回家了,是啊,我想回家了。
见他们三个都未注意我,我悄悄地动了动我的手脚发现做了休息也有了力气,乘着那老板只盯着邱明,而未注意到我已恢复了动弹,我看了一眼邱明,后者用一种只有我看得懂的深情与关心,也回看了我,对他,我只有亲情与友情,我对他轻轻的笑了笑,展现了自己难得的柔情。猛地站了起来,跑到了崖边,面朝着邱明,笑着对他,对,要笑着对他,用唇语道:“永别了!”闭上眼,我倒了下去,在我意识未消失前,我对远方的李言奂说:再见,焕。千年后,我绝不罢手,千年后,你,李言焕,是我刘陨菁的。
“晏吉,醒醒,醒醒啊!”
好久没有叫我晏吉了,谁啊?我睁开了眼睛,我不是死了么,怎么现在穿着现代的衣服,好好的站在这儿,而我的面前,便是我故事的始作俑者——智多星。他和蔼地看着我,笑着说:
“小姑娘,还记得我么?”
我扁了扁嘴,说:“哪里不记得,我的这一切都不拜你所赐么!”一肚子的没好气。
“呵呵,”他笑笑,说“谢谢你,让我与慧女星都很感动,你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意去伤害别人,你已做到了你自己说的,所以,你已完成了你的承诺,现在我带你回家吧!”
我气愤地甩开他的手,说:“你一开始不付负责的将我丢进那个时空,让我自生自灭,而如今,你回来又说要将我带说,这是说带走就带走的么。既然,这注定是一个无果,为何让我与他相识;如果结果注定我要回去,那又何必让我与他相恋。你让我这么痛苦,无非就是想要证明你那个可笑的赌言。我,我,你现在让我怎么办。我真的放不下他,却不能不放下,你让我怎么办。”我伤心的痛哭起来。
我的大哭让智多星手足无措,道:“我也不知啊,别哭啊,小姑娘别哭,啊!那咱们不回去了,不回去了,回去找他,好不好?”
“找他?怎么找他,我用什么身份去找他啊,你让我怎么回去啊?”我继续大哭。
“好,好,好,晏吉不哭,天机不可泄漏,如果你不想回去,那本仙肯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说着他的手又指向了我的额头,我开始进入晕迷,心里却想:他要怎么还给我啊,李言焕,你在哪里,在哪里。而后,又沉入了梦乡。
我慢慢睁开眼睛,由于长时间晕迷,我的头有点痛,用手摸了摸头,发出了一声:“啊。”
“姑娘,你醒了?”一位面露慈祥的老奶奶,将我扶起。
“这是哪儿?我身在何处?”我虚弱的问。
“姑娘,你被人救起,送到老身这里,当时已差点断气了。如果再迟些送来,哪怕老身是神仙在世,也救你不起了。”老人朝我笑着回答。
“哦,多谢。”一阵咳嗽,老人马上拿来一碗药,
“快,喝了老身的独门秘方,再睡一下,便好了……”老人接下去的话我便听不清了,因为我又进入了深度睡眠。
“小晏,小晏,是我,智多星。”
我嘟着嘴走过去,“干嘛?想起我了?”
“小仙知道害了你了,唉,过来过来,现在小仙跟你道个天机。”
“说吧,别说得那么神秘,给你多点几支香的事么。”
“这孩子,”智多星假装板想脸,但马上笑容满面说:“由于本仙的坚持不懈,本仙的智力,本仙的……”
“要说快说,不说我走了。”我怒目以对。
“好好好,谁叫我欠你了呢,此次呢,是小仙救了你哦,而且还会送你去他身边,但有一个条件,”他顿了顿拿眼光瞟了我,见我一脸的无所谓,唉了口气,继续说:“不能由他人告知他,你便是刘陨菁,否则,他便会死于非命。”
我睁大了眼睛说:“既然无意让我们重逢,何苦刁难呢?”
“非也,非也,此乃天机,晏吉,哦,不,刘陨菁,既然你放弃了回家,那你就在原地寻找你的幸福吧,我也只能帮到此了……保重。”说罢,便飘身离去,而我又跌入沉睡。
我慢慢睁开眼,发现身上有了力气,努力坐起身,开始慢慢环顾四周。简单的摆设显出主人是个简朴的人,屋内散发着一股子药香,显出该屋主人乃一名医者。
正当我观察之际,门外有人推门进来,见我已坐起身,马上走上前来,说:“姑娘,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呢,伤口万一又裂开那就麻烦了。”那老人将我扶起,靠在床头。
“大娘,吉儿还未道谢呢!”我虚弱的笑答,想想,还是恢复原来的名字吧。
“唉,姑娘肯定有一段难言之隐,否则也不会这么想不开,对吧,好在发现得早,否则姑娘这等容貌也就交待了。”说到这里,她看了看我,便笑了。
“请问大娘如何称呼啊,也让吉儿知道恩人的名字。日后也好报答。”
“唉,老身不图人报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老身在积善吧。老身呢姓景,姑娘若不嫌弃,就叫我景大娘吧。”
“多谢景大娘相救,吉儿不如何以回报啊”
“老身说了,什么谢不谢的,吉儿,你叫吉儿是吧,那以后老身也不客气了,吉儿啊,以前的事呢,就当过眼云烟,随它去吧,今后可一定要珍惜自个儿的身体啊,可千万别做傻事了。”
“景大娘,吉儿记下了。”我哽咽的说,心想,命也不薄,也算是遇着好人了吧。
“好,这样啊,景大娘就放心了,吉儿家住何处啊,景大娘遣人去通知一下你的父母,免得他们担心你啊。等你的伤再好一点,景大娘就差人送你回去。”
我低头心想:此时,我能去哪里啊?刘府是断不能回的,回了,便是害了爹爹,而昊月太子,我也真的不想再去,而我心里最想去的便是王爷府,但,我去了得吗?不知,他听闻我的“死讯”会有怎么样的反映,唉,也许我是自作多情了吧。心头一转,何不在此先落脚一阵子,再做打算,也可有时间打听打听各府的情况,想罢,我红着眼道:
“景大娘,不瞒您说,现今吉儿,是无家可归了,”说罢,便泪如雨下。
“别哭,别哭,如果菁儿不嫌弃,就在这儿,给景大娘做个伴吧,正好景大娘孤独老太太一个,怕就怕闷着了吉儿。”
我抬起泪眼看着景大娘,真心的说:“景大娘,谢谢您,吉儿不知如何感谢您”
景大娘怜爱高兴地看着我,看得出,她是真的喜欢我。
在景大娘处已讨扰多日,也已知她的情况。这儿是昊月边境的一处隐世叫寻龙村,这儿的居民自先皇创立昊月已来,已在此地生活了近百年,而居民也从一开始的百余人发展到了现在的五百余人,这儿的居民民风淳朴,都相当的简单。慢慢地我也发展了一批朋友与相知。而景大娘是这里唯一的医生,她的医术很高明,景大娘也是从外地迁入的,也非此地的居民。有时候,我发现她给人看病的手段非一般民间大夫的习惯,而周围居民对她的事,也一无所知,只知道她自称景大娘,在此地已生活近十年。因此,我判断,在她身上肯定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平时,我闲着无事,便帮景大娘整理山上采下的药,久而久之,对药材也略懂一二,有时候,我也壮着胆子,在景大娘的监督下,给人看看病,抓抓方子。这些居民对我却也放心,我开的方子照样会去抓药。真是民风淳朴啊!
23。第二卷…一、易容重逢
不知不觉,来寻龙村已近半年,在这儿,除了思念李言焕,一切都很如意。但对于景大娘的好奇已不能用仅仅来形容了。每月十五,她便要出门几日,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过几日便回,满脸倦容,回家倒头便睡。次日,便精神奕奕地给人看病。
半年来,她每每如此,从不间断。今日又是十五,我在院子里,抬头仰望着明月,心想:不知那人是否与我一样,在仰月思人呢。他是一个有情有意之人,不知他是否还思念于我,也许是我太过于看重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院门被人推开,我发现,门口靠着景大娘,喘着粗气,而她的腿上血只往外流。
我跑上前去,扶住景大娘,道:“如何伤成这样,快,景大娘,我扶你进屋”
当我扶着她的时候,她便倒在我怀里,晕了过去。我将她扶进了屋内床上,忙不迭的处理着伤口,只听她嘴里道:
“为何,为何,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伤你如此深重。你,你,让娘,如,如何办是,好,好啊。”
原来她今天是去看儿子,那如何会伤成这样?如何女子伤她儿子?为何她与儿子需如此相见?一连串的问题,都浮现于我的脑海。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但今晚,我不敢离开她的床边,怕晚上发炎,我便拉来一张凳子,在她床边慢慢睡着了。
第二日,等我醒来,发现躺在景大娘的床上,而她却不见了。我一骨碌爬起了床,跑到了院子里,却见她象个没事人一样,在院子晒着药材,见我跑出来,笑道:“昨日让吉儿担心了,老身已没事了。”
“但,您昨日伤很重啊。”
她若有所思,道:“非也,心乃伤也。”
我慢慢走过去,放下她手中药塌,拉着她到了屋里,倒了杯茶给她,说:“景大娘,吉儿,已把大娘当成自己的娘一样,吉儿不想自己的娘把事都压在自己身上,吉儿想分担点大娘心中的压力。”
她长久的看着我,慢慢地抓住我的手,说:“吉儿,大娘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若那小子看中的是你,那该有多好,哪会被伤得如此深重啊。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为何连爱情也要被剥夺啊。可怜的孩子,如今,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啊。”说到这里,大娘的眼眶红了。
我伸手,擦掉了她的眼泪,说:“看来,此人是大娘心中所爱啊!”
她点了点头,道:“老身之所以还苟延残喘至今,也不过是为他,他宅心仁厚,如何跟他的儿子斗啊?”
景大娘一下他的儿子,一下他,我确实有点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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