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至尊之斗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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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至尊之斗凰-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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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你们胡说什么?”我不相信一条生命就这样去了,“快去请太医。”

    这时候,同时得到消息的夏笙也来了,众人立刻跪了下去,“皇上万岁万岁——”

    夏笙一撩衣袖,“都起来吧!”

    自到了福柔帝姬的跟前,双掌在她的胸前按压几下,又当众吻住了她的唇,向她的口里踱气。众人哪里见过这场景,都羞得连忙低下了头。我知道夏笙见多识广,这肯定是救人的法子,见他停了下来,忙问:“怎么样?”

    “应该会没事。”

    果然,话音刚落,福柔帝姬已经悠悠转醒,或许脑袋还不是很清楚,她忽然唤了声,“夏先生——”

    我吓得心也要跳出来,连忙将奴婢们都摒退,夏笙也将福柔帝姬抱起来,往房中而去。我也紧跟了进去,道:“怎么办?她认得你。”

    福柔帝姬却又晕了。

    “怎么办,她好像认得你。”我再次问道。

    “寂月,你忘了,她本来就认得我。她从来就知道我长得什么样。”

    “这可如何是好?”

    “且看她醒了之后吧。”

    两人都有些忐忑。

    我道:“你与皇上相貌一样,可是她虽嫁给皇上,却一直深深爱恋着你。想必她对你情深意重。相比之下,我竟——”

    我竟然不能够面对与贺兰赤心面容一样的夏笙,使他一直蒙着脸。而且后来竟还被贺兰进明趁虚而入,差点便成为他的女人。

    想想亦觉得自己实是没有资格被这样优秀的男子爱着。

    夏笙却有些木然地道:“她如今痴恋于曾经的夏笙,只不过是因为在皇宫中,帝恩薄,心灵上没有什么寄托罢了。”

    “什么?”

    夏笙却又不肯多说了。

    我道:“夏先生,你是与众不同的男子,且不可为了推却这份感情而错误理解她,我想她是真正的爱你的。”

    他默默地坐在她的身边等她醒来,穿着皇袍,戴着九龙珠冠的夏笙,确与贺兰赤心有十分的相似。只是他的眼神更加平和,少了贺兰赤心眸中的戾气,反而更象多年前,还没有出现神龟神喻,我们在一起快乐生活时的贺兰赤心。

    如此想着,不由地出了神。

    他发觉到,微微一笑,“寂月,你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道:“连鄂兰硕都没有发现你原来已经不是贺兰赤心,你们真的很像,比亲兄弟还像。不过,皇后始终是认得你的,只怕别人分辩不出她却是能够分辩得出的,她醒来便要坏事。”

    夏笙微微一怔,“你,想杀了她?”

    “我——”

    我惊觉到自己的想法后,立刻也出了身冷汗,继而无地自容。目光不敢与夏笙对视,只低了头揉自己的衣角,但想到贺兰赤心与夏笙的性命都会因皇后而系于一线,心又冷了下来,“如果她不死,或者你和皇上就要死。如果硬要我选择,我会选择让她死。”

    见夏笙依旧平静地看着我,我想,反正在他的心里,我也不再是美的,善良的模样,再害怕躲避又有什么用呢?

    于是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道:“反正你不会回应她的感情,她生不如死。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我道:“她刚才上吊,虽然被救了过来,但依旧回天乏力,夏先生,这不是很好吗。”

    夏笙听了我的话,竟只是轻笑,“寂月,我并不是怪你心狠手辣,反而你能够为了我及贺兰赤心,还有你自己,终于开始变被动为主动,这是件很好的事。至少你开始保护自己了。不过,福柔帝姬在整个事件中却是无辜的,我希望她能够活下去,无论结果如何。”

    “夏先生——”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泄露出桃僵李代的事。”

    “既然你执意如此,也只好这样了。”

    我自觉这事反正也没有什么转机,便要起身离开。就听他的声音又传来,“寂月,你为了贺兰赤心而变成不好惹的刺猥,你是真的爱他。不要再勉强自己,也不要再为难他,况且他也有被原谅的理由,若他好起来,就跟他一起面对所有发生的一切,和好如初吧。”

    我没有回头,默默地走了出去。

    从来,就有好多事不是由我把握的。

    或许听天由命,顺其自然是最好的。

    回到宁宛时,芳绮已经吓得脸都白了。

    她也是宁宛内唯一知道夏先生并没有离开的人,我只告诉她住在宁宛的是夏笙。因此当贺兰赤心醒来后,不顾一切的要冲出房间,芳绮的魂魄都要被吓掉了。她以为我是在和夏笙偷情,这事若被别人揭发,恐怕整个宁宛的人都要遭秧。

    “那他呢?”

    芳绮的泪哗地流了出来,“奴婢,奴婢没有办法,将他打晕了——”

    我心稍定了些,“没事。别哭。”心里却想,如果她知道自己所打昏的人其实是皇帝,恐怕要立刻吓得晕倒了。

    让她继续在门前守着,我自进入房间,只见贺兰赤心正揉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丫头,朕的头好痛,是不是你偷袭朕啊!你太狠了!”

    我微怔了下,知道他此时又发作了,或者说是进入了另一种离解,在这个幻境里,我和他在一直在一起,我们彼此原谅,相爱很深。

    我想到之前夏笙所说的,使他唯一能够恢复清明的,是要让他把两种幻境都确认为梦境,而不是确定其中一种为真实,那么将来便有恢复的可能。

    我只好道:“皇上,臣妾哪敢打你。想来你是睡着了,自己从床上跌下来的。”

    “呃,是吗?”他很茫然。

    看到桌上的药还温着,亲自尝了下,知道是每日给他喝的解去佼兰粉毒的药,就把药端过来,“皇上,趁热喝了药吧。”

    “我没病,为什么要喝药。不喝。”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的懊恼起来,“为什么朕最近总是迷迷糊糊的,你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吗?”

    “正是如此,才要喝这个药,喝了药后你就不再迷糊了。”

    他抿唇沉默了片刻,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好,朕喝!”

    他仰天把药喝干,抹了抹唇,道:“为什么更,迷糊了——”

    看到他眼神迷离,一幅就快要睡过去的样子。是药效立刻发作了,夏笙的药果然是很厉害。我轻轻地拥着他,“你累了就睡吧。睡一觉醒来,说不定你就完全清醒了。”

    他噢了声,下巴磕在我的肩头,真的就睡了过去。

    “赤心,你要早点好起来。请你,早点好起来——”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使他拥着我熟睡。心里只是无尽的酸楚,我如今这样帮着他,可是他也是不知道的,他清醒后说不定会立刻杀了我,我们终究还是没有缘份。

    我想起夏笙曾问我,为什么一直爱他,没有转移?

    他看起来并不是个能够让人深爱的男子。

    我想他现在已经明白了。

    因为我从来都放不下,不止是因为留恋从前那份单纯的爱情和快乐,也是因为,我对他的爱从来就没有减少过,虽然对他的恨也依旧如此。

    我知道我很傻。

    好在因为夏笙与贺兰赤心实在过于相象,夏笙又是极聪明的人,十天过去,竟然没有人发现皇上已非原来的皇上。他依旧每日里来看我,当然也是来看贺兰赤心,依旧每天给他施针用药。众人都以为我又得回圣宠,拜高踩低的风气下,宁宛骤然多了迎来送往,于贺兰赤心养病颇为不宜。

    惶惶的应付了几日后,只好装病。

    夏笙于是下令众妃嫔不得往宁宛打挠,以使内亲王好好养病。

    这边厢总算又安静下来。

    但是贺兰赤心这里却再也无法平静,随着用药时日一久,他身上所中的佼兰粉毒已经尽除,面色渐渐地好了起来,眼眸中那层薄纱似的冰冷也渐去。几乎要有从前的贺兰赤心那种风雅温暖的模样了。

    当然,他也越来越清醒了。

    他开始沉默,从他的脸上,我看不到任何情绪,也不敢猜测,不过我相信他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偶而看向我的目光,深不可测。我不再哄他入梦,只将药碗端给他,他也不问,端起来就喝了。

    然后很自然地进入梦乡。

    因此夏笙来的时候,他其实都是昏睡着的。

    如此倒也相安无事,只盼望一个月的时间赶快过去。

    与此同时,邓仁泽也终于找出了关于燕琥混入宫里的真相。原来燕琥现在竟然是在赦太宫的晋河院内。那里平时就没有人去,又曾受慕子的连累被禁起来,更少有人往来。赦太妃修行之人,对于身边的事反而不怎么关注,所以她扮作宫婢闯入晋河院一月之久,竟然没有被人发现她的行踪。

    而且,她是冒名顶替的,现在的名字叫小柳。而真正的小柳去了哪里,连邓仁泽也说不出来。

    邓仁泽很是害怕,“她是顶替宫婢入了晋河院,若让皇上知晓,恐怕微臣脑袋不保。”

    我只让他放宽心,这件事他知我知,定不会连累到他。

    邓仁泽这才踹踹不安的去了。

    。。。

 ;。。。 ; ;    “除非——”

    “除非什么?”我有些迫不急待。

    “寂月,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伤心难过。”

    “这个,自然。”我有些心烦意乱,“但是,夏先生,你不会死的。现在快要死去的是,是赤心。”

    他苦笑了声,道:“你不必焦急,我已经有办法。”

    他说着,揭掉了自己的面纱,拿掉了面纱下面的面具。在这一刻,除了震惊,我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的脸果然没有被毁容,一如当年我见到他的模样,那时候虽然觉得他与贺兰赤心拥有着一样的脸,但毕竟不是两人都在场。现在在贺兰赤心也在场的情况下,才惊觉他们的脸何止像而已,根本完全就是同一张脸。

    这种惊人的相似,不得不令我愕然,惊诧。有时候,上天真是会开玩笑。

    大概这也是他周游列国却始终以纱敷面的原因之一。

    “可是那时候,我明明看到你的脸被刺伤——”

    “寂月,那不是真的,事实上,你从闽国离开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我根本没有办法去与你告别,所以与你告别的夏笙,不是真正的夏笙。”

    我怔了下,忽然笑了。

    没错了,那肯定不是他。他向来都是这样淡然的,如流水似的平静,怎么会忽然做出那种令人愕然的事呢?那是贺兰进明耍的小把戏罢了。

    他在我的苦笑里镇定自若,看看已经崩溃,快要走向灭亡的贺兰赤心,我终是咬了咬牙,“我明白了。可是夏先生,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也卷入这场风波中来。你真的能够把一切再还给他吗?”

    “原本,就没有想要得到这一切,我所做的,仅仅只是希望能够帮到你而已。”

    “对不起,你是如此的帮我,我却还怀疑你。”

    又想,即便贺兰赤心能够留下身边的一切,留住江山,但留不住命也是妄然,看来天意如此,便顺其自然吧。

    ——天快亮的时候。

    我与已经装扮成贺兰赤心的夏笙道完别后,就扶着依旧陷入昏迷中的贺兰赤心往宁宛而去。因为他穿上了夏笙的衣裳,而且薄纱敷面,因此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而之所以一夜才出来,是因为我需要对夏笙讲出所有的,我曾经或者现在熟悉的贺兰赤心的习惯和生活特点等。

    其实贺兰赤心现在脾气怪异,善疑多变,夏笙冒充他,反而是不易被人怀疑的。

    不过芳绮对于我扶回夏笙亦还是感觉到奇怪,“主子,夏先生他怎么了?”

    “喝醉了。”

    想了下又道:“本宫自己安置他,你就不必跟来了。”

    “可是主子——”

    “出去吧。还有,这件事不要传说出去。”

    “是。”

    想了很久,还是把贺兰赤心安排到了慕子之前所住的西厢。又按照夏笙的叮嘱,将银针刺他的百汇穴,他悠悠地醒来。

    看到我后只有气无力地道:“这是哪里?”

    “宁宛。”

    “朕本来在乾承宫喝酒,如何到了这里?”

    他说着就要大声的喊叫,我蓦地俯下身,双唇吻住了他的唇,感觉到他的身体蓦地一僵,眼眸也微微地撑大,想要挣扎,却因为夏笙之前就已经给他银针刺穴,现如今全身都没有力气,如此这样好一会儿,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看到他眼角流出一行清泪,我替他试去,“你为什么要流泪?”

    “朕,好痛苦。”

    我轻轻地抚着他的脸,“我知道。”

    不管怎么样,他总算又沉沉地睡去了。

    我把芳绮叫过来,在她的耳边一番叮嘱,芳绮吓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但是这件事又不得不做,因此只能诺诺地应了,我道:“芳绮,就靠你了,将来本宫是不会亏待你和邓公公的。”

    “是。”

    至中午时,一顶小轿自宁宛中行出,直往东门而去。行官所见,都道是夏笙出宫去了。当然,冒充皇上的夏笙也在同时向众人道,夏笙已经出宫而去。这件事于是便没有人再怀疑,否则贺兰赤心留在宁宛的事被发现又会引起风言风语。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夏笙并没有离开皇宫,而皇上已经不是原来的皇上。

    夏笙也可借着皇上的名誉常常来到宁宛,一方面与我交流信息,一方面也是为了治疗贺兰赤心的病。

    两人再相见,却是以夏笙已经变身皇上的时候。

    感觉上很是怪异。

    不过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目,都不便多说什么。让芳绮好好的守在宁宛的门口,我们则一起往西厢而去。

    贺兰赤心依旧昏睡着。夏笙替他把了脉后道:“他始终会醒来,不知道会是在他已经确定的现实中还是会在已经确定的梦境中醒来,不管是哪种情境下醒来,他都仍是不清醒的,所以现在所能做的,便是,不管他在哪种梦境中醒来,请都要告诉他,这只是梦,让他继续沉睡。”

    “可以吗?”

    “这是唯一的办法。当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时候,便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梦。”

    说着从袖中拿出个方子,“可以按此方煎药,这是解去他体内长期服用的佼兰粉的毒。我每日都会抽空来到宁宛,替他施针,如果一切顺利,一个月后该是他彻底清醒的时候。”

    我暗暗地想着,他彻底清醒后,又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有点不敢想。

    说完后就开始替贺兰赤心施针。这是两个一样的面孔,我看着他们,恍然梦中。因为施针极为复杂,而且不能够中断。夏笙的额头缓缓地渗出汗珠,我拿出帕子替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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