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馨语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自己□的被星凡抱在怀里坐在桌前,体内还有一份灼口。
“星凡,能不能你先出来,这样我没办法吃饭”馨语很是抗议道。
“丫头,不饿的话,直接继续好了”那个温暖的男子对着她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想的美,我都快散了,吃饭,吃饭,那它要乖乖的不要乱动”馨语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星凡。
这顿饭吃得十分暧昧,星凡的灼口一直在那微微的动着,手也不时在自己的浑口上抚摸,馨语都能感觉到花口的悸动。只好草草的吃完,男人,却直接抱起女人,朝卧室走去。
“刚吃完就做,不太健康吧”馨语觉得她都快崩溃了
“丫头,你这么惦记着云雨,我很开心,不过,穿过卧室有个独立的温泉浴池,丫头好好洗洗,再来便会更加缠绵”澡洗得让馨语十分的郁闷,男人又轻易的把自己从里到外摸个遍,还美名其曰是给自己洗澡。最该死的是温泉竟然有个台阶,男人把自己靠在台阶上,冲了进来。“嗯……”
在温泉浴池里,星凡释放自己之前说了句话,让馨语的心好疼。“丫头,我要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这样无论你到哪,都不会再忘记我。”紧接着,星凡和馨语都没有离开过屋子,睡觉洗澡欢口都在屋里,即使是吃饭,馨语也能感觉到星凡在自己体内的躁动。时而疯狂,时而温柔,清醒的时候馨语看着身旁这个绝美的男人身上的痕迹,再看看自己浑身的爱的迹象,不仅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之前只是在为国事操劳,久未碰女人。“或者是那些妃子都没能满足他”,看着星凡慢慢变冷的眼眸,馨语才意识到自己把呓语说了出来。当然马上就是一遍遍的重复之前的一切,星凡反复的念叨“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知道只有丫头才能满足我,还在外玩那么久”。这句话说完,馨语是很长时间的沉默,忽然想起,自己原来那深入骨髓的执念不就是希望可以和眼前这温暖的男子朝朝暮暮,可如今却宛若两人(炫)经(书)历(网)了无数厮杀般的遍体鳞伤。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星凡问馨语可不可以不走,不走他一样会把舟昊安全送回,馨语只是深情的回吻了星凡,“念起,朝朝暮暮;念灭,千山万水。我们还是按照诺言来履行吧。”星凡紧紧的抱着馨语,忽然看到他自己那曾经忽明忽暗的念头,这一刻燃烧得那么的清晰。炎业和白楚出现在殿外,星凡和馨语的拥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念灭,而要千山万水了。
星凡放了他们,由途穆派人接舟昊回国,紫竹宫的暗卫也沿途保护。自己起身回碧禾,有些珍惜药物,碧禾所处的山谷却是好来源。而且自己除了救舟昊外,并不打算再和舟昊有其他瓜葛,如今物是人非,舟昊和途穆在一起应该是最安全的。在准备回碧禾山谷前,馨语打算把紫竹宫真的传给炎业,但炎业一口拒绝。
苏醒
……》
………………
用了两天时间便回到碧禾,刚入碧禾,馨语就在碧禾入口看见黑崖落寞的身影。
“臭女人,终于舍得回来了?”,
“早知道一回来就听见你骂我,还不如继续在外面混呢”,说着馨语便转身作势要离开,却被黑崖紧紧抱住,有些疲劳的馨语靠在熟悉的怀里,馨语不自觉的收起自己要离开的念头。
“既然回来了,就别想再撇开我,下次,不管是舟昊还是木昊遇难,你都要克尽妇道,乖乖的在家守着你夫君我”,黑崖有些霸道的说道。
“切,小朋友,什么时候我成了你的”,馨语有些好笑的反驳。
“早在千千万万年前,怎么想要证明,正好看看你的身体你的心有多想我”,说着黑崖抱起馨语放在草坪上,身下是黑崖的披风。
黑崖用手肘支着身体,深情的看着馨语,仿佛要透过她看到这些日子的思念一般。看得馨语十分的羞涩起来。温热的唇一遍一遍的吻着馨语,从双舌交融的缠绵到娇挺的雪峰,“黑崖,我累了,想睡觉”,“女人,投入点”,黑崖体贴的从后侧抱着馨语,让她可以相对放松的享受自己的温柔。却猛然的进入馨语,有些粗暴的撞击着馨语的的感官,“黑崖,你受刺激了,轻点,痛啊”,“怎么,我让你痛了,是不是想让那个让你不痛的人来?”。馨语有些讶然,怎么这几天过去了,自己身上应该没有星凡留下的痕迹才对,回来前还自己检查过自己。
“在想我无理取闹吗?你后背上的吻痕和齿印真是经久不衰啊。”猛然之间,馨语不得不佩服星凡的算计,估计是自己昏睡时留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这么刻意。“女人,好好用心体会,好好在我身下忏悔”,一反之前的生涩中的刺激,眼前的黑崖更灵活和娴熟,甚至透着些邪魅的诱惑,让自己更快的沉沦。
清晨,馨语醒来,发现自己独自躺在床上,那个赖着在自己起床前要抱着自己的黑崖不在身边。黑崖从外面走进来,端着早餐,馨语有些诧异,眼前这个黑衣男子,眉宇间的霸气和自信,与有些幼稚的重生的黑崖不同,馨语有些不解,这些自己离开的日子,黑崖发生了什么。
“你做的早饭?”,馨语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是,当然是厨娘”,
“哦”。
早饭吃得索然无味,对面的黑崖一言不发的沉着脸。馨语忽然好想张口解释,可是解释什么呢?说自己为了救舟昊改嫁了星凡,虽然只有三日,但无论是幼稚的还是霸道的黑崖都不会理解或者接受这个事实,还是少说为妙吧。再说自己还没有理清楚自己的心思,说多了反而是一团乱。
“黑崖,我把舟昊救回去了,以后就不再出去了”,馨语小心翼翼地说道。
“付出了你身上的吻痕,哼”,黑崖有些气愤的吼道。
“你别生气,我只是迫不得已”,馨语尽量在选择一些合适的措辞。
“能让你迫不得已的人不多,又恰好是那个千念万想的,怎么还会是迫不得已呢”,黑崖带着丝丝的嘲讽。
“黑崖,我不想和你吵,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么就原谅我,要么就恨我。或者退一步讲,我如果你无法释然,或许,早点放手也是对你我的解脱。”馨语忽然觉得很累,被两个男人像拉锯一样的折麽,或许美好的东西都有毒,都放弃回来得简单些。
“北堂馨语,你几时对我才有一分真心,不是被迫的,不是内疚的”。馨语无语,面对黑崖的这个质疑,馨语无法回答。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有些索然,黑崖整天沉着脸,白天不知所踪,夜晚也是安分的睡在隔壁,馨语觉得很无聊,开始每天研究之前的毒和药学,以期找到舟昊的解毒良方中那几味十分罕见的药材。闲下来的时候,馨语就在考虑是不是离开碧禾回到紫竹宫,或许黑崖醒过来,剩下的事情有自己在反而是一种障碍。馨语在想难道黑崖一直是这种状态,自己就一直在这方碧禾,自己在逃避什么,对于星凡,这次相处,两个人都十分的偏执,都没有好好聊聊把过去的那些纠结讲清楚。
一日,方旭来访,“方旭,怎么几个月不见又来了,正事不做,又开始游荡的生活了?”馨语淡淡的问道,
“我这是奉白王之命而来”,方旭收起了嬉笑的念头。
“他还想怎样”,馨语这几日的郁闷,似乎借着方旭的这句话而爆发了。
“白王只是想知道你是否有孕?”方旭小心的问道。
“怀孕,他那么肯定?”
“按照宫中女医的说法,那三日恰是你最易受孕之时”,
“那要让白王失望了,我现在脉象很平和”,馨语忽然明白了星凡那几日的疯狂。
“可……”;
“可什么,方旭,我略通毒和医理,既然料到之前白国之时会有坎坷,断不会把自己处于尴尬之中”,馨语心里虽然一直觉得自己的位置十分尴尬,但口头还是坚定的撇清。
“小馨,我觉得你该试着原谅白王”,方旭还是一如既往的试着要化解馨语和星凡之间的拉锯。
“方旭,原谅与否并不重要,以后你别再因白王的吩咐来了,我不想再听关于他的任何事”。馨语很是决绝的说道,心里却是凉凉的。
方旭走后,馨语想了很久,之前在黑崖宫中,因黑崖的专制和下毒自己没有机会怀孕,后来偶尔见到黑崖自己又万分小心。星凡不知是先算计好这次还是怎样。还好现在的黑崖没有发现自己一直带着装有以前那串避孕手链的锦囊。
“臭女人,伸手”,
“干什么,你听见方旭说的了?”,
“还好没事,要是中彩了,也不能要,你是我的黑后,不是白王的妃子”,
“黑后,哪还有黑国,不对,黑崖,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一部分”,
“是从我一回来那天,难怪我那天觉得那个时候你身上散发着王者的魅力呢”,
“哼,是在看见你背后那该死的痕迹”,
“哦,原来,嫉妒这么有效啊,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早知道就把你锁起来”,
“黑崖你打算原谅我了?”,
“怎么良心发现了,要是你变成我儿子的娘,我就原谅你”,说完,黑崖就转身走开了。
晚上,馨语回到房间,意外的发现黑崖好整以暇的在屋里坐着,
“那个,黑崖你有什么事吗?”,
“丈夫见自己的妻子一定要有事?”,
“那,没事,我去睡了”馨语忽然被黑崖抱起,
“娘子,今晚的月色很美,我们一起去山顶赏月吧”,
“是很漂亮,好多星星”,恍惚之间,馨语发现自己穿着内衣被黑崖抱在怀里,黑崖的手一刻不停的抚摸着馨语,两人坐在山顶的一块大石上,确切的说,是某人坐在黑崖的身上。
“黑崖,这样好像不是在赏月”,
“娘子赏月,我赏娘子,山上风冷,适当运动可以抵御严寒”,说着,黑崖用手扶住馨语的腰身,将自己的灼热缓缓送入花心。
“现在是夏天,一点也不冷”,
“哦,娘子要是觉得热,那为夫帮你脱掉外衣”,明明只着内衣的馨语转眼便未着寸缕。在黑穹的星空下,馨语再一次的迷失了自己。
药王
……》
………………
当馨语正在忍受黑崖孩童般的个性的时候,他们可怜的儿子恒禹同学却在药王那里接受着非人的训练和折麽,小小的家伙从一岁多开始便被药王拿来泡各种草药。
“恒禹,这些泡好了之后,你慢慢的就会百毒不侵了,否则以后万一你也像你那笨蛋老爹一样下毒被人牵制,说出去,多丢为师的脸啊~”
“师父,恒禹知道了,可是一天都泡在里面,好难受啊!”
“你现在就是被泡成小褶皱而已,总比以后横尸荒野强!”
“可是,说明师父的技艺还是不好,要不然发明些药丸给我,吃了能抵御百毒多好……”
“宝贝徒弟,你太聪明了,起来吧,以后这药汤咋不泡了!”
如果恒禹知道自己当时的一句话,便带来后面师父对自己更加变态的试炼,估计恒禹宁愿选择药汤这个师父已经娴熟的方式。紧接着的几个月,药王起早贪黑,不断的用草药研制各种药丸,早上给恒禹吃过,晚上就拿各种毒物来试验,可怜的小家伙经常喊着“老头,你的技术太差了,疼死我了”,还好药王的解毒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很快恒禹就恢复正常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在身上。
过段时间用恒禹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丰满的美女来找师父。
“师叔,小茵来找师叔帮忙,”
“怎么,这回要算计谁,我先说好你别打我宝贝徒弟的注意,”
“师叔,按照我娘和您当日的约定,您会帮助我三次,这是最后一次,我当然不会拿来玩闹了,我要一种毒,这普天之下没有解药便可,但被毒之人只是昏迷却不会死亡,无论多少年。”
“十日后你来吧”。
等丰满姐姐走后,恒禹不解的问师父“那个是谁啊,怎么师父一定要帮助她做坏事呢,师父不是教导我要毒得有道吗?”
“那是为师的师父的外孙女,她和她娘年轻的时候性格很像,为了自己的目的,杀人纯粹凭着心情,当时师父就是发现师妹过分张扬和自我,才没有把毒经最核心的部分传给她,她知道后回来和我哭闹过,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以后帮助她或她的后代提供三次帮助。”
“师父,你好笨啊,那些武侠书里都会写这些承诺要不违背什么仁义道德什么的。”
“为师那时候看师父刚刚去世,师妹悲痛欲绝,又当时知道自己的父亲并没把本门独学精华传给她,心生愧疚,不经大脑的便同意了。”
“师父,你这是血淋淋的教训!”
“师父,为什么我没有父母呢?”以前恒禹并没有想过这些,只是那天那个美人姐姐竟然带了小朋友来,比自己还要大一岁,听那家伙很是幸福的直呼娘亲,而美女姐姐温柔的眼神和怀抱,让恒禹的嫉妒开始发酵。
“你娘亲太忙了~”
“胡说,看我的样子,我娘亲一定不是那种忙了就忘了儿子的人?”
“小家伙,你娘亲答应过为师,十年内与你不相见,不过你要是在那之前便把为师的绝学都学了去,你随时可以去见你娘的‘~”
当时听到这句话,那发酵的嫉妒,让恒禹没有去想这又是师父的一个陷阱,这十年内全学完,真是犹如棒杵磨针般的痛苦,于是恒禹同学竟然真的开始用心的学习,远比方旭年少时来的猛烈,而且恒禹会把草药按照他的方法分类,相生相克的分类,草药之间便被恒禹穿成串的记在脑海中。
当然,恒禹和药王都不知道,这药是用来给舟昊用的,恒禹要是知道自己的娘亲为此而奔波白国,估计会在小茵进入药王谷的时候便把那位毒死,而且还会把药王直接报复一顿。当然后来恒禹知道了,特意从梓颜那里学了些易容化妆之术,把自己弄得和星凡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还提前对着镜子学了好久的星凡式微笑,在白楚面前表演之后白楚一眼就认为这就是大王的儿子的时候,恒禹便到白国王宫里去了。当夜各国大臣来访,王后正在骄傲的展示她的魅力,毕竟多金美貌膝下有一子,作为王后小茵是成功的。但当恒禹从天而降的时候,小茵的手一直在颤抖,而星凡也是很意外,恒禹特意把自己的脸画得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
“你就是我爹,天那,你都有儿子了,怎么还去招惹我娘,我可怜的娘啊!”
“你,你娘是谁?”
“北堂馨语啊,我是前几天偷听炎业叔叔和娘谈话才知道的,不过我看你也不缺儿子,还是回家照顾我可怜的娘吧。”
“你娘还好吗?”
“被自己丈夫发现红杏出墙,还有我这明晃晃的证据,你觉得有多好?”
“我,我……”
“别我了,我娘说过昨日黄花不可回,明显你是昨日黄花,我娘最近怀孕了,估计我那后爹还是放不下我娘”。恒禹在心里暗暗祈祷,自己老爹会看在他是跑来给他娘亲报仇来的,原谅自己认的便宜老爹。
“谁是你后爹?”
“不告诉你,王宫太不好玩了,走了”。
两人在众人面前的对话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多人都在心里暗想,这个白王还真是风流啊,那黑国前王后还是被他霸占,孩子都这么大了。很多贵族的少女本来是想飞入王宫当凤凰的,怎奈白王后实在是无可挑剔,很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