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
什么?!
赵挽月看到了,怎么可能?她明明隐藏的很好啊。。。。。。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得道成精了?
讪讪笑道,“王妃你在说什么呀?本宫怎么会。。。。。。啊!!!”
话还没说完,左边向在赵挽月的手臂被一个锋利的东西扎进了肉里,措不及防的眼泪都疼出来了。低下头一看,一把刀柄上嵌满小颗宝石的精致匕首,匕首是使用银质,小巧轻盈。在自己洁白晶莹的手臂上划了个小口子。伤口虽小,但是深可见骨,鲜血直流。
赵挽月冷笑,一袭红色薄纱长裙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惹眼,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还要稚嫩几分,像一个还未出阁的娇羞少女,即使表情不善。
真的成精了!
“你!”旌织梦咬着银牙愤恨的盯着赵挽月,头上的汗水顺着白皙的脸颊一直往下流,手上的血迹亦是如此。
赵挽月单手端着茶,轻抿一口,右手把刚刚划伤旌织梦的匕首在她眼前一晃,脸上竟是完完全全的炫耀,那么强烈的满足,“怎么样?漂亮吧。我哥哥赵弑送我的,他说呀。。。。。。以后要是谁敢笑我或者欺负我,就用这个去对付他。真是恭喜你了莲妃,因为我哥以前把我保护得太好了,从来都没有人对我不敬,你是第一个有资格让我用这个匕首的人。还是应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这东西这么好用,轻轻一划,你的肉都翻过来了。”手收了回来,将那把匕首又放回了袖子里,惋惜着拍着旌织梦的肩膀,对她的颤抖毫不理会,继续弯起嘴角,说,“有哥哥真好,不像莲妃你哎,有那样你一父亲,哎!挽月都觉得得到你的无奈。”
“够了!赵挽月!”旌织梦嘴唇已经被她咬得已经在往外渗出点点血迹,“你要我办的事情我都办了,没办的我也快尽快去办!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赵挽月不解的嘟起嘴巴,娇捏的瞪了一眼快要崩溃的旌织梦,“没有啊,我能拿你怎么样?你是高高在上的莲妃,我只是讨厌你在我面前说本宫这两个字,因为你确实不配!只不过是漓歌一样下贱的妓女,还妄想飞上枝头就能做凤凰了,还真好笑!你爹给你起的名字也还是比较有寓意的,织梦?你这辈子,就一直编织你的自己的梦好了。”
赵挽月的话句句狠毒,直戳旌织梦痛处!
“。。。。。。”
“我哥前几天给我捎信说他们快回来,往后的事情就全靠你。。。。。。”
旌织梦捂住伤口,鲜血已经完全浸湿了雪白的衣袖。
她也冷笑,“赵挽月,你是不是喜欢赵弑?”
赵挽月,你是不是喜欢赵弑!
只一句话,以为可以置她于死地。
赵挽月听到这句话身上亲和的气息一时之间尽失,全身散发出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的气势,眼中冷笑聚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旌织梦后怕的向后缩了缩,但很快又恢复了刚才决绝的模样,大吼,“你没听清楚吗?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你哥,是不是喜欢赵弑!”
赵挽月微笑的眯起眼睛,笑着反问,“你觉得呢?”但是不等旌织梦回答又自顾自的说,“是呀,我是喜欢我哥,不是兄妹的那种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的喜欢。告诉你也无妨,也不用担心你去乱嚼什么舌根。”
旌织梦简直无法相信赵挽月会这般坦率的承认,癫狂的哭嚎,“你简直是个变态,连自己的哥哥都。。。。。。”
“那又怎样?”
“你这个疯子,恶魔,妖精,赵挽月你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不得好死!”
“恩。但是在我遭报应之前,莲妃娘娘您千万不要忘了,你还要替我办事哦,不然你还看不到我不得好死,自己先辞世了,多么不好呀。。。。。。”红衣女子摇头叹息,模样我见犹怜。
“。。。。。。”
说完,拂袖离去,只剩莲妃一个人独自坐在原地对着明媚的阳光流血流泪
正文
九十九章 赵弑,只是小别
'更新时间' 2011…06…21 14:46:25 '字数' 3756
1
邺国,杭州。
漓歌站在大队车马的最前面,静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男子一袭黑色长袍,黑发棕眸,脸容白皙至透明,永远都和出水芙蓉一般娇艳却又危险强势让人难以捉摸不敢靠近。
小白,终究成长着男子,不再少年。
离别在即。
“阿漓,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去么?”赵弑看着眼前越发妖媚的少女,越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呆着这里,更不要说让她一个人去遥远的龙穴山了。
“不回乱城了,我说了我要去找师傅嘛。但是短期之类不会行动,因为我要先治好这边的灾民们。”漓歌握住赵弑的手微笑着摇了摇头。
赵弑也知道漓歌决定的事情轻易是不会改变的,他也知道现在一别一定只是小别,等帮助上官珏平定了即将造反的上官黯,他和漓歌。。。。。。还有师傅,一定会有更好更自由的生活。
所以,他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只是拥住眼前的女子,却又舍不得放手。
漓歌回拥他,轻拍着他的后背,瘦弱得不堪一击,“小白,不用担心我,我会很好的。。。。。。而且。。。。。。”头磕在赵弑的肩膀上,眼睛不小心看到了不远处正望着他们的张茚,收回目光,“而且,张小姐还不错,你要不要给她个承诺,你都快二十岁了,也应该成家了。”
“你在说什么呀?傻丫头。”赵弑用投蹭着漓歌的耳朵,眼光一斜恰好看见她青丝上插着的莲花发钗,美轮美奂,“我的承诺只能给你,知不知道?”
“好吧。”漓歌不在相劝,只是拥他紧了些。
姜易在马车里急的直跺脚,他本来不想催促赵弑的,他毕竟是一介丞相。但是他和漓歌磨磨蹭蹭未免也太久了,他还要赶回乱城救他的宝贝女儿,不能再拖了。
“赵丞相,我们快点启程了!”姜易终于不耐烦的掀开车帘对着赵弑大喊。
赵弑本想假装没有听见,但是善解人意的漓歌还是将他松了开来。
两人对望,一眼万年。
“哼。”张茚也受不了,小脑袋一扬,长发甩起,一转身也钻进了马车里。
“我走了,阿漓,好好照顾自己。”
“恩。”漓歌点点头,“帮我告诉上官珏,他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皇帝,所以他要守住皇位,因为他一定会比上官黯懂得到底怎么治理邺国。知道吗?”
“好。”赵弑吐着个字,也转身上了和张茚的同一辆马车。
漓歌站在原地目送车马离开,渐行渐远渐沉默。
这一别,真的是小别吗?
漓歌看着那些随着马蹄声肆无忌惮扬起来的烟尘,眼泪滑落。直到连马车的一丁点影子都看不到了,她才准备转身离开。
可是,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头部就挨了重重一击。
眼前顿时黑暗遮蔽,昏了过去。
果然,是小别。
只是小别,小白。
2
马车里,张茚无聊的咬着手指,眼睛却时不时的飘向对面看书的赵弑。
“喂,看什么?没见过花美男啊?”赵弑估计也是被她看得实在是受不了,把手中的书往桌子上重重一摔,怒气冲冲的大声吼道。
他这一吼,张茚倒是没什么感觉。第一兴许是脸太厚了,第二就是被吼习惯了。不过有的人就不爽了。。。。。。
呃,拉远长镜头。本来以前属于张茚和赵弑的私家专属小马车里现在都了两个不速之客了。那就是上官珏和张清。因为是微服出巡,阵仗不能做得太大了,离开的时候还是原先的那两个马车。不过多出了一个急于赶到乱城去救女的姜易,介于没有人想跟那个悲惨的父亲坐在一起听他诉苦,所以大家都躲到了这边的马车里和赵弑张茚挤着坐。
“我说丞相大人。。。。。。”张清幽怨的看着赵弑,哀伤的叫了他一声,“你就不能对我们家茚儿好好说话么?非要这么吼来吼去的,她一个女孩子即使再怎么不对。。。。。。”
滔滔唠叨,连绵不绝。
上官珏,赵弑和张茚都痛苦的捂住耳朵。
赵弑发誓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出什么到江南来赈灾的点子,也就不会和这个老啰嗦和小神经病同乘一辆马车,也不会成日受他们的折磨。。。。。。
深有同感的还有上官珏,他简直后悔极了此次江南之行带上了张清。早知如此,还不如去和姜易坐一起不知道情况会不会有所好转……
欲哭无泪。
张茚眼睛狡猾一转,想到一个转移爷爷注意力的好方法,开心的摇着张清的衣袖,说道,“爷爷,我最近作了一首诗,我念给你听好不好?”
张清一眼,老眼贼亮贼亮得,兴奋的拍着孙女的肩膀,高兴的说,“茚儿乖,快点快点念给爷爷听。”
赵弑和上官珏长吁一口气,耳朵终于得到解脱了。
但是心又被提起来了,鬼知道张茚又要吟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诗。
“咳咳,”张茚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还十分豪气的看了神色忐忑不安的赵弑和上官珏两人,悠悠的念道,“爷爷是糖,甜到哀伤。奶奶是酒,好喝好嗅。诗的名字叫做‘酒芯糖’!”念完了自己的原创诗歌还不忘邀功似地舔着嘴唇。
安静安静安静。。。。。。
“啊哈哈哈哈哈。。。。。。”宁静的气氛还没持续到一段时间,马车里顿时就爆发出了一阵带有少许癫狂的笑声。
吓了车外护驾的锦衣卫一大跳,就连拉车的马匹们都流着冷汗瞟着马车。
“啊哈哈哈。。。。。。”
赵弑和上官珏笑得捶胸顿足,连眼泪就笑出来了都没有空去擦。最后笑得声音都嘶哑,捂住肚子蹲到地上继续笑。。。。。。
相对这边的和睦气氛,张茚和张清那边就因为有对比显得比较难堪了。虽然张茚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们这么开心,但是看到爷爷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和已经在向上竖起的头发,她竟然会有种不祥的预感。
……|||
“啊哈哈,张茚都太有才,你简直就是哥奇葩!”上官珏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捶着桌子指着张茚大大赞赏,“朕回乱城后一定会重赏你的!”
“真的呀?”张茚高兴的扯着爷爷的白花花的长胡子,“老头,听到没有,皇上都说要赏我了,看来真的是本我无与伦比的才华所震撼了,你应该感到荣幸!知道不?至高无上的荣幸!”
赵弑也擦干了笑出来的泪水坐会软榻上,还靠在上官珏身上不停的笑。
张清的脸已经气得通红,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螃蟹。
张茚越来越奇怪爷爷了,继续扯着胡子,好奇的问,“咋了兄弟?让人给煮了呀?”
“你给我闭嘴!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张清终于爆发了,拍掉扯着自己胡子的小手,控制住了正欲掐死自己亲生孙女的双手,怒不可遏的吼道,“马上把唐诗三百首拿出来给我抄一百遍!!!马上,不然你回了乱城就不要想出门了!永远都别想!!!”
张茚被爷爷这一吼立马噤声,嘟着小嘴满是委屈。
上官珏和赵弑也没有再笑出声了,在一旁八卦的观摩着张茚的脸色。
“抄就抄,真是的!”小声嘟囔。
“给我滚到你姜叔叔的马车上去抄,不要在这里烦我们!!!”
“爷爷,你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下这样的毒手你也不怕遭天谴!”
“快点去,少给我讨价还价,不然就给我抄一千遍!!!”
“是。”少女最终还是妥协,慢踏踏的拖着脚步走下马车。
赵弑看着张茚的背影,笑了。
那是他一生中唯一给过她最真实的微笑,只是她。。。。。。并没有看到。
即使在很多年后赵弑想起那日年轻的他们,都会会意的弯起嘴角。
只是,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去了。
3
漓歌睁开眼睛发现眼前还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头部剧烈的痛疼还可以忍受。但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了手脚被死死的捆住;而且随着身体的颠簸还可以确定她现在正在一辆不知道要驶向何地的马车上。
她怎么会又被劫走了?她怎么会这么倒霉,总是被人敲昏了带走。拜托,这样敲下去对脑袋会不好的。。。。。。
哪这次又会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把她带走,该不会是岑宁玺的人吧?
“咳咳。。。。。。”漓歌胸中涌出一股莫名的气息,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才发现嘴巴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说话。
一双手轻轻的托住了她的头部,将她眼睛上的黑布扯了下来。
眼睛使劲的眨了眨,才缓缓睁开适应光线。
一张脸映入眼中,是个男子。男子皮肤偏小麦色,五官大气,英挺诱人。身上穿着类似夜行衣的衣服,头发也用黑色头巾完全裹住。身后背有一把弯刀。
漓歌疑惑,这又是哪位啊?
“姑娘,你醒了?”男子伸出粗糙用力的双手将漓歌从地上扶起,也将她手脚上捆绑的绳索一一解开。
漓歌活动了下手腕,粗略的打量一下马车里面的陈设,才问男子,“敢问公子将我绑到底所谓何事?”
男子对漓歌歉意一拱手,说道,“在下乃皇上身边十大护驾锦衣卫之一龙吟,这次冒昧绑走姑娘完全是皇上的意思,下手的力度确实拿捏的不是太好,所以还请姑娘不要过于介怀。”
“你什么?皇上?”漓歌更加疑惑了,这个龙吟到底是岑宁玺的人还是上官珏的人呢?正视面前的男子,看打扮不似塞外的人呀。“你说的皇上是。。。。。。上官珏么?”
“正是!”男子依然恭敬。
这漓歌就很奇怪了。上官珏到底怎么回事呀?明明才和自己告别了,为什么又要派人来劫走她?他到底在想什么呀?要是想她走的话他大可以当着众人的面让她和大家一起回去,毕竟他是皇帝,他的话就是圣旨,她也不能拒绝。
“那龙公子,你可以不可以告诉我皇上为什么要你抓我,应该是去乱城吧。”漓歌想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的问龙吟。
龙吟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半响,才说,“属下只是为皇上办事,从不过问原因。所以还请姑娘不要为难龙吟了!”
“哦,好的。”漓歌点头,她自然明白这些锦衣卫都是受过特殊训练,这种事情他们就算知道在没有得到上官珏的允许也不会告诉她的。
哎。
“不过,皇上写了一封密函让我交给姑娘你。”说着手伸进结实的胸膛前的衣衫里,摸出一封黄色载满字的纸张,递给漓歌。
漓歌结果那封信,缓缓的信纸舒展开来,一字一句映入眼底。
那么真切,那么实在。
她又沦为了他们权谋斗争的工具。
那么不堪。
手指一松,薄薄的信纸就随着没有拉上窗帘而吹来的风将它带走,不会再回来。。。。。。
皇后么?
那好吧。
就当做是帮小白好了,因为她实在是欠他太多了。
只希望上官珏下她这一赌注没有错,虽然太过于冒险,那么这样一来的话。。。。。。
上官黯,又要见面了。
你最近还好吗?
正文
一百章 回
'更新时间' 2011…06…22 17:39:06 '字数' 3497
1
乱城,安王府。
上官黯一身灰色锦袍伴随着清晨的薄雾踏进了正在熟睡的赵挽月的卧房。
赵挽月被门外带进来的光亮惊醒,从床上抬起头来,看到进来的上官黯在一瞬间恍惚失神,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一直愣愣的盯着他。
“王爷。。。。。。?”
“恩。”上官黯点头,表情冷峻的如同地狱里来的罗刹般阴森,走到赵挽月身旁,将她粗鲁的一把从床上扯起来,眼中竟是红色的血丝,显得异常恐怖,“姜镜一在哪里?”
赵挽月狼狈的挣脱开上官黯的手,带着乞求似地又把他的手攥在掌心里,说,“王爷,您先别生气啊,姜镜一可能是被人陷害的,她不是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上官黯冷漠将手从赵挽月温暖的掌中抽出,决绝残忍,“快说她在哪里?”
赵挽月长长的头发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