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女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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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女倾世-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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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省纪委书记,一个是省反贪局局长,一个不认识,他估计这个人就是中纪委的人了。

见了三人,黄伟国心里一紧,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并叫秘书给他们倒茶。

“老黄,他是中纪委的刘特派员。”纪委书记说,

黄伟国站起来,伸出手去握特派员的手,特派员派头十足地说:“坐下,坐下。”没有与黄伟国握手。

黄伟国坐下后,特派员直截了当地说:“黄伟国,我在这几天的明访暗查中,发现了你有贪污和受贿的嫌疑。现在,我们来,是要找你个别谈谈。”

黄伟国没有说话。

这时省纪委书记说话了:“老黄,面对组织,你可要认真对待阿!”

“没关系,有什么,我就说什么,请组织放心。”黄伟国说。大家沉默了几分钟后,黄伟国抬起头来,慢慢说:“特派员,我认为,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

“没有人陷害你。我们已经掌握大量的材料了,现在,我们来,是看你的态度。”特派员说。

第六十八章 女人身上的问题

68。女人身上的问题

此刻的黄伟国,不清楚特派员到底掌握了自己一些什么材料,因此就拿不准。承认了吧,他怕上了特派员欺哄吓诈的当,不承认吧,他又实在不知道特派员究竟知道了多少,一时间,黄伟国的心里是七上八下,没了主张。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情,黄伟国给每人递了一只中华烟。四个人吸着烟,由于门是被关了的,于是整个办公室烟雾腾腾。

“老黄呵,这是组织在给你机会呵,你可要把握着阿。”纪委书记说。

“我知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黄伟国说,“特派员,书记,我认为我这些年的工作作风和生活作风,是经得起组织审查的,我是问心无愧的。”

“真的这样?”特派员问。

“真的这样。”黄伟国咬了咬牙说,“如果我犯了什么错,我黄伟国甘愿接受审查和处理!”

“我现在手里有三张照片,这是三个女人的照片。”特派员说。他把照片翻过来,面向着黄伟国,问:“你认识这三个女人吗?”

黄伟国一看,先是一愣,继而装出非常认真地想着的样子,过了许久,他才说:“我想了想,我不认识这三个女人。”

特派员又从黑皮包里拿出三张照片来,问:“黄伟国,这每张照片上,都是一套房子,这些房子,你熟悉吧?”

黄伟国拿过照片看了又看,说:“这些房子,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吧?”

“这张照片,总能说明问题了吧。”特派员递了一张照片给黄伟国。黄伟国接过照片,一看,是他和一个女人的合影。那女人十分亲热地趴在黄伟国的肩膀上。冲着外面*地笑着。

“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特派员问。

黄伟国想了想,说:“呵,记起来了,这个女人,是我前年去泰国时,与人妖合的影。”至于她叫什么嘛,我就不知道了。”

“黄副省长,我们是掌握了大量的事实后才来的。你要相信我们,不要再这样子了。”反贪局局长说。接着,反贪局局长拿出一叠材料来,说道:“你这些年来的犯罪事实,全在这里了。我们粗略地统计了一下,自从你当副省长以来,受贿和索贿金额,高达五百多万元!”

听到这里,黄伟国依然不承认,他说:“没有的事,这是有人在诬陷我!”

中纪委特派员和省纪委书记相互看了看对方后,特派员从黑色皮包里拿出一张纸来,说:“黄伟国,我现在宣读中纪委的决定;鉴于黄伟国在当副省长期间,犯有特别严重的受贿和索贿罪,中纪委决定,对黄伟国进行停职隔离审查。中国*党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2010年9月10日。”

接着,省反贪局局长向黄伟国宣读了收审令。

这下,黄伟国真的是傻了,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这时候,就只见黄伟国一脸的汗水,不停地吸烟。

“我,接受上级组织的审查,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黄伟国说。“说吧。”省纪委书记说。

“请允许我回家去换件衣服。”黄伟国说。

三人相互看了看后,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他们离开了副省长的办公室,离开了省政府的办公大楼,步行到了在省政府后院里的黄伟国的家门口。

三人没有进去,对黄伟国说:“为了不打搅你爱人,我们就不进去了,你换好衣服后,赶快下来。”黄伟国答应了一声,就进去了。

三人在门外,大约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黄伟国出来,纪委书记就对反贪局局长说:“他咋还不出来,这样,你去看看。”

反贪局局长进去后,大约十分钟的样子跑出来,对二人说:“黄伟国上吊死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问道:“什么?!”

原来,黄伟国进去后,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了,就是再挺,也完全是挺不住的了,于是,他找了一根尼龙绳,在书房的门框上上吊死了。三人赶到楼上时,发现黄伟国已经死了,解且,身体已经开始冰凉了。

吃过晚饭后,黄喜和叶西涟觉得无聊,就被叶西涟拉到卫生间里来洗澡。说是洗澡,其实是两人抱在浴缸里玩耍。对于叶西涟来说,白天是她最难熬的时间,到了晚上,却是她最开心的时间。因此,一到晚上,叶西涟就莫名地兴奋起来了。

就在叶西涟和黄喜在洗澡玩耍的时候,黄喜的手机响了。

黄喜跑到卧室,拿起手机,一听,是母亲的声音,就问:“是妈妈啊,有事吗!”

“不……不好了,儿……儿子……”黄喜的妈妈在电话那头语不成声地说。

“什么不好了,妈,你慢慢说。”黄喜说。

“你……你爸爸,他……他去了……”黄喜的妈妈说。

“什么?!爸爸他……”黄喜猛地坐了起来,大声问道。紧接着,黄喜对着手机大喊妈妈,但是,电话那头已经没有了声音了,只剩下一串盲音,不停地嘟嘟着。

这时候,黄喜傻了,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整个天地也是一片虚无。

叶西涟听见黄喜打电话的声音有点儿不对头,就赶忙出来,进了卧室。她发现黄喜像木头一样呆傻着,便摇了摇他。但是,叶西涟没有能够摇醒黄喜。于是,叶西涟就使劲捏了黄喜一把,黄喜这才从呆傻中清醒了过来。

黄喜清醒过来后的第一句话是:“快看看,现在是几点了?”

“九点。”叶西涟说。

“走,我们回家去。”黄喜说。

黄喜和叶西涟赶忙穿衣服。穿好衣服后,黄喜对叶西涟说:“你呆在家里,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黄喜来到楼下,打开车库,把宝马车开了出来,然后,他又下了车,叫叶西涟赶快下楼来。

叶西涟披着睡衣,下来了。

黄喜从汽车的后背箱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箱子,箱子非常漂亮。

“这里面有45万现金,你把它收好,记住,一定把它收好了!”黄喜一边把箱子送给叶西涟,一边说。

“哪来的这么多钱?”叶西涟压低了声音,急促地问。

“你不要问那么多了,记住,你一定得把钱收好。听见没?”黄喜也急促地说道。

说完,黄喜开着车走了。黄喜大约开了三百米远,他又把车倒了回来,说:“西涟,你明天把小吴辞了。”

“为什么要辞她。”叶西涟问。

“不要问那么多了,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你千万记住,明天一定得把小吴辞了。”黄喜说。

说完,黄喜开着车,一遛烟,不见了。

望着远去了的黄喜,叶西涟突然感到一阵阵恐慌与无靠。

叶西涟在门口大约站了三分钟的样子,提着沉甸甸的箱子,上楼去了。

上楼以后,叶西涟慌慌张张地打开了箱子,一看,她又立即慌慌张张地把箱子关上了。然后,她蹑手蹑脚地去看了看门,看了看窗子,当她确信门窗都是关严了的以后,她这才慢慢地打开了箱子。此刻,在叶西涟眼前,箱子里面全是钱,一扎一扎的。新崭崭的,一数,正好是45扎。看着这么多的钱,叶西涟傻眼了。过了许久,她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的妈呀……”

面对这么多的钱,叶西涟还真是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再加上黄喜拿钱给她时的那种口气和眼神,就更使她不知所措了。

“这钱到底往哪里藏呢?”叶西涟在心里前哈着。

她先是把钱放在衣柜里,但觉得衣柜里不保险;接着,她又把钱放在床下面,但还是觉得床下面不太安全;后来,她把钱放在了卫生间里的壁橱里,可她仍然认为那里不安全。就这样,在整整一个多小时里,叶西涟提着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也没有找到适合放钱的地方。此刻,她才觉得,房子大又有什么用处?连一个安全一点地方也找不到。

叶西涟不仅找不到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她还感到,自己的行为,完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觉得有许许多多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在盯着自己提着的一箱子钱。这个时候,远处有狗在叫,叶西涟被吓得慌慌张张地将灯关掉了。但是,关了灯,房子里一片漆黑,她又感到非常可怕,于是,她又轻轻地开了灯,只是把灯的亮度调到最暗的程度。最后,叶西涟还是把钱藏在了床下面,并在装钱的箱子上盖许多衣服和报纸。

第六十九章 官二代的劫难狐女倾世

69..官二代的劫难

这一夜,叶西涟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害怕,害怕黄喜会一去不回,害怕警察会把黄喜押上警车,害怕检察院的人会来抄家,害怕自己会被警察控告为窝藏赃款的窝藏犯,甚至害怕有人敲门。想到这些,叶西涟浑身都在发抖。摹然间,叶西涟产生了幻觉,她仿佛觉得自己是躺在监狱里。产生了这种幻觉后,叶西涟一惊,猛地坐了起来,想大喊,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家里的床上。

由于睡不着,叶西涟破天荒地抽烟了。她一支一支地抽着,弄得整个房间烟雾腾腾……

黄喜赶到家里时,他的母亲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甚至连嗓子都哑了。

黄喜安慰母亲几句,就匆匆上楼去了。此刻,黄喜看见父亲躺在书房的地上,他的身上盖着白布。黄喜揭开白布一看,只见父亲的脖子上被勒了深深的印子,他的脸色发黑,*发乌。整个人早就僵硬了。看见父亲这个样子,黄喜坐在地上,非常伤心地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后,黄喜就下楼来了。

“妈妈,爸爸去了的消息,省里的领导知不知道?”黄喜问。

黄喜的母亲边哭边有气无力地说:“知道了。”

就在这个时候,省里的主要领导,全部都来了。这些领导到了后,向黄喜的母亲说了一些安慰之类的话。

“他为什么要去上吊,你们知道吗?”黄喜的母亲问省委书记和省长。

“这样吧,我们到里面去说。”省委书记对黄喜的母亲说。

省委书记和省长把黄喜的母亲叫到另一间房里,书记说:“今天下午,中纪委的特派员,找他谈话并向他宣布了停职隔离审查的决定。也许是他知道事情完全败露后,就选择了这样的方式了。”

“那么,他犯的是什么罪?”黄喜的母亲问。,

“根据中纪委的调查,他犯的是受贿和索贿罪,而且数目特别巨大。”书记说。接着,书记对省长说:“我们马上开一个小会。”

“在哪里开?”省长问。

“就在这里开吧,反正主要领导都在这里。”书记说。

在开会时,省委书记说:“黄副省长的死,我希望大家保密,不要说出去。我说不要说出去,有两个原因,一是黄副省长是不是畏罪自杀,尚不太清楚;二是要看中纪委的最后意见和决定。基于这两个原因,我代表省委决定:谁也不许把黄副省长去逝的消息传出去。”

“黄副省长现在去世了,他的日常工作,由陈副省长暂时代理。”省长说。

陈副省长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开完了会,领导们又对黄喜的母亲和黄喜说了些安慰的话,就都走了。

领导们走了,黄喜和母亲猜测着许多关于爸爸自杀的原因,但是,他们依然没有得到可靠和可信的理由。

好不容易,天,终于亮了。

天亮了,叶西涟才敢步出卧室。她来到阳台上,飞快地扫视着外面,当她确认外面没有人监视和包围这幢别墅后,她的心清才稍稍平静了一些。

吃过早饭后,她照黄喜的吩咐,对吴小利说:“小吴,我和黄喜考虑了很久,决定不需要佣人了。”

吴小利听叶西涟这样说,眼睛都大了,问:“叶小姐,你们不要我了,是不是我犯了什么错?”

“不,你没有错,你在这里干得很好。”叶西涟说。

“那,为啥还要辞退我呢?”吴小利问。

“有些事情,我不便给你说了。”叶西涟说:“这样吧,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我现在付你半年的工资。”

叶西涟拿三千元钱给吴小利。

“怎么会这么多?”吴小利问。

“我和黄喜说过,每月给你加些工资,现在每月是五百元,我补你半年的工资,所以,就是三千元。”叶西涟说。

她推辞了好久,也没有推辞掉,因此,吴小利还是把钱接下了。但是,吴小利在接钱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叶西涟把吴小利送到了别墅的大门口。

“回去吧,叶小姐。”吴小利说。

“好,我知道。”叶西涟说。叶西涟这样说的时候,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这时,吴小利拉着叶西涟的手,说:“叶小姐,不管是什么理由辞退我的,我永远怀念我们一起生活的日子。”吴小利说完,头也没回地大步地走了。

望着吴小利远去的背影,叶西涟流下了眼泪。攀然,叶西涟觉得,那远去了的人,不是吴小利,而是自己。至于为什么会是自己,她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没弄明白过来。

送走了吴小利,叶西涟回到家里。

此刻,面对着异常宁静的这幢大房子,叶西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与恐慌,在强烈地包围着自己。她想挣脱这些,但是,她试了一次又一次,她依然无可奈何地失败了。最后,叶西涟没有办法了,就开开了音响,而且把声音开得非常大,她放的是迪斯科音乐,那强劲的节奏,那高分贝的音量,似乎真的要把包围着叶西涟的孤独与恐慌全部击得粉碎。

尽管省委书记一再说对黄副省长的自杀要严格保密,但是,黄副省长的突然死亡,依然在省委大院和省政府大院传开了,而且传得沸沸扬扬。在这沸沸扬扬的传闻中,什么样的说法都有。但是,人们议论得最多的是:黄副省长畏罪自杀了。

没有两天,黄副省长自杀的消息,就在社会上传开了。

对于黄副省长的自杀,社会上的各种人有各种各样的看法,那些得到过他提拔的人,为他的自杀而深深地难过着;一些得到过他表扬的人,为他的自杀惋惜不已,一些得到过他关心的人,为他的自杀而流下了眼泪;一些受到过他批评和处理的人,听到他自杀后,说老天真是有眼;一些被他索过贿的单位和个人,说他是罪有应得……总之。此时此刻,在社会上,上演着一部人间活剧,各种人都在明的或暗的表演着,而且表演得非常充分。

省投资公司的老总叶勇得到黄副省长自杀的消息后,先是震惊,继而是后悔。他后悔的是那无不应该偷录黄副省长与自己的谈话。不过,他又想,人死了是最好的事,因为,一死百了,以前与黄副省长的那些勾当,就可以随着死人而将*火葬场了。所以,虽然叶勇对黄副省长的自杀深表遗憾,但仿佛已看到了自己的平安就在前面了。

火化黄副省长是在极其秘密的状态下进行的,参加火化的人,只有省委和省政府的两位秘书长,当然还有黄喜的妈妈和黄喜。

叶西涟没有去参加火化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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