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耳光并没让他们的关系退缩——他曾经退缩了一下,他在脸颊的剧痛中迷茫多看着她,她心里一疼,重新投入了他的怀抱。他又一次紧紧拥抱着她。他们脸对着脸,他看着她的脸,他知道自己看不够这张脸,太漂亮了!他感叹。在他的注视下,她闭上的眼睛。他把这看着一个暗示,于是他重新吻了她。这一次,她热烈地回吻着他,他们的*紧紧贴在一起,他们的舌头互相纠缠……
豁出去了,我不管了!我只跟他这样就一次,以后一定保持距离!她悄悄对自己说。
她在下一个决心,这个决心她自己都不相信做得到做不到。不管了,豁出去了!
亲吻之后他们不再说一句话。他把她送到她居住的小区大门外,注视着她的身影张皇消失在一栋高楼里,然后有点慌张地离开了。他和她缺少完整的恋爱经历,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
他刚刚离开不到lO分钟,他还在马路上回昧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你为什么要吻我?”
他有点惊恐地对着手机回答她:“我,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放肆自己过,做了也许不应该做的事,我是不是太不像话了?你别埋怨我好吗?我觉得……我喜欢你。看着你的时候,我真的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
“你真的喜欢我吗?”她打断他的话,问。这个问题是不能轻易回答的,但是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这个问题似乎又很容易回答。
他回答说:“喜欢。”
“那你明天早上九点钟给我电话,我在公司。”
“好的。”
她其实没有他的手机号码,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居然都忘了问对方这个重要的信息,她是回到家以后想起来临时间苏梅要的。
她知道会被苏梅调侃一番,但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跟苏梅打了电话,她从苏梅那里知道五分钟以前秦川也向苏梅要了她的电话号码,她心里骤然温暖起来。
他们开始了秘密的、频繁的约会。苏梅、沈雪思、叶平、江虹影都会为他们的约会做挡箭牌,而且,经常是她们几个女人聚会,然后把秦川叫上,之后秦川会陪着惠玲走回家去。他们的恋爱,大多是在惠玲回家的路上进行。
半个月以后,惠玲和秦川有了第一次,也是他平生的第一次。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比他们想象得要来得快。有了第一次之后,就有了无数次——他们一起细致入微地探索那要人命的*,这些,他们从来没有跟别人真正探讨过。
惠玲以前会跟苏梅她们有探讨,但是那种探讨跟这样的探讨完全不同,这是用身体去实践去感受最极致的*。但是有了很多次之后,他们就在性的分享问题上,不停地争吵。因为她有丈夫,那是他嫉恨的靶子。
因为他跟叶西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当他开始嫉恨她的丈夫时,惠玲就常常拿叶西涟说事——这个时候她已经知道了叶西涟的名字。后来还因为,他在跟她好以后,跟苏梅有过*——那是在他们刚刚认识五个月之后的一个圣诞平安夜,他约了惠玲,但是惠玲因为不得不参加丈夫的公司举办的团拜会而爽约了,他怀着妒意、恨意跟苏梅的一群朋友在酒吧一起狂欢,那天苏梅的情绪也不好,她的情人订婚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欲望的必然紫鱼悠歌
168。 欲望的必然
狂欢之后苏梅拉他去了他的住处,他跟苏梅住了一晚,直到早晨十点苏梅才恋恋不舍地离去。而每次想到苏梅和秦川的这一晚,她都恨不得杀了他!性?爱的*是他们共同的成果,她不愿意任何人跟她分享。
这其实也是一个必然,一个男人自信心和欲望的必然。他从惠玲身上尝到了女人的滋味,那种感觉让他沉醉,让他上瘾,而惠玲的陶醉也让他发现了自己。那天一起狂欢的时候苏梅问他跟惠玲在床上的感觉怎么样,他怀着对惠玲的报复心大着胆子回答她:你也尝尝不就知道了?
苏梅大笑:那我真要尝的啊,我今天就尝!你敢吗?她挑衅的样子让他更加大胆,他当着她的朋友的面拥抱了她,并且在他们的怪叫声中亲吻在了一起……
苏梅不知道,有人在惠玲面前不小心泄露了那个圣诞节的事情,苏梅和秦川亲吻的时候很多人看见了,那些人也目睹了他们一起搂抱着离开。苏梅没想到这些朋友中也有惠玲的铁杆儿,而他们并不知道秦川和惠玲的关系——有人把苏梅和秦川的举动当着一件趣事告诉了惠玲。
苏梅以为她跟秦川的事情只是两个人的秘密,所以在跟惠玲、沈雪思、叶平、江虹影这些朋友聚会的时候她依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是惠玲心里别扭却说不出来,她只好尽量不参加那样的聚会。她不喜欢跟他亲密过的女人,也不喜欢跟他关系很融洽的女人,她想独自占有他,但是她不想离婚,她现在的一切让她很知足,丈夫给了她一切的物质享受,将近200平米的住房,羡煞人的免费高级轿车,在别人面前的虚荣,还有,她最疼爱和有着她所有寄托的4岁儿子。
但是,她也放不下秦川。苏梅跟他们两人都太熟悉了,所以每次吵架的时候,她都不提苏梅的名字!她希望把苏梅和秦川的那个荒唐一夜烂在肚子里。她不能想象更不能忍受他在苏梅身上兴奋的样子,那个她能够想像的画面让她有时候恨不得杀了他再杀了苏梅!她知道他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他绝对比不*的丈夫在外面碰的女人多——虽然丈夫一点痕迹也没让她抓到——但是她依旧仇恨。要不是他把他的第一次给了她,她早兴师问罪了。而且,她有什么资格兴师问罪呢?她是有丈夫有儿子有家庭的人!因为自己的婚姻,她有苦说不出。他给了他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给了谁?她害怕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她不想给出答案!
惠玲知道她跟秦川迟早是要分开的,今天的吵架又朝分手走近了一步。在这一点*和他都心知肚明,但是他们都没有挑开了说。他们曾经分开过几次,但是分开不到三天,就又联系上了。他们彼此离不开,舍不得放手。他们喜欢在一起*,更喜欢上床——只要有那么一周时间不见面,他们又都渴望*和被*。
家里有一个分不开的老公,舍不下的孩子,外面有一个体贴的情人,这是一种时尚,她经常会痛恨这种时尚。她有时候更愿意生活在一个保守封闭的社会里,那样她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
但是,她束缚不了自己的心,束缚不了自己的身体。她渴望占有他!她对秦川和叶西涟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心中充满了妒意,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是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她后悔见到了叶西涟,要是秦川将来和叶西涟结婚了,她宁愿叶西涟是一个她不认识的陌生人。
现在,她让自己躺下来,躺在他的身边,却不说一句话。她听见他叹息了一声,然后他的胳膊伸到她的脖子下来,他搂住了她的头。
他说:“我们别吵了吧,反正也分不开。”
“好的,我不再跟你吵了,我发誓!”她说。
“我也发誓,不跟你吵了……”
这样的誓言,两人都说过了上百次。
“如果想分开,也要好合好散,好吗?”她要求。
“好的,好合好散。”他保证。
第二天,秦川心情不佳,他带着糟糕的心情上班去了。惠玲是半夜快十二点走的,秦川固执地把她送回了她居住的小区,路上两个人话很少,即便有话也是在没话找话,之后两个人都感觉抑郁。他的睡眠不足,起床的时候感觉到体力不支。惠玲是一个需要很旺盛的女人,即便连续的三个小时中有了一次又一次的*,她似乎都没有完全疲倦的时候。他有时候想,如果再给她三个小时,她一定照样那么享受,而他一定严重透支。他觉得她很贪婪,但是他同时还知道,他喜欢她这样贪婪……
作为是盛华典当公司胜利南路营业部的经理,秦川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迟到。中间溜走可以,但如果没有充足的理由,迟到是不可以的。
他要求员工很严,这也束缚了他,但是他知道这是对的。盛华典当在全市有二十多家营业部,秦川管理的营业部规模中等,但是销售额却是前三。秦川在公司从普通职员做起,做到了部门经理,后来又被派到营业部负责,独当一面。这种结果,都是因为他管理上的优秀表现。
作为这个城市众多的闯荡者之一,这一成就在普通人中已经算是不容易的了,只有在叶西涟这样的人面前才显出什么也不是。地位悬殊,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他是不会跟叶西涟走这么近的。他现在遇到的难题是,只要提到叶西涟,惠玲就立刻变脸,脸色难看得让他难受到了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他想他跟惠玲是到了分手的时候了,这样交往下去不仅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让双方都痛苦。应该在彼此相爱的时候分开,不要等到了彼此仇恨的时候再分开,彼此仇恨的时候分开,太让人绝望了——对自己绝望,对生活绝望。但是能分开吗?他们分开过多少次了,每一次“分开”都以失败告终。
他也应该跟林叶西涟断了交往,他们之间没有可能,交往下去真的让他觉得绝望。如果叶西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他一定会追求她的,哪怕最终以失败告终,他也会追求。那是一个让他真正心动的女人,但是这个让他心动的女人却生活在跟他不一样的世界。那个世界让他眼花缭乱。
到了办公室秦川首先安排两名员工带着公证处的人去看了一套客户要典当的房子和轿车,那个客户急需钱用,把重要资产全部抵押了。急需钱用的人很多,那种急需钱用手里又不是很方便的人经常光顾他这里,他对这样的人怀着一种淡淡的同情。而他自己的问题是对客户的东西进行准确的估值,并拿出一个自己能够认同的价格。
他从不敢冒风险,他知道风险无处不在。不过,他喜欢这个行业,尤其在他担当营业部经理以后。他有了稳定和不菲的收入,有了一点点出人头地的满足感,所以除了在大学兼职占用了他一小部分时间外,他在工作上投入了很大的精力。他喜欢这份工作。
典当本来是一个古老的职业。《后汉书?刘虞传》记载的“典当胡夷”四个字,它表明典当在中国汉代已经出现,刘秋根《中国典当制度史》称“私人典当业从其业务形式来看,汉代时期便已经产生了,但是有关典当活动的零散文字,只能认作随机性的行为,可视为产生典当业的萌芽”。
汉代的典当业仅仅初见萌芽,而中国典当真正形成一个典当行业规模的直接源头肇始于南南朝时的南朝佛寺,这也被许多典当界专家所认可。
中国典当业之所以肇始于南朝佛寺质库,自有其社会历史的特定文化背景作为必要的支持,南南朝是中国佛教史上的一个主要“兴佛”时期,“兴佛”导致了寺院经济的发达,也相应产生了如何使用富裕的沉积资财的问题,按照佛教“无尽财”思想,可以将富余的资财出贷“生长”,因而寺库经营起典当业务,并以济贫救世的慈善面目出现,即可生息积财事佛,又是对贫民解决一时窘急的慈善救助之举,据《南史?甄法崇传》记载:“法崇孙彬,彬有行业,乡党称善,尝以一束苎就州长沙寺库质钱,后赎苎还,于苎束中得金五两,以手巾裹之。彬得,送还寺库。”详细记载了寺院的借贷活动,南朝佛教进一步兴盛,据《魏书?释老志》《洛阳伽西记》等书记载:魏末时各地寺库多达30000余所,僧民200多万人,寺库仍盛行质贷活动……
这些历史秦川非常熟悉,他能把典当史上千年的历史如数家珍。但是他喜欢这个行业不是因为它有悠久的历史,他常常是把这个行业当着一个新兴的行业来看。现在的典当行,是一个质押和抵押的贷款机构,为客户找到最快的融资办法。有一次他在联合大学讲课,阐述的就是这个观点。
那天正好叶西涟没事,带着好奇听了他的课,听完之后对他佩服万分,他在讲台上那种带着一点懒散的从容让她着迷。正是在那次讲座之后,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她不再把他看作一个普通朋友,随着交往的深入,她把他看着一个可以托付一切的人。
这个在商场上也一样要算计的人坦诚得出乎她的意料,他对他的客户从来不隐瞒他的任何想法。他为公司算计,也为客户算计,他在行业内口碑好得让人觉得有点虚幻,太理想化了,但是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曾经连续五年被那条街上的商铺业主和街道选为优秀经营者,这样的评选是没有任何功利性的。
这些,都让叶西涟对他刮目相看。最重要的是,在她所认识的男人中,只有他是不惦记着占她便宜的人。他既不惦记她的钱,也不傍她的身。他一且把她看着自己的朋友,就对她无所隐瞒,无所保留。
他们都是那种对自己的职业理解到精辟入里的人,从不懈怠。两个男女刚刚认识的时候,男人对女人的欣赏,与女人对男人的欣赏是不一样的。男人更多欣赏女人外在的东西,比如相貌,身材;女人更多欣赏男人的内心,比如才气,个性。在他们的关系中,他们都欣赏对方的个性,尤其是个性中坦荡的地方,如果没有这一点,他们不可能交往这么长时间。但是,他们对彼此的私人生活几乎没有直接的影响——从朋友的角度来说,他们近得几乎没有了缝隙,但是从男女关系而言,他们似乎在渐行渐远……
直到中午的时候秦川的心情才稍好了一点。上午,他把从一个大公司更新换代淘汰下来的l00台笔记本电脑送到了本市最大的水产品公司,作为典当公司给水产品公司网站的投资,同时派了营业部的技术人员负责网站的维护和管理,占有7%的股份;典出了两部存放到期的贷款抵押车给汽车租赁公司,价格也都让总公司满意。时间刚到月初,他已经不太为这个季度的业绩发愁了。
惠玲给他来了几个电话,他没接,他只对后来她的短信回了一个字:忙。他真正忙的时候是有过的,一般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回复,但是随着他们争吵的日愈频繁和升级,他已经学会用这个字应付他不想面对的困境。他不希望自己沉浸在糟糕的心情中变得一天比一天沮丧。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一个极其敏感的女人都市娱乐
169。 一个极其敏感的女人
秦川是喜欢惠玲的,在看见她的第一眼的时候他就很喜欢她。她身上那种成熟女人的魅力让他有点晕眩。他后来知道苏梅恶作剧般地给他们牵线搭桥,他应该是反感这种做法的,他不喜欢那些生活优裕的女人在合适的时机找一个情人作为精神和身体的慰藉,他也知道谁都会有渴望,他和她是被一种可怕的渴望牵引着、在合适的时机面对合适的对象生根发芽,但是,他还是迷恋她。
而他和叶西涟,一直阴差阳错。
他想到叶西涟的时候心里很温暖,但是想到惠玲的时候,或者火热,或者冰凉。现在,他感觉冰凉。每一次床上缠绵之后,他都或多或少有这种感觉,他把这种感觉看作*之后的懈怠,他鄙夷这种想法,这让他觉得自己很卑鄙,也让他对惠玲感到歉疚。
他既爱她,也有点恨她。这个时候他会想起自己的一生,以前他很少想这么深奥和头疼的问题,但是一旦跟惠玲不愉快了,他就会想。他会觉得自己把自己耽误了,惠玲也把他耽误了。
如果没有惠玲,他可能会有更好的生活,或者开始了新的生话,但是有了她,除了绝望之外剩不下别的。他们关系愉快的时候他是从来不这么想的,愉快的时候他只会想跟惠玲这样有一天没一天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