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第一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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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第一恶妻-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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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迎亲时又做了什么?

除了唢呐声,鼓乐声之外,再就是礼宾们单调的声音,提醒她该做什么,然后就是一大段的吉祥话,不过,也不知道李家老爹从哪里寻来的这礼宾,说起话来竟然结结巴巴。

接着,是一阵爆竹声响,这爆竹声好像破坏了整个院子的氛围,响过之后,有几个小孩子的声音响了起来:“新娘子出来了,快看,新娘子出来了。”

然后,又有人开始接着说喜庆的话语了,院子里的气氛似乎一下又重新活了下来。

一般来说,新郎官娶亲时,都要被新娘子这方的族人兄弟们为难一番,李家在京城的亲戚故旧并不多,倒是有几个同族的子弟此次从江南上京城参加婚事,可面对着这样一个新郎官,他们不过都是文弱之人,又有哪个胆子敢为难新郎官。

要说现在脸色最不好的人是谁,当然是非李家老爹莫属了,严望这厮既然应了这门婚事,如今又做出这样一份做派干什么?没有花轿,许多准备的东西都没办法按照礼节进行了,

这简直太狂妄了,太狂妄了!

可这厮已经来了,他总不能在这个时候临时反悔吧,这笔账,他又记下了。

要说今日觉得自己最苦命的人是谁?还属负责礼仪的礼官,新郎官不按礼仪来,许多事情一下都乱了套,就算他再机变百出,对上新郎官那张戴着面具的脸,还是有些胆寒呀!

偏偏李大人这个当岳父的心不平,在许多方面也不会刻意配合他,宾客们许多都等着看热闹呢,巴不得他出丑。

苦命的他只能努力相互圆场,好在李家的院子小,这新娘子也走不了几步路就到了门外,可对着门外那一群服饰整齐的锦衣卫们,他的压力更大呀,甚至不小心,一脚踩空了,狼狈的摔了个跟头,这下那些围观的人,都开始嗤嗤的笑了。

李七七看不到外边的情形,当然也不知道这礼宾竟然出了这等事情,听到众人嗤嗤的笑声,一时疑心,是不是她那个地方失了礼仪,被对方讥笑了。

可想想,今日婚嫁一切,她可都是按照礼仪来的,又没有刻意捣鬼,毕竟,她现在还没出李家门,还代表着李家的脸面呢。

“恭迎指挥使夫人回府拜堂。”就在李七七心中胡思乱想时,这声呼喊就落到了她的耳中,当下就觉得耳朵有点疼。

蒙上盖头真不是什么有趣的事,什么都看不到,也无法判断现在的境况,这么多人同一个声调喊起来,确实很有声势,再一次,镇住了围观之人。

李七七觉得现在的事情可能和她原本知道的有些不同,干脆就站在门口被喜婆搀扶着不动了。

一时之间,这李家门口的人都凝视着面前这一幕,想知道这新郎官和新娘子到底接着会怎样。

李家人不吭声,围观的宾客不吭声,前来迎亲的新郎官带来的人也不吭声,就这样相互对视着。

礼宾苦着脸,顾不上刚才摔打后摔疼了的屁股,脑子也变的一片空白,平常那些吉利话和应该走的礼节这时都不管用了,好半会才又结结巴巴吐出一句:“新郎官迎娶新娘子回府。”

这次,他的话音一落,终于有人出声了,出声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日的新郎官。

“过来!”又是简单的两个字。

两个搀扶着李七七的喜婆,她们本身就是甲三安排护卫李七七的,今日,一直跟在她的身边,此时,接到自家大人平淡的眼神,忙低下头,当下就扶着李七七下了李家门前的几个台阶,来到了自家大人的马前。

李七七更加狐疑了,按照她所看过的迎娶礼仪,现在不是应该恭请她上花轿吗?怎么一切好像都有些不对劲。下一刻,她就觉得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揽住,这动作太快,让她一阵头晕。等她再次回过神来,就发现她已经坐在了马背之上,身后还挨着一个高壮的身子,对方身上的热力甚至可以传到她的身上。

而她头上所蒙的盖头,在这个动作之下,竟然露出了一角,借着这露开的一角,她看到站在李家门前,满满的宾客下人,各个脸上都有些目瞪口呆,显然也被这个动作给惊住了。

有人迎亲是这样子的吗?她好像只是记得那些山贼土匪们喜欢在马背上抢亲,严望这厮,莫非今日的婚礼根本就没有准备花轿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厮自己大概也是不重视这门婚事的吧,所以,才懒得费心思?

李七七一时半刻,心思还在花轿之上,可其他听过这位活阎王新郎官传言的人都知道,这位严大人平素最不喜欢与别人的身子向接触,今日,迎亲竟然用了这种方式,娇小的新娘子可是被他紧紧地护在怀中的,难不成,这位阎王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是真的喜欢这位李大小姐的,才这么急着娶回家?

甚至还有人想,刚才要是这上马的动作再大一些,抖落了新娘子的盖头,让他们看看,这新娘子是何等的绝色,竟然能魅惑了这个煞神。

“恭迎夫人回府拜堂。”看到李家的大小姐已经稳稳地坐在了自家大人的马背之上,严望身后那九十九名锦衣卫再次齐声道。

057,路遇皇后,宫中旧事

这声音太响,差点将鼓乐的声音也给压下去。殢殩獍晓

严望根本就不再理会现场所有人,手中的马缰一提,将李七七的身子往怀中稍微一揽,腿一夹,这大黑马就回身,向安阳侯府的方向绝尘而去。

剩下的那九十九名锦衣卫一见自家大人带着新娘子跑了,当下也纷纷掉转马头,呼啸而去。

剩下的李家人就苦逼了,按照这时代婚嫁的习俗,娘家人还要负责将嫁妆这些东西送到婆家,一般来说,迎娶的新郎官们都会带着花轿一路上吹吹打打地将新娘子娶回去,送嫁的人就带着嫁妆跟在迎亲队伍的后面。

可现在呢,新郎官将新娘子带到马上一溜烟跑了,身后跟着迎亲的这些人接着催马也跟上跑了,这嫁妆还在李家院子里摆着呢?

最后,李家负责送嫁的亲属们只好吹吹打打地抬着嫁妆慢悠悠地向安阳侯府而去。

今日是锦衣卫指挥使严大人娶亲的日子,这消息早就传开了,一路从李家到安阳侯府的酒楼靠窗的位置早就被那些大户人家给早早地包起来了,就是为了等着看今天的热闹。

那些寻常百姓们也没这么讲究,都聚集在花轿可能经过的街道,等着看新娘子和新郎官过去。可等着等着,没有见到花轿过来,反而看到一英姿勃发的男子身穿锦衣卫红色蟒服,骑着一头高大的毛色发亮的黑色大马,马上似乎有个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还不等这些围观的人反应过来,接着又有一群衣着整齐的锦衣卫骑着高头大马,踢踢踏踏地过来了,不管是对京城的任何人来说,这锦衣卫都是他们避而远之的东西,平常跟他们打交道,一般都没有不是好事。

所以,街道的人看着这么一群杀神过来了,忙一一后退,将街面让开,胆小的父母们甚至忙揽着自己的儿女们退后。

偏偏那些小孩子们只喜欢看热闹,对大人们的恐惧理解的并不深,看着这么一群服饰艳丽,样子周正的叔叔们坐在高头大马上很是威风,有的孩子们就喊出来了:“好好看哦!好威风哦!”

大人们闻言,忙四处扫上几眼,将小孩子的嘴给堵上。

这群锦衣卫还要追前面的新郎官呢,那里顾得上其他的事情,再说他们中间的大多数,也不是平日里吃饱了撑着,非要找老百姓玩儿不是,当下目不斜视地久踢踢踏踏地踢着马过去了。

等着一群锦衣卫过去之后,许多人还没醒过神来,就不免与旁边的人闲聊,有些很有政治敏感的百姓,就发问,“哥们,今日一下子出动了这么多锦衣卫,是不是朝廷有发生什么大事了,那个大人又要倒霉了?”

“没听说过呀!”其他人都纷纷摇头。

“不说了,我们还是等新郎官和新娘子过来吧。”这些老百姓们既然探不出什么消息来,干脆闭口不提,谁知道这围观的人中有没有锦衣卫的探子。

“那个,刚才最先过去的是锦衣卫的那位大人。”由于马速太快,许多老百姓还没看清楚马上之人的头脸,对方就已经过去了。

但有个别的还是很细心的,总觉得有点奇怪,发问道。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还是继续等花轿过来吧。”这老百姓也被问烦了,懒得去深思。

于是,围观的众人继续等呀等,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终于远远地传来了鼓乐声,所有人都将脖子伸的跟天鹅一样长,等着花轿一路经过。

可真的能那鼓乐声近了后,大家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没找花轿,自然也没有找到迎亲的新郎官。

“这些人是做什么的?”有人不解,用胳膊肘捣了捣自己身旁的人,看起来很像是送嫁的队伍呀,可就是没见过新郎官和新娘花轿呀!

“你上去问问吧。”另一个人翻了翻白眼,他也不知道好不好。

于是,当这一连串的送嫁队伍一路逶迤而去时,许多人更加关注的是这新郎官和花轿哪里去了,而不是新娘子的嫁妆有多少。

且说李家这边,送嫁的队伍带着嫁妆离去之后,剩下的人都觉得没啥热闹可看了,都纷纷开始告辞。

‘皇——公子,我们现在也回吧。“既然热闹已经看过了,小路子觉得庆宁帝留在宫外并不安全,当下建议道。

”也好。“庆宁帝站起身来,既然已经看过了热闹,时辰也不早了,是该离开了。

庆宁帝站起身来,打算顺着人流回宫,随意地四处一看,突然停了步子道:”小路子,你看那边那人,是不是很面熟?“庆宁帝的目光盯在不远处两个年轻的小子身上。

”是有点面熟。“小路子闻言,也抬起头,向那边看去,然后口中就不由地说了出来:”公子,像皇后。“

”皇后?不是病了吗,养病一个月了吧。“庆宁帝有些疑惑,实在长的有些太相像了。

”公子,一定长的很像的两个人,娘娘一定在宫里,怎么能随意出宫呢?“小路子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我们都能在这里,她又怎么不能在这里?“庆宁帝出言反驳。

”那——公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路子闻言,用手拍了一下脑袋,也是呀。

”跟上去。“庆宁帝想了想,目光还是无法从前面人群的那人脸上移开。

”公子,这不好吧,是不是皇后娘娘,我们回宫自然就知道了,要是现在跟上去,要是这人有不良企图,那可怎么办?“小路子还是觉得皇上的安全最重要。

”不是,还有护卫跟着吗,光天化日之下,难不成还有人敢公然行刺不成。“庆宁帝义正言辞说完,其实心中也心虚了一下,前几世,有两次他就是被刺客光天化日治安下解决掉的。

不过,他现在有恃无恐,觉得没有到每次重生的那个日子,之前的他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应该会是安然无恙的。更何惧那些刺客们的算计。

阎王要他三更死,就绝不会让他初更亡呀!

”那要不让徐大人,苏大人先送公子你回去,奴才跟上去看看。“

”就你这本事,还要跟人,还是算了吧。“庆宁帝有些不屑地道。

第二世时,他死亡时,固然有刺客一箭毙命的缘故,何尝没有皇后的功劳,原来,是皇后收买了他身边服侍的宫人,在他经常所点的香中加了东西,才让他的身子越来越弱,根本就没有能力躲过那致命的一箭。

他虽说不上文武双全,但从小也练过几招,身子还算强健,可当了六年皇帝后,身子却越来越差,尤其是最后一年,稍微受了一点风寒,就连床也下不了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身子真的是什么地方出了毛病,那些太医们才查不出什么毛病来,就糊里糊涂地死了。

等到了第三世,他开始追查第二世死亡的原因,无意中竟然发现了那个香料配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皇后下的手,皇后作为他的正妻,出身承德侯府,在本朝也是满门显贵。

他虽说对皇后说不上特别的专宠,可这毕竟是他的正妻,适当的宠爱和敬重还是有的,他也没有对付过皇后的娘家,实在想不明白,皇后为何要这么做,等事情败露后,皇后竟然自然服毒自尽了。

后来的后来,到了第四世,他继续追查这个原因,才知道皇后当初根本就不想进宫,她应该另有所爱,而她所爱的那个人的死好像还是与他有关。

当时,他得知这个消息后,还是有些恼怒的,不管怎么说,当初他可是有几个皇后的人选,最后选了徐皇后,也是他们自家同意的,并不是他强迫了,为何临了,反而要把一切都归罪到他的身上。

如果早知道这个徐皇后是不情愿的,当初他就会劝阻徐家成全一对有情人,不过,就算到了现在,他仍然不知道,皇后的那个奸夫到底是何人 ?'…87book'

庆宁帝一直觉得他并不是一个恶毒狠心的人,更不是一个好色的人,难道是他不够坏,才让宫中的女人们都对他无法交付真心。

也许是有前几世记忆的缘故,这世,他不管是处于赌气还是怎么的,也懒得再去改变什么了,既然皇后仍选择了进宫这条路,那就进宫吧。

他心中膈应,干脆冷处理,除非一些特定的场合两人才碰头,平日里根本都互不来往,宫中传言,皇后失宠了。

就算有些消息传到他的耳中,他也懒得理会,虽然朝臣们呼吁皇子的声音很大,可他也没有多大的触动,因为他知道,在过去的几世内,从他当上皇帝到被刺身亡这六年时间内,他根本就不曾留下子嗣来,就连一个女儿都没有。

在第三世,他也算是个明君,大臣们对子嗣的呼声尤其高,他也不甘心自己死后,江山无法被继承,在宫中纳了大量的妃子,最后,只有一个妃子怀孕了,并且还生下了一个儿子,曾有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真的有了子嗣,对这个皇子爱若珍宝,甚至还提高了那个妃子的地位。

可就在他被刺杀前,他却无意中听到了那妃子与身边心腹的对话,原来,他那个爱若珍宝的,视为唯一子嗣的孩子竟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是那妃子暗地里动了手脚的。

虽然得知了真相,他很是厌恨这一对母子,可他心中知道,为了男人的面子,他在继续生出一个新的子嗣前,还是不能要那母子二人的性命。

不过,他从此之后,却不再暗地里维护这母子二人,而是派人私下里鼓动宫中那些心机深沉的女人不断在这母子身上动手脚,只可惜,这妃子倒是个聪明狡猾的,有许多次却能轻易地化险为夷。

当然,这也是因为这妃子生了唯一皇子的缘故,这就是她的凭仗,在宫中其他妃子没有生出子嗣之前,这些女人们斗起来还是缺了几分底气。

而皇后,由于前两世他心中的芥蒂,虽然还占着那个位子,就是个有名无实的,宫中所有人都知道皇后不得宠,当他再一次被刺客刺杀时,他甚至心中闪过一个模糊的猜想,说不定这次动手的人就与那妃子脱不了关系。

也许,对方也知道他知道了他们母子的秘密,提前下手了,等他死后,皇位继承人不是只有那个小杂种吗?不过,就算那个小杂种登基了,也不过是个二岁的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只能被架空,如果,阿望从边城回来,得知了这孩子的身世,他也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小杂种的,呵呵!让那母子和他们幕后之人空高兴一番。

到了这一世,他这才重生三个多月,当上皇帝也才三个月,在他的记忆中,那个妃子应该是一年后才进宫,这一次,他还没考虑好是远离那个蛇蝎美人呢,还是将她继续召进宫来,千般折磨。

将思绪转回来,也许是前几世,后宫的女人实在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一世,现在他宫中只有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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