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侯爷,嫡妻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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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侯爷,嫡妻威武!-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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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阿娘也会做一道糖醋排骨!”杏儿好脾气的。

金黄色的野桔花漫山遍野,在采然山地区,花季长达一个半月。如今,正是盛开的时节。三人很快就采摘到了满满的一篮子,正要休息一下,一阵欢快的笑声由远而近。

许夫人带着十几个夫人和小姐,以及十几个丫鬟婆子,各自挎着一个篮子,笑着走了过来。

“哎呀,杏儿啊,你们来采摘野桔花,也不叫上我!这吃独食,可是不好的哟!”许夫人打趣的笑道。

为了调动众人的干劲,杏儿就提议:野桔花,谁家采摘的,就归谁家。但是,得利用“业余时间”,不得为了采摘野桔花,而误了“公家的活计”。

当然了,对于老弱妇孺来说,如今也没有太多活计要干。除了上午要上山捡松球、割茅草、打扫山寨的卫生之外,每天下午的时间,都是自己的,可以自由活动。193wX。

每户人家的日子过好了,也等于减轻了山寨的负担,多采摘一些野桔花,做成枕头卖了,或者当药材卖了,好歹手里可以多几个余钱。一旦遇上生病、娶媳妇什么的,也不用老是靠山寨接济。16934863

杏儿还没有答话,沈萱就两手叉腰,不满的撇嘴道:“什么叫吃独食啊?这野桔花漫山遍野的,到处都是。浅水湾那边的山林里,也处处可见,压根就采不完!许奶奶怕人家吃独食,干脆晚上甭睡觉,点着火把一家人日以继夜的采摘!”

许夫人一听,顿时就乐了,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哎哟,这个小妞妞,还是这么维护自己的阿娘,开个玩笑都不让啊!哎呀呀,如果我家有这么可爱的小妞妞,那该有多好啊!说不得,我会高兴得睡不着觉,还真会点着火把,日以继夜的采摘野桔花呢!”

“开玩笑,也不能贬低我的阿娘!”沈萱不是个小气的,但是出了名的护短………护杏儿的短。任何人,只要说杏儿半句不是,她都会挺身而出,竭力维护。

杏儿好笑的训斥:“萱儿,不准这么跟许奶奶说话!许奶奶跟阿娘不是一般的交情,她说的话,确实是开玩笑!日后,可不敢对许奶奶这么没有礼貌,记住了没有?”

沈萱皱着小眉头,懒洋洋的应道:“是,萱儿记住了!”背着杏儿,又对许夫人做了一个鬼脸。

许夫人呵呵笑了起来。

这丫头,怪有意思的,也不知道杏儿小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的古灵精怪。又想到杏儿跟萱儿这么大的时候,过着三餐不继的苦日子,心里就又酸酸的。幸好,她是个有能耐的,竟然带着全家人发家致富,又成了安然郡主,还嫁了一个好男人。

只是,如今,又被流放了,重新过上了苦日子。

老天爷,不公啊!

许夫人低头采摘那金色的小花朵,一串串晶莹的泪珠,落在了野桔花的花蕊上。怕其他人发现,就飞快的走了几步,蹲在一丛灌木旁采摘,避开众人的视线。

南山北山的夫人小姐丫鬟婆子,都去山上采摘野桔花,只有云萝呆在家里,仔细的描眉上妆,衣服是试了一件又一件,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嗯,就这件,穿上这件鹅黄色的衣裙,看上去要小两三岁!”云萝满意的对贴身丫鬟玛瑙点头微笑,对着镜子,忽然又皱眉:“可惜珊瑚被派去了针线房,否则的话,她有办法把发髻梳得更好看一些!哼!都是那个柴杏儿,管天管地,还管到人家的家里来了!用几个丫鬟婆子,也要插手,实在是太讨厌了!”

玛瑙沉默的站在一边,没有搭话。

晚上见了珊瑚,就忍不住跟珊瑚念叨了几句:“珊瑚啊,小姐的变化好吓人哦!以前的小姐温婉善良,最是知书达理了,可是现在见天的骂安然郡主,我不附和骂几句狠话,她一定会将我骂得狗血淋头。

然她主暧这。什么?她莫不是疯了不成?

珊瑚听得一愣一愣的,旧主子云萝跟以前不一样了,变了好多,她虽然早有耳闻,但是亲口听玛瑙这么说,她还是非常的震惊。

哎哟喂,小姐啊,当初是谁说跟安然郡主一见如故的?是谁见天的说安然郡主的好话?怎么滴,见许侯爷不理睬你,就迁怒到了安然郡主的身上了?

珊瑚去针线房,那是有大用处的。

针线房一共有十个人,都是针线上的好手。杏儿画了新奇漂亮的衣服款式,让针线房的人做出来,然后拿去县城里卖。刘管事认识县城里的一个布庄的掌柜的,那掌柜的看过几件样品,答应上官岩将衣服拿去布庄旗下的裁缝铺寄卖。

十天前送过去几件秋天的风衣,几天时间就卖断货了,如今针线房的人正赶货呢!安然郡主还想着从哪来再抽几个人去帮忙,打算挣了钱,就成立一笔福利基金,日后山寨里的人有困难,都可以从基金会里领取一笔救助款。

这可是大功德,安然郡主为了山寨的人操碎了心,云萝小姐不但整天不干正事,居然还这么的小肚鸡肠,实在令人失望!

第339章 果决

感叹了一番,珊瑚就把云萝给抛在了脑后,跟玛瑙说了些针线房里的趣事。

“珊瑚,你可真好,我好羡慕你啊!如今小姐的脾气越来越怪,每天都要被她骂好几次,有时候还会动手打人。一旦被打,那可是下狠手的,一点也不顾念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玛瑙摸了眼泪,眼底满是落寞。

她和珊瑚两人,都是在五岁的时候就跟随着小姐,那个时候,小姐才三岁。十几年来一直都忠心耿耿,从来不敢懈怠,也从来就没有做过背叛主子的事情。没有想到,如今为了一个男人,动不动就迁就她,实在太令人伤心了。

跟着这样的主子,哪里还有奔头啊?

玛瑙只觉得前路一片漆黑,看不到尽头,看不到亮光。脚步,是那么的沉重。

“玛瑙,你别难过,小姐都十八岁了,总有一天会嫁出去的。到了那个时候,我再帮你求一下夫人,你也争取来我们针线房吧!”

珊瑚叹了口气,找不到更合适的语言,来安慰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看到玛瑙这样,她不禁暗自庆幸:幸好,当时小姐没有看中我,留下了玛瑙。否则的话,以自己的直脾气,如今恐怕已经被小姐给打死了。

针线房多好啊,安然郡主对大家很是和气,从来不打不骂。表现好的,有表扬,有奖励;表现差的,屡教不改的,直接开除,赶去浅水湾。17130113

郡主还许偌过,等到年底,会视盈利的情况,给大家发奖金。至少,每人年底的奖金会有五两银子以上,表情特好的,那肯定不会少于十两!日后,日子好过了,生意扩大了,奖金将会翻倍,甚至翻好几倍!

热心肠的珊瑚,当即打定了主意,到时候一定要给好姐妹尽力争取一下。幸福的日子,也要有亲朋好友来分享,这样才会更加的美好!

连续几天,杏儿都领着身边的人去山上采摘野桔花,就连沈阔也跟随在了身边,一是护卫,二是多点给母亲相处的时间。

十一岁的少年,个头都快有杏儿高了,依仗着高强的轻功,他在野地里飞快的穿梭着,采摘着那成色最好的野桔花。有的时候,还会飞上高高的枝头,摘来一些酸甜可口的野果,在附近的小溪里清晰干净了,用野芋荷叶包了,送到母亲的嘴边。

“阿娘,吃野果,这是您最喜欢的浆果。”

少年站在秋日的阳光下,笑容灿烂恣意,仿佛一棵挺拔的白杨树,晃亮了众人的眼球。

有好几个十来岁的小女娃不禁看呆了。

好英俊,好阳光,简直让人移不开目光。

小少年察觉到了那些目光,脸一下就红了,身子一掠,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山林之中。

杏儿的目光在摇晃的枝头停留了许久,有一种无比幸福的感觉,悄然在心间弥漫。

儿子,长大成人了!

十一岁的沈阔,在这一年里,成长了许多。懂事、沉稳、睿智,心智有如那十七八的少年,甚至还要更胜一筹。

从沈阔,又想到了沈旷。

旷儿,阿娘想你了,好想好想你!

沈旷和柴曜他们,如今都在西南的渔晚山庄的总部,杏儿跟沈捷每隔三个月,都会收到他们的书信。是用现代社会的汉语拼音写的,在这个安澜国,相当是密信了。

除了杏儿一家,还有沈捷以及他的几个心腹手下之外,没有人能够看得懂。杏儿又额外的加了一些暗语,只有沈旷和柴达可以看得懂。即便被人截获,也不打紧,因为如此,杏儿才敢放心的跟他们通信,并畅所欲言。

密信,是通过两只训练有素的金雕传送的。

金雕具有灵性,是燕无影在沈旷、沈阔五岁那年,送给他们的生日礼物。那个时候,还是两只三个月大的幼雕,兄弟俩对幼雕爱护有加,每天亲自喂食。早上去山林里练武的时候,就带上金雕,几乎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几年下来,人和雕之间,就产生了很深的感情。在沈捷的提议、引导和帮助之下,兄弟俩将两只金雕训练成了“信雕”,隔三差五的,让它们飞回靠山屯,传送书信。不过,却从来不在京城送信,两金雕的送信本领,也被隐瞒得好好的,没有引起世人的关注。

从西南到东北,一来一去,金雕也得飞行整整一天。每次金雕送信到来,沈阔都要去山上亲自打来猎物,或者去河里捕捉了大鱼,给金雕加餐。金雕送信到来,就在东北这边停留上十天半个月,养足了精神,又跟这边的主子亲热够,这才带上回信,依依不舍的往西南飞去。

饶是有金雕,杏儿也不敢跟西南那边通信过于密集,生怕皇家密探会发现金雕的秘密,跟踪而去,查探到沈旷的行踪。这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有那么两次,金雕从东北飞回西南的路途中,就被皇家密探盯上。幸好两只金雕都是厉害的,武力值堪比一个顶尖的高手,皇家密探过于轻敌,金雕这才侥幸逃脱。

画面,切换到西南大山深处,渔晚山庄总部,主宅竹轩。

明天,又到了金雕送信的日子。

清凉的秋风和缓的吹拂着,庭院东南角的水池边,沈旷坐在小板凳上,一旁的青石板上摆放着几条肥美的鳜鱼。他拿着一把小巧的匕首,飞快的削着生鱼片,动作娴熟利落。

“少主,小的来吧!”贴身长随来往今天第三次这么劝说。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沈旷头也不抬。

来往从五岁开始,就跟随在沈旷的身边,小时候是小厮跟书童,如今是长随兼侍卫。

这五年以来,每次给搏击、长空喂食,沈旷和沈阔都会自己动手削肉片,并亲自喂食。正因为如此,搏击和长空才会跟兄弟俩那么的亲近,把他们视为最重要的人。

搏击和长空,就是那两只金雕的名字,也是一对金雕兄弟。金雕只听沈旷、沈阔的话,在兄弟俩不在的情况下,也会听沈捷和杏儿的话。至于其他的人,搏击长空基本上不理睬,沈旷沈阔在场的情况下,得到两人的允许或者默认,它们还会给来往一点面子。

所以,想要“拐走”或者毒害搏击长空,基本上就是痴心妄想。

吃过晚饭,散步回来,一家人坐在葡萄架下喝茶聊天。柴曜拿出一个蜡封的竹筒:“这是我和你外婆一起写个你爹娘的,记得一定要让搏击长空带上。”

沈旷自然满口应承。

安静的眼里就有了点点泪光:“你爹娘和阔儿萱儿在东北,一定吃了好多的苦头,流放的路上就不容易了,千里迢迢的去了那苦寒之地。”

沈旷连忙劝慰:“外婆,您不用太担心了,爹爹和娘亲都是有大本事的人。苦难过去,就会有大的福气,外公外婆都不必太担心了!”

这不过是劝慰老人家的话儿,其实在沈旷的心里,如同压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当年,一家人为了掩护他安然离去,放弃了逃亡的机会。就那样平静的呆在侯府,静待禁卫军抄家,并被驱赶上了屈辱又艰苦的流放之路。19Sk9。

柴曜又叹道:“幸好,你爹娘确实是有大智慧的,竟然奇迹般的救下了你小舅舅跟淳王。只是,你堂舅舅柴勇他们,依然下落不明,也不知道被流放去了什么地方。”

提起这个,沈旷默默无语。

他才十一岁,外面的世界那么乱,那么危险,他能干啥呢?什么想头也不能有,勤快的学文习武,帮助照顾外公外婆,那就是他目前的正经事了!

母亲说的好,人贵有自知之明,无能为力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帮人,也要力所能及的去帮,千万不要莽撞。豁出性命去帮人,这种行为,不可取!

一家人正闲聊得起劲,安静的贴身侍卫云雀来报:“主子,那老太太又闹腾了,把老爷子都给气得晕了过去!”

“什么?又起幺蛾子了?她还有完没完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一向孝顺的柴曜听了,也没有好脾气,心里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

众人就去了老太太住的院落,那是一处独立又偏僻的院落,沈旷作为渔晚山庄的少主,本着“远离祸害,安静生活”的目的,将老太太单独安置在山庄东南角的宁园。

宁园,也是在老太太住进去之后,才新起的名字。顾名思义,是希望她可以安分一点,不要出什么幺蛾子,宁静安详的过日子。

远远的,就听到了砸东西的声音。

“娘,你到底想要干啥?!”柴曜气得心肝肺都疼了,心口的怒火腾腾升起。

“我要干啥?我没想要干啥,我就想要出去!”姜氏怒瞪着柴曜,恨不得扬手打他一个耳光,恶狠狠的道:“整天被关在这山庄里,连赶集都不给去,简直就跟坐牢似的!我不干,我要出去,我每天都要出去!我要去赶集,我要去县城!”

柴亮实在看不过去了:“阿娘,这山庄够大的了,比一个靠山屯还要大!你如今住的院落,都将近有三亩大了,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你想要散心,地方也够大了!再说了,心情郁闷的话,还可以去爬山,那后山都上百亩,够你走动的了!”

这山庄的范围,前前后后,有上千亩呢。只是不让去赶集,不让随意跟外人接触而已,山庄住着二十几户人家,有老有少,老太太想要找人聊天,也有的是人。哪里就跟她说的那般,是坐牢呢?

在靠山屯的时候,她一年里也就去两三次镇上赶集,还有就是去娘家走走亲戚,其他时候基本上就没有离开过靠山屯。特别是最近几年,她连娘家的人也得罪了,在靠山屯也没有几个人愿意亲近她了。说来,在渔晚山庄的日子,其实比在靠山屯还要舒坦呢!

她这样做,完全就是无理取闹,无事生非,见不得儿子一家过安静的日子。她也不想一想,如今的日子,算是好的么?杏儿一家,还有柴勇他们,都在外面受苦受难呢!

沈旷也忍不住皱眉:“老太太,你就消停一点吧!父亲和母亲,还有弟弟妹妹,都在那苦寒之地受苦呢!”

“啥?柴杏儿那个贱*丫头,如今竟然在苦寒之地受苦?哈哈!报应啊报应!当初,她害得我的大儿子全家送了性命,四儿子一家被流放去了西北做苦力!如今,老天爷有眼啊,现世报啊!哈哈哈!”

姜氏嬉笑怒骂,手舞足蹈,竟然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啪”地一声巨响,沈旷摔碎一个杯子。

“好大的胆子,不要脸的东西!既然视我的母亲为仇人,辱骂我的母亲为贱丫头,那么有种的话,就甭住在山庄里!立刻,就给我滚出去!来的时候,你什么都没有带,走的时候,也一根布丝也甭想带走!”

沈旷怒发冲冠,用手指着姜氏,毫不客气的怒喝。

姜氏呆了呆,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刻,傻愣了一会儿,就又骄横的骂道:“你个不孝的东西,我可是长辈,你这样对我,小心天打雷劈!”

姜氏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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