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契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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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契约者-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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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是美妙的,当我穿着妈妈在很久之前就为我和莉莉设计好的一套纯白色Priness Line型下摆自然拉宽并在胸围、腰部下方和裙摆边沿点缀上了厚厚的几层环绕相连的白色玫瑰花样式的婚纱,踏着精心挑选的音乐节奏,被弗兰克带领着走过穿越了大半个教堂的红地毯并交付到阿瑟手上的时候,我能够轻易地感觉到那种不同寻常的甜蜜与幸福。我们宣誓效忠于彼此,相互交换了戒指,然后接吻。我想这大概是我一生之中最快乐的时刻!

 第14章

    我和阿瑟在婚礼结束之后给自己放了一个长长的假期,我们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几乎走遍了小半个欧洲。

    我们沉醉在普罗旺司那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间,不远处成片的向日葵正迎着太阳露出籽粒饱满的花盘,天空蓝得通透,空气像冰镇过的薄荷茶一样沁人心扉,整个天地间弥漫着浓郁的花香。

    我们徜徉在塞纳河两岸的巴黎,这里有雍容华贵的街道、琳琅满目的雕塑,以及豪华的百货商店、时装店、夜总会和影剧院,香榭丽舍大街和凡尔赛宫更是让人流连忘返。风光明媚,气候温和,奢华而又不落俗套,高贵却也不显傲慢,巴黎无时无刻不在诠释着浪漫的真谛。

    我们徘徊在塞维利亚的深深窄巷,浮华的瑭璜,风流的费加罗,热情的卡门,瑭璜的唐吉•;诃德……两旁是摩尔人风格的房屋,昔日阿拉伯古城的幻影依稀可辨,这里没有死板的模式,这里的一切皆有可能。

    我们沿着多瑙河畔一路走过,布达佩斯静悄悄地凝望着我们,这座古老而美丽的城市就如同一首凝固的史诗,一件精琢的工艺品,默默地记载下了时间流窜在他身上的所有痕迹。

    我们翻越了景色秀丽的“七丘之城”,作为欧洲古代文明的发祥地,文化、艺术、建筑极度繁荣的罗马四处散布着艺术的魅力。

    我们游荡在斯蒂芬教堂和美景宫之间,维也纳典型的哥特式建筑叫我看得目不暇接,经典的旋律环绕着我们,不朽的音乐承接着这座古城千百年来的命运与希望。

    还有朴实羞怯的“洁白城市”赫尔辛基,他被森林环绕着,而森林则被大海环绕;还有隐没在森林和草地环抱中的“森林与湖泊之都”柏林,露丝广场上的夏洛腾堡宫漂亮得像画一样;还有拥有着美丽郁金香花的阿姆斯特丹,宁静的运河,和谐的风车,珍贵的艺术收藏以及心胸开放的居民,艾瑟尔湖西南岸的北方威尼斯尽显“水都”的风光……

    最后我们回到了伦敦,西敏寺、伦敦塔、大笨钟,无论是建筑还是人群都散发着浓浓的古老的味道。路旁的书店,街边的茶坊,这些不起眼的地方最能演绎出纯正的不列颠风情,古朴理性的英伦风景。

    旅行是快乐的,特别是在身边有着一个能够和你一起感受这种快乐的人的时候。有人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痛苦将会减半,快乐则会加倍。我虽然并不是很赞同这样的说法,但我稍稍有点理解他在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感受,因为我此刻正是如此加倍地快乐着。

    可即使是这样快乐的时光也终有完结的一天,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和阿瑟一起回到了我们的实验室。在旅途的最后一天,我在心底默默地对阿瑟许下了一个承诺——如果在今后的十五年之内,我们都没有办法寻找出恢复我的任何线索,那么我会暂停研究陪伴阿瑟剩下来的时光。到那个时候,我会带着阿瑟照着他所希望的那样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回到实验室之后,阿瑟又招募了一男一女两个刚刚从大学毕业的生物化学专业的学生,为此我们不得不再次扩建房屋。阿瑟趁此机会顺便添加了一个专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休息室,室内是很合我心意的伪复式设计。

    两套呈十字交错上下相叠的衣橱、书架和电脑台斜对着房门,厚实的木板和从天花板上连接下来的钢筋以及角落里不易察觉的三角形支架将一张双人床牢牢地固定在了衣橱和书架的上方。旁边的阶梯嵌在衣橱和墙壁之间,每一节的木板下都有着一个可以拉动的抽屉。

    阶梯下面乃至整个房间的地板都是木制的,房间的中央被空了出来铺上了一张巨大的米白色新西兰手工羊毛地毯。右侧的落地窗被轻薄却类似磨砂玻璃一样只能从室内看出去的半透明窗帘布遮得严严实实,从门口的位置可以看到在窗帘之后是一扇左右对称的推拉门,门外是一个露天的阳台,阳台上放置着两个藤式的躺椅和一张小木桌。

    我很喜欢这个房间,它很容易让我产生一种还身处旅行当中的错觉,这让我比睡眠更容易放松神经。阿瑟常常在我们连续工作了一个上午之后带着我来到这里享受一个'炫'舒'书'服'网'的午觉,我习惯于枕着阿瑟的肩膀或者手臂进入梦乡,他的体温似乎带着能够让我放松警惕的神奇力量。其实,只要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总是能够让我睡得很沉。

    我以为这种逐渐让我忘记曾经(炫)经(书)历(网)过的那些充斥着血腥和杀戮的冰冷日子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某个早晨我在家门口发现了被一张布简单裹住的小哈利以及附带的一封信为止。

    当时的我赶紧将因为寒冷而冻得脸色青白的小婴儿抱回家里,阿瑟见状亦是急急忙忙地装了半脸盆温水沾了湿毛巾小心地擦拭孩子的身体,等到这孩子终于恢复了正常的体温并喝下了半瓶温热的淡牛奶之后,我这才把那封纸张用料熟悉无比的信拆了开来。

    信的内容简单到让我愤怒得禁不住浑身颤抖,阿瑟紧紧地抱住了我。好不容易我才冷静下来,迅速地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开始分析这封信的内在含义。

    信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亲笔撰写的,我毫不怀疑这一点。信的内容有三点:第一,我的妹妹,莉莉,死了,和她的丈夫一起被伏地魔杀死了;第二,我的外甥,小哈利,活了下来,伏地魔暂时消失了;第三,鉴于波特家族除了小哈利并没有任何的族人还留存于世,以及莉莉在临死之前施展了一个不知名的血缘魔法,所以小哈利必须交由他的姨妈,我,来抚养。

    我捏着手里的信纸,指甲几乎要将它掐碎,我感到我的身体里似乎有着什么在咆哮,有着什么正欲喷薄而出,我只能不断地深呼吸才能抑制住我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的久违的暴戾。

    这就是巫师啊!是害死了莉莉却连莉莉唯一的孩子都可以不管不顾的巫师啊!这就是莉莉选择的世界啊!无知的,弱小的,不知所谓的巫师界啊!这就是莉莉放弃了爸爸妈妈放弃了我所选择的世界啊!

    可怜的小哈利,如果我不是每天早上都是在这个时间开门取报纸,如果我再晚开门一分钟,他会不会就这样被冻死在我的门口?那些不负责任的巫师!那些为数众多却连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都要逼迫她上战场的巫师!那些害死了我的妹妹我的妹夫甚至连我的外甥都不放过的巫师!那些自以为是自私自利的巫师!

    我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胸口,背后传来的温暖触感让我渐渐平静了下来,阿瑟扭过我的脸安慰地吻着我。我缓缓舒了一口气,力竭地倒在了阿瑟的怀里,任由他将我放在了床上,替我盖好了被子掖好被角。

    “我要弄清楚莉莉到底是怎么死的,然后给她报仇。”我有气无力地说完了这句话,这才闭上了眼睛。

    阿瑟叹了口气,沉默半饷,只说道:“什么都别想,先睡会儿吧,今天放假。”

    我点点头,在他的注视之下沉沉睡去。

    我请了一个看护在我和阿瑟不在家的时候照看小哈利,同时我将研究暂时全权交由阿瑟负责,而我自己则开始疯狂地查找莉莉死亡的真相。

    我试图寄信给阿不思•;邓布利多,可信件每每都被猫头鹰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我也尝试着寻找莉莉举办婚礼的地方,可当我找到那里的时候留下的也只是一栋被破坏殆尽的房子。我甚至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巫师进入莉莉购买学习用品的对角巷,结果除了验证出巫师的魔法对我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以外并没有任何收获。

    我几乎是不眠不休地翻找出莉莉遗忘在家里的课本,试图在那上面发现什么。我整理出了莉莉寄回家中的所有信件,一封一封地仔细阅读,想要找出能够联系到她的任何一位朋友的办法。

    我的疯狂阿瑟一直看在眼里,他并没有阻止我,反而无声无息地协调着实验室因为我的离开而略有些混乱的状况。我感激着阿瑟对我的理解,所以我更加迅速且细心地在一堆杂物之中搜寻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一封写得密密麻麻的信中得到了一个地址,一个在几年前和莉莉断交的男孩的住址。更巧的是,这个男孩还是我的旧识。

    我按照地址上所说的找到了那个几乎被垃圾和杂物埋起来的地方,并在那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清澈并散发出腐臭味道的排水沟旁边辨认出了一个松松垮垮的木板门。我小心地观察着四周,在确认了附近没有人之后,我伸出手准备推开门。

    “啪!”“啪!”……几声接连响起的爆破声离我很近,我猛地一个转身跳离了门前的位置,在距那些突然出现的人五米远的地方站定之后看了过去。这些人都穿着清一色的黑色斗篷,手里拿着魔杖,此时俱是满脸诧异地看着我。

    与此同时,我也在观察着他们。我几乎一眼就认出了站在离门最近位置的那个人,他的长相和小时候的相差无二,那头油腻腻的黑色中长发披在肩膀上,巨大的鹰钩鼻上方的皮肉不断地皱紧。我瞬间就明白了,他们就是伏地魔的追随者,人称“食死徒”。

    可我现在的目标不是他们,我直直地看着那个还算是熟悉的黑发黑瞳,嘴角勾起一个许久未见的冷笑:“西弗勒斯,好久不见啊!”

 第15章

    对方的眉头皱得死紧,而我的话却让他身边的食死徒俱都大笑起来,其中一个女人甚至一边笑着一边说:“斯内普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一个低贱的麻瓜啊?”

    我面不改色地看着面前这群肆无忌惮的人,在他们的眼里我大概已经是个死人了,可惜在我的眼中他们连人都算不上。

    “我是来问你莉莉•;波特是怎么死的。”我的声音不大,却也足够他们听到,听清楚了。

    面前的食死徒们渐渐止住了声音,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一脸憎恨地瞪着我,然后在下一秒她举起了魔杖——

    绿色的光被我轻易地躲开了,我并不了解这些魔法到底会造成怎样程度的伤害,我的身体虽然能够抵御一部分魔法,但我并不能确保这些一看就让人觉得很不'炫'舒'书'服'网'的光线会不会对我产生一些绝对不会让我感到很愉快的作用。

    女人不停地像我发射着五颜六色的魔咒,剩下的那些食死徒并没有加入这场战斗,他们似乎认为那个女人只是在戏弄我。可到底是谁在戏弄谁呢?我找到了一个空隙,矮下身子抽出藏在靴子里的短匕首,扭动着身躯一边闪过魔咒发射出的光线,一边冲向了那个女人。

    锋利的刀刃只一挥便将那根碍眼的魔杖从中间一分为二,顺便割断了女人的手腕。女人惨叫着捂住自己的断肢向后逃去,可她的速度本就不够快,如何躲得过我第二轮的攻击。刀刃接连两次穿透了女人的左右两个肺,巨大的痛苦让她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我下手很准,堪堪只是穿透了她的两个肺叶,如此一来,她可以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好好地感受一下每一次呼吸之间的痛苦,以及气息渐渐力竭却无法阻止自身死亡的恐惧,这个美妙的时间大概能持续上四十分钟左右。

    我甩了甩手里的匕首,将刀刃上的血迹甩掉。抬眼看到西弗勒斯那张愈发惨白的脸,原本还站在他身边看着我和女人较量的食死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都不见了,他们似乎就在我将刀刃刺入女人身体的那一瞬间就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算了,反正我要找的也不是他们,我对于他们的突然离去并没有什么意见。

    我一脚踢开前面挡路的女人,几步走到了西弗勒斯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莉莉是怎么死的?”

    这个男人低着头,企图躲闪我的眼睛,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却完全没有反抗的痕迹。我撇了撇嘴,一把将他推开,无边的怒火在对上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沉默之后似乎有着不断升级的趋势。我咬着牙再度开口:“到底是谁害死了莉莉?”

    对面男人的脸色愈发的惨白,牙齿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他颤抖的手指紧紧攥着手心里的魔杖,我几乎能够听到那暴突的骨节所发出的“嘎啦”声响。男人压抑着自己的嗓音,我感觉得到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悲哀与绝望的气息。

    就在我以为他会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他却说了另外一句我意料之外的话,他说:“这里不安全,你快走!”

    我挑着眉看着西弗勒斯,我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这个男人竟然还会关心一个“麻瓜”?我可是一直都记得在小时候这家伙对我的蔑视,他的眼里除了莉莉就没有别人了。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迟疑,西弗勒斯显得愈发地慌张:“你还愣着干什么?等会儿他们都会回来的!你以为就凭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能够对付得了他们?快点滚回去!”

    此刻,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件和对面的男人应该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邓布利多在留下的信里提到过,莉莉在临死之前施展了一个血缘魔法,这使得和莉莉流着同样血脉的家人能够为成为小哈利的庇护。然而在这个世界上和莉莉有着相同血脉的人只有我,所以只要我还活着并陪伴在小哈利身边,小哈利就是最安全的。

    这种感觉非常的糟糕,这让我总有一种身为棋子被人操纵着的维和感,这种感觉和当初从琥珀那里得知组织最终计划时的感觉极其相似!

    我再不压抑自己的怒火,冷笑一声,反手将绑在后腰间一把手臂长的小太刀抽出来。这把小太刀的原型是薇薇安去日本旅游的时候带回来的纪念品,后来我按照它的形状打造出了一把更加适合战斗的利刃。这把刀比我方才斩断那个女人手臂的匕首长了整整一倍,虽然算不上多长却是近身攻击的好家伙。

    我拔刀的速度很快,在西弗勒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刀已经架到了他颈部的大动脉上。我矜着笑,轻轻摆动手腕,刀刃小小地上下移动,刮啦着脑袋下方的要害部位。男人的身体完全僵硬了,我勾着嘴角直接用刀刃的宽面扇了他的右脸:“告诉我莉莉死亡的真相,不要让我再提醒你第四次,我的耐心有限。”

    西弗勒斯大概是我见过的最倔强的人,被我的气势和刀刃威胁着竟然还能如此坚定地一言不发。我毕竟是受过训练的人,以往那些逼供战俘的事情也没有少做过。就在我准备上前,将我的那些个刑讯手段在这个男人身上挨个儿试一遍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莉莉是我害死的。”

    我皱了下眉头,随手让小太刀和匕首都回归了原处,点头示意西弗勒斯继续说下去。

    这个男人也可能是因为太过愧疚,以及某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压抑情绪,很是配合地倒了一大堆东西出来。

    西弗勒斯告诉我,莉莉的死是因为他无意之中听到了一个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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