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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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难为-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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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1 男人的话要打折

    “听说今天做好吃的了?”

    阙聿宸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许是赶上了一场阵雨,浑身湿漉漉的,进门却不急着换衣裳,而是笑着问她爆米花的事。

    “闲着没事做,又见玉米粒干挺多的,就抓了点爆着玩。给你留了,不过这种东西趁热才好吃,冷了一受潮,吃不出什么香味了……瞧你,遇到阵雨,怎么也不找个地方躲躲,都淋得湿透了,这种季节感冒了可是很难受的……”

    卫嫦边说边替他脱去被雨淋湿的外袍,见沅玉几人送来了洗澡水,忙推着只着里衣的阙聿宸往内室走:“你先去泡澡,爆米花我去让厨房给你加热,洗完就能尝了。”

    “你陪我。”阙聿宸反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了内室。

    “……”

    大白天陪他洗澡……

    卫嫦一下就想歪了,两颊瞬间飞满红霞,回头一瞅,得!几个丫鬟,早就捧着换下的湿衣裳,轻手轻脚地退到了房外,还体贴地替他们带上了房门。

    算了,都老夫老妻、崽子都产下三个了,就算真的和他在大白天的浴室里搞出点什么名堂,应该也不会有人侧目吧?

    以前虽然没在浴室里发生过什么,可在床上或是软榻上,却是有过的,有几次甚至还是在饭点,她的脸皮早被他训练得皮糙肉厚了……

    何况,他貌似真的只是让她搓背。

    搓背?

    卫嫦一回神,才发现手里多出了一条搓澡巾,而某人,早已脱光了蔽体衣物,跨进浴桶好整以暇地坐着了,顿时,额头爬满黑线。

    “你……只是让我擦背?”她往他跟前一蹲,晃了晃手里的搓澡巾,弱弱地问。

    “不然?你还想让我干什么?”阙聿宸一本正经地回望她。正经得让她暗地里羞愧自己方才的胡思乱想。

    “没……没有啦,那我给你擦背咯,你转过头去啦。”

    她羞赧地别开视线,挽高衣袖后。先把搓澡巾浸湿,然后在上面抹了点薄荷味的沐浴香膏,揉搓出泡泡后,开始在背上、颈上揉搓。

    阙聿宸转回头的刹那,眼底泄出一抹笑意。

    起初的他,倒是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纯粹不想让她离开自己身边。有事外出没办法,可一回来,他就无时不刻想看到她,最好能和她寸步不离。谁也别来打扰。可被她含羞带怯的一问,又见她粉颊晕红、眼波含雾,高挽的衣袖里,露出的玉臂洁白滑嫩,身体某个部位的*。顷刻间苏醒。

    幸好整个人都浸在水里,不然,还真法做到如此镇定。

    卫嫦替他搓了会儿背,才渐渐放松开来,随口问起下午刚听到的消息:“听说月光城一带有几个村落被水漫了,是不是真的?”

    “嗯,月光城一带地势低。每年雨季都会被淹,那里的地方官也见惯不怪了,事先都做好了防护,村民也被统一安置了,没有造成人员损伤。”

    阙聿宸闭着眼轻声解答着她的提问,整个背放松地靠在木桶沿上。由她柔腻的小手,握着搓澡巾,从肩颈开始,一路往下轻搓揉擦。这点力道,哪里像是在搓背。催眠还差不多。

    卫嫦见他闭上了眼,眼底下方一圈阴影异常明显,心疼不已,直起身,在脸盆里洗净双手,又拿干布巾擦干后,蹲回他身边,按上他的太阳穴,替他揉捏起来:“这几天累坏了是不是?”

    进入雨季后,很多问题也都堆在一起冒了出来,田庄的收成、山头的管理、镖局的生意,以及正和胡喜洲商讨的关于防御海盗的计划。

    这些,原本可以差遣底下的人分工去做,可现下,风书易去了南离城,赤鹰又被他派去了明州办事,余下的十一个铁鹰骑,自从出了上回的事后,都被他派来保护家人了,自己身边只带了个传话的小厮,大小正事都由他自己在操持,早出晚归的,不累坏才怪。

    这还是在百花露的调理下,要不然,哪会只浮个黑眼圈那么好?就算不倒下,整个人怕是也削瘦得不成人样了。

    “跟你说了不是紧要事就交代下去,让底下的人去办,别全压在自己身上,老不听……看吧,眼圈都黑了,连着几日都只睡三四个小时,白天又不午睡,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吗?”

    卫嫦边说边叹气,老这样下去,可不行。要不,把魔珠的事告诉他得了?省得他为海盗的事成日烦心。

    “怎么不按了?”阙聿宸见她半天没动静,不由睁开了眼。

    卫嫦回过神,没好气地戳戳他的额,“累坏了光这么按捏几下能有什么用?从今儿起,务必给我睡饱六个小时才准起床,白天也必须午睡一个小时,不然的话……”

    “不然怎么办?”阙聿宸笑意盈眼地睇着她,微带喑哑的嗓音,让她的心跳莫名乱了节奏。

    “老婆……”他手肘撑着浴桶的沿边,转过身看她,深邃的眼瞳,攫住她的视线,不同她躲避。

    这个从没在白天出现过的称呼,竟在此刻从他口中逸出,低哑却清晰,让她的小心肝不自禁地打了个颤,怎么办?这样魅惑人心的他,让她好想扑上去狠狠亲吻。

    “进来。”阙聿宸像是能读懂她的心理活动,莞尔一笑,朝她招招手,蛊惑地邀请她入浴桶,随手抹了把脸,额上细密的汗珠,混着清水,慢慢顺着脸颊、脖颈,最终淌落到他坚厚的胸膛……

    吼!卫嫦决定不管了,他是她老公,她男人,她孩子的爹,白日宣淫又怎么了,她高兴!她愿意!谁管得着呢!

    阙聿宸难得见她这么主动,心里乐翻了天,*冲到了顶,可面上却还不得不忍着,怕一释放,犹如脱缰的野马,惊得极少肯主动这么做的小妻子落荒而逃,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他极力忍着。只在适当时,配合地帮她一把。

    卫嫦浑身烫成了熟虾,颤抖着手,脱去繁复的衣裙。在阙聿宸的搀扶下,跨入了浴桶,可在接触到他同样火热的肌肤时,一时间手足无措。

    “别怕,坐上来。”阙聿宸扶住她的腰,哪肯在这个时候,放她逃开。

    卫嫦深呼了口气,暗暗给自己鼓劲,不就是那啥嘛,成亲三年有余。前面一年如果说还聚少离多的话,那么,最近这一年半,两人几乎可说是做尽了夫妻之事,不就是在大白天。伺候他洗澡,顺便来个女上男下嘛……

    一番自我建设后,她深咽了一口唾沫,眼一闭,坐上了他的腰。

    “啊——”

    他的一记突如其来的力挺,让她吓了一跳,忙睁开眼:“不是说我来的嘛!”

    说完就胀红了脸。貌似他还没进自己里面呢,只是帮她调整了个较为舒适的坐姿罢了。

    阙聿宸沉声低笑,随即松开她的腰,双手枕于脑后,靠在木桶沿上,笑意盈眼地看着她:“好。你来。”

    卫嫦一下就懵了,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满脸通红地提议:“咳,要不,还是你来吧?”

    语毕。唯恐他反悔似的,她往前一倾,玉臂环上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随即便不敢再动。

    阙聿宸被她简单又直白的举动撩拨地欲火更甚,也不逗她了,借着水的滋润,下身与她来回摩擦后,微一用力,顺势挺入了她的体内。

    卫嫦闷哼一声,趴倒在他胸口,一双丰润白嫩的椒乳,随着他沉缓的律动,与他胸脯相擦。

    阙聿宸却不打算就这样继续下去,片刻之后,举着她的身子,往上挪了挪,双唇准确无误地找到两枚樱红,动情地吮吸起来。

    这么一来,卫嫦的双手不知该放哪儿了,最后索性捧住他的脑袋,以一种‘慈母’的姿态,将他的头按进自己怀里,还不时抚摸轻拍着,还真把他当孩子在哄了……

    阙聿宸看着好笑,可腹下的*却等不及宣泄了。

    这几日为外面的事东奔西走,晚上在书房一忙又是半个晚上,回房时她早就睡了,细数起来,两人的确有好几日没欢爱了,索性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好好痛快一回。

    当即,他不再隐忍,身下交叠的部位摩擦迅猛起来,坐在他身上的卫嫦,就像骑马似的,被他不停地颠上颠下,原本还能忍着的呻吟,到后面,就成串成串地逸出口,他最后一下火热的冲刺,让她忍不住后仰纤颈,高昂吟哦……

    待急喘的呼吸缓平,她被他抱着从浴桶里起身,呼啦一声响,跨出了浴桶,也不擦干,直接绕过屏风,抱到了床上。

    他这是,打算继续干的节奏吗?

    卫嫦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神智,被他精壮的身子覆上时,一下清醒,愕然地睁眼瞪着他,“你……”沙哑的音质,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

    “再给我一次……再一次就好……”

    刚欢爱过,又被彻头彻尾洗了一次澡,此刻她,全身泛着一层光晕般的粉红,看上去迷人又可口。

    “越来越妩媚了……”他抚上她娇媚的容颜,心中顿生男人的自豪感。

    不等卫嫦开口,他已经冲入她体内,兴奋地耕耘起来。

    男人的话不可信,男人在床上的话更是要打折。

    卫嫦等领悟到这个真谛时,已经来不及了。

    今天的他,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把她翻来覆去地要,无视她的哭泣、哀求,有种后世高h文里的刺激感,又像出嫁前,母亲给她压箱底的春宫册里描绘的那些,他这是,誓要将各种招式都尝过一遍才罢休吗?

    嘤嘤嘤……她是真的受不住了呀!

    当她再一次被翻趴在他身下,被他从后面进入,悍猛地拍击她的翘臀时,她整个人几乎抖成了一团,咬着唇想忍住冲口欲出的呻吟,可尖细的抽吸依然从唇齿间泄漏出来。当她像拉满的弓弦终于放松下来时,再也抵不住身体的疲倦,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阙聿宸这才从*的海洋拉回神智,知道自己今天真的孟浪过头了,可腹下的肿胀还未宣泄,只得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娇臀,快速又猛力地冲刺二十来下,直到将体内的白灼热液,如数射到她温热的宫床,才抱着她翻了个身,顾不得床上的狼藉,拥着她先补眠再说。

    卫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偏黑了,身旁的男人却还搂着她在睡,并不像以往,她醒来时,他不是穿戴整齐地洗漱完了,就是已经出门床铺都冷了。

    今儿不过是晚膳前的一个小觉,却让他睡得这般沉,可见这几日来他有多累。

    卫嫦拨开他圈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调整了个睡姿,与他面对面侧躺,静静地看着他略显疲倦的清俊睡颜,心里下了个决定。

 232 又出事了

    不过,她的决定还未付诸实施,又出事了。

    “怎么了?”

    阙聿宸被她唤醒时,眼底还布着血丝,嗓音沙哑,心疼得她差点押他躺回床继续补眠。可二姑奶奶既然派人来说了,想必是桩急事吧。

    “二姐派人来找你,好像是二姐夫出了什么事,我同你一块儿去看看。”

    说话间,卫嫦已经穿好了,给他取来一件轻薄的蚕丝夏袍,服侍他穿上后,让他暂靠床头再打会儿盹,自己去内室倒水给他洗漱。

    床铺上的凌乱提醒她,浴室里还一派狼藉呢,不想让丫鬟们进来看到如此靡乱的场景,打算先处理掉一点,再唤她们进来收拾。

    可阙聿宸像是猜到了她的意图,赶在她动手前,扬声唤了门外的沅玉、沅珠进来。

    卫嫦被沅玉拉回梳妆台前,麻利地梳发挽髻。

    沅珠则端上清水,伺候阙聿宸洗漱,洗完端着脸盆退下后,进去收拾几乎无法入脚的浴室。

    卫嫦透过梳妆镜,小脸苦哈哈地朝罪魁祸首瞪了一眼。

    他却浑然未觉地朝她笑笑,还指指自己乌黑的长发,对她说:“等你好了,来帮我梳头。”

    对哦,今儿洗澡把他的长发解散了,本想给他洗个头的,可后来那么一闹,哪里还有空闲啊,就这么拖着湿漉漉的头发上床了,这会儿想必还潮着呢。

    卫嫦忙让沅玉加紧速度,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只在发髻上插了根白玉梅花簪,反正已经晚上了,又是赶着有事,其他头饰就不戴了。

    “你去帮珠儿吧。这里我来。”

    等沅玉应声进内室后,卫嫦红着脸边瞪他边来到他身后替他束发。

    “下回别压着湿发睡觉了,容易犯头疼。”

    她梳通了他的发后,从床头柜屉里取了块白玉扁扣上束好的长发。

    一贯戴的墨玉扁还在内室。偶尔换个白玉的发扁也不错,和自己发髻上的白玉簪很相配,这也算是情侣发饰吧?

    卫嫦心里愉悦地腹诽完,拉他来到了外间。

    一觉睡到掌灯时分。两人都还未用晚膳。

    阙聿宸让她留下用膳,不让她陪同:“雨天路滑,我一人去看看就行了。时辰不早了,你先吃饭,别饿坏了肚子。”

    有过几次迟到的午膳后,丫鬟们再也不赶着膳点喊他们开膳了。

    相反,若是膳点到了还没见主子们出来,除了沅玉留下把门,其他人都默契地退出主屋,该干嘛干嘛去。

    “我不饿。陪你过去看看,要真有什么事也能搭把手!”

    卫嫦确实没感到饥饿,喝了杯水,也给他倒了杯蜂蜜柠檬薄荷水,催他喝下后。挽上他的胳膊,陪他去“逸翠斋”看看。

    ……

    阙吉祥听完李文的解释,一颗心都快碎了。

    “他怎么……怎么就不告诉我……”

    阙吉祥走到床前,看着陷入昏迷的彭季耘,跪倒在床前的榻上,握着他削瘦的手臂,咬着唇忍着泪。低吼:“你说啊!为何不告诉我!为何要伙同李大夫瞒着我!不是说重新来过吗?既然重新来过,为何有事要瞒我?彭季耘!你给我醒来!醒来!我要听你亲口解释!”

    李文站在一旁,听得冷汗涔涔。

    彭季耘的确嘱咐过他不要告诉阙吉祥这桩事,可那是在没有发生昏迷现象的时候,如今,再不说明缘由。他怕……

    心下暗叹一声,该说的还是得说:“彭夫人,彭爷这次昏迷,就算能醒来,恐怕苏醒时间也很短暂。他后脑的血瘀经过反复针灸后,虽化散了一部分,可还是有经络被血瘀阻塞,且有向四周蔓延的倾向,所以,您……还请做好心里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阙吉祥背脊挺得直直的,背对着李文轻声问。

    李文喉口一噎,这样还不够直白吗?那应该怎么解释?

    “没办法可解吗?”

    一时间沉凝的室内,被掀起门帘进来的卫嫦和阙聿宸打破。

    在屋外时,两人已经听到了李文和阙吉祥的对话,再联系彭季耘曾跌下山崖、造成失忆的事,多少能猜到他今日突然晕厥并昏迷不醒的原因。

    “办法不是没有,可我之前也和彭爷说过,要彻底疏散他后脑的血瘀,并治好失忆,需要两种稀缺药材,可南下途中,我四处打听,莫说找到了,各地医馆连听都未曾听过……”

    “什么药材如此难获?”阙聿宸见妻子过去劝慰二姐了,于是邀李文坐下说话。

    “虎纹皮和拾忆草。前者的草药叶子如老虎身上的斑纹,后者长得有点像人参,但花色是紫色,且五年才开一次。”

    末了,李文摇头轻叹:“我也就在古医典中见过,但既然先祖有记载,想必是存在的,可这一路……”

    “这两种药材的生长环境如何?会不会是南方的水土不适合它们生长?如若是,我即刻派人去北方寻。”阙聿宸沉吟片刻后,问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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