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千金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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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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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厮便抬了一个箱子出来。
  浮音一件件地拿出那些东西,第一件便是那玉如意,第二件便是那手链,正是当日她和巧香一起进宸王府,送给沈芊君的嫁妆,现在都归她了。
  “这些都是太皇太后赏赐给女儿的。对了,女儿今日来,是要清理门户的。你一直同床共枕的女人,她早就和这个男人私通了,并且生下了这个逆子,爹爹,只要你亲手杀了这女人,女儿便还可以认你这个父亲。”
  沈老这时候只想保命,虽然心中很是气愤,但此刻他只想着不要得罪眼前的人。思定,他快步走到巧香的跟前,狠狠一巴掌便甩到了她脸上。
  “贱人!你这个贱人,居然背着我勾引男人,还生了这个孽种!”沈老说毕,一巴掌又狠狠地朝着巧香打去,这一掌,力道很大,几乎是把人直接打到吐血。
  “老爷,不是这样的,是这个女人设计的。我和阿牛哥是真心相爱的…”,巧香的话还没说完,沈老便暴怒着双眼,怒吼着,“婊一子,你还敢跟我说是真心相爱,我,我杀了你!”说毕,沈老看了眼院子柴堆边的锄头,拿起锄头便朝着巧香的脑袋砍去,直接把人的脑袋,劈成了两半。
  巧香来不及再说话,鲜血沿着脑门中央,从鼻子落到嘴巴上,整个人翻着白眼便往后倒了下去。
  “香儿!”阿牛咆哮着,全身被打地一点力气也没有,忽然也被激怒,挣扎着起身,“我跟你拼了!”
  本来一个壮丁打一个老头绰绰有余,可是现在,他被打地几乎残废。
  沈老一不做二不休,拿起锄头便又朝着阿牛劈去,阿牛也当场死亡。
  “竹儿,你看,我把他们杀死了”,沈老举着带血的锄头,忽然眼里露出了讨好的笑,只是他的笑很快凝固,从外面便冲进好几个官差。
  “不好了,不好了,他杀人了,他杀人了,我们亲眼看着他杀人了”。
  浮音忽然害怕地喊着,眼里却暗藏着狡黠。
  沈老手里的锄头落地,顿时明白了一切,指着浮音便大骂着,“不孝子,不孝子,你居然陷害你老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做鬼的本事!浮音脸上一冷,看着地上双双死去的人,然后包裹那襁褓中的孩子,带着人走了出去。
  一夜之间,沈家院子被血洗,而浮音,则带着巧香的孩子,重新往京城而去。
  ……
  一月后
  和亲的队伍浩浩荡荡,行走了近一个月,终于来到了萨特城。
  萨特城上高高挂着北鲜的旗帜,只是车仗停下,却没有人前来迎接,别说迎接,就连像样的兵卒都没有。
  城门口,只有几个兵卒守着,来来回回有百姓进进出出。
  “公主,让老奴去瞧瞧怎么回事?”春娘嘴上虽然是恭恭敬敬的,但是却俨然是这仪仗队的老大。
  扇碧掀开帘子,瞧了瞧外面,然后点点头。
  春娘加快步子上前,和最前头护送的柳剑南道,“柳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柳剑南眉头不展,加紧了马腹便朝着城门大吼着,“大云昭阳公主前来和亲,为何无人来迎亲?”
  城楼上许久才有人探出脑袋来,“你们且等等,我这就去告诉城尉大人。”
  这兵卒说去便是大半个时辰,如今正值最冷的二月,这又是北方,别说人了,马在外面站久了不活动,也全身打起哆嗦来。
  众人等了许久,才听到一阵浩浩荡荡的马蹄声。
  慕容澈一身毛裘大衣高坐在马背上,从城门走出,排出了强大的阵仗,他旋即下马便抱拳道,“北鲜恒郡王,亲自来迎接昭阳公主入城。”
  柳剑南这才也下马,抱拳道,“哪里哪里,有劳恒郡王了。”
  两队人马寒暄了一会儿,车队这才又重新出发。
  心思浅的人不知道,颇有一点心思的人都知晓,这是北鲜可汗的下马威,故意让和亲公主在寒冷的外面等了许久才命人来迎接,可好在,派的是恒郡王前来,是以才解除了误会。
  是夜
  因为是和亲,为了让新汗后适应,所以采取的是汉人的成亲方式。只是偌大的宫殿里,洋溢着异族的气息,火红的帐子陪着白色的墙壁,看上去总有些格格不入。
  春娘和梅氏母女早就去领赏赐去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坐着扇碧一个人,从来没有谁的洞房会这么冷清。虽然这一切她早就做了心里准备。她心里早有喜欢的人,被迫嫁给这个新可汗,并非她所愿。
  关于这个新可汗,她早有耳闻,且不说之前在云宫,就是伺候她的几个丫鬟,成日里那都是在夸耀,新可汗如何英勇无比,今日智斗猛虎,明日生擒敌首等等。好似她们见过一般。
  传闻可汗生的一张绝美容颜,琴棋书画更是四绝。这种绝世好男人真的会存在么?扇碧心里怀疑,所以忍不住探了头去,可是她刚想往外看,耳边就传来一声咳嗽声,骇地她赶紧又缩回头来。
  算了,反正过了今夜,他们就再没交集了,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只要一咬牙,一闭眼,过了这个程序,以后她会想尽办法让自己失宠的。
  思及此,扇碧又将好奇心收回,正襟危坐了起来。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不时便有人推门进来。
  扇碧本以为是可汗来了,却不想,走进来的是一个侍女,侍女快速走到扇碧跟前,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启禀汗后,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特地前来告知汗后,今夜可汗怕是不会来了。”
  扇碧一怔,看着眼前清秀的女子,诧异道,“何出此言?”
  “汗后大抵也猜出来了吧,可汗其实并不满意这桩婚事,可汗心里早就有了沈典侍。今夜怕也是郁郁寡欢,一人在议政殿喝闷酒了。我家摄政王妃实在看不下去,特地让奴婢来告知汗后一声,以后可要当心沈典侍啊”。
  那侍女说毕,便又快速转身出去了。
  这一切来得太刻意,扇碧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冒出了个沈典侍还有摄政王妃。
  这个摄政王妃为何要这么好心告诉自己这些?那个沈典侍又是何许人也?
  脑子一时根本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但是有一件她记得非常清楚,那就是现在可汗在议政殿。她必须去。
  在她出嫁前,便答应了浮音,无论如何要得到可汗的宠爱,成为她手中一颗有用的棋子,虽然她心里百般逃避,可事情真走到这一步,她又不禁着急起来。
  难道真的要自己亲自送上门?
  思索了许久,扇碧又喊了喊,奇怪的是,周围好像并没有任何人。她推开门,另她讶异的是,门外连个侍女和护卫都没有,外面除了昏暗的灯笼,一片漆黑。
  眼睛好不容易习惯了黑暗,扇碧一路沿着走廊寻找,说来也怪,这四下也居然没个伺候的人,没有侍卫,就连守夜的丫鬟也没有。难道这个可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癖?
  扇碧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多事了。
  走了一会,在一个转角处,扇碧这才又发现一扇门,看着那牌匾上写着‘议政殿’三个字,她急忙推开,月色皎洁倾泻而下,打在屋子的地板上。
  还未进去,便可以闻到一股龙延香的味道,一股属于男人的味道。扇碧可以确定,这就是暖阁了,因为放眼望去,屋子分两部分,外面有门,还透着微弱的光线,正是从书房传来的。
  扇碧小心翼翼把房门合上,然后直奔内室。
  她不敢去伏耳倾听那边的动静,而是紧张地直接爬上了一张巨大的床。
  抬头看着雕龙画栋的天花板,扇碧莫名倒吸一口凉气,居然感觉十分紧张起来。
  “不紧张,今夜无论如何要和可汗圆房了。”她掐地自己生疼,确定不再胡思乱想了,这才定下神来闭上眼睛。
  一切太诡异了,耳边的沙漏滴答,仿若一个世纪。
  也不知多久,门忽然开了。
  吱呀——
  幽暗的屋子,有人一甩手推门。
  今夜是他的大婚之日,可是他却一个人自饮自酌,不想去那个汗后那里,父汗临终前的嘱咐还在眼里,大哥的劝解还在耳边,他以为自己已经释怀了,却还这么放不开。
  身上带着一股酒意。
  此时锦澜已红了眸子,早把手里的酒壶一甩,踏入房间。
  只是他醉意熏熏,倒也没有发现这四周的古怪。
  屋子里明显一道寒气传来,让扇碧紧张地把头埋进了丝滑的被子里,她不敢想象,当锦澜看到她后,会是什么反应。
  屋子里没有上灯,锦澜只是借着月光,大步朝大床走来,他似往常,把外衣随手一脱,扔在地上。这些衣物,带他翌日醒来前,就会有奴婢来收。
  只是,当他手触及到亵一衣时,本能地就听到一声异动,锦澜立即冷喝道,“谁!”
  扇碧的身子颤抖着,却不敢吱声,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怕,简直是全身冒冷汗。
  锦澜冷笑着,他早就闻到了一股胭脂味,这个味道略显清淡,但还是可以知道,是个有非分之想的女人爬上他的床了。只是他冷笑的眸子里多了股杀气,难道她不知道,胆敢擅自上他锦澜床者死吗!而且今天是什么日子!谁这么不怕死!
  今日他本就烦闷,所以显然,这个女人越矩了,很好,他正愁没处发泄呢。
  未等扇碧做好最后准备,锦澜早已一大步垮了出去,然后猛然把被子一掀,他像看艺术品般,端详着床上的人,只是稍纵即逝的戏谑,他的脸上微微不悦起来。
  “既然那么想爬上孤王的床,就该把自己脱得光光的,恩?难道还想要孤王亲自动手,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锦澜声音凉薄,简直没有一点温度,他恼怒地把被子一抓,直接扔在了地上。
  扇碧离开被子,感觉周身寒气刺骨,这是初冬,天气正寒,她只是把外衣脱了躺在里面。
  似是感觉到了锦澜的杀气,扇碧有些后悔,赶紧跳下床,“可汗,可汗对不起,我,我走错房间了。”扇碧不依命照办,反倒打了退堂鼓,就此想要逃脱。
  然,为时已晚。这一切,在锦澜看来,就是在玩欲擒故纵!
  “孤王让你脱就脱!”其实锦澜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女子究竟是何人,屋子里太黑,根本看不清人的长相,但是此时他的厌恶之情早就萌生,自是不会放过这个女子。
  扇碧一听,背嗖地一凉,然后急忙跪下,“可汗,我真的走错房间了,不是故意的,您放我走吧。”她现在真的后悔自己擅作主张了。手心里一直冒着冷汗。
  “呵呵,是这样的么?”锦澜有些不耐烦,他烦躁地一把捏起身下人的下颚,像要捏碎她般,逼视怒问着。
  扇碧被锦澜的手捏着,不得不抬头对视他。但只是片刻,扇碧的眸子里就立即闪过一丝倔强。
  她本能的反应就是抗拒,抗拒这张陌生的气息,“你放开我!”扇碧早就忘记了眼前的人的身份。只是怒视着狂吼着。
  扇碧的手一把打在锦澜的手臂上,让他有些生疼,只见他微微蹙眉,然后随即大手一挥,就把人摔倒了另一边。
  嘭咚。扇碧的额头不偏不倚,正好撞在桌脚上,瞬间,额头上就溢出一滩血,血的味道弥漫开来,混合着女子的胭脂味,让人闻得有些恶心。
  只是扇碧依旧不服输,眼睛瞪着锦澜,这种粗暴,让她瞬间对这个暴力的男人,印象大坏。传闻有假,这个男人太暴力了,哪有传说中的那么好?
  “怎么,不服?”见到血,尤其是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让锦澜更加狂躁起来,他见眼前的女人不但不怕,反倒怒目对着他,心下就想着要制制这女人的傲气,同时他也好奇起来,今日全王宫乃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今日大婚,谁这么大胆,还敢来爬床?而且还不偏不倚,寻到了此处?
  因为是夜晚,锦澜并看不太清扇碧的长相,只是大概看得清个轮廓,这个轮廓,看上去有些熟悉……
  面对锦澜的暴虐,扇碧不卑不亢,因为她心里已经产生了种厌恶,她撇开头去,不想再多看这男人一眼。
  “要么放我走,要么打死我!”。
  听到扇碧如此斩钉截铁的话,锦澜也是一惊,不过这些倒是更加加强了他的好奇心,这个女人,呵,倒有几分铮铮铁骨,和芊君有几分像!
  “好,既然你自己爬上孤王床的,那么孤王就成全你!”锦澜忽然戏谑一笑,然后大手一捞,就把扇碧抱进怀里。他酒劲正上来,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做什么。
  扇碧本能抵抗,可是她却是反抗,钳制她的双手力道就越大,这种力道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怎么?这会儿跟孤王装清高?”锦澜冰冷的眸子闪过一丝嘲讽,语气更是难听。他大手一松,一把就将人甩至大床上。
  扇碧本想反抗,她想拒绝,拒绝这个男人的侵犯,可是转念,她又想起,今日来的目的不正是此么?
  所以,一咬牙,一闭眼,扇碧认命地松开四肢,不就是一张膜吗?她受得住!
  大嘴湿润而霸道地袭来,将扇碧的樱唇覆盖,不留一点缝隙。锦澜霸道地一扬手,伸到扇碧的下身,他似乎要不来一点前奏就把她给占有。
  仅仅这个举动足以代表,这个男人根本不爱她,他只是想要宣泄身体的渴求,像个兽般对她予取予夺。
  所以,当耳边听到裤子被撕裂的声音时,扇碧绝望地闭上双眼,同时眼角也划下一行清泪。
  她彻底地松开四肢,像个死人般,任由他处置。
  原本折腾的人,忽然没了动静,一下子也让锦澜停下动作,他撑起身体,俯视身下的女子。
  她在哭,她居然在流泪!
  锦澜像被雷击般,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就这一点,他就可以知道,这个女人不爱他,对,她只是想要权势吧。爬上他的床,做他的女人,然后扶摇直上!
  恶心,心头泛着无比的厌恶,锦澜一把甩开身下的人,原来刚才这个女人的孤傲和楚楚都是假的。
  “既然那么不想做,就给孤王滚!肮脏的女人,下作,孤王不想再看到你。”锦澜大手一摆,顺势不经意便扯下了扇碧脖子上的吊坠,然后又嫌恶地把吊坠随手扔在地上。
  扇碧被锦澜怒喝着,忽然惊醒,她赶紧收住眼角的泪,从床上蹭起逃下床,她随手捡起地上零散破碎的裤子,胡乱套上,然后看也不看身后的人,恨道,“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上你的床,就算我死了,都不会!”
  这一句毒咒像施了法般,就在扇碧说的同时,天色骤变,忽然晴天闪了电。
  扇碧冷笑着走出,想来自己这次作为和亲公主不能完成任务,横竖都是个死字,骑马死地能有些尊严。
  她看着手腕处的黑痣,三个月,与其受人要挟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不如趁早了结。
  想到这,她赶紧奋力,朝院子里的一口井飞奔而去。
  ……
  可汗大婚,北鲜上下举国欢腾。街市上也甚为热闹。
  只是沈芊君这会儿褪去一身的官府,也在街市上闲散逛了起来,北鲜街市很少,除了都城,基本上其他地方都只有早市,像现在的夜市,只有可汗大婚的这日,才难得一见。
  街市上卖的东西也和汉人的不同,这里缺水,经济也不发达,主要卖的都是丝绸等布匹,还有就是一些比较难见的水果,萨特城绕过大兴城,距离大云的边境很近,所以这里的经济相对还算发呆。
  沈芊君一路走着,无心看集市上麦的东西,这里的东西根本没有大云的好。
  百姓们此时都很欢喜,宫里有侍女还亲自下民间,给大家散喜糖。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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