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千金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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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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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议”,亚赛断然拒绝,其实心里已经有些动摇了。
  “呵呵,好,朕等着你来求朕合作的那一天,贵喜,回宫。”说毕,高演起身,一甩衣玦,高演与贵喜二人很快消失在了院子中。
  亚赛看着离去的身影,呆怔了半晌。
  “王妃,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啊。”喜儿摁不住上前道。
  “闭嘴,此事以后不许再提,走,去准备晚膳。”
  …
  幽暗的养心殿御书房,一排钟琴正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柳茹裳正穿着露肩拽地纱衣,手里拿着锥子敲打着一排编钟。
  眼前的编钟有七十二个,按照音阶一次排列下来,每一个都有属于自己的音符,柳茹裳并不太懂音乐,只能胡乱敲打着,不过还好能成曲,倒也不算太难听。
  高演斜靠在软榻上,看着柳茹裳丰盈的身体,脑海里却幻想着她是沈芊君的脸,不禁眼中一片柔光,唤了句,“你,过来。”
  柳茹裳轻轻称是,托着裙子便走到高演身边,还没站稳,便被高演一把拥进了怀里,“啊…”,柳茹裳禁不住羞涩一叫,窝进了高演的怀里。
  可是高演却大手摆着她的脸,认真地看着,然后视线定格在她樱桃般的小嘴上,狠狠地用手揉搓着。
  一阵火辣辣的感觉迎来时,柳茹裳这才秀眉一拧,轻声唤道,“皇上~”。
  高演这才回过神来,一看自己怀中的人并不是沈芊君,忽然又兴味索然起来,自己难不成最近真的得病了?
  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他可是风流成性,一日没了女人都不行的,怎么可能会对女人没了兴趣呢。
  想到这,他的眼眸忽然就暗了起来,然后出声一唤,“贵喜,去把朕的软鞭拿来。”
  “皇上~,你这是要做什么?”柳茹裳顿时觉得身子开始发抖起来,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高演待会可能会…
  柳茹裳的话还没说完,高演便忽然一放手,将人推了出去,柳茹裳猝不及防,啊呀一声便在地上打了个滚,却正好,肩头的衣服一滑。
  高演踩在她的纱衣上,不让人再动弹,看着她那如雪一般光滑的肌肤,他竟然觉得自己一点欲望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贵喜的软鞭已拿来了,他颤颤巍巍地看着高演,还是忍不住道,“皇上,这样不好吧?”
  “你知道什么,这叫情趣。”高演不理会贵喜,而是扬起鞭子便重重地打了下去。
  “啊!”柳茹裳一声尖叫,后背已划开了一道口子,上面立即渗出了鲜红的东西。
  看到这伤口,听到柳茹裳的惨叫,高演的心里似乎才爽快了一些,然后又扬起鞭子,狠狠地鞭打了下去。
  “啊!皇上,求你,求你饶了茹儿吧。”柳茹裳哭哭啼啼着,想要躲,可是奈何纱裙被高演的同靴死死地踩着,根本就无法动弹,她打不了滚,躲闪不了,只能不断地惨叫着,一边哭啼。
  贵喜在一旁看着不敢出声,而高演也似乎是打地兴奋了,将身上的龙袍胡乱一抓,扔给了贵喜,“狗奴才,滚出去,没真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
  “是是”,贵喜捧着龙袍便灰溜溜地逃开了。
  “皇上,求你,好痛,茹儿到底做错了什么,求皇上,不要打了。”在高演松开脚的同时,柳茹裳立即从地上滚爬了起来,然后抱着高演的腿求饶。
  高演冷冷地看了眼身下的人,满满不屑,“朕要你的时候,你为何不贞洁地去死,要是你跟着先帝一起去死,也许朕就不会这么对你了。”说毕,眼中满是嫌恶,他这么多天来,对柳茹裳加封,哪里是真的宠幸她?
  软鞭打在身上的伤痕翌日便会淡去,这是行房时候用的助兴工具,谁又会料想到高演心中的真实所想?
  “皇上,茹儿不想死”,柳茹裳哭泣着,她就是怕死才苟活着的啊。
  “不想死也可以,那就继续受着!”说毕,几鞭子下来,一道又一道,打地柳茹裳嗷嗷直叫。
  高演收纳高冉昊后宫的最大收获就是,这些妃子都还是处子之身,而他更是秘密地命宫中内监在宫里散播这一言论,到了最后,流言蜚语竟成了先皇其实不能行人道,对女人没兴趣,更有甚者,说先皇其实是断袖…
  一时间,议论纷纷,皇家的颜面尽扫。
  打了一阵,高演觉得手酸了,将手中的软鞭一丢,迈着步子跨过地上的人,丢下一句冷冷的话,“来人啊,将如贵妃送回宫。”
  他的话音刚落,旋即外面便走来两个太监,将柳茹裳脱带了出去。
  “娘娘”,柳茹裳的贴身宫女水儿在外面等了许久,见自家主子出来时,一身狼狈不堪,忙抽泣着上前搀扶。
  “我没事”,柳茹裳推了推那两个太监,脸上多了几分威严,“本宫自己回去,不用你送。”
  说毕,便带着水儿离开。
  “我呸,还摆娘娘的架子啊,等今年选秀换了新人,看皇上还瞧不瞧你!”两个太监白了柳茹裳一眼,便大摇大摆地打道回府。
  “娘娘,疼吗?”
  “恩”,柳茹裳心里觉得委屈,可是现在她是这后宫的老大,她梦想着一嫔独尊,当年她还是如嫔的时候,想着有朝一日自己成为这后宫的老大时,会是多耀武扬威,可是现在,她身为贵妃,却觉得,高处不胜寒。
  “喲,贵妃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也在这御花园溜达啊?云儿还以为,只有自己不受待见呢。”杨云玲拉长的尾音穿过夜色中的树林,她老远就看到了行色狼狈的柳茹裳二人,便赶忙过来幸灾乐祸。
  之前杨柳二人就斗地死去活来,眼下她们位份悬殊,却还是不忘记争斗。
  “哟,杨才人啊,你可说错了,本宫刚从养心殿回来,告诉你啊,今夜皇上可是和本宫玩了新花样哦,你看到地这些啊,都是软鞭所致…”,柳茹裳故意压低了声音,让水儿搀扶着她缓缓朝杨云玲走进,两人在院落中间停下,互相对视,彼此都不相让。
  “原来如此啊”,杨云玲明显咬牙切齿,心里是醋意十足,怎么皇上没和自己玩过?但是旋即,她又嘲讽了起来,“可是云儿听说啊,皇上此刻可是去了永寿宫,顾美人那呢。”
  “什么?”柳茹裳明显惊讶,甚至带着一些不甘。
  杨云玲哈哈大笑,故意从柳茹裳身边擦肩,凑到她耳边道,“贵妃娘娘,其实咱们心里都有数,皇上他的心根本不在咱们这。”
  是啊,先帝在时,她们只是沈芊君的陪衬,可现在,没了沈芊君,没了先帝,想不到,她们还是陪衬!
  可恶!柳茹裳死死咬牙,却歪过脸去,“云妹妹,皇上去你那走动地少,也不管皇上的心在不在吧,现在谁先怀上子嗣,才是稳坐宝座的法宝,本宫和你不一样,至少皇上隔三差五地还来本宫这,本宫的希望大一点,而你嘛,估计等新秀女一进宫,就该失宠喽。”柳茹裳故意用力撞着杨云玲的肩膀,得意笑着走开。
  其实她们心里都清楚,大家都是同病相怜。
  当宸王府风风火火决定办喜事的时候,八百里加急,一下子震得整个京城上下无不欢呼雀跃,北鲜太子与摄政王来大云商谈和谈,互通商贸之事,这意味着,两国边境,断断续续十几年的交战,总算是要熄火了。因为这件大事,宸王府的亲事被搁置押后。
  十几米长的街道,四处都挂满了两国的旗帜,十几米高的城楼上,高演和高允两人并肩而立,都一同威严瞩目着城下的景象。
  城楼两端,大云的军队站了两排,他们的后面,是前来围观的百姓,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传说中貌美无比的北鲜太子,究竟长地怎样?
  云都被临江包围,要入云都,必先趟过临江。
  如血的残阳终于褪去了最后一丝亮光,隐没在厚重的云层中。不过,大地只是陷入了短暂的昏暗。不多时,月亮升起来了。惨白的月光幽幽地映着暗淡的江面,甲板上士兵们的武器反射出刺眼的白光,映得近处的水面波光粼粼,竟比在先前的夕阳下更要明亮几分。远处的水面上,大小船只挤得密密匝匝,随着船只的晃动,荡漾出一圈一圈的波纹。不同方向的波纹相互交错,忽然,甲板上的号角手吹起了号角,声音震耳欲聋,立即便沿着临江的码头一直传递到城楼。
  “北鲜太子、摄政王到岸了!”
  不知道是谁激动一喊,大家旋即都伸长了脖子。
  只听到船靠岸的声音,接着就是落锚,收帆的声音,哐当哐当,翘起了一阵锣鼓。
  炫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试图更高,更高,热烈地追逐着那轮凄清的白玉盘。
  如流星般闪耀,如彩虹般灿烂,底下的银色盔甲在强光辉映下,流光溢彩。盔甲下的人棱角分明,双目锐利如鹰隼,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而跟在他身后的另一个男人,却是一身青衣素袍,一身仙风道骨的样子,别人的青衣上至少还会有些花纹什么的,可是他不,他的青衣,从领子到脚踝,都是一个颜色,那青涩贴在他身上,让他看上去身影更加颀长,而他头上的斗笠更是,遮住他的面容,让人更加好奇起来。
  百姓们都伸长了脖子,果然看到银色盔甲的男子,知道他就是北鲜的太子,他银色的盔甲就如波光粼粼的水面,折射着月光,他的轮廓分明,那双眉陡峭,就如被墨匀染过一般,插入云鬓,那高高的鹰钩鼻笔挺,将他原本峻冷的脸勾勒地更加一丝不苟,而他那薄薄的唇,就像是点睛之笔,将这个男人所有的冷清和不屑都映衬在了他这张冠玉的脸上。
  没有一丝赘肉,一丝瑕疵的脸,冷寒几乎如冰的脸,他手里握着长剑,每走一步,身上的盔甲都跟着颤抖,恍若大地也跟着抖上三抖。
  帅,北鲜太子好帅,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被这北鲜太子的冷酷外表所虏获了,她们何时见过这么威风又冷峻的男人。
  不仅是女子们留情,男人们都不禁后退一步,有些惧怕,这种男人,一看就是一手能捏死一头牛,用一个眼神就能杀人的人。
  人都道宸王冷酷,这个太子,比宸王还甚。
  “皇帝,你看这北鲜太子是谁,当真是好面熟啊。”高演邪魅一笑,然后转身就要下城楼。
  “呵呵,的确”,高允跟在高演的身后,认出了那北鲜太子就是锦澜,他的目光慢慢冰寒了几分。
  码头不远处的一家酒楼,没有人发现乔装后的沈芊君,正坐在包厢内看着码头的动静,张妈在一边帮她披了披衣服,“小姐,这就是北鲜太子?当真是俊美无比。”连张妈都说好看,那自然是好看,沈芊君一笑,直直地盯着锦澜,然后缓缓摊开手掌心,看着上面的金笛发呆,锦澜,你终于还是来了,希望今日后,大云与北鲜,就真的太平了。
  她默默地想着,然后抬头,猛然闯入视线的,便是那一身青衣,带着斗笠的男子,她有些诧异,这个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人,究竟是谁?
  北鲜的摄政王?
  沈芊君伸手紧了紧自己的衣襟,然后缓缓起身,而就在她起身的刹那,青衣斗笠男子微微抬头,似乎是受了牵引一般,看向了茶楼这边,不过只看到了一扇开着的窗。
  他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好好的,自己作甚要看一眼那里呢。
  沈芊君下了楼便往人群的反方向而去,张妈跟在后面问了句,“小姐,你不去瞧瞧了?”
  “已经看过了,他很好,而且比以前更加帅气了,呵呵,这样就够了。”对,她和锦澜只是知己,能够远远相望,知道彼此都安好就够了。
  两人的身影慢慢走远,而这边的热闹却还在持续升温。
  高演和高允一起下了城楼,站在城门底下,等着那一对人走来,船上的人都走下了,在最后,下来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女子蒙着面,也看不清容颜,被人搀扶着,而女子旁边,还走下一男一女,正是大皇子慕容澈和小扇。
  小扇当然十分好奇这周遭的一切,而她更激动地是,终于可以和芊君姐姐再次相见了。
  “哈哈,北鲜太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云皇安好,见过宸王殿下。”锦澜率众走在最前面,可是与高演、高允两人说话的语气,明显不同,同高演说话,就像是两个熟悉的人在问好,而和高允,则是带着身份的问候。
  高演邪笑着,搭上锦澜的肩,然后看着他身旁的几人道,“这位就是贵国的摄政王?”
  “是”,锦澜的话音刚落,青衣男子便对他行了礼,没有人知道,这斗篷底下的人,就是未死的云皇,高冉昊!
  “别来无恙?阿演。”慕容澈也走上前一步,和高演打着招呼,几人的关系看上去,真的不错。
  “哈哈,澈,你这小子,身边这位可是郡王妃?”高演打趣道。
  小扇拧了拧眉头,冲着慕容澈便瞪了个白眼,“澈哥哥,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王妃了?”
  “哈哈,不是,这是我王府的洗脚丫头”,慕容澈笑得开怀,与锦澜,高演几人并肩便入了皇城。
  而高允,则自是一个人默默地走在最后,跟在了高冉昊和萧雨身边,他没有说话,和高冉昊也保持了一段距离。
  皇宫的盛宴没有立刻举办,高演先安排了锦澜几人的住处,便在驿馆里和几人叙旧,高允一人无聊地在旁边干站着,看到同样与这群人格格不入的高冉昊,多了几分注意。
  北鲜皇帝年事已高,现在忽然多出个摄政王来并不奇怪,可是北鲜太子年少,他非但不阻止,还要与这摄政王一起前来何谈,未免说不过去,自古以来,摄政王都是钳制新皇的敌对力量,为何锦澜还能容得下这摄政王呢?
  他越发想不明白,只能靠着栏杆,看着蓝天,忽然就想到了沈芊君,然后偷偷笑了起来。
  待高演总算和锦澜几人说够了话,才肯离去,并吩咐大家先洗漱一番,晚上在宫中设宴。
  高允一出驿站便马不停蹄地回王府,现在他在外面,那是一刻想留的心都没有,只要一想到家里还有人在等自己,他的心就会悸动,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想一个人。
  下了马,高允便急匆匆地去往了自己的院子,沈芊君此时也刚好回来,正坐在桌边喝茶。
  “阿君”,高允解开身上的黑色披风,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然后上前去抓着她的手,“今日好好打扮一番,咱们进宫赴宴。”
  沈芊君的手猛然一缩,犹疑道,“那亚赛怎么办?这样不好吧,我现在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其实她心里更多地不是想以宸王妃的身份出席,她只是想找个清静之地,先把孩子生下来。
  高允当然不了解她的心思,手抓地更紧了,“阿君,我不管,今日我便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才是我最想要珍惜保护的人,而我身边的位置,只配你来坐!”
  哐当一声,两人同时回头。
  门外亚赛怔慌张地弯腰捡地上的东西,因为现在沈芊君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出行什么也不方便,亚赛又主动要求来伺候沈芊君,高允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而方才,亚赛就正好听到了高允对沈芊君说的话。
  看着亚赛匆忙捡起地上破碗的时候,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她忙走上前去搀扶,抓着亚赛问道,“没事吧?”
  “没”,亚赛紧张地把手收回,然后抬头看着高允冷漠的背影,她知道,自己就算是死了,他也不会为自己掉一地眼泪吧。
  “还说没事,手都染红了,阿允,你还站着做什么,快点帮王妃包扎啊。”沈芊君蹙眉,然后走到高允身边推了推他,高允这才无奈地半推白就,拉着亚赛出去,“那你等我,待会我再和你说此事,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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