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送给他妹妹的新婚礼物也算是别出心裁了。两大箱的烟花,这个时代的烟花相当单调。我找制烟花的工厂合力研究了一套百花盛开还有带字的烟火,今晚,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飘雪和心蔓出~嫁~了。呼呼!
飘雪的新郎确实是个憨厚的人,我今日穿着打扮都不错,见到我他还非常不好意思,红着脸不敢直视我。
热热闹闹地娶走新娘,我和阿左收拾收拾也跟着大批人马来到了飘雪的夫君家——朱府。
令我意外的是,朝廷也派人来给浣沙老板的妹妹祝贺。拉拢京中大商大户是非常有必要的,蒋家那边肯定也有,但我没想到的是,皇帝他们居然也都来了。
皇帝,不是,在外面应该叫,叫什么来着?
“澈茗。”皇帝好意提醒道。
我抱歉地笑笑,“呵呵,对对对,是叫澈茗。呵呵。”
他和罗翎无奈地摇摇头,皇帝注意到我身旁可爱的阿左,开玩笑道:“哎呀焫然,孩子都这么大了呀?”
我白了皇帝一眼:“我去哪偷这么大的孩子啊?”让阿左叫人,阿左乖乖地对着皇帝敬礼:“帅哥好。”
皇帝被阿左可爱的动作逗乐,弯着眼睛说道:“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帅’是何意啊?”
阿左撅起小嘴,“你好笨哦。帅就是夸你长得很有创意,可以迷倒很多女孩子。”
“噗——”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阿左,长得有创意是说长得丑的,迷不到,只能是吓到女孩子。不要侮辱21世纪的用词好不好?
皇帝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含义,自命风流的他一听可以迷倒女孩子,很满意地捏捏阿左的脸,得意地笑道:“你真是太可爱了,和焫然一样古灵精怪的,哥哥家里有好多小公主,个个都调皮捣蛋,有空哥哥带你去迷迷她们好不好?”
阿左不领情地说道:“我不要,我答应焫然姐姐一辈子只迷姐姐一个人,不能看别的女孩子,姐姐说不喜欢花心的男孩子。”
皇帝和罗翎又是几个白眼,罗翎说道:“小孩子你都不放过。”
在朱府门外,皇帝命人定了一个大舞台,请了京城最好的戏班子来庆祝婚礼。朱府并不知道是皇帝亲自授意的,还以为是飘雪的姐姐,浣沙的老板,所以对我非常客气,我给他们介绍说皇帝和罗翎是我的好朋友,他们也很客气地一同安排了最前面的位置。
“多留一个吧!二哥也许会来。”罗翎当头一棒,我朝他瞪了一眼:“他来让他站着。”
皇帝和罗翎对视一眼,耸耸肩,没再说话。我对他们二人问道:“我去趟后台,你们谁帮我照顾阿左一下?”
“我来。”
“我来。”
皇帝和罗翎同时开口。两人不顾身份地争执起来。
“大哥,你又没带过孩子,还是我来吧!”
“我家里可是已经有孩子了,你好像还没有吧?让我来试试怎么照顾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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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和阿左又不熟,还是我来吧!阿左,你还记不记得罗翎哥哥了?”
皇帝也凑到阿左眼前,讨好道:“阿左,和帅哥哥玩,帅哥哥带你去见很多很多小美女。”突又想到阿左刚才的话,又改口道:“不是,帅哥哥教你骑马打仗好不好?”
阿左摇摇头:“言哥哥有教我,我才不要和别人玩呢!”
“言哥哥?”
我们三人都懵了。我扳过阿左的身体,急切地问道:“什么言哥哥?快告诉姐姐。”
“就是那个穿白衣服,长得好好看的哥哥,他经常和我在后院林子里玩骑马打仗。”阿左抓抓头,“那天二狗和他哥哥抢姐姐送给我的风筝,是言哥哥吓跑那些小霸王的,还和阿左玩了半天,以后他就会经常来找我玩。还教我武功,说阿左会武功以后,就可以保护姐姐了。不过,他好久没来了。”
皇帝和罗翎别有深意地望向我,我喃喃自语:“你说什么?”
白衣服,长得好看的,又叫‘言’,除了他,还能是谁呢?想不到他也挺喜欢小孩子的。估计是结婚了,所以就没再来找阿左吧!以前我们都在王府的时候,他就叫管家请夫子教阿左,为什么呢?
到了后台,我向表演歌舞的女子借了套白色的纱裙换上,用带子系紧衣袖和裤腿,显示出紧身的效果。又撕了一条红色的布系在五十厘米长的小棍上。
过了两场戏,人最多的时候,我蒙着面纱来到舞台上,对台下的观众说道:“我说过,此生只为一个人而舞,可是那人失去这个机会了。今天我最亲的亲人大婚,我要在这里为她挥起舞棒,希望她的生活如我的舞姿般绚烂多彩。”
还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丝丝怕我忘了所有知识,在府里不得宠,夜里面顶着疲倦的身体教我舞步,我学了点,又结合着现代舞里面的彩带,跳了蔡依林一张专辑里面的体操彩带舞。
台下的喝彩声越来越大,一回眸,看到皇帝和罗翎欣赏的眼光,对着他们莞尔一笑,又专心我的舞蹈。不经意间瞥到两个熟悉的身影,白色的,天仙配般地绝色夫妻。
一曲舞玩,我站定身体,询问了台下的观众,垂目失落了一下,准备弓腰谢幕时,瞥见人群后面两道白色的身影,我站在那里,忧郁着双眼注视着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皇帝和罗翎的惊呼声唤回了我的神志:“小心。”
他们惊恐的脸不断放大,我看见子辛也向我的方向急速的扑来,羽恋双则是愣在那里,一脸的怅然若失。正疑惑不解的我被一个白影扑倒,后背被一只胳膊托住,减缓了引力,也还不至于感到疼痛,对上两只担忧的深邃眼眸时,躺在地上的我看到身后的舞台开始坍台,铺天盖地地向我们砸来。
不,是向子辛的身体砸来。他宽大的身躯将我护在身下,我除了能感受他伟岸的胸膛外,感受不到一丝被砸的痛苦。
我笑了,我想到羽雄和微风了。你是不是也想到了?
然后,我们都晕过去了。唉——!生命里唯一一次婚礼,希望不要因为这点意外给飘雪带去什么不幸。
昏迷约两个时辰,我就醒了,醒来时飘雪在我床边,我也顾不上问她现在的情况,自私地抓住她就问:“子辛在哪?他有没有出什么事?”
飘雪拍拍我的手,罗翎开口告诉我:“你放心吧!大夫说只是轻微地受创,留点血,休息调养几天就没事了。大哥已经派人送他回府了,相信很快就会醒来,你不必如此担心。”
我只好先作罢:“那我现在是在?”
飘雪回答:“你现在在朱府,我的新房,”故意顿顿,收到我歉意的眼神后又加了一句:“旁边。”
我嗔怪她一眼:“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消遣我了?现在肯定很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免得某个新郎看我不爽,恨我霸占他的女人。”
飘雪咂了一下嘴,怒瞪我。“娘带阿左去休息了,相公吩咐下人给你熬药去了。喝完药早点给我滚蛋。娘喜欢阿左得紧,你就一个人孤独终老吧!嘴巴这么毒。”
“飘雪姑娘,”罗翎不高兴地说道:“焫然现在还在病痛中,你讲话怎可这般无礼?”
我和飘雪相视一笑,把罗翎搞糊涂了。飘雪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也许是我多虑了,我们焫然什么魅力啊?追求者前仆后继的,还没消停过呢!”
我趁她还没走出门,拿枕头丢过去,讨回点便宜。“管你家那只猪吧!”
罗翎捡回枕头,垫在我脑后,坐下床沿,好奇道:“和焫然在一起的人好像都很随意?我从来不知道女孩子家在一起可以开这些玩笑。”
想也没想,我脱口而出:“什么女孩子家,过今晚她就是女人了。我还单纯着呢!”
罗翎听我这么大胆的话,红了红脸,随后两人又同时想起什么,互望了一眼。呃!差点忘了我曾经是侍妾。
还好这时敲门声在耳边响起,我赶紧说道:“进来。”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毕恭毕敬地端着托盘,轻声细语道:“姑娘,这是少爷让奴婢给您端来的,您趁热喝下。”
罗翎从侍女手中接过碗,“你下去吧!”
“是。”
侍女出去以后,罗翎将药端给我,叫我喝下。我一张望,黑色的药汁,看起来都苦涩无比,牙龈也反抗地疼了一下,我捂住半边脸,害怕地盯着它,不知如何下咽。
“难道要我亲自喂你?”说完他也不等我张嘴,生疏地舀起一勺子,刚递到我嘴边又收回去放到他嘴边吹吹,才又递给我。我摇摇头,纠结着脸喊道:“苦。”
“还没喝就说苦?快点,比公主还难伺候。”
我一憋气,夺过他手中的碗,在他诧异的眼神中一口灌下。他愣了愣,赶紧起身为我倒了杯清水,喝下去之后好多了。
他坐在那里,我们大眼瞪,大眼。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长得不如一个男人。
“你还坐在这干什么?门在那,我要休息了。”良久,我指指门的方向,忍不住开口问他。
他突然认真下来。“你回去也没什么事,家里也没什么人了,你这喜欢热闹的个性肯定受不了,不如随我回庆翎王府住一段时间吧!”
“我不要。”
“事情已成定局,就算二哥真想起你,你们也不会可能了。”
“只要我知道,他会为了我的安危,不顾自己的生命为我奋不顾身时,我就没办法就这么算了。只要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总是在我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奋不顾身将我挡在身后,为我遮风挡雨。”
罗翎眼中闪烁着灼热的光亮:“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做到。”
我忽略他的意思,“可我只看得到他一个人。”
第3卷 永不‘言’弃 五十四:离家出走
罗翎气呼呼地走了,我留在朱府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委婉地谢绝了他们留我,一个人回到了浣沙。
飘雪的公公婆婆人品都很不错,从他们清澈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他们是善良单纯的人,飘雪单纯的性格在朱府想必也不会吃亏。缺少父爱的阿左和朱府两位老人只住了一晚,三人就十分投缘。
朱老夫人不住地夸阿左乖巧懂事,嘴巴甜,阿左得意地扬着小脸,眼睛弯成月牙形。我借此将阿左留给他俩照顾,等飘雪产子,估计他们就会将注意力转移到孙子身上,我再接回阿左也不迟。我的事情总是飘忽不定,一个人也闲散惯了,带着阿左还真不太方便。
回到浣沙的时候,家里的大婶迎上来,告知有位客人在等我,我心跳加速,急冲冲地跑到接客厅,一看,奄奄道:“怎么是你?”
“不欢迎我?其实我挺喜欢你潇洒的个性,要不是我们同时爱上一个人,或许我会和你是好姐妹。”
我慢然笑道:“不管他选谁,我们都不可能是好朋友。那你来找我,又有何贵干?”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我鲜遇对手,从我们挑人的眼光来看,我们应该是旗鼓相当的。可惜了,我们同时看上的,却是不能一起分享的。”
“能直接说重点吗?”
“他不会想起你的。”
“可他确实为我奋不顾身了,一刻迟疑都没有。”
羽恋双眼睛里迸发出杀人的目光:“只是习惯使然。他以前对你一定是爱护有加,才会在看到你有危险时挺身而出。不过你不要妄想他会想起,不要低估钟情蛊。”
“他可以不想起,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你妄想!他现在还在思索自己为何会那样做。钟情蛊是公平的。这,就是背叛的下场!”
照她这么说,中了钟情蛊会誓死效忠种蛊人,但是副作用就是也会誓死保护自己背叛的人,那我和羽恋双同时有危险,他会救谁呢?思及此,我看向羽恋双的目光不由得有些探究:“你到底要做什么?”
“阿蒂。”她不理睬我,轻声喊了句阿蒂。阿蒂走过来向我一挥手,我猝不及防,便晕了过去。NND,毒仙的徒弟也会被人迷晕,太对不起列祖列宗了。幸好幸好,家里没别人了。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昏迷了多久,只感觉到我有点意识就被人又迷晕了过去。身体各个关节酸痛得不得了。完全清醒的时候,那个算是我曾经救过的,现在叫‘阿蒂’的侍女又给我灌下一碗我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汁。
我想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刚开口喊了几声,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哑巴了。张开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拽住阿蒂的领口,用嘴形加愤怒的双眼问她我怎么了。
阿蒂心平气和地回答我:“奴婢是奴婢,主子要做什么奴婢是没有资格过问的。不过姑娘放心,主子心底还算善良,不会伤害您的。”
靠!我都被毒哑了还不算伤害?我摇晃阿蒂的身体,无声地喊着:“气死我了。”
想想不干她什么事,我也就没为难她,放开她让她走了。静下心来打量这间二十平方左右的房子,一张单人床之外,墙上挂着一副山水画,便什么都没有了。墙壁不是砖头砌成的,而是竹子。不会是子辛的竹轩吧?我环顾了一圈,什么端倪都没看出来。
虽然知道她们会把门从外面锁起来,但我还是不死心地拽拽,靠!果然是从外面锁起来了。
黑暗暗的房间里,连跟烛台都没有,迷糊糊地我又睡了过去。
“醒醒。啪,啪。”阿蒂对着焫然的脸轻轻拍了拍。睡了两天还这么能睡,真是什么情况下都能睡这么死。她到底是属什么的?
我醒过来后,生气地对着阿蒂说:“下次喊我千万别打我脸,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打回去。就说钱箱子着火,我肯定会跳起来的。”
阿蒂呆若木鸡,这样也行?
吃完阿蒂送来的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晚饭,我又睡过去。吃完正主终于露脸了。
羽恋双神仙下凡般悠哉地迈着小步,轻轻柔柔的声音和绑匪相差十万八千里。叫我也想不出她这样羽化登仙的人会绑架别人。她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我终于恢复了声音。
“我离开王府已经两天了,他居然一点也没想起我。今天,如果他还不来,我们就一起……”
我轻悄悄地接了句:“同归于尽?”但愿不是。
“你想死?我不想。如果他今天不来,我会带你回南沙,你就终生活在南沙为奴为婢吧!”
“切!”又不是没做过。“你黔驴技穷了吧?什么招不想想离家出走这招?他怎么知道你现在在哪?说不定他去南沙追你了呢?”
羽恋双平静的脸上终于闪出一丝光滑:“这是他在水南湖旁边为我建的竹屋,我在京城,除了王府,只有这个地方可待。”说完,她好像陷入了与子辛恩爱的回忆中去。
我打断她的思绪,说道:“去南沙是不是也要起个南沙名啊?我叫安奈室美惠好不好?木村拓哉也行。”
羽恋双杏眼斜睨:“南沙名没这么难听,你不懂就不要随便乱起。”
吼!不就小日本的前身吗?你跩什么跩?真是的。
阿蒂敲门进来,在羽恋双身边耳语了几句,羽恋双的红唇勾了勾,满意地说道:“你去备茶。”
羽恋双掀开那副画,一道微弱的光射进来,“他来接我了。”
她走后,我凑向那道光一看,原来是个眼睛大的小孔,通过这个孔,我可以看清外面的情况。
子辛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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