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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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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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有了它,有了紫菊,有了訾容枫,才不再那么的惶惶未知。
    “以后不能再这样呢!”暮雪瞳伸手把它抱到怀中,“侮辱人的缺陷,有的时候比杀了他还让人难受!”
    掠影低低的嘎了声,分外乖巧地依偎在暮雪瞳怀里。
    ……
    慕容南诏的圣旨到宸郡王府上时,訾容枫正在花园里喝酒,已经喝了不少,听说圣旨打到,才在宋越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朝前厅走去。
    宣旨的太监,正是慕容南诏身边的老太监,他看到訾容枫的样子,眉头不由一蹙,没急着宣旨,而是先关心了訾容枫两句。
    訾容枫是一点都不喜欢皇宫,连带着也不喜欢皇宫里的人,本就已经醉了,现在对他的关心,更是视若无睹。
    老太监有些尴尬,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圣旨给宣读完了。
    訾容枫听的不是很清楚,在宋越的搀扶下起身时,侧着醉意惺忪的眸子,反问他,“他要给谁赐婚?”
    宋越摸摸鼻子,讪讪道:“是主子您,皇上要给您赐婚。”
    “混账!”皇宫里慕容南诏听老太监禀告当时的情况,脸色沉了下去,“那个混账东西,他当真这么说的?”
    “奴才不敢有一丝隐瞒。”老太监躬身。
    “不要去管他,再不给他点规矩,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慕容南诏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眉心,“朕累了,想睡会儿。”


 ☆、第五十五章:天真无邪
    同样一道圣旨也到了户部尚书徐从才的尚书府,皇帝恩典,把他庶出的小女儿指婚给了宸郡王为侧王妃。
    这样一则消息传到京城,百姓们再次沸腾了,最为热闹的,莫过于还是赌坊。
    这不,有个年轻的公子,手执上好的骨子扇走进了赌场,一掷千金,很大方的就压三日后,訾容枫肯定会很顺利的把徐家小姐迎娶进王府。
    有人在上一次訾容枫和暮雪瞳大婚时,都输红了眼,眼下,看这个公子年轻很轻,还带着几分稚嫩,脑子里忽然就闪过一个灵光,说不定……
    本来压訾容枫不肯娶的手,转到了徐清丽胜那一边。
    年轻公子含笑看着,始终沉默不语。
    一出赌场,跟在年轻公子身边的小厮满脸紧张,“小姐,奴婢听说宸郡王很喜欢刚娶的那个新王妃,他真的会……”
    不是她对自家小姐没信心,实在是外面的传说,让她觉得那个宸郡王非常喜欢新娶的王妃,这样痴情的男人未必会这么快就肯娶侧妃。
    徐清丽一扬眉,稚嫩娇媚的脸上多了几分霸气,“小雅,这些都是因为你小姐我还没出现,以后……”
    她咯咯的笑了两声,笑声清脆如黄莺般动听,“即便是要有什么传闻,那定然也是宸郡王和本小姐我。”她光顾着说传闻,却忘了在前面加个修饰语。
    日后的某一天,京城的确有了关于訾容枫和徐清丽的传闻,不过却是和暮雪瞳的大相径庭。
    “可是小姐,奴婢还是觉得……”小雅始终放心不下,她是徐清丽的贴身丫鬟,也是她一起长大的。
    这个小姐虽非尚书夫人嫡出,却是尚书大人最心爱的姬妾所生,而且那个美艳的姬妾在生下小姐之日,难产死了,这让尚书大人更是分外疼爱这个小女儿。
    宫里的小姐是尚书夫人嫡出的最小的女儿,看似风光无限地嫁给了当今皇上,可是皇上的年龄也是相当的令人吃不消,比起尚书大人还要大了几岁。
    所以小雅一直觉得,老爷是偏爱小姐的,不然为何看似是把小姐寄养在远方亲戚那里,实则衣食住行,没有一样不是让人照顾的妥妥帖帖。
    也许,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既然那个宸郡王能够对新娶的王妃那么好,就必定会对自己琴棋书画,被江南烟雨滋养的分外水灵钟秀的小姐也很好。
    徐清丽在得意,徐从才却是一个头两个大,他这么烦恼,都是被自己的夫人在一旁唠叨的。
    尚书夫人周碧欢也不是什么善类,不然也不会在毫无娘家背景下嫁给了徐从才,更不会这么多年,无论有多少美人出现在徐从才的身边,她以年老色衰的身躯依然稳做尚书夫人的位置,而且坐的很稳定。
    宣旨的太监一走,她就对着徐从才抹眼泪,只是闷声的哭,却是什么也不说。
    毕竟是一二十年的老夫妻了,徐从才最见不得她流眼泪,更不要说哭成这样。
    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膀,把她搂进自己怀里,柔声安慰道:“碧欢,不哭了啊,你这么一哭,我的心都快碎了。”
    窗户边刚好有一个小妾走过,浑身当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么大年纪了,还说这样的话,也不怕人听了恶心。
    听徐从才这么一说,周碧欢才止住了哭,缓缓开口的声音中,时不时带着几声抽泣,“老爷,您偏心,你把我的清婉嫁给了比你年纪还大的皇上,却把清丽嫁个了宸郡王。”
    她是有女儿的人,对京城的贵胄家的少年,不说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七八十的了解,宸郡王訾容枫,曾经是她最看好的乘龙快婿,可惜啊,却是个克妻命,要不是这样,她早就让徐从才去想办法了。
    她本来只是假哭,只为弄的徐从才心慌,话一说出口,想到在深宫中的小女儿,想到她嫁个了比自己丈夫还大的男人,就替她一阵委屈。
    人呐,总是一山看着一山高,她现在替自己的女儿委屈了,怎么就忘了去年,当她的女儿别扭着不肯进宫为妃时,她是怎么安慰她的。
    “婉儿,娘告诉你啊,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嫁给一个好男人,管这个男人的相貌,年纪,只要够富贵就足够了,清婉啊,你是娘的小女儿,娘怎么样也不会把你朝火坑里推,皇上虽说年纪是大了点,可却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你嫁给他之后,就是宫里的娘娘了,不要说你其他几个出嫁的姐妹,就连是爹和娘以后看到了你都要下跪行礼,叫一声娘娘呢。”
    一字一句还历历在耳,可惜,她却早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再把女儿在身边多留一年,那么嫁个訾容枫的就不会是那个小贱人。
    想徐清丽,她就想到她那个狐媚子的娘,做了这么多年的尚书夫人的位置,在当年差点被她动摇了,对她自然咬牙切齿的恨。
    那个贱人虽死了十多年,可是她的女儿还在,而且徐从才生怕她在尚书府中长不大似的,还在襁褓里就找了个借口,把她送到了最养人的江南。
    十多年没见了,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现在出落成什么样了?
    徐从才努力安慰着自己的“后院”,“夫人,你真的多虑了,如果不是皇上下旨,我怎么会把清丽嫁给宸郡王呢?”
    周碧欢又抹了抹眼角,显然不相信,“真不是老爷在皇上面前提起的?”
    徐从才心虚,脸上做出的表情却严肃认真,“夫人,你我夫妻这么多年,为夫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信不过吗?我怎么会骗你呢。”
    周碧欢最聪明之处就是懂的知进退,明知徐从才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却做出相信的样子,“老爷,其实,妾身一直都知道,老爷您才是妾身唯一的依靠。”
    徐从才笑的有点僵硬,“那是,你也永远都是老夫唯一的夫人,老夫不是你的依靠,还能是谁的。”
    周碧欢脸上浮现出和年纪极不相符的娇媚,保养良好的手,弱若无骨似的若有若无的朝徐从才某个部位蹭去。
    徐从才当下受不了了,揽着周碧欢的腰就朝床榻走去,他这一招,严格意义上来说,就叫以肉偿债。
    徐从才的肉债还没来得及开始偿还,家奴就来报,说是八小姐回来了,现在正在正厅等着他。
    “夫人,你看,毕竟还有三天清丽就逃嫁人了,要不……我去看一下她?”徐从才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看似商量的口气,周碧欢却听出了坚持。
    既然不是她所能左右的,索性顺水推舟,在徐从才面前更现她贤惠的一面,从床榻上坐起来,边给徐从才'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衣服,边说道:“老爷,看您说的什么话,清丽也是妾身的女儿,快十五年没见,正好妾身也想见见她了。”
    不管周碧欢说的话有多昧着良心,落到徐从才耳朵里都非常的开心,双手在腿上一拍,欣慰道:“真不愧是老夫的贤妻,要不我们一起到正厅去见见清丽?”
    周碧欢笑的适宜大方,“妾身求之不得。”
    ……
    徐清丽不仅年纪轻,也因为一直放纵着没人管,性格大大咧咧的,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要不,都回自己家了,身上还穿着男装,这像什么样。
    看到这样的徐清丽,徐从才果然皱了下眉,周碧欢心里却是暗暗的欢喜了一把,这样粗俗没教养的女人,如何能和她从小琴棋书画,秀外慧中的女儿相比。
    这样的人,哪怕是嫁进了王府,估计也不会得訾容枫的喜欢,更不要说宸郡王的府中已经有了位,人尽皆知,被宸郡王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的正牌王妃,只是个侧妃而已,她倒要睁大眼睛看她到底能得意多久。
    只是这长相,倒是和那贱人有几分相似,典型的狐媚子脸。
    “清丽,你打扮成这样,真是成何体统!”徐从才冷下脸训斥自己的女儿,看似很在理的训斥,落到周碧欢耳朵里,她在心里一声冷笑,看到这小贱人明明眼眶都红了,还装。
    说到装,做了二十多年的尚书夫人,似乎没人比她更在行。
    于是,笑着插上话,“老爷,孩子才刚回来,你就这样吼她,别吓着孩子了。”
    一口一个孩子,要是落在外人眼里,肯定要说,多么慈爱的母亲。
    可惜,徐清丽早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也知道她是怎么去世的,眼珠一转,冷冷地瞟过周碧欢:“尚书夫人说笑了,清丽自在襁褓里就离开了家,比起外人给清丽的怒吼,父亲这声吼,估计连毛毛雨都算不上,而且只要是父亲的吼,女儿听在心里都欢喜的很。”
    徐从才闻言,心里很内疚,眼眶的红色又加深了很多。
    周碧欢暗暗咬牙,果然是贱人的女儿,就心计,比起那个短命的贱人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十五岁的丫头片子,当真以为她会怕她吗?
    随即,她也拿帕子抹眼角,“好孩子,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外面,真是受苦了,以后父亲和母亲都会好好补偿你的。”
    “母亲?”徐清丽才不领她的好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尚书夫人怎么年纪大了,记忆力也不好了吗?清丽的母亲可是在生清丽时就去世了。”
    不要说像户部尚书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家,哪怕是一般的乡绅豪门,所有妾室生下的子女,都不能称自己的生母为母亲,他们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户人家的当家主母。
    “你这孩子……”周碧欢并没生气,反而拿着帕子又抹起眼角,眼风时不时的朝一边的徐从才看去。
    她刚才对徐清丽那样套近乎,就是为了逼她说出大不敬的话,想起那个贱人的卑鄙狡猾,她以为她的女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想不到啊,终究是年纪太轻,人也太轻狂了。
    徐清丽的这张脸,让徐从才想起自己早逝的爱妾,又想到把她一个人放在江南,心里根本不忍心也舍不得去责备她。
    但是,他也深知周碧欢也不是好糊弄的,当即一拍桌子,“看你说的什么话,这就是你的母亲,唯一的母亲,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她都是你唯一的母亲!”
    徐从才伸出食指朝徐清丽指去,“还不快跪下给你母亲请罪。”
    徐清丽也红了眼睛,抬起衣袖一抹眼睛,大声道:“我没错,为什么要给她请罪!”
    “孽畜!”徐清丽的不听劝外加当着下人的面对周碧欢的大不敬,彻底激怒了徐从才,“还不快回房给我好好反思反思!”
    徐清丽终于哭出了声,原地一跺脚,抹着眼睛就朝后院跑去。
    徐从才目光凌厉的看着正要去追徐清丽的小雅,“好好的去看着八小姐,如果她有个意外,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小雅打了个瑟缩,“老爷,奴婢知道了,小姐本来不是这样的,她……”瞥到周碧欢阴鹭的眼神,吓的什么都不敢说了。
    等徐清丽走后,徐从才还在拍着茶案大声叱骂,“真是气死老夫了,这丫头,比起小时候,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了!”
    察觉自己说漏了嘴,徐从才也不骂了,端起茶用力地喝了起来。
    周碧欢在心里又是一阵冷笑,徐从才啊,徐从才,你不是号称从来没去江南看过小贱人,既然没去过怎么会知道她小时候是什么样!
    男人果然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外加上徐清丽回来了,还有三天就要嫁给訾容枫,她更是迫不及待地要去宫里看一下自己的女儿徐清婉。
    话说,自从她被那个周愉儿妒忌,弄的龙胎不保后,她还没能去看她一下。
    亲生女儿遭此大难,她不是没和徐从才提过,求皇上让她进宫陪一下,徐从才却总是以各种理由推三阻四,更让她彻底的心寒了。
    心里恨得除了恨已经没有其他情绪,脸上却还挂着端庄大方的微笑,“老爷,这孩子毕竟不是我一手带大的,猛一见面就要她认我为母亲,毕竟唐突了些,等过段时间就会好的,老爷你且放宽心。”
    徐从才放下茶盏,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几下,欣慰道:“碧欢啊,有你为妻,贤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老爷,瞧您说的什么话。”周碧欢娇羞道,“能够嫁给老爷为妻,那才是妾身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徐清丽其实并没有跑回后院,她象征性的跑出去几步后,又折了回来,此刻正躲在门边上听墙角。
    本来和徐从才象征性的虚伪两句,周碧欢就要继续去托关系,让她和宫里的小女儿见上一面,目光很无意的就瞥到了被风吹出来的一个衣角,立刻改变了主意。
    她想起了什么,状似很担心地问徐从才,“老爷,说句实话,其实把清丽嫁给宸郡王,妾身并不大赞同。”
    徐从才立刻冷下脸,“碧欢,为夫先前和你说了那么多,难道你都没听进去吗?”
    “老爷!”周碧欢起身走到徐从才身后,给他揉捏起肩膀,声音温柔的仿佛是耗尽千年时间才能形成的钟乳石,下一刻就能滴出水来,“你误会妾身的意思了,妾身的意思是,宸郡王那么年轻,哪怕娶十个八个侧妃都不要紧,关键是……”
    “你继续说下去呢?”徐从才舒服的闭上眼睛,周碧欢的按摩绝对是一手绝活,徐从才都快昏昏欲睡了。
    “外面传闻宸郡王克妻的消息,想必老爷也听说了。”周碧欢并不着急着一口气说完,而是很有耐性地在循循诱导。
    她的目的很明确,看似在说给徐从才听,其实是为了说给门外那个听墙角的人听。
    嫁给当今唯一的王爷,徐清丽我要让你即便能顺利嫁过去,也如鲠在喉,日日夜夜都不安心。
    “这种传闻,根本不可信。”徐从才闭着眼睛,咕哝一声。
    “老爷,这个传闻可以不信,现在的宸王妃克夫,您也可以不相信,但是为了咱们的女儿好,有些事,我们做父母的,真的要为子女多多思虑才对。”
    徐从才真被她的话弄的一头雾水,睁开眼看着她,拧眉道:“碧欢,现在只有我们夫妻两人,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
    周碧欢笑了一下,“老爷,您可是好久都没叫过我碧欢了呢。”
    尚书府里的姨娘何止两三个,还不断有新纳娶的,碧欢,是徐从才还没荣登上尚书一职时,最喜欢去周碧欢房里时候,最喜欢叫周碧欢的。
    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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