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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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杖-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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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少君,怎的如此坏心?夜半讲鬼故事吓大王?”提着灯笼,汝宫谋出现窗边,噙着笑,白衣胜雪,仙人之姿让这诡异的夜变得暖若春晨。

  第013章 当真要害她

  浅然一笑,少君随汝宫谋离开。
  银战看着,眯起了黑眸。,抬起的手垂下,握紧。
  “少君对银战这个人什么看法?”灯笼里的火烛被风吹得晃动,终是有罩子,不至于熄灭。
  “枭雄。”
  “怎么还是这俩个字,我当少君再见他,会有新的看法才是。”
  “汝先生也是被吵醒过来的?没想到汝先生也是很关心他?”
  “不用试探,我为你而来。”他笑着,直接点明,希望俩人今夜的交谈能轻松一点,让那无时不在的算计晢时的消失一下。
  “哦?”浅然一笑,有些新奇,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
  “送你一样东西。”话说完,一个涂了鬼面的面具递送到少君面前。
  激赏,“很精美的面具,可是……汝先生这时候送少君这个,是要帮少君还是要害少君?”还是接过汝宫谋手里的鬼面具。
  “喜欢吗?”汝宫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浅浅的笑。
  “不错啊,就算是要因这鬼面具受苦,少君也收下了。”银战今夜无眠,就是被‘鬼’吓的,汝先生来去无踪,还送她这么个东西,银战若知了,还当是她故意吓他呢,苦笑。
  “少君可知道,这玉溪镇有一大美景,那就是府衙后院的竹林,葱葱郁郁,美不胜收。
  “哦?那到要一见了。”
  银白,雪白,慢慢向前移动的身影随着那晃动的烛光消失在暗绿林中,时有轻笑溢出,第二日……
  餐桌上。
  银战黑着面。
  “你家少主呢?”问孟泽。
  不答,孟泽转身向外走,少爷不见了,他竟然没发现,他该死,沉稳的步乱了调。
  “给本王站住!”银战拍桌而起,不见的不只是玉少君,还有汝宫谋,昨夜,就是汝宫谋将她带走的。
  “大王息怒,孟泽步调微乱,他应也是不知少主去了哪里找人去了。”吕梁认为大王的怒火来得有些莫明其妙,而且眼神也复杂,看来,来这玉溪镇并非什么好事。
  “去找人。”率先离开。
  “是。”
  葱葱郁郁竹林里,金纱晨光透过翠绿竹叶照射到一双人儿身上,肌肤如璧玉,长而黑密的睫毛挂着水气,那是晨露,雪白的衣在四周散开,他们靠竹竿倚着身子,一人正座,一人将头斜靠对方肩头,那样祥和,让你不忍打扰了去。
  孟泽就这样站着,十米开外。
  吕梁站在银战身后,欣赏那他不认为能再见到的美景,真是一双天人,未散尽的薄雾更让一切美如幻境,更不可思意的是,他们唇角均微微扬起。
  “玉、少、君、你给我起来——”孟泽未来得及拦阻时,银战掠身上前,略显粗暴的将玉少君提起;太刺目了,就算那景象再美他也要破坏,男女授受不亲,她与汝宫谋整夜孤男寡女独处户外。
  啪——
  随着玉少君的起身,她怀中的鬼面具掉落下地。
  四周寂静。
  阴沉、大笑,“鬼面具,好你个玉少君,昨夜扮鬼吓我的人是你。”是指责,是控诉,也是在给她定罪。“吓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说——”
  “少君没有。”被提起,怎么说也清醒了,拍了拍自己略湿带草叶的衣衫,不管银战提着她的衣领,弯腰去捡起地上的鬼面具,轻逸一笑,还将鬼面具比在面上。“大王,这面具精美吗?”银战闻言挥手就要毁了去,少君再言:“大王可不许毁了少君的面具,少君可喜欢的紧呢。”话落,回头,看到的站起身噙着浅笑的汝宫谋,以心念对他道:
  汝先生当真是要害少君。
  这话,没有责备,只有无奈。
  对方莞尔。

  第014章 鬼面具 异常执着

  轻浅一笑:“空口指责,何来凭据?大王真当少君扮鬼吓大王?”摇了摇头,“若真是吓,到好,只要不是讲鬼笑话。”
  “你——”银战正待发作,身后的吕梁轻咳了俩声。
  “如此这般可好,今夜锁了少君?如果锁了她无鬼,那就是她扮鬼了,若鬼还是来,那就与少君无关。”汝宫谋提出非常‘公正’的见意。
  可是,就算真的有鬼,保定他夜夜来吗?这见意怎么说少君也吃亏啊。
  “不行,我家少爷岂能是如此对待的。”孟泽护在少君身前,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无防,汝先生这提议好,就如此办吧。”轻逸一笑,少君拿起鬼面具走在前面,甚至时而仍会将鬼面具比划在面上,喃喃有这样的字句传出:
  “本少主很喜欢,所以相信你不会害本少主,鬼儿今晚一定会出来对不对?”
  众人面面相觑,她这是对鬼面具说话?
  汝宫谋欠身,迈开步。喜欢他吗?要他帮她打天下吧!到现在他可没看出她喜欢什么,她的笑容再温和,也离你很远很远,她是一个很有魅力让你想接近的人,可到一定程度你又会停下步俯首称臣,既为臣就还是有距离,如此你发现不了她身周的疏离雾气。
  俩个‘犯错’的当事人走了,银战吕梁均只有跟上步。
  回廊转角处,玉少君向自己房门口走去。
  “少爷,您去哪里?”
  “回房,你去将我锁了知道吗?”
  后面的银战一愣,怒气未消,转身去膳厅,可到膳厅发现,刚才说回房要被锁的人先他一步坐在餐桌上。
  “你,你怎么在这里?”吕梁想看看哪里还有入口让他先大王一步到此。
  “肚子饿了,吃了再锁。”
  黑线!
  “呵……哈哈……慢慢吃,锁了今晚就没得吃了,一个夜间变鬼的人晚间可没人敢去看你。”汝宫谋在桌前坐下,看了银战一眼,“大王气饱了吗?若未气饱,就一同用餐吧。”称银战大王,并非是认定自己为银战之臣,在这里,他们是平等的。
  当晚,少君被锁室内,银战久久不能入睡,他不糊涂,他晨间是太过生气,回神后不至于发现不了扮鬼之人不可能是玉少君,他不会武,是无法在他窗头飘来飘去来无影去无踪的翻动卷书吓他的。
  而且事后她随他说笑,她根本没理由做这种前后矛盾的事。
  踱步,银战终是忍不住走了出去。
  “孟泽,回房吧,就是门上了锁,不会出事。”除非起火,她被关在里面出不去。
  “孟泽就在这里守着少爷。”
  “回房。”
  “是。”一句话让少爷说第二次,就代表少爷的认真。
  走了个孟泽,又来了个汝宫谋,很有趣的,他拿着酒瓶,手将纸窗弄出个小洞,倒了小杯酒往窗里递,“喝一杯如何?”
  “汝先生来笑话少君?”他的样子就像探监。
  “没有没有,只是来看望你,你说,为个玉溪镇让自己当‘鬼’,当囚犯划得来吗?”笑着,摇摇头。
  “那么汝先生认为再索取什么少君这‘牢’坐得才划得来?”琥珀色的眸子变亮。
  啧啧有声,“发现有趣的事儿了,少君眼珠与常人有异,当真是美丽啊。”
  “汝宫谋,你来这里做什么?”银战将汝宫谋一拉,他手里的酒杯掉了,酒壶也掉了,全掉在室内,碎裂的酒瓶四溅开,酒打湿一大片地。
  “大王,对汝先生如此无礼不好吧。”淡淡的声音室内飘出。
  “你维护他?”眯起眼。
  “汝先生是少君的客人。”
  “然后呢……”
  然后吕梁的大叫声传来,银战离开的卧室出现大滩血,鬼哭悲呜不止,着实阴森可怕,当银战跑过去时,玉少君所在房室的烛台倒了,火种碰到地上的酒液,一时火势变大,烧着纱帘房顶,被锁的房屋少君推不开门,钥匙在银战手里。
  查看自己卧室的银战看到漫开火光,连忙跑回少君住处,这时,一群黑衣人攻过来,银战应敌之时孟泽劈开房门救出已显昏厥的玉少君,只见她玉面的面染满烟灰。
  “她怎么了?”银战大惊的问。
  “如果不是大王你关锁少爷,少爷就不会出事,不会因火起无法逃脱而险丧性命,大王与少爷终是敌人,不适合住在一起。”吕梁第一次听孟泽说这样长一段话,只见他横抱玉少君离开,而一旁,小奴护着自家主子,有黑衣人要抓汝宫谋,对大王却是下杀手。
  要烧死玉少君,杀大王,却只是活抓汝宫谋,这些黑衣人的身份可窥知一二了,是政敌。
  大王不是说汝宫谋会武吗?为何到此关头还是只避让不出手?哦,小奴可护他周全他不用出手。
  “孟泽,事没弄清楚,不许带你家主子走。”
  “大王顾自己吧,大王今日若不死,它日战场必能与少爷相会。”几个起落,孟泽消失在夜幕里,明显他们与银战的关系恶化了,因为他差点害死玉少君,可一切也不是他的错,是谁自作聪明算计他们三人。
  “主子,这里不安全了,小奴带你走吧。”
  “恩。”汝宫谋嘴边还带笑,哪怕他现在闪让的很狼狈。
  小奴将汝宫谋带走,银战恼怒的将黑衣人一一打发,最后叫出暗处护卫道:“查,给本王查出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在背后作怪?查玉少君,查汝宫谋,也要查每一个储候国,任何一个有可能的人都不放过。”银战终究不是简单人,他谁也不信,不管现在是否能看出这件事的发生对谁最有利,不排除任何一种可能。
  “是,大王。”
  “大王,现在又当如何?”吕梁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请旨,事情太诡异了,只要跟玉少君有关的事,他总感觉是一团迷,什么也看不透,好像走到终点了,前面却还有路,九转十弯,曲折难想象。
  “回环璧城,仗还是要打,孤王与她还是敌对。”
  “是,陛下。”
  等银战回到环璧城,情势发生变化了,第三只队伍出现,储候国主之一的汝南王领五万大军住扎环璧城布兵五里外之地,汝南王只带来五万兵将,相比少君为弱者,与银战更不能比,可他这五万大军的重要性是绝对的,可影响玉少君与银战一仗的成败。
  “大王,汝南王这时候来这里着实辣手。”
  “恩?”
  “听说汝南王为一女子而来,而那女子在玉少君府里。”
  “楚纤纤?”皱起眉头。
  “是,玉少主手里有王牌,这王牌可能害死他,也可能成为他的助力。”
  那女人从多久前开始布局一切?环环相扣不断链分毫,想着,银战露出邪肆的笑,他看她能走多远。“你认为是前者还是后者?”
  “臣不敢说。”
  “孤王免你无罪。”
  “臣认为,该收兵,先不将他作为敌人,其实环璧城势力并不大,陛下再跟他斗下去,对银狼国力有损,何不收复完它国最后再与他一决胜负?”
  “养虎为患没听说过吗?你任她发展,终有一日她会变成不可动摇的遮天大树。”银战就是跟玉少君纠缠上了,特别还是汝宫谋在她身边的时候。“你认为孤王对玉少君、汝宫谋二人会败?”
  “不,陛下怎会败。”他只是认为值不得划不来,陛下对玉少君异常的执着啊。

  第015章 吻

  环璧城,少主府。
  玉少君书房,少君坐在桌前,孟泽站立一旁,室外。
  “我要见少爷,请你们代为通传。”楚纤纤有礼一佛身子,美丽的眸子染上忧郁。
  “少主现在很忙,楚姑娘还是晚些再来。”
  “我有重要的事,请你们一定代为通传。”
  “楚姑娘,少主处理的是公事。”守卫眉一拧,认为一个女人不该破坏男人的政务大事,现在情况紧急,少主哪来时间应付一个女人,再说了女人也不该来书房这样重要的地方。
  “少爷……纤纤有事找您,少爷……”楚纤纤一慌,扬着嗓子唤起来。
  “你——”
  “让她进来,莫要拦阻。”侍卫正待将吵闹的楚纤纤强行带走时,温和的声音由室内传来。
  “少爷,纤纤有话单独跟你讲。”入内的楚纤纤看了孟泽一眼,低下头。
  少君温浅一笑,孟泽会意的走出去。
  “坐吧,有什么事坐着说。”离开了书桌,任身前女子研究她的表情,楚纤纤听说了现在的严峻局势,她知道少爷不只要面对银狼国大王一个敌人,汝南王也兵临城下。
  “少爷,纤纤听说汝南王有派使者过来。”
  “恩?”
  “不知他们对少爷提出了什么要求或条件?”她知道,汝南王喜欢她,那个男人,她都不太记得他的相貌了,只记得几年前她还是宰相千金,他到银狼国时见过她。
  “真想知道?”少君倒了俩杯茶,示意一同坐下。
  “请少爷明言,因为……纤纤也许可以帮少爷。”咬牙,忍住心中的痛。
  “你知道了?”汝南王要她,若将她给他,汝南王愿帮她退银战兵祸。
  “真的是那样吗?”哽咽着,“他是不是要……”后面的话说不出来,独自垂着泪,她有喜爱的男子了,哪怕比她小,哪怕他们见面并不多,哪怕他的温柔与他的笑容一总是浅浅的,淡淡的。
  几乎不可见了,少君点了一下头,‘砰’的一声碎响,楚纤纤手里的茶杯掉落下地,痴痴的看着少君,一抹泪说:“少爷,当初为什么买纤纤回来?”
  “你美丽。”
  “为何什么如此优待的安置纤纤?”
  “你值得。”
  “少爷可有一天想收纤纤为……妻妾?”
  微一愣,“还来不及想。”
  “若纤纤说爱上少爷了呢?”她上前握住少君的手,到这时才发现,少爷有双异常净白的手。
  ……
  “少爷有没有想过,将纤纤送到汝南王那里?换取利益?”话一问完,楚纤纤连忙摇头,“不不不,这个问题少爷不用回答。”怕少爷的回答会让她的梦碎掉?这样温柔完美的男子,定也是不会让她伤心的吧?问这样的问题,不是污辱了他么?
  “少爷,您答应汝南王吧。”苦涩一笑,扬起唇角,“听说他很喜欢纤纤呢,定不会亏待纤纤,纤纤会记住少爷的恩情,它日无论身在何方,会为少爷……祈祷。”
  窗外,一声轻叹:“何止祈祷,是助她成大业,牺牲、付出任何代价也要帮她吧?”爱上她了?她当真是风采不凡,男女均为之倾倒。又是一声叹息。
  “这是你的决定吗?”
  “是,少爷。”
  “做家父义女如何?环璧城主义女,它日随时可回此。”
  “好……”义女?变成他姐姐了吗?好酸涩,好想哭,泪忍不住怎么办?“唤你的名字可好?”
  还是温柔浅淡的笑,额首。
  “少君,吻我?就一个吻,之后……便离开,也许再不能相见了。”终是执着不了那个‘爱’字,此时说这些一切无意义了。
  窗外传来轻咳,汝宫谋表情甚是不自在。
  ……
  楚纤纤走了,带着哭红的眼,书房内,汝宫谋额际爬满黑线,一步步向少君逼近:“你好啊,竟……竟然跟她亲吻?”这女人当真是没什么不敢做了!气死了!她终于让他失去理智了。
  “汝先生怎么了?”少君向后退,不小心撞到椅,步调乱了一拍。
  楚纤纤算什么?她人生中的一颗棋子?她的一步守营布局?“你出息啊?竟让楚纤纤这样的女子喜爱上你?你什么也不说她就愿为你付出一切?你先前的回答还真是冷漠啊?”
  “汝生先在生气?”
  轻哼。“不得了,终于看出我在生气了?!”
  “汝先生道底在气什么?”
  “气这个……”扣着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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