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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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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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一声叫喊,我的心骤然慌跳起来,昨晚那个人明明好好的,怎么就快不行了?要是死了人,费祥岂不要背上官司?

    我快步来到费扬古面前,费扬古的脸色很难看,劈口追问:“昨晚费祥和你去哪儿了?可曾跟人斗殴?如实说来!”

    “是……”费扬古生气的样子好吓人,眼神无比锋利的直锁着我。我咽了下口水,稳了稳神,这才将昨晚的事一一讲述出来。




就是想玩死他,斗呀!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其实当时费祥并不想去,可巴尔泰在旁威胁,说他答应了人家,不能说话不算话……”

    巴尔泰在旁边听得份外悠闲,听完我最后这句,他忙出言更正:“等等,小美人,话可不能这样说,我有威胁他吗?我只是说明一个事实!”

    我拿眼斜了巴尔泰一下,不甘示弱的反驳:“我看到的事实是,你们五个人在威胁他,那种情形下他若不答应恐怕也走不掉吧?我们又不是傻瓜,看不出你的意思么?”

    就在我跟巴尔泰激辩的时候,齐格儿也跟了来,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面带狐疑的打量着我。大概见我先前表现得那么恭顺卑微,此刻却又象变了个人似的,所以对我起了疑心。算了,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先顾眼前的事要紧!

    “算了,不跟你争,人是费祥打的总没错吧,现在人家躺在床上动不了,这事打算怎么解决呀?”巴尔泰又把烫手的山药扔过来了。

    费扬古生气的背手走动,顺天府官员把他拉到一旁低声说起悄悄话,我站得比较靠近,隐约能听到一星半句的对话:“……瞧这事闹的,本官有心压下来,可巴尔泰死揪着不放……这事要让鳌拜知道,一定会借机针对你们……早点解决为妙……”

    我生气的瞪向巴尔泰,咬牙道:“你是故意的!”

    “没错,我是故意的。”巴尔泰凑到我耳边,邪邪地笑:“我就是想让费祥认栽!就是想玩死他!他不是很能吗?我倒要看看他这回怎么起死回生!”

    因为声音压得低,旁人听不到我们的对话,得知巴尔泰的险恶用心,我气得双眼直喷火,死死瞪着他,“这样很好玩吗?”

    “好玩呀,爷我乐在其中!”

    “葛胖子现在哪里?”费扬古转回身,沉声问巴尔泰。

    “在他家呀,我带你去!”

    气氛正紧张到剑拔弩张的地步,府门外突然传来费祥一声高呼,“哟,好热闹呀,瞧瞧是谁来了!”费祥下学回来了。




第一次挨巴掌

费扬古脸色又青又白的转向惹事的费祥,厉喝:“你给我过来!”

    费祥脸上的笑容顿消,大概觉察到气氛有些不对头,当他看到巴尔泰一伙人时,突然明白了什么,生气的骂道:“巴尔泰,你太卑鄙了吧!你找上门什么意思呀?”

    “费祥!”费扬古快步上前,我眼皮一跳,忙冲上前阻拦,“不要!”

    可惜迟了一步,费扬古扬起手掌照着费祥的脸狠狠掴去,啪得一声脆响,把费祥打懵了。“看你办的好事!去给我闭门思过,在我回来前不许踏出门一步!”说完,迈开大步朝门口走去。

    “我们走!”

    尹大人快步跟上,巴尔泰几人冲我们做着鬼脸,陆续跟了上去。

    费祥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手捂着脸颊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心疼的拉下他的手,只见费扬古那一巴掌打得他脸颊肿起老高,可见下手有多重。

    “大哥……第一次打我……为什么?”费祥颤抖地低喃,眼底隐隐有泪光闪现。齐格儿一甩帕子,又气又急地上前数落:“费祥,你别怪大哥发火,看你惹出多大的事呀!你平日里打架胡闹扬古从来不说什么,可你这次闯下大祸了,连人家顺天府的尹大人都惊动了!你说你捅了多大的篓子啊!”

    我掏出手帕擦去费祥嘴角的血,轻声说:“巴尔泰说葛胖子被你打得奄奄一息,听起来情形很不好,所以你大哥让他们领着去看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费祥低叫。

    “是不是真的,等大哥回来就知道了!”

    费扬古这一走直到天黑都没有回来,我隐隐有些不安,难道事情真如巴尔泰说的那样糟糕?不然没有道理这么晚还不回来。我心神不宁的端着沏好的茶朝费祥房间走去,快到屋门口时,忽听齐格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费祥,你也真是的,怎么整天跟个孩子似的总给你大哥闯祸呢。我不晓得扬古为什么总是袒护你,这回我可要说说心里话了。




齐格儿的怒气

扬古心善,当初念你可怜才把你领进府,还给了你费祥这个名字,他是想给你一个家。可你是怎么报答他的?从小到大有让他安心过吗?大大小小的麻烦从未断过,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吗?以前的事就不说了,那个姑娘听说也是你带回来的?

    这个我要好好说说你,你想讨媳妇成家我可以给你从京城里找,要什么样的好姑娘没有,干嘛把一个来历不明的姑娘带进府。我跟扬古快成亲了,你放一个大姑娘在扬古眼皮子底下走来走去,这不影响我们生活吗?你安的什么心哪!”

    我小心的探头往里看,只见费祥心烦的抱头趴在桌上,两手捂着耳朵,而齐格儿则坐在旁边数落个不停。

    “算了,你好好自己想想吧!”我躲在旁边的阴影里等齐格儿离去,不知怎么,突然不想进去了,这时候的费祥一定不想有人打扰吧。

    我站在门外,看着费祥坐在那儿发呆心里不由得为他心痛。

    不久,前院的动静突然大了起来,听着说话声象是费扬古回来了,很快费扬古穿过拱门朝这边快步而来,齐格儿正在旁这追问着什么。

    费扬古走进房间,又急又怨的看着费祥,费祥焦急的抬起头刚要开口,费扬古径自答道:“我看过葛胖子了,还叫了太医给他看伤。”

    闻言,我忙跟了进去,急着追问了一句:“他伤得如何?”

    “那些皮肉伤还好说,只是内脏多处受损,要休养上数月,脑部也受到过重击,人变得痴痴呆呆,往后恐怕什么营生也做不了了。”费扬古头痛地叹了口气,忍气的训斥费祥:“你说你干嘛对他下那么重的手,非把人往死里整?现在好了,人家死活也赖上你了,非要讨个说法。”

    “不可能,他是装的!一定是巴尔泰他们串通好的!”费祥大叫。

    “太医看的还有假么?”费扬古一拍桌厉声道。费祥一下子没了词,把脖子梗向旁边呼哧呼哧直喘气。




旁观者清

见他们兄弟吵起来,我忙问:“这件事有办法摆平吗?那葛胖子有提什么条件?”

    “只要不出人命就好,葛胖子的医药费我们先出着,一年也冶,两年也冶,直到他冶好为止。他们家中还有个妹子和老娘,没了劳力,生活很成问题,我给他们放了一百两银子暂时先这样养着。顺天府尹大人那边我请他先不要上报,能压多久压多久,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齐格儿急了,“什么?这是他们提出的条件?这不摆明了讹我们!养三个大活人不说,还出着医药费,一年下来少说也有百多两,快顶你半年的俸禄了!不行,我找他们说理去,他们这么讹人可不行!”说着就要往外走,费扬古气喝:“够了!你还嫌这事不乱吗?”

    “那也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我们,不就是一个穷老百姓吗?我去骂他们,骂得他们无颜活在世上!死了倒也清静!”

    “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插手!”费扬古被她吵得心烦意乱,“你回去吧,这几天不要来了。”

    他扭头看向我,口气稍稍缓和了些,“蓉儿,你也下去。”

    我点了下头,齐格儿听出了语气有异面露狐疑的朝我看来,费扬古眉头微皱的看着她,齐格儿一跺脚气呼呼的走了。

    我走到门边,忍不住转身说道:“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葛胖子那天并没有伤得那么重,而且也没有伤到头,至于那些伤怎么来的,我猜巴尔泰一定心里清楚。如果我是巴尔泰,我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害费祥的!”

    费扬古闻言,意外的朝我看来,我没有再说别的,行了礼转身离去。

    后来费扬古又跟费祥说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听下人说费祥房里的灯亮了大半夜,里面曾传出过费祥的哭声。

    次日一早,空荡荡的膳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吃饭,丫头们做事也轻手轻脚的,说话声比往常低了许多。

    “费祥进宫读书去了么?”“是,早上爷陪他一起去的。”




名臣张英

这件事真的用钱就可以摆平那就好了,巴尔泰即然想往死里整费祥,就不会让这件事轻易过去。也许巴尔泰这时候又在动别的心思也说不定。

    就在我暗暗寻思的时候,下人来报:“杜姑娘,门外有个人自称张英想见你。”

    张英!猛然间我一下子记起这个人是谁了,此人文才出众,处事圆滑,乃是康熙身边的左膀右臂,清朝一代名相,而且其儿子张廷玉也留名千古,一起被后人称为父子宰相。或许有他出出主意事情会好办一些,想到这点,我忙叫下人快请。

    “杜姑娘,听说费祥出事了,可是真的?”张英一见面就追问起这件事。

    我点点头,把他请入前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张英自责道:“都怪我,给费祥招来了这桩麻烦!”

    “不关你的事,巴尔泰跟费祥历来不和,我猜他只是想利用这件事整倒费祥罢了。你来的正好,刚好可以帮我出出主意,怎么解决这件事才好?”

    “杜姑娘,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处理起来恐怕很棘手,巴尔泰并不是问题的关键,重点是他背后的一个人。”

    我心头登时一亮,“鳌拜?”

    “没错,如果是单纯的私人恩怨就用就好解决,可一旦牵扯上权力纠争,事情就麻烦了,就好比滚雪球只会越滚越大,越滚越棘手。据我所知,费扬古跟裕亲王是铁了心跟定皇上的,下面人称他们保皇党,而鳌拜恰恰是另一股反对势力的头子,千方百计的想拆散皇上的势力。身为巴尔泰的亲伯鳌拜不会不知道此事,他定然会暗中指使巴尔泰操纵此事,以打击保皇党的主要人物费扬古。这件事表现看只是一桩民间争斗案,但其实是两派势力之争,所以处理起来有极大的难处。我敢断言,不出两日,鳌拜一定会给顺天府施压,将费祥解拿归案!”

    “这么说,费祥难逃牢狱之灾?”我心一惊。

    “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




解拿归案

“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但杜姑娘不要担心,费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鳌拜的用意是对付费扬古,他是不会轻易失去这枚棋子的。”

    不愧是未来的一代名相,经他一分析,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想不到看似简单的事情背后还有着如此复杂的势力纷争。

    “……无论如何,我不能让费祥当成他们争斗的牺牲品!”我低声说道。

    我的心很乱,张英后来说了些什么也没有听清,等张英走后,我叫来昨天出门的随从又仔细问了一遍葛胖子的伤势,我越来越怀疑,葛胖子的伤并不完全是费祥造成的,整个打斗我从头看到尾,从始至终费祥都没有伤过对方的头,那痴痴呆呆的头伤是谁造成的呢?

    我坐在房间里前思后想了大半天,心里的疑点越来越多。

    “不好了,杜姑娘,二爷在回来的路上被顺天府的人拿了!”

    一个丫头慌张来报。什么?我心一抖,唰得站起来,“费大哥呢?”

    “大爷直接去了裕亲王府!”

    不好,事情果然被张英料中,看来鳌拜正暗中插手此事,费祥的麻烦大了!

    我的心砰砰狂跳起来,这时候哪里还坐得住,问明了丫头顺天府衙的位置,一气跑了出去。

    “这位小哥,麻烦你,让我见见今儿刚抓进去的费祥。”赶到顺天府关押犯人的地府,我忙上前跟狱卒搭话,并把一小块散银偷偷塞给他。

    狱卒小心的看了看左右,“你要快点哦。”说着,打开了牢门。

    我道了声谢,匆匆冲了进去,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每隔几步就有一名狱卒站岗,走到尽头还有扇小门,我又给守卫塞了银子这才得以顺利进入,地牢里面光线昏暗,全靠房顶上的小窗透进来的光和墙上的火把照亮,路两侧全是粗木桩打成的一间间牢笼,很多脏兮兮的犯人正躺在地上睡大觉。

    我一走进去,里面顿时象炸了窝似的,所有犯人都扑到栅栏处冲我招手,嘴里说着难听的话。




你不嫁我嫁谁?

我挨个房间的看,终于在尽头一间牢房里看到了费祥,只见他躺在草垫子上,嘴里叨着根干草,双手垫于脑后,高高的跷着二郎腿正闭目养神。

    周围喧哗声一片,他居然闻若未闻似的继续躺着,我轻步来到栅栏旁静静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嘴里的干草不再晃动,他睁开了眼朝我这边望来。

    “蓉儿!”他意外的翻身坐起赶过来,“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姑娘家来的地方。”

    “我来看看你。”见他头发上沾着干草,我帮他捡了下来,“费大哥去找裕亲王了,正在想办法接你出去。”

    “我知道,我顶多就在这里关几天,没事的。你不要担心!”费祥反倒安慰起我来,看他一派轻松的神情我知道他是故意装给我看的,能被抓进大牢就不会伤人那么简单了,聪明的费祥岂会猜不透其中的门道。

    我很难过却也强作欢颜,“是呀,你要在这里委屈几天了,这里的牢饭肯定不好吃,以后我给你送饭。”

    “不行,以后不要来这儿!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一个姑娘家总往这儿跑会被人说闲话的,往后还怎么嫁人啊!”他数落道。

    我微微一笑,“我是在意闲话的人吗?再说,你说过要娶我的,不许反悔哦!”

    费祥一听,好心情顿时来了,咧嘴笑开,“嘿嘿,那当然,你不嫁我嫁谁呀!”

    他伸出手臂抱了抱我,美美的说道:“我已经想开了,难得清静几天,终于不有苦读书也不用练布库了,这是好事呀!放心,我在牢里不会寂莫的,我会想着你的笑,想着你说过的话,想着……抱你的感觉嘿嘿……”

    周围口哨声大作,我脸红的想推开他,却被他握住了手。

    “蓉儿,过几天我就出去了,这个地方你别来了。不然我会心疼哦……”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狱卒会面时间结束我走出了大牢,听着沉重的木门吱呀呀合拢,我的担心又重绕回心头,一想到他在里面吃不好睡不好我怎么放心得下,




我会受你威胁?笑话

只能期待着费扬古那边能有好消息,早点把他接出来。但是张英那番话又提醒我,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无论如何我不能让费祥当权力争斗的炮灰!

    我正心事重重的往回走着,面前突然多了几双脚拦住去路,我停下脚步抬头一看,又是巴尔泰他们!巴尔泰色眯眯的走上前,我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动步。他学着费祥的样子伸手搂上我脖子,貌似亲密的样子。“小美人,刚从大牢那边出来是么?想必看过费祥了吧?他好吗?”

    “不过是暂时换了个地方,虽然那儿环境差了点,也好过被你们纠缠要强。”我客气的答道。

    “你以为是暂时吗?只要我愿意我能让他永远待在里面,别小看我的能耐,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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