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一起下地狱。”
“好啊,本宫可不怕。”瑜琳疯狂的笑,但下一刻,她却笑不出来了。因为,刘锦竟然放肆的吻住了她,沉重的身躯将她整个压在贵妃榻上。
“既然要死,死前不好好快活一番,岂不白活一世,你说得对,皇上的女人的确滋味不同。”他疯狂的一把撕开瑜琳身上的纱衣,蛮横的掰开她双腿,挺。身。而。入。
“啊!”瑜琳尖叫一声,她虽激烈的挣扎,但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让她根本无法挣脱。而她自然是不敢呼喊的,只能默默忍受。他发疯一般的在她身体中冲撞,弄得她很痛,却也只能哭泣,撕咬。
发泄之后,刘锦拂袖而去,瑜琳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将撕的破烂的衣裙重新套在身上,从君洌寒抛弃他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用过的抹布一样,任人丢弃蹂躏。所以,她一定要报仇,她得不到的东西,慕容飞澜也休想得到。
太皇太后庄氏忌辰那一日,天阴沉沉的,晨起后便飘起了细碎的雨丝,但阴霾的天气并未影响祭奠皇陵,君洌寒终究是至孝之人。
华丽的马车内,无忧靠在飞澜怀中,半阖着眼帘,一副懒散的模样。昨夜读书到深夜,一大早就被小太监唤了起来,穿衣洗漱时还闭着眼睛,都是宫女太监伺候着。
“书也不是一天能读完的,下次早些睡。”飞澜心疼的抚摸着他额头。无忧闭着眼睛,随手指了下坐在对面的君洌寒,“都是他,每天都考我功课,差点儿没把我烤胡了,士可杀不可辱,下次坚决不能被他考住。”
飞澜无语,冷冷的瞪了君洌寒一眼,明显是责备的意思。
而坐在对面一身明黄龙袍的男人随意耸肩,“养不教父之过,朕可是为他好。”
“难道皇爷爷当初也是这么对你的?”无忧的眼睛终于嵌开了一条缝,目光还是惺忪懒散的。
君洌寒闻言,褐眸不由得深沉了几分,他年幼的时候,父皇对他很疼爱,却也很苛刻,无论任何事,他都要求他做到完美无瑕。可当时的君洌寒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又一次他练武受了很重的伤,尚未痊愈,先皇就要求他继续练功,他哭着质问父亲,为什么要如此对他?当时,先皇痛惜的对他说:洌寒,你的敌人不会因为你受伤了就给你喘息的机会,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脆弱,只有足够强大,才能守护住你想要的一切。
如今的无忧,显然是幸运的,因为,他是他唯一的儿子,没有皇权之争,双手绝不会沾染亲人的鲜血。并且,他会做最好的父亲,为他扫平所有的障碍。
“娘,你看爹都不出声,明显心虚。”那一面,无忧居然还得便宜卖乖。
无忧年幼无知,但飞澜却看得出君洌寒眼眸中暗淡的光晕,她轻敲了下无忧额头,温笑道,“以后你就会懂了,你爹爹很疼你呢。”
无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起身坐到君洌寒身边,将头靠在父亲肩膀上。
皇陵中安葬着历代先皇、皇后与和身份尊贵的嫔妃,飞澜想,等他与君洌寒百年之后,也会安葬在这里,并且葬在一处,无论生死,都不离不弃。
他们按照皇族的礼仪祭拜了庄氏之后,因为天气不好,他们也并未打算逗留,只是在内殿中小坐,而正是此时,大太监徐福海匆匆走进来,躬身道,“回禀皇上,皇贵妃刚刚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了下去,摔断了腿,伤势很严重。”
君洌寒眸色冷了几分,低斥道,“那些奴才是怎么伺候的,怎么发生这种事?”皇贵妃在皇陵中摔伤,传出去还不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话。
“皇上要不要去看看?”徐福海试探的询问,皇贵妃瑜琳受伤后,一直哭着喊着要见皇上。
君洌寒没有回答,反而目光探寻的看向飞澜,只见她浅浅一笑,回道,“去看看她吧,御医都没有跟出来,也不知拖到回宫诊治,伤口会不会恶化。”
“朕去去便回。”君洌寒起身,随着徐福海向殿外而去。
他走后,飞澜百无聊赖的坐在椅榻上看书,似乎想起什么,对一旁侍女道,“无忧呢?又跑到哪里去了?”
“会娘娘,王爷说想在皇陵中四处转转,可否要奴婢找王爷回来?”侍女出声询问。
“嗯。”飞澜点了点头,过不了多久便回宫了,那小鬼也不知道又疯跑到哪里去。
侍女依着吩咐走出内殿,殿门缓缓合起,空旷的大殿之内徒留飞澜一人,她倒也随意,依旧低头翻看着手中的书册,是一本札记,君洌寒不允许她再看兵书,她殿内的书籍便都换成了诗词札记一类的东西。
原本是无风的夏日,却突然刮来一阵劲风,窗棂被吹得噼啪作响,飞澜下意识的起身来到窗边,伸手将窗棂合起,殿内恢复了一贯的静默。然而,当她再次回身时,身后已经多了一个负手而立的男人。他正定睛看着她,唇边含着一抹冷邪的笑。
“飞澜,多日不见,为兄甚为想念呢。”
“顾非凡?是你。”飞澜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与曾经不同,他看起来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儿,脸色也是不正常的苍白,唇角一直含着邪肆的笑,有几分渗人,但那双幽深的眸子,已经有种润泽的光芒,他还是那个她最熟悉的亲人,她的表哥。
顾非凡的目光在飞澜身上流连,她一身华美的凤袍,刺得他双眼生疼,“你最终还是选择了他,飞澜,他有那么好吗?从一开始,他就在利用你,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他将你当做工具一样替他收服河山,他甚至为了另一个女人而无情的伤害了你,飞澜,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她与顾非凡自幼一同长大,他们非常了解彼此,所以,他的每一句话都十分恰好的刺在飞澜心上。
“够了,你别说了。”飞澜的声音有些发颤。她自然没有忘记,她也根本无法忘记,君洌寒的确曾深深的伤害过她,那些伤害像刀割一样在她心口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可是,她依然爱着他,他也深爱她,那些伤害被浓烈的爱掩埋。
“怎么?我说道你痛处了吗?飞澜,你就那么信任他?他可以伤害你一次,也可以伤害你第二次,第三次。”顾非凡冷笑着,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坐了下来,并随手翻了下她看过的书册,“你现在看这种无趣的东西?看来他是想将你当做温顺的猫咪来养,你现在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你。”
飞澜看着他,静静的笑,“表哥,你有没有想过,或者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所向披靡的将军是父亲对我的期翼,塞北战神是君洌寒对我的嘱托,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我早就过怕了,你知道吗?每一次杀人之后,鲜血迸溅在身上的感觉都让我恶心。可是,表哥,你还是在逼我。”
顾非凡剑眉轻蹙着,语气柔和了许多,“如果我说,只要得到你,我就放弃争夺,你愿意来到我身边吗?”
飞澜摇头,苦笑着,“表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为了权力,你一次又一次将我拱手相让。而君洌寒,他的确伤害了我,可是,每一次,他都用鲜血很生命向我证明,我在他心中究竟有多重要。”
“飞澜,我也是迫不得已,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君洌寒也不愿相信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从我懂事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默默的守护你长大,你对我笑的时候,我的世界都晴朗了,而你难过的时候,我也会被你牵动情绪,飞澜,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飞澜……”
“不要再说了。”飞澜清清冷冷的打断他,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她从不否认,在那些年少单纯的时光中,顾非凡对她的感情并没有掺杂一丝杂质,他是真心的疼爱着她。可是,后来,他们都长大了,他变得不再像他,他更喜欢权利和俯瞰众生的感觉,他不甘于屈居人下,他甚至忘记了身为臣子的本分。他们再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们开始越走越远。
“如果表哥来此只是为了和我叙旧,那么大可不必了。皇陵四周都是皇上的人,如果落在他手中,表哥只怕要落得和豫南王同样的下场。”
而对于她的话,顾非凡似乎并不在意,“澜儿多虑了,我既然能毫发无伤的来到你面前,自然也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只不过,你的宝贝儿子会不会安全,我就不好说了。”他说完,将腰间佩剑放在桌案之上,那柄宝剑周身散发着冰冷的光泽,正是无忧随身携带的‘月光剑’。
“无忧?你将他怎么了?”飞澜的情绪无法继续保持冷静,她的无忧,就是她的命。
“他很好,见到我也格外亲切,一直不停的叫着表舅舅,当初我将他困在丞相府时,我们的关系就很融洽。”顾非凡笑的越发得意,只要无忧在他手中,他就等于抓住了飞澜的软肋。
正是此时,殿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是刚刚离去的侍女回来了。顾非凡冷扫了眼殿外,而后不急不缓道,“看来我该离开了,如果想见你的宝贝儿子,今夜子时,将军府不见不散。”他说罢,顺着窗子,飞身跃出。
嘎吱一声殿门轻响,侍女推门而入,对飞澜盈盈一拜,“回禀皇后娘娘,王爷似乎不在殿内,奴婢已经差人去皇陵寻找,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飞澜站在窗前静默不语,侍女的话完全在她意料之内,无忧既然已落入顾非凡手中,侍女又怎么可能找到他呢。半响的沉默后,她缓缓回身,对侍女道,“告诉皇上,我去将军府找无忧了,如果,我无法回来,请他将无忧抚养成人。”她语气微顿,美眸敛起一丝寒意,“还有,他身边有奸细。”
“娘娘!”飞澜话中意思,让侍女懵懵懂懂,但未等她反应过来,飞澜已经飞身而出,转眼便没有踪迹。
将军府中,似乎一切都不曾改变过,但飞澜明白,这里早已被顾非凡控制了。难怪天罗地网都抓不到他,原来他竟是躲在这里,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
今天先这样,明天加更哦,正文将在明天或者后天结束,谢谢亲们陪着水水走到最后,亲们要继续支持水的新文哦,耐你们~~
·
→炫←·
→书←·
→网←·
→小←·
→说←·
→下←·
→载←·
→网←·
第216章 看着她死去,却无能为力
将军府中,似乎一切都不曾改变过,但飞澜明白,这里早已被顾非凡控制了。难怪天罗地网都抓不到他,原来他竟是躲在这里,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飞澜轻叩了几下漆黑大门,门缓缓开启,露出侍从年轻的脸,恭敬道,“皇后娘娘有请,主人在园中等候已久。”
飞澜亦不理会,径直向园中走去,尚未走进,便听到园中传来袅袅的丝竹管弦之声,还有女子天籁般的歌声。
飞澜一步步走进,手掌合十,发出清脆的响声,“表哥好兴致,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顾非凡放下手中酒杯,盈笑回道,“表妹多虑了,我是不会死的。君洌寒想抓到我,似乎也没那么容易。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了吗?不到最后一刻,永远无法决定胜负。轹”
飞澜冷笑不语,目光淡淡落在一旁的永河身上,只见她微俯身,对飞澜淡淡一笑,“好久不见,一向可好?”
“烦劳公主挂牵。”飞澜不冷不热的回了句,而后直截了当的问道,“无忧呢?”
顾非凡微一摆手,将众人屏退,很快,偌大的园中变为一片寂静,徒留飞澜与顾非凡两人。他含笑指了指对面的石凳,“急什么,先喝杯茶润润喉,我们也许久没有叙旧过。翮”
飞澜淡漠的靠近,在桌旁坐了下来,却并没有动面前的茶杯。顾非凡温润一笑,眸中闪过一丝邪魅,“怎么,怕我在茶中下毒吗?”
飞澜轻抬了眸子,性子泛泛,“表哥若想下毒有很多方法,偷偷摸摸并不是你的风格。我并非担心茶中有毒,而是我儿子还在你手中,身为母亲,我暂时没有心情与你品茶叙旧。”
顾非凡朗笑,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原本甘甜的美酒,此时竟莫名变得苦涩了。“绕来绕去,你不过就是想见无忧一面,好,我成全你。”他说罢,双掌轻轻一拍,很快,无忧被一个身材高大的侍卫拖了上来,他身体瘫软着,显然是重了迷。药之类的东西,身体提不起半分力气,只有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隙。
“娘。”他口中发出一声微弱的唤声。
“无忧!”飞澜顿时变了脸色,慌张的来到无忧面前,一把将他扯入怀中。双手捧起他苍白的小脸,心疼道,“无忧,他们有没有伤害你?”如果顾非凡伤了无忧,她真的会和他拼命。
无忧淡淡的摇了下头,非常吃力的牵动了下唇角,“我很好,对,对不起。”
飞澜眸中酝酿出一层水雾,强忍着才没有让眼泪落下来,她的手掌轻轻的抚摸过无忧的小脸,“说什么傻话,无忧,别怕,娘亲不会让你有事的。”
“嗯。”无忧坚定的点了点头。
“想要没事,就看你怎么做了。”一旁顾非凡的声音突然传来。飞澜回头,静静的看着他,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她知道这一次顾非凡是不会放过她的。
顾非凡起身来到她面前,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冷魅而笑,“我想要什么你是知道的。飞澜,我说过,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我也明白,你并不想困在宫中做一只金丝雀,我们浪迹天涯,好吗?”
飞澜沉默许久,而后淡淡的摇头,“对不起,我做不到。”
“好,既然做不到,那你就别想要你的儿子了。”顾非凡冷声道。
飞澜一笑,竟丝毫没有惧意,“表哥不是早就预料到结果了吗?若你只想要无忧的命,早就动手了,何必多此一举将飞澜骗到这里。你针对的只是我而已。”
“你果然聪明,只可惜,上天一向是公平的,自古聪明美貌的女人,没有一个活的长久。”
飞澜低低的笑,清澈的目光迎向他,淡淡询问,“表哥是想要飞澜死吗?”原来,这才是顾非凡的目的,他得不到,所以也见不得君洌寒拥有。
他笑而不语,将一颗红色的药丸放在飞澜面前,冷眯着眸子看她,“我不想你死,可是,我更不愿你活在君洌寒身边。”
“如果我不吃呢?你就这样笃定我会任由你摆布吗?”飞澜冷冷的对视着他。
“我的好表妹,我自然会给你选择。”顾非凡唇边的笑让飞澜觉得有几分渗人,而后只听他又道,“这颗冰火丹,服下去之后,会让人或者冰与火的煎熬之中,一会儿觉得烈火焚身,一会又冷的如置冰雪,一定会让你觉得生不如死,然后,像花朵一样,在痛苦的折磨中满满枯萎死去。”
飞澜蹲跪在无忧身边,只听顾非凡说着,心中已升腾起寒意。她紧紧的抱着无忧,明显感觉到无忧在她怀中发颤。
顾非凡再次将红色的药丸摊开在她面前,“你若不肯服下,那我只好命人给无忧灌下去了。”他笑着,目光幽幽落在无忧的身上,“这孩子当真是讨喜呢,我真是舍不得让他死,要怪就只能怪他命不好,偏偏做了君洌寒的儿子。”
飞澜冷笑,拿起他掌心间的药丸,“你知道无忧是我的软肋,只要以他为要挟,我是一定会屈从的。好,我如你心愿。”她话落后,目光幽幽的扫过无忧,他紧抿着唇,眸中都是泪,却不停的对她摇头。
“不要,娘亲,不要吃。”
飞澜看着他,看着看着就笑了,这时间所有的母亲都愿为自己的孩子付出一切,她自然也不会例外,只要她的无忧好好的,她宁愿付出生命。她收回目光后,毫不犹豫的将药吞了下去。
“飞澜!”顾非凡同样一惊,他下意识的想要去阻止,可是根本来不及。他的手臂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