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天府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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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天府之国-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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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道:“趁主公不在时,孙夫人在荆州横行霸道,闹得民怨沸腾,这等人又回去做什么?”
  我摇摇手,道:“主公与军师自有分晓,我们不必担心了。”
  
  第三日,吴侯孙权又派人来了;我与赵云一商议,决定前往;就带了从人前去。侍者引荐入吴宫,我们这才见到吴侯孙权。打眼一看,孙权果然如史书所说,碧眼紫髯,倒是颇似外国人多些!
  当下拜见了,孙权赐座。
  我们坐定,孙权便道:“汝家主公刘使君最近如何?”
  赵云笑道:“我家主公身体康健,谢吴侯问候。”
  孙权见我一言不发,便问道:“灵烈将军为何不言语?”
  我淡淡道:“不知吴侯所问者何人?”
  孙权嘲笑道:“孤问汝家主公如何!”
  我平静说道:“我既然身在东吴,所思者当然与东吴相关。吴侯若是问‘吾妹夫如何’,我就知道。”
  孙权笑道:“这竟是孤的不是?好好,孤妹夫如何?”
  “自然极好,”我回答。
  孙权又问:“西蜀如今若何?”
  “人心安定,四方安宁,”我回答。
  “孤为何听说,前些日子汉中被曹操围攻甚急?”孙权问道。
  我淡淡一笑道:“吴侯所闻者不可信,不过是小股魏兵侵扰,何谓围攻甚急?”
  “哦?”孙权疑道,“曹仁、曹洪、夏侯惇、张郃,却只是小股袭扰?愿闻其详。”
  “我早知吴侯亲情人伦重于天下,否则按女子三从四德之论,女子未嫁从父、出嫁从夫,今吴侯既非父也非夫,却仍取孙夫人归省,虽是得了我家主公许可,但就是主公不许,吴侯不也是无可奈何?”我微微一笑道,“然我家主公爱屋及乌,念及吴侯、国太与夫人亲情孝义,特地命人火速寻了良医良药陪夫人归省。此举更是因为主公知道,吴侯也是重亲情、重孝道之人,与主公相似,所谓惺惺相惜。吴侯如此重视亲情,而我家主公在汉中征讨之时却不发一兵一卒相助,必是明知只是小股魏兵侵扰,因此不肯妄动;吴侯自然心知肚明,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孙权一愣,笑道:“自然如此,孤知张郃等辈并非刘皇叔对手。”
  我笑道:“吴侯厚意,我自当转告主公。吴侯既然如此说,则将来有一日,若魏军大兵来袭,吴侯必然出兵相助?”
  孙权笑道:“刘皇叔兵多将广,孤不如也,如何发兵相助?”
  我笑道:“吴侯身在江东,已历三世,根基稳固、人心归顺;我家主公得荆州日久,但西蜀、汉中得之日短,只怕人心不定。如此比较,我家主公之基业不如吴侯。”孙权呵呵大笑,我又道:“吴侯居江南,北有天险,兵士众多、武将充斥,足可安居;只是若西蜀等地有日有事,吴侯是否出兵救应?”
  孙权道:“兵者国家之事,不可轻动。”
  “兵事与孝道,孰轻孰重?”我反问,“孝为治国之本,自古而然。近日我家主公重孝道,送夫人归省;若是他日西蜀有变,吴侯宁可枉顾亲情,而将所谓兵事放在首位么?若是如此,则吴侯大可想重什么就可重什么,反正都是吴侯有理。”
  孙权道:“皇叔若是有难,孤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如此甚好,”我笑道,“我来之前,舅舅命我拜祭周公瑾、鲁子敬二位故人。我愿归去之时前往拜祭。”
  孙权笑道:“自然可以,未想到孔明有此心。不知诸葛子瑜为何不归?”
  我微笑道:“我离开荆州前,舅舅孔明身染微恙,卧床不起,因此为亲情留诸葛大夫在荆州停留,望吴侯勿怪。舅舅兄弟三人,父母早丧,因此长兄为父,也算是孝义之情。”
  孙权道:“孤不加怪罪。孤近日听闻,将军与赵云将军在汉中多立功劳,真英雄也。”
  我笑道:“不敢,我身无寸功,不敢当此言,子龙倒是多立战功。”
  孙权对赵云道:“赵将军,久闻大名,昔日磐河一战早已世间闻名,近来又于汉中大战,数十骑左冲右突,又刺死夏侯惇,可谓将才!”
  赵云淡淡道:“吴侯过奖,军中战功,自有众多军士立下,吾亦无尺寸之功。”
  孙权奇道:“如此说来,二位都是手机之人了?”
  赵云笑道:“这是自然,吾等手机之人,皆仰靠主公洪福。”
  “蜀中人物如何?”孙权问道,赵云道:“文有徐元直、庞士元,武有黄忠、文聘、魏延等将,其余众人不可胜数。”
  “孤 
 18、第十六章:三江沉水 。。。 
 
 
  亦听说,灵烈将军曾监造过什么攻城器?”孙权又问,我回道:“不曾,这些都是庞士元在武陵郡时无事构设的,由舅舅孔明建造而成,与我无关。”
  孙权笑道:“早就听闻荆州灵烈,从不贪功,诸人皆服,令人肃然起敬。”
  我笑道:“不敢,我本来无才,功劳都是他人所得。”
  孙权大笑,设宴款待我与赵云不提。筵席过,回了驿馆,赵云道:“孙权今日所言,云山雾罩,到底是何意?”
  我淡淡笑道:“没什么,他只是探探虚实吧。”说真的,我今日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总觉得他与吕蒙不怀好意。吕蒙倒是不必担心,只是这孙权实在是人杰,难以估量。
  转眼我们已经住了十多天了,夫人每日去见国太,而我们则由孙权、国太三五日地赐宴,我倒是觉得长胖了不少。每次欢宴吕蒙大多在场,我还见了陆逊、诸葛恪等人,心道若是没有这些变故,现在鲁肃一死,荆州就该遭殃了。
  一次,孙权赐宴与我与赵云,当时文武都在,孙权问我道:“孤欲选一人做太子太傅,灵烈将军可有良言?”
  我目视诸大臣,然后道:“我虽想说,只是怕人说我举亲不举贤。”
  孙权笑道:“将军但说无妨。”
  我说道:“大舅舅之子诸葛恪,颇为聪明,可以伴随太子身边,不知吴侯以为如何?”
  话音未落,张昭道:“不可。诸葛恪与太子同年,都是二十七八,如何做的太傅?”
  我闻言道:“吴侯请看,我果然说错话了。我只是看着表兄诸葛恪聪明、善应对,因此举荐,谁知又失言了。”诸葛恪当时在席上,见我举荐他颇为自喜;而当张昭说话后,诸葛恪又十分不悦。
  孙权笑道:“虽是年纪小,也可伴随太子身边。就为太子右丞。”
  诸葛恪大喜拜谢,张昭摇头而退。
  又过不久,一月期限将近。我们去求见国太,与国太言回荆州之事;国太虽是不舍夫人,但知刘备善待自家娇女,也是欢喜,何况身子硬朗,可待久年,便要送了去。如此,我们便去拜望吴侯乞归,但吴侯数日托病不见;又求国太,国太也无能为力。
  然而一天下午,孙权召我前去。
  我到后便直言归荆州之事;孙权笑道:“近日来与二位将军相谈,大慰平生,暂时不忍放去。请二位将军再多留数日,待孤之妹全尽孝道,便恭送归去。”
  我说道:“来时已与国太约定日期,吴侯今日为何阻拦?若是为了全孝道,吴侯却甘愿让母亲背上违约之名,这可是孝义么?”
  孙权叹道:“孤知汝二人留不得,便许你们回去,多留夫人几日。”
  我笑道:“我家主公不见夫人,昼夜思念,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吴侯只见国太亲情,而不顾我家主公眷恋之情么?我家主公是一方之主,虽不是天子帝王却也是诸侯之一,娶妻纳妾也无甚不可。然孙夫人嫁入荆州数年,主公但不目视于周围女子,更不提纳妾之事,以致现在年过半百,却只有一子二女。夫人至今无所出,然为人妻者,为夫家繁衍后嗣为第一要务,因此请夫人回归荆州。”
  孙权道:“既然如此,孤自送夫人回去,请二位将军再留几日。”
  我笑道:“吴侯所言极是。吴侯广纳贤才,实乃人杰;只是赵云水土不服,连日来身体不适,若是再留下只怕久病不愈、害了良才。可请赵云送夫人回荆州,我自留下与吴侯多叙话几日可好?”
  孙权大喜,就命人去准备;只是没想到,此时人报赵云持剑闯入。
  孙权怒,命人捉住来见;从人捉了赵云,送到殿前。赵云大怒道:“吴侯,一月之期已到,你为何强留我们二人在此,见又不见?如此反复无常,非是王侯作风!”孙权命人暂且松了绑,而此时董袭、周泰、韩当均在侧,持剑而立。
  孙权道:“孤意已决,即日送你与夫人归荆州。”
  赵云目视于我,道:“灵烈如何?”
  孙权笑道:“灵烈自愿留在东吴,多住几日,又有何妨?”
  赵云道:“灵烈为云之义弟,我们兄弟久在一处,不可分离,请与云同回。”
  孙权作色道:“汝好生无礼!灵烈将军自愿留下,你又待如何?”
  “必是你以事相协,逼灵烈应下!”赵云怒道。
  孙权亦怒,喝道:“你是何人,敢如此猜测孤意!不信,只问灵烈本人!”
  赵云转眼看我,道:“灵烈,我等引兵杀出,便是死也要做荆州鬼!”
  我淡淡一笑,说道:“兄长,此时怕是要分别了。”
  赵云愣怔:“你胡说什么?”
  我笑道:“江南水乡,我旧日一见便不愿离去,又有吕蒙和大舅舅、表兄在此,我留下有何不可?且前日多闻人言,说兄长与我太过亲密,有断袖之嫌;我避嫌且不及,如何又回去?”
  赵云怒道:“竖子之言,岂可听从!灵烈不归,自是应了所言。”
  我说道:“兄长切勿多言,我意已决。”
  赵云大喝道:“灵烈,你受主公恩惠多年,为何如此?”
  我冷冷笑道:“恩惠?赵云,你不记得当年却是你把我从汉江掳来,又一箭险些射死吕蒙,才逼得我投靠刘备!如今你倒是说什么刘备之恩?简直笑话!今日我自愿留在此地,你又待如何?”
  赵云急道:“吴侯不过也是强留罢了!”
  孙权闻言,笑道:“灵烈将军爱留就留,爱走就走。”
  我笑道:“你听见了?速速去吧。”
  赵云还要再言,却被孙权派人轰出去了。孙权笑道:“将军,孤明日便送夫人及赵云离去。”我笑笑道:“多谢吴侯。”
  第二日,我果然见孙夫人含泪拜别母亲,与赵云出城了。孙权便叫上船,我却说道:“吴侯,前日赵云多有得罪吴侯之处,如今我如何知道他安然回去?请吴侯派人送夫人及赵云至三江口,上船到夏口离去。大江阻隔,我插翅难飞,又可见赵云等人安然离开,如何?”
  孙权淡淡笑道:“也好,不过灵烈一人相随,不合规矩。孤命陆逊率一千人千里相送,聊表心意。”我慨然应允,孙权便点兵命陆逊前行。吕蒙于建业门口与我作别,笑道:“到时我必求主公,命你为我副将。”
  我笑道:“好,这比参事更高一级。”
  我们一行人送到三江口。趁人不备,我偷空打开了孔明秘密给我的锦囊,一看大喜,便安安心心送了赵云等人上船。可赵云死活不上船,三番五次折回来要救我,却被吴兵一次次挡住。周善大怒道:“你这人好不晓事,灵将军自愿留下,你为何三番五次阻拦?”
  说罢周善与周围各武将渐渐围住。
  我冷喝一声:“都住手!”周善等人罢手,回望我道:“将军欲待如何?”
  我笑道:“不用诸将麻烦,我让他走。”
  于是,我走到赵云身前,冷声道:“你我非亲兄弟,你三番五次拦我却是为何?你如今再不走,我便与你割袍断义,从此永不相见!”说着我取出随身长剑,扯开袍子,一剑挥了下去,袍袖断作两截。周善等人惊诧,赵云愣了片刻,苦道:“原来你早有预谋!你即便想走,何妨告诉了主公再走!我已立下军令状,你如此便让我如何?”
  我冷笑道:“你太迟钝,现在才知道?我就是早有预谋,可笑你们竟然都不察觉。你若怕军令状,不妨与我一同留下。你是刘备大将,吴侯必然厚待与你。”周善等人闻言大笑道:“灵烈将军所言甚是,赵云何不一同留下?”
  赵云咬牙吐血,怒道:“我无你这等不忠不义的兄弟!就此告别!”赵云大怒而去,船起航了,渐渐消失在大江尽头。我对周善笑道:“正是要这人赶紧走,他整日在我身边看得太严,脱身不得。”
  周善道:“将军前日与吾弟周群一叙,壮志凌云,如今在吴侯麾下正可大展宏图。”
  我拱手笑道:“正是。”此时,一直没出声的陆逊道:“将军,既然如此,便请回建业。”
  我笑笑,正要点头,却见周围一片青草凄凄,问道:“我来之前,曾报与吴侯知道,要与两位大都督凭吊,不知如今两位安眠何处?”周善叹道:“二位都督,都是安葬在此三江口一处小山之上,临近汉江。”
  我叹道:“陆将军,不知我可否去凭吊?”
  陆逊沉吟道:“主公并未提起过此事。”
  我不悦道:“你立刻飞鸽传书给吴侯,要是他不曾明言,我就死在这里陪葬不迟!”
  陆逊笑道:“既然将军如此说,也未尝不可,我这就去准备祭祀之物。”
  我点点头,与周善谈论,等着陆逊的人买香花祭奠东西回来。陆逊问道:“将军曾与大都督相识?”
  我叹息道:“却是认得,不止周都督,连孙讨虏将军也曾见过一面,那时我正在建业。周都督赤壁之战前,我曾经随孔明见过几次;当年多有得罪,多亏大都督心怀宽厚、不加计较,本想再与大都督想见,不想天妒英才,大都督竟然……”说着我潸然泪下,不觉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吟毕,只见面前吴人尽皆悲戚。周善哽咽道:“不想周都督与将军如此交厚!”
  我泣道:“我平生极敬重此人,只是人生无常,我再来之时,他却没了!”
  这时,祭祀之物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启程来到周瑜墓前,我亲手点上线香祭奠,又遍撒纸钱来祭祀,众人落泪。我却见水中冷寒清澈,便不悦道:“你们吴人薄情寡性,为何只在土地上祭奠?周都督善用水军、统领三江,为何不以水祭?”
  周善不解道:“何谓水祭?”
  我看周围人都是一副呆头鹅状,不由笑道:“去给我找纸和细蜡烛来。”
  几人去了,不消多时回来。我亲自坐在地上,折了数只纸船,将几支蜡烛点燃了放入水中随波逐流,道:“这便是水祭。我以后在建业只怕难来,只请守坟之人记住、学会了,周都督为东吴大功,不可薄待。”几人应了,跟上来一起叠;我亲手教他们,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就叠了一堆,我们纷纷点燃蜡烛,把蜡烛树立放在纸船上,纷纷放下送入江水之中。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人从水中暴起,将我一扯便拉下水去,顺手将一只芦苇管塞进我嘴里呼吸,就带着我在水下游了起来;游了一会,我觉得透不过气,便扯扯那人衣袖要上去,没想到那人立刻加力把我摁下去,差点淹死我。我气得在那只手上狠狠拧了一下,又游了很久,直到牙齿打战,那人才把我捞起来,带到一条小船上。
  我咳嗽得要命,只听那人说:“将军请先披衣取暖,吾自撑船带将军返回夏口。”展目一看,周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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