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天府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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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天府之国-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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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曹操那么专横跋扈,在朝堂上也十分有礼,但暗地里却把重要朝官和封疆大吏的位子都布置上了自己人,关羽被献帝封为大将军、并州侯,张飞被封为骠骑将军、河内侯,黄忠为上将军、荆侯,马超为车骑将军、西凉侯、羌胡太守,魏延为青州太守、幽州侯,孔明为大司马、豫州侯,徐庶为大司农、陈留侯,庞统为司空、西川侯,马良为中侍郎、北海侯,其余一众人都封侯赐爵,居于朝堂;反观汉献帝,身边没几个不是刘备的人,就那仅有的几个人也不知有多少收了刘备的好处……
  其实这也不能怪刘备,汉献帝登基快三十年了,朝廷在董卓、郭李和曹操的频繁荡涤之下,忠义之士寥寥无几,历数几遍,只剩下符宝郎祖弼和中书郎陈夙未被曹操收入党中且是献帝身边人,穆顺在传了衣带诏回朝之后就被曹操杀了,朝中曹操余党又被刘备尽数荡平,轻则流放重则入狱,因此朝中十分缺人。
  “是想荆州的水路布防吧,”赵云微笑道。
  我答道:“黄老将军还在许都?”
  “仍在,”赵云笑道。
  一时沉默,而后赵云问道:“鸢儿,你那晚问我,何谓贤妻。”
  我默然无语。在匈奴的那些经历,比如——毒死将军,然后裹挟世子潜逃,造成将军亲军与左贤王卫队的相互残杀、死伤百人,然后又放火烧了东汉使臣的营帐,骗他们说左贤王要暗害他们,结果使臣一行人连带蔡琰都屁滚尿流连夜逃了……
  先是将军,之后是亲兵,世子生死不明……夹杂着几百条人命的逃亡之旅,是善人所为吗?
  “鸢儿。”他轻轻抬起了头,在夜光下看着我,眼中闪过温和的忧虑。我索性不睡了,披衣而起,坐在桌边发呆。听声音,赵云似乎随我而起,站在了我背后,说道:“鸢儿?”
  “别叫我,我不是好人!”我不悦地脱口而出。
  赵云微微地笑了:“鸢儿不是好人?在衡阳外,以自己换手下数百人平安?这样的人不算好人,只怕朝中也没人了。”他越是说,我越是觉得难过,更是不愿言语。
  一双手臂抱住了我:“鸢儿。”
  我转身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就不想问问,我怎么能从曹营里逃出?”
  赵云眼神一闪,想了想,平静道:“鸢儿,你自有过人之处,我不必问。”
  “我就不信,你不想问?”我反问道。
  赵云眼中一暗,道:“我却是想问。可当日你归来时极其疲惫,我不忍。”
  我随口,把那日在曹营与曹操说过的话一一复述一遍,说之后从偏帐中逃出;赵云听得十分用心,听完后只是叹了口气,道:“好在……若是……”他欲言又止,只是微微地笑看着我。我冷冷道:“好在他没碰我,若是碰了我,你就要气死了?还是就此罢婚,恩断义绝?”
  赵云笑叹道:“又曲解我。”
  “那你是何意?”我问道。
  “好在他没留下你,若是留下了,恐北魏非一日可破,”赵云答道。
  我感叹一声:“又在忧国忧民了。”披衣起身,我回到床上复又躺下,仍然没有丝毫睡意。硬是躺了半天,我一睁眼,见赵云仍坐在窗边,身上只着中衣,不由拿了件衣服走过去:“就算夜里热,也不能穿这么少。”
  赵云握住了我的手,我一时没站稳,便倚在他身上;他伸出手,紧紧搂住我深深一吻。长吻之后我们都有些气息不匀,我便推他道:“我困了,你也快睡吧,明天一早……喂!做什么!”
  他横抱着我,笑道:“鸢儿所言甚是。”
  “我说什么啦!”我看着他,睁大双眼。
  “睡觉,”他答道。
  “等……等等!”我挣扎着道,“今天好累,我困了——还有事呢!”
  “什么事?”他把我放在床上,问道,一边解开了中衣。我琢磨了半天,没想出个由头来,却发觉自己的中衣也开了。不快地瞥了他一眼,我说道:“我最近听茗媛说,莺儿在蜀中有些闹人。”
  “你若是觉得那丫头放在蜀中不好,就带回来吧,”赵云笑道,“茗媛不是已经有了人家了么?”说起茗媛,这些日子我到处寻觅寻找好人家,没想董祀有一天亲自来了,说自己有个弟弟,年不过十九,生得俊秀,家中又颇有财产,且一直未娶,愿求为妻室。我本来不想应,但后来蔡琰知道了,又请了茗媛去相看,结果董祀的族弟董临居然和茗媛一看中意,又有蔡琰在其中做媒,我没办法便同意了。这些天茗媛虽然仍在我这里,却也早已不做什么活了,只等着半月之后的好日子一到,便发嫁过去。
  “可茗媛说,莺儿还觉得在西蜀不错……”我轻轻喘息着,伸手掠过他头上散乱的发丝:“我觉得她也可以留在那儿,刘琮、田妮和蔡夫人……我、我不相信,他们没有别的图谋……”
  “你就相信,那丫头会那么机灵?”赵云笑问。
  “她是笨,可还有张任……你干嘛!”我怒问道,他则报以微笑:“这时候……不要提他,也不要提他们……”
  
  或浓或淡的喘息与呻吟交替着,在黑夜中渐渐深漫开去,不多的几点星光也消失在淡淡的晨光之中。晨光熹微之时,东川侯府中的丫鬟们起身去打水,收拾着院子中的兰花与青竹落叶。
  
  早上我正梳洗,忽然觉得胃里翻涌,只觉恶心,抑制不住地大吐出口。苏醒过来时,发现华佗在给我诊脉,我躺在赵云怀中,浑身微冷,有些颤抖。赵云紧紧握着我的一只手。华佗诊脉毕,捋须笑道:“恭喜将军,恭喜郡主,郡主有喜了。”
  赵云欢喜的声音传来:“是真的吗?”
  我回头看他,只见他满面喜色地望着我。
  华佗笑道:“千真万确,郡主怀孕三月,分毫不差。”
  赵云喜笑道:“多谢先生!”
  华佗道:“老朽去开方子,不过是丸药,郡主并未生病,只是害喜害得厉害。”
  华佗走后,赵云轻轻揽住了我,微笑着低声说:“为何不早说?”
  我微笑道:“也不确定,所以没说,一直也没什么反应。”说着话我又觉得胃里泛酸,心里不觉想到以前在东吴装晕船,这次倒成了真的了……皱起眉头,身后早有一只手轻轻拍着我,另一只手则够到了茶杯。
  赵云轻声道:“盆在地下,要吐就不要忍着。”
  恶心的感觉慢慢消退,我抬头看着他,微笑道:“子龙,我想起我们那年在东吴江面上的事情了。那时候……你也是这样拍着我,而那时你并不知道我是女子。”
  只听赵云叹道:“鸢儿,你受累了。还难受吗?”
  “不难受,”我笑答道。
  




43

43、番外之张任 。。。 
 
 
  夫人张杨氏手执细毛狼毫,侧耳细听着夫君张任所言,写下最后几个字“蜀中一切安好,切勿忧虑”后停笔,把竹简吹干卷好,用布袋封上系紧,叫来一名军士准备送出。
  张杨氏问道:“丈夫,为何不送上礼物?”
  张任淡淡道:“不必,家中贫寒,他二人也知道。”
  张杨氏笑道:“夫君此言不妥,礼轻情意重,就是送些寻常之物也是好的。”
  张任想了一想,命人摘了三两片蜀中竹叶、兰花瓣,再加上一支竹筷,随竹简封了,送了过去。张杨氏真的急了,说为什么只送这点东西,就算是一匹蜀锦也是好的;张任笑着摇摇头。
  何必呢?
  张任在刘璋手下时,听说刘璋与张松、法正等人愿请刘备入川,早就自叹刘璋引虎入家,而后雒城一战,本欲射死刘备为西川除害,不想在落凤坡前,他射倒中军骑白马大将之后本欲重返城池,却不想黄忠与魏延一同杀出,把他齐齐围在正中,他拼死杀出,回到城下,发现刘备居然得了城池。他拼死再要杀出之时,却被三军尽数围住而被活捉。
  被捉进营帐,他见刘备等人,而旁边摆着一尊十分形似的木雕,上面布满了箭痕,深透入木。这就是他万箭齐发射中的“中军大将”?随后一个紫发文人走了进去,笑道:“主公、军师。灵烈冒犯军师威仪。”
  张任方知,正是此人破了他的计策,一边让刘备得了雒城,一边让荆州军杀退蜀军,蜀军大败。张任恨此人入骨,高声叫骂,只要刘备赐他一死;谁想又是灵烈保了他一命,意图以理义化之;张任转怒,心想但凡自己活着,便不会让她得逞。也不知为何,灵烈在监禁他之后,并未强行打骂或折磨,而是让人牢牢看住了他,不得寻死。
  难不成此人还对他的生死在意?她手下二人又看守得十分严密……
  张任冷笑,既然如此……不妨也为自己手下阵亡的军士报了仇再说吧!
  五天之后,当灵烈再来看他时,他仍然不免大骂出口,此时他方知这个灵烈在赤壁时便用诡计射了曹操悍将徐晃,留下自己肯定也大有阴谋。因此,又十天过去,张任便一动不动,等灵烈到来。她果然期然而至,见自己不动弹,以为是死了,连忙上前验看。
  张任师承汉末名师童渊,师兄是张绣。当时他也并不知道,她与赵云是结拜兄弟,而赵云还算的是自己的师弟。一只短短的竹筷,便能置人于死地,若不是为了自己故主刘璋,若是能逃得出去,便能为刘璋继续守着西蜀,还能俘获敌军大将……
  灵烈手下两名亲兵赶入帐子,急怒万分,却无法动手;因为他们的将军,正被自己用尖锐的竹筷子抵在喉咙上。谁知恰在此时,灵烈却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要是不想乱刃加身,就轻一点。我是文官。”
  只这一句话,分散了张任的注意力,随即他小腹上被狠狠肘击,然后左手一阵剧痛,原来是被一支古怪的短弩穿透了钉在帐子上;张任大怒,正想自刎,右手上竹筷却被打落。
  灵烈叫了军医给他疗伤,然后漫步而出。
  张任打伤了军医,军医捂着脸出逃,不久灵烈又回来了。
  脖子上还稍微流着血,尽管已经打上了绷布。
  她面无表情地端着一碗药:“这是毒药,请你喝了。”
  张任一愣,这人终于肯从自己忠义之名了?再不犹豫,一股脑喝了个精光,然后摔碎了碗。没想她却在身边坐下了,说道:“你都快死了,还不肯说句真话吗?”
  张任如何不知故主刘璋非立业之主,可家贫之时,曾经受刘璋知遇之恩提拔为参军,而后步步高升,如何能忘恩负义呢?可刘璋……十年来的作为也已经让蜀郡之人伤透了心……
  若是他先遇到的,是刘备这样的枭雄?
  一切,都没有如果。
  张任逐渐觉得四肢昏沉,便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对这个最后能尊重自己的敌将说声谢谢。只是他慢慢发觉,自己虽然四肢昏沉无力,神智却十分清醒;此时却闻灵烈一笑,拍手叫了军医进来。军医以最快速度给他处理了伤口,张任感觉这短弩十分锋利而细小,显然只能制人于一时。
  军医处理好,然后开了药,飞快地逃去。
  药煎好了,却是滚热的,根本无法立刻喝下,而那所谓的麻沸散的麻木已经快过去了。这时,他却见灵烈真的着急了,怕药凉了他又不喝,只好找来竹简扇凉,最后那个叫秦昊的巨人亲卫看不下去,亲手抓了两份竹简把药扇凉。当时张任已经能动弹了,四肢也逐渐可以动弹,只是他看着灵烈、秦昊、冯袭三人的忙碌,自己忽然不想动了。
  就算是第二次喂药,却也没再动手。
  再入西川时,本以为故主已死、声名已毁,却发现刘璋仍然活着,自己得了西川百姓爱戴,灵烈却对自己爱答不理。原来是受了凉,生病之时还要为主公争取人才,这个人啊……
  
  




44

44、西川惊变 。。。 
 
 
  “这写得太含糊了,”我对茗媛道,手拿着莺儿来的一封月前家信。上面写着,刘琮与蔡夫人在蜀中安居已经三四年,刘琮夫人田妮已经有五月身孕,别无动态;上面对傅士仁的事情一点没有提。我又看了张任的来信,上面也是丝毫没提这些事情。
  “夫人,我这就写信给她,让她多多看着,”茗媛道。
  我想了想,又道:“还是让她先注意安全好了。”
  茗媛出去时,正好碰上了冯袭,说是马超来访。我想着马超是不是把曹操疑冢都抄光了,所以收得柜满囊饱,没事到许都来高消费……不对啊,他不是在两个多月之前去匈奴守卫了吗?
  连忙让冯袭请了进来,我又吩咐茗媛倒茶,我出去迎接。
  没过一会,我在半道上正好看见了身披重铠前来的马超,他身上似还有淡淡征尘。上次他在匈奴边防之时还给我送来了三千两银子——是我收的那些贺礼之和的一大半——救了赵辰的燃眉之急,又在书信中与我兄妹相称,我也不免要倒履相迎。
  他看见了我,笑道:“不敢劳烦郡主大驾。”
  我微笑道:“将军远道而来,我本应出郭相迎才是,只是近日有些不适,请将军见谅。”
  “这……”马超与我一同往回走,一边说道:“我叫你赵夫人,可使得?”
  “在信里不是说了么?我叫你大哥,你叫我妹子嘛,”我答道,“将军觉得如何?”
  “好极,”他笑答道。
  坐在了客厅桌边,我容他喝下一口茶,说道:“前日多谢大哥送来的贺礼。”
  “所以才换上好茶叶?”他笑笑接口道,又说:“这茶不错。”
  “不知大哥可是饿了,我们家中还有些点心菜肴,”我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便问道。马超摇摇头表示不必,喝了一整碗茶,这才用袖子胡乱一抹嘴,打了个水嗝,笑道:“不必。我不饿。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因为匈奴兵马有所调动,且屡屡抢劫中原客商,十分嚣张。我每每欲与其征战,又恐江南东吴趁势而动,因此不得不亲自回禀。上午刚刚见过陛下与主公,陛下让我严阵以待,主公命我严守北防,轻易不要动兵。”
  “这些匈奴人,真是知道趁虚而入啊,”我生气地说。
  马超微微而笑。
  “你笑什么?都快打到家门口了,还笑嘻嘻的?”我反问道。
  “你道我为何送你那些银子?”他不答,问道;我想了想,说道:“不知。”
  马超一愣,望着我看了一会,道:“真的不知?”
  “不就是因为我派顾顺跟在你后面吗?”我猜测。
  “一个多月前,我在北防之时,在边境解救了一伙商人,其中有个……姓桐的,”马超笑道。我闻言一惊:“姓桐的?”
  “他说他是常山人,来北边做生意时被匈奴人虏去,多亏了我的解救;我问他可是赵云的乡人,他说是,还说是赵云的邻居。我取了酒,与他对饮,他喝得太多,什么都说出来了……包括,一个叫桐珊月的女子的事情,”马超答道。
  “他说桐珊月与赵云虽是没有明约,却已经私定终身,桐家就要跟着赵云——东川侯发达起来了。我又问他为何如此肯定,他说桐家借了赵家三千两银子,是一个什么赵辰亲自定下的。所以我赶紧筹措了那些钱,一是祝贺你与赵云的新婚之喜,二是谢你几个月前替我收拾的那些烂事情,三是……”他笑了笑,道:“他居然撞在我手里,我如何能让?你可是我妹子,赶紧给你报个信。”
  我笑道:“多谢大哥了。我去常山之时就……有些察觉,还是要多谢你。”
  “这还是其次,”马超道,“匈奴人前日派了使臣到我那里,商议和亲之事……”
  “和亲!”一说到这事,我的满脑袋都起了火:“和亲个屁!和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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