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开始已经是进入一级战斗准备中。
“不知道是些什么人,还隔得远。”过来报信的族人被他身上的杀气给唬了下,脑袋更加低下,认真道:“分三个方向一起过来,看样子不是我们所接触过的部落族人。”
苏合冷哼了下,道:“你这话就是在放屁!知道我们华夏部落在哪里的也就是我们自己部落的族人,连住在西部落里塞西壬他们都不知道!还分三个方向过来,摆明了就是外部落族人!”
多说一句话就被骂了通,弄得报信的男人很识相地选择了闭嘴。
跑出屋子一路跑到城墙哨台上面,苏合双目虚起,问一直在监视的族人,“还在朝我们这里靠近过来?”
他们站得高自然可以早看得见靠近过来的陌生族人,而肖开提他们却暂时没有看到巍然屹立的城墙。
“一直在靠近,速度不是很快。像是一边观察一边朝靠近来。”
苏合扬眉,“哟喝,还挺谨慎的话,再看看他们能靠近多远。”吴熙月说了现在华夏部落的实力已经是没有必须再藏着躲着,适合地让人发现华夏部落的存在是有必要滴。
双手撑在城墙上,日光够大把青砖都烤烫,手撑上去还缩了下,“他们要是发现我们的存在又退回去,我们就不要理会。如果发现城墙还一直靠近,哼!到了晚上直接杀干净。”
这些人就是属于特别不安份的家伙,最好是杀干净。
在他们的眼里,杀人就跟杀鸡一样真没有什么区别,谁要触犯到了部落,谁就是死。没有什么话可说。
“真阿部落的族人不算吧。”谨慎一点的男人多问了一句。
苏合抬手拍了下他的脑袋,“当然不错,但你也不能以为他们说自己是真阿部落的族人,就是真阿部落族人。给我放机灵一点,除了真阿部落族人之外,别的全部杀干净。”
脑门一痛的男人瞪了苏合一眼,“都说别拍男人的脑袋,还拍!你又不是个女人!”转身就走……,知道会惹来苏合的报复。
哨台上的男人一阵哄笑,苏合笑着抬腿朝男人屁股上面虚踹去,“说完就跑,真是没种!你们几个都把眼睛瞪大一点,巫师月把这里交给我们,我们就要负责任!”
“知道!”男人神情一肃,声音洪亮回答。
苏合也没有下城楼而是跟他们一起盯紧着,目光眯起如天上的雄鹰在盯紧既将入口的食物,片刻都不放松。
而肖开提他们更是片刻不敢放松,耳听八方,眼观四路小心谨慎的靠近。在别人的领地上行动,自然是要小心更小心才对。
比他们更加高度提高警备的自然是木库力,他就像是一只年老但依旧保持着警惕的土狼,时刻盯紧着,一旦发现自己不能抗衡的危险会立马夹紧尾巴逃离。
自然更不会一个人抢在前面,而是听到肖开提他们等人的动静,保持着距离又落后一段距离向前方移动。
最先发前城墙的不是肖开提,也不是木库力,而是另一组的男人。
“神灵啊!快看前面是什么!”男人惊声叫起来,眼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几个男人都抬起了头,盯着前面全身都震住。
他的声音太多,说完后又再完半点声响。
肖开提心里一紧,更是飞快朝自己的族人靠近,而木库力则是立马收住脚,不再往前面走。
在没有听到更多动静传来,他是不会再朝前走去。
“怎么不走了?”跟着他一起的几个颜乞部落族人有些惊慌地问起来,自己族人的惊声有太多的恐慌在里面,他们有些慌神了。
斯钦过份宣扬苍措部落的神秘,他们几个心里早就有些害所,而木库力经过这么久的观察特意选出几个胆小的跟自己一起,以便好控制。
他面色沉疑道:“暂时不能过去,前面的族人看到什么事情我们还不知道,都要过去的话真要发生什么事情谁去救他们?谁回颜乞部落报信?”
本来就有些害怕的几个男人不再多说,木库力说得对,无论如何也要有族人活着回部落才行。
不过,他们究竟看到什么了呢?
肖开提没有再留意四周,而是飞快靠近发现惊慌地族人身边,“谁让你们说话的?谁让你们叫出声的?”
脸色铁青,卷着太阳的热风找到族人。
几个男人都抬头指着前面,“你快看前面是什么!”
……
木库力没有等多久就听到草从里传来非常急促的脚步声,很急很急还是慌张跑过来。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木库力庆幸自己没有走在前面,也没有赶过去看。
“走,我们快离开这里!”肖开提一找到木库力,满头大汗说着,“不能再停留了,我们要立马回部落里,越快越好!”
他的神色惊恐,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木库力心里一下子腾起不好的预感起来,“前面有什么东西?怎么怕成这样子。”
“非常高的墙,墙上面还有窝棚!上面还有人在走动!”肖开提一口说完,人已经飞快奔跑起来。
他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发现他们,如果看到他们的话只怕早就派族人过来追杀,所以,不能停,绝对不能再停留下去!
要回去立马告诉大酋长,告诉斯钦才行!
木库力吓到惊跳了下,不等颜乞部落的族人跟上,自己已经飞快追着肖开提了。
他们的动静苏合看得一清二楚,见到这些人在发现城墙立马后退,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哼哼道:“算他们还有点眼色,知道我们华夏部落不是好靠近。”
回头也要告诉一下巫师月才行,唉,其实有些事情找巫师月说更好,她现在怀了神种,谁都不敢多去打扰呢。
吴熙月知道苏合那边有事情不过不是第二天的事情,直接与博罗特打听到的消息挂上勾,应该就是木库力一行人了。
嘴角勾了下,一抹轻而薄的冷笑从眼角边划过;好不容易过来,连城门都没有靠近又跑右去,大抵是看到之后心里害怕了吧。
无聊的日子,等生产完后需要好好活动筋骨才行。
天气又是晴了几天,芒最先坐不住,“月,我还是回一次大湿地,去看看稻谷到底怎么样,行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守着,不行的话再回来。”
说实话,大湿地里的稻谷她确实还是有些念头,但又怕水受到污染,连着稻谷也受到污染。
想了许多,还是坚定拒绝,“不,还是不去了。”
“我们只是去看一眼,不会有太多关系。你想,族人们都付出那么多的努力,我们总不能因为怀疑就放弃了吧,最少也要去看一眼才对。”芒继续游说,他是不会忘记自己的女人在看稻谷时眼里迸了来的惊喜,更不会忘记当禾苗生长起来女人脸上的期待,为了这些更值得他去跑一趟。
萨莱手里拿着一些麻布回来,晚上渐渐转凉需要在身上盖一点东西才行,他把女人们剪裁下来的细碎麻布都收集回来,打算自己学着来缝制。
见到芒弯着腰,目色温柔看着坐在藤椅里的女人似是在说些什么事情。
便下意识问了句:“在说什么事情呢?”又抖了下麻布细条,“晚上有些凉,我准备拿这些碎麻布都缝制起来,好来盖到身上。”
在生活上,萨莱比他们三个都要细心,吴熙月笑道:“挺好的,你放到一边,呆会我来缝制。”
芒却扬声对萨莱道:“我打算去看看稻谷,月不同意。萨莱,你是巫师,你怎么看?”巫师是要替部落着想,这家伙应该会同意吧。
“为什么不同意呢?”萨莱抿着嘴角道:“你不是说稻谷出来后会解决所有的食物问题吗?更能造福我们的子孙后代吧?现在都已经种出来了,为什么又不同意芒去看一眼。”
吴熙月把自己的理由又说了一遍,萨莱细目斜睨起来,懒洋洋道:“什么事情需要去做过才知道是对是错,什么东西只要去看过才知道行不行。你现在只不过是猜测而已,稻谷究竟是好不是坏还是需要看过才行。我是赞成芒过大湿地看一看。”
“至于浮尸问题你真不要担心,苏合不是说了吗?大湿地是中间高,两边低,讷裕鲁河就在低处,水势再大也不要能冲入大湿地里。我倒是不担心会有浮尸出现,就算是有只怕早就被各种野兽给吃掉。”
说到吴熙月阵阵恶心,抹了下嘴低头思量起来。
萨莱看了芒一眼,薄唇轻张,冷漠道:“我劝过了,她不听,你自己继续。”拿起细碎的麻布转身回屋子里。
他从来就不会来劝人,这次仅是因为自己问了才会劝一句。
弄得芒扯了把自己的头发,对身边的人……很是无奈。一个比一个都不正常,合着就是他跟啼比较正常了。
狼王早就不见的影子,去了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还说一直陪到月将孩子生下来,结果天晴了几天就没有影子了。
啼也是很忙,城墙需要继续扩大,一直要扩大到对岸,防止有人从对岸渡入苍措部落里。所以,部落里又开始忙碌起新的事情来。
现在,只有他跟萨莱留在女人身边,萨莱不劝的话,只能是自己继续再劝一劝了。实不行,让纳雅她们来劝吧。
吴熙月想了好一会,在芒的等待中笑道:“好吧,我同意你过去看一看。仅仅是看一看,不能再居住在大湿地,现在我们可不用担心有人会穿过大湿地到达部落里。”
“我也只是看一看,不会留下来。”芒弯着嘴角笑了起来,阳光斜斜地洒在他身上,愈发显得身形修长挺拨,眉目俊美。
萨莱在屋子里探了脑袋,“你现在起程都可以,我一个人就可以照顾她来!”
让他照顾女人芒确实很放心,萨莱很会做各种食物,他们几个只会烤肉,只有他才翻着新样给自己的女人弄食物出来。
抬手摸了摸吴熙月丰盈许多的脸蛋,芒倾下身子轻轻吻了吻她脸颊,“不要担心,我很快会回来。”
“我不担心你会遇上危险,是担心会不会染病。”吴熙月轻地吞了口气,笑容浅浅。黑色的眸子里盛了阳光,眸波粼粼灵气十足。
挠得芒心里一阵痒痒,轻柔的吻从脸颊边落在了她嘴边。吴熙月侧首,两人的唇瓣亲密结合。
“忍了许多了。”一声低敛,隐忍的长叹从嗓子里逸出来,芒气息不稳双手撑住的藤椅的扶手。
吴熙月笑起来,眉目弯弯潋滟如初月,“还要忍啊,等到明年春季来临时就差不多了呢。现在就忍不住,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晚上用手来?”
“五指姑娘谁都有,你可以自己用手来。”
一身怨气的萨莱幽灵般站在已经情动的两人身边,“你们能不能不要无视我?虽然说我对男人女人之间的事情不太热衷,可我也是个男人也会有想法!别当着我的面谈这个话题行不行?”
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亲热,还看到男人将自己的大手覆在女人的胸前,……那样旁观的滋味很是微妙啊。
芒的视线轻轻地扫过,落在了萨莱下半身的中间部份,麻布裤虽然很宽,可也掩不住萨莱擎起来的雄姿。
站起来,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堪堪将躁动压了下去,转是挺有兴趣问道:“我一直不明白你怎么突然间就行了呢?”
弄得他现在都在想,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吴熙月的笑容又深了许多,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好整以暇地看着萨莱,看着他准备怎么回答。
通常,男人对这样的问题是相当抗拒,更不可能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来谈自己曾经是不行。
还是低估萨莱对此事的态度,他轻飘飘地看了芒一眼,神色慵懒而优雅,如在从林里迈步的豹子,道:“我一直就行,只不过比你们懂得克制。更知道不是所有女人是我可以发情的对像,更不会说看到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我就有冲动。”
“我只能巫师月一个人有感觉,也只会对他硬起来。哪里像你们这些男人,看到一个女人都会硬起来。”
最后投去一记很鄙视的眼神,噎得芒好半响都没有回答。
他原来是打算来取笑取笑萨莱,结果……反过来倒让萨莱给拐着弯说自己不对了。
立马对吴熙月道:“我可以对神灵发誓,我除了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之外,再也没有对别的女人感过兴趣。更没有出现过萨莱嘴里说的哪些事情。”
“你们不给对方找不自在是整天都不舒服了,行了,行了,该干毛去就干毛去。我还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人吗?萨莱以前是有些问题,后来我配了一些中药给他喝,再来……”再来是什么没有再说下去,吴熙月及时收住了声音。
而芒目光微微一动也没有深问下去,萨莱后背上的那些伤他们是见过,这么严重的伤换成是他们未必能挺得过来。
在萨莱身上,有着他不愿意提起的往事,也有着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萨莱是不在意自己行不行,他知道自己行,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行就行!
藤椅很宽广,后背又挺着兽皮靠枕,里面是塞满了草梗,再在外面铺一块薄软的草席,靠上去既不热,又很舒服。
吴熙月懒如波斯猫那边的靠过去,新月一样弯弯的眼睛里淌着笑,道:“我饿了,很想吃桨果。”
原谅一个孕妇的胃口有多大,她是真的饿起来。
芒立马转身去找桨果,总觉得是女人有意支开他呢。
“刚才不是吃了吗?怎么又饿起来了?”萨莱自己搬了椅子过来,坐在她对面拍自己的双腿,“来,把腿搭上来,我给你揉揉。”
大约是缺钙,吴熙月的小腿经常半夜抽筋,有时候抽得厉害,痛到汗水都冒出来。
乖乖地将双腿搭在他双腿上,细细看着如画中走出来的男人,良久后,她才道:“你从来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事情吗?”
从丹殊离开后,她一直在等着他说些什么,显然,这个男人是继续把自己藏在一个充满黑暗的盒子里,不肯走出来半步。
昨晚上她半夜起来方便,下床的时候听到萨莱低低的叫了个名字出来,很悲痛的口气让她心里就是一跳。
第一反应就是:这厮不会还有个梦中情人或是初恋什么的吧。
再仔细一听,他说出一个名字来,旭勒……,这个名字她从丹殊嘴里听过,似乎以前是好伙伴的关系。
萨莱的手法很灵活,不轻不重地捏着很舒服。目光垂下,长长的睫毛掩住细目里的一切,他淡淡道:“有什么好在乎的,以前是阿米同巴哈拉族人值得我去在乎,现在就是你值得我来在乎。我自己无所谓。”
很淡漠,好像是哪怕下一刻死去都无所谓。
听到吴熙月心里一揪一揪的痛,“你这么不在乎自己吗?”
“我在乎你就行。”
妹纸磨牙,“你在乎我,难道我不在乎你吗?”跟他说话必须要好好顶住才行,不然……随时会气晕过去。
“你肯定是在乎我啊。”萨莱挑眉,抬起头一脸奇怪道:“你在乎我,我在乎你,这跟我自己在不在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跟绕口令似的,吴熙月听着有些晕乎起来。
她动了动腰,努力冷静下来,平静道:“我在乎,更希望你能自己在乎在自己。因为,只有自己在乎自己才会更让我来放心。你连自己的都不在乎在自己,我哪里能安心呢?你不知道你现在表情就是”老子现在死掉都无所谓“!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子会让我心里很难受吗?”
对萨莱来说,他还真是这么认为。
死了就死了,大家哭一场过后就会没事情。部落里老人也离开了这么多,除了在火烧掉的时候有人哭着,几天过后又跟没事了一样,再过一段时日你要问他死去的老人叫什么估计都记不起来呢。
这是萨莱一直以来的认为。
吴熙月的话让他陷入了沉思,头一回觉得原来自己突然间死去对发女人来说是件很难接受的事情。
但是……,他抬起手摸了下肩膀,还不知道自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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