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她脖子上的沈重看着她开始变得清明的眸子,和渐渐泛红的肌肤,不由得意的笑出声:“哈哈哈哈,害羞了吗?”
齐熙羽更是羞涩。原来不论原本自己是否已经嫁人过,这新嫁娘的羞涩却还是有的。
幸而小琴的敲门声适时的解救了尴尬的齐熙羽:“太子殿下,太子妃,该起身了!”
沈重悻悻的收回开始想在美妙胴体上作怪的手,谁让他是太子?还得进宫处理事情。
不舍的亲亲嫣红的俏脸,翻身起床,自己穿好衣饰。
原本他有个贴身小厮,可现在他成亲了,小厮就不适合进房替他更衣了,只能自己来了。
穿戴好后才开口道:“进来吧!”
小琴这才低垂着头走进新房。房间里散发着男性情欲后散发的特有的麝香味,小琴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却仍是被嬷嬷教导过,她当然明白昨天的情事该是如何的激烈,才能达到这种麝香飘散不歇的境界。
放下洗漱用水,小琴乖巧的上前扶起齐熙羽。
齐熙羽不喜 欢'炫。书。网'别人碰到自己的身子,以前即使是小琴服侍自己的,却从不需要假借她的手来更衣。
可是,她今天真的没有力气起身,浑身酸软,只能依靠小琴了。
刚起身的齐熙羽显得有些慵懒,黑发披散,情事过后的脸颊,散发着独特的媚态,被子下的肌肤,隐约着有着一些红点交织的点缀着。
小琴的脸又是一红,拿起准备好的衣饰替她穿戴起来。
沈重洗漱完,正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又是一阵冲动!狠命的压下yu望,心里恶狠狠的咒骂自己,竟然是这么的禽兽。
齐熙羽斜睨了他一眼,低笑不语,穿戴好后站起身来,打算要去梳妆一番。
“啊!”小琴的惊呼声让含情脉脉的两人回首。
“怎么了?”齐熙羽皱眉。
小琴脸色怪异,全身都在颤抖。
她手里拿的是那块白色绸布!
仍然是块干净的白布!
什么都没有!
沈重的脸在刹那间就变了!
这块就是所谓的贞操布!凡是新婚女子,都须交出这块布!
那上面出现的一抹红色,表明的是一个女子的贞操。
而现在,身为安孝国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竟然没有落红!
齐熙羽并没有多大的感受!她明明白白的知道,这肯定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落红与否,跟是否是初ye不是相等式。
只可惜,齐熙羽低估了古人对贞操的看重。
沈重铁青着脸,拿出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腕,将流出的血擦在绸布上,又恶狠狠的对着小琴,压低声音道:“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小琴双脚发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我,我,奴婢看到,贞操绸布上,有着太子妃的落红。”
沈重的脸色稍缓:“如果我在外面听到关于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你的小命,你的九族,全部会付出代价!”
小琴冷汗淋漓,带着哭腔回答:“是,奴婢明白。请太子殿下放心!”
沈重一拂衣袖,看也不看齐熙羽一眼,转身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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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埋下祸根
齐熙羽轻皱眉头:“小琴,太子这是怎么了?”
小琴偷偷的看了她一眼,马上又低垂着头,低声回答道:“太子妃,在安孝国,女子新婚之夜的落红非 常(炫…书…网)的重要。那是一个女子贞洁的表现。凡是没有落红的女子,都会被休。甚至,有些大家族里,这样的女子会背上不洁的罪名,被族规,处于浸猪笼的死刑。”
齐熙羽心里微微不快,但是她也没有多想。在她看来,她从小就与沈重相识,沈重自该知道她是或不是处子之身。
齐熙羽的思想多少带着点前世的观念,自是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她根本不知道,在古代,落红对女子来说,却是第一等大事。
沈重虽然爱她,心里也明白,齐熙羽不可能有其他的男人,可是,他就是心里憋屈。
按耐着心中的焦躁,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沈重没有急着回家,反而拉着贺闪去了京城的酒楼。
“怎么回事呢太子爷?您这放着家里的新婚太子妃和侧妃不去陪,你您找我这个臭男人喝什么闷酒啊?难道被戴绿帽了?”见他一言不发,一杯一杯往下灌闷酒,贺闪调侃道。
出乎他的意料,原本该怒目相对的好友只是瞪了他一眼,继续往下灌酒。
贺闪吓的打了个激灵:“不会吧?我,我猜,猜,那,太子妃,她···”
举到嘴边的杯子停顿住,突然又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没有。”
“没,没有什么?”原本能言善辩的贺闪变得结结巴巴,说话都不利索了,“没有什么是什么?”
再次举起的沈重又重重的放下杯子:“她没有对不起我!”
贺闪暗自舒了口气,这就好:“那你喝什么闷酒?”
沈重狠狠的再灌下几杯酒:“她没有落红!”对于贺闪,他不需要有任何的隐瞒。
贺闪暗自心惊。此事,可大可小啊!
“我们从小认识,她也没有机会去认识其他男人。只是,她没有落红,这对我来说,简直,简直······”他说不下去了,只能又狠狠的灌酒。
贺闪快速运行其军师的出色头脑,仔细且迅速的思考分析这件事情。突然他想起一件事。
“重,你说过,你们婚前,你们大师兄去找过太子妃!”
沈重的脸刹时变得阴沉!他竟然没有想起这件事!
其实他心里明白,小羽肯定没有对不起他,也肯定不会跟文亦非有什么扯不清理不断的关系。
只是愤怒的心,想要找个宣泄口。而这,刚好给了他理由。
“文--亦--非!”把满腔的怒火全部发泄在无辜的大师兄身上。
“闪,密令下去,全力追杀文亦非!”
贺闪想要劝,却也明白肯定是徒劳。站起身打算下酒楼,沈重又来了一句:“别杀了他!只是追杀!”
明白好友心中存在的魔障,贺闪脚步一顿,点了点头,随即就转身离去。
看着好友的背影,沈重既有对大师兄的歉疚,又恨的想要发泄。
心中有事,酒更醉人。
很快,沈重就已经醉醺醺的分不清南北。
幸好贺闪在走之前,将侍从留了下来,不然,沈重根本回不了家。
一进太子府,小琴就迎了上来:“太子爷,您回来了!”
“太子爷,月妃请您去逐月苑共用晚膳。”说话的小琴认识,是侧妃程月的贴身侍女春梅。
沈重在侍从的搀扶下,努力睁大迷蒙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俩个侍女为了各自的主子来抢夺自己的注意力。
看着小琴单纯而又急切了的脸,沈重突然怒火中烧。
“走,去逐月苑。”看也不再看小琴,就挥手让满面笑意的春梅领路,赴程月的宴请。
P。S。终于回来了····
努力码字中····
正文 第二十六章 隔膜
太阳西下,浓郁的夜色笼罩着大地,也让齐熙羽一颗原本期待的心变得默然。
早上的变故后,她并未觉得有问题,反而认为是小琴多心了。
白天一整天,她都在期待沈重的归来。甚至还出乎自己意料的如个怀春少女般,开始反复练习着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小琴的回话让她的心,瞬间冰凉。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姿势坐了多久了,她只知道,她的心,比这凉风更加的冰凉。
她实在无法相信,这么多年的情意,竟然比不过这种小事!
她真的无法理解,这几滴落红有什么重要的?比的上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这是他们新婚的第一天,他竟然为了这种原因,赴了另外一个女人的约,还很可能会上了那个女人的床!
齐熙羽在那么一刹那间,有种嗜杀的yu望。
猛地站起身来,扬声道:“小琴,给我拿点吃的东西进来。”
一直站在门外不敢稍离的小琴一听,心中一喜,太子妃不再介意了吗?
来不得回声话,就一溜烟的跑去厨房吩咐人弄吃的。
齐熙羽不是不再介意,她介意!
只是,她发誓过,她绝对不要走以前的老路,她绝对不能再有嗜杀的念头。
她,也绝对不能因为男人,而无视自己的誓言。
高傲如她,怎能为了男人,而再次伤害他人呢?
神色如常的吃完小琴传上来的膳食,洗漱完毕后,没有再问起沈重,只是命人换下此刻看起来有些刺眼的红绸装饰。
又在小琴的服侍下,更衣睡下。
睡下的齐熙羽,其实心中并不安稳。
思绪有些紊乱,前世的片段与她想象中的,今晚沈重与程月将会发生的事情场面互相交织在一起,她赶忙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回想起空智大师曾经诵读的那些经文,以此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这一夜,就在她内心的痛苦交织中,缓缓的度过。
沈重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像是有人在猛烈的敲锣打鼓,一阵接一阵的发疼。
费力的张开眼睛,一张熟悉却又令他吃惊的脸带着初尝情欲后的女子特有的表情,柔媚的看着他。
程月!
他吓的打了一个激灵,什么状况?
一把挥开缠着自己的手臂,冷冷的道:“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程月的手又缠了上去:“这是妾身的房间。太子爷昨儿个喝多了,来的妾身的房间。还,还······”
沈重又一把挥开她的手,忍住头疼,一翻身坐了起来。
他只记得昨天他喝多了,而后怎么回的府,怎么来的程月这,他完全没有印象。
小羽!
该死!这下小羽肯定会生气。
沈重赶忙穿好衣服,看也不再看程月一眼,转身就走。
他是在意小羽没有落红的事情,可是,他爱的还是她。他竟然抛下新婚一天的结发妻子,与自己的侧妃共赴云雨?
他背后的程月气的是七窍生烟。
原本她让春梅去请沈重来赴约,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
谁知道,他来了,还留下来了!
昨晚的疼痛,却让她欣喜若狂。
还以为从此她的地步会开始慢慢的改变,谁知道,沈重竟然还是毫不犹豫的甩开她,走回那个贱婢的身边。
她恨啊!她有什么不好?那个贱婢又有什么好?
为什么他选择的不是她?甚至在云雨过后也能潇洒,毫不留情的离去?
“齐熙羽,你这个贱婢!我,一定要你好看!”对齐熙羽的恨意瞬间爆发,狠狠的咒骂出声。
再说沈重急匆匆的赶到他与齐熙羽的房间,正好齐熙羽着装洗漱完毕,正对着铜镜描眉。
沈重忍不住走了上去,接过她手中的炭笔,低喃道:“小羽,我来吧。”
齐熙羽没有拒绝,只是将脸转向他,轻轻的闭上双眼,方便他替她描眉。
这样柔顺的齐熙羽,沈重从来不曾见过。
沈重的心,被狠狠的击中!
他的手有点颤抖,深深的呼吸几次,这才平稳下来。
齐熙羽的眉形很美,如同弯月一般,只要顺着眉形,轻轻的描上几笔,这就更加的出佻了。
沈重情难自禁的吻了下去。
齐熙羽有意无意的刚好低下头,原本要落在唇上的吻,便落在了光洁的额头上。
“太子,先去洗漱吧!”风轻云淡的语气,让沈重有些不安。
“好。”
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奇 怪{炫;书;网的默契:对昨天的事情,绝口不提!
齐熙羽不曾问起昨天晚上他为什么不归?沈重也不再去想关于落红的事情。
两人又恢复了新婚夫妇该有的样子。
只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齐熙羽不再有笑容,只剩下冷漠。
而沈重,也开始拼命的学习政务。
两人之间,有了一层看不见,摸不着,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的隔膜。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序幕
两人的生活又慢慢的开始趋于平静,两人绝口不提过去,反而如同真正的新婚夫妻般,总是在空闲的时间风花雪月。
当然,程月总是会在两人中横插一脚。
齐熙羽偶尔也会继续逗弄她几次,而沈重,干脆把她当成了空气,而且是被污染的空气。
沈跃并不清楚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他仍然一如往昔的疼爱着齐熙羽。
而皇后,也照样厌恶齐熙羽。
婚后第三个月,安孝国北方的某一驻扎军队的将军,与领国守军发生冲突,安孝国虽能称得上是第一大国,却也不能忽视国力堪称第二的领国——祈水国的怒火。
皇帝不可能亲自去解决问题,而那些大臣,又没有足够的威慑力,作为皇位唯一继承人,沈重成了奔赴边疆的唯一选择。
分别前的一天,两人极尽缠mian,直至天边开始蒙蒙发亮。
“小羽,我这一去,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你可得自己多照顾自己。”沈重轻喘着搂紧怀里的人儿,有些不舍。
齐熙羽低喘着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良久,她才平复了呼吸,轻声道:“我会。”
沈重仍是有些担心:“父皇肯定会派人多加照顾,我担心的是母后,她肯定会趁我不在,父皇繁忙的时候来找你麻烦的。”
齐熙羽淡笑:“你放心吧!”
“怎么放的下心?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母后对你的恨意,我看的清清楚楚。如果能抓住机会来找你麻烦,她绝对不会放过的。虽不能让你受伤,却能让你的日子不好过。”单纯的小羽怎么能斗的过在深宫中能够呼风唤雨的母后呢?
齐熙羽有些不以为意的道:“我不会去招惹母后的。”
沈重暗自叹气,小羽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啊!她怎么知道,在这个大染缸里,不去招惹并不代表不会祸事缠身。
当下也不再多说,只是抱着她,安静的享受两人之间的亲昵。
第二天一大早,沈重就披甲出发。
齐熙羽身为女眷,是不能送夫出征的,只能送他到太子府门口。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齐熙羽仍是有点失落。
即使两人之间曾经出现过隔阂,但是,最近两人之间拥有的,却是真情实意。
情正浓时,突然分开,这种滋味饶是如齐熙羽般的冷然,也很是难受。
已经看不见人影了,收回目光,她轻叹一声,转身回房。
“都是你!肯定是你缠着太子,所以他一直不肯来见我。”
还没走几步,迎面就碰上正怒气冲冲走来的程月,人还没走近,怒骂声已经先到。
如果是往常,齐熙羽还有心情逗逗她,只可惜今天她真的没有心情。
“只要有长眼睛的都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抛下这句话,不再管她如何叫嚣,只管自己走回房间。
程月不是笨人,她很快就明白齐熙羽说了什么,气的她扭曲着脸,猛烈喘息着,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怒声道:“来人,准备进宫。去见我姑姑。”
春梅不敢多说什么,赶忙让人准备轿子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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