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南唐-清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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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南唐-清水月-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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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芳草皱着眉,心也都提了起来,种阳光心急,拍了芳草一掌,道:“快说,别磨蹭。”
芳草疼得都快哭出来了,刁彦能立刻过去安慰芳草。
“倒是是什么,你倒是说啊?”蔡田也有些急了,难道这孩子有问题?
芳草撅着嘴,对于刚刚的一掌还耿耿于怀:“姐姐体质不好,如要保住孩子,日后定要小心。” 


因为蔡田有了身孕,也就没有继续和他们一起玩。她现在很高兴,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希望。孩子啊,在她还觉得自己是孩子的时候,没想到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徐知诰听到,不知会不会非常开心。 
进了屋门,蔡田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书,以为是丫鬟不小心掉落在地的,也就没有在意。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偷笑。
或许明天的时候应该去找人做小孩的衣服,呵呵,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此时,蔡田已经陷入深度幻想之中,就连门窗被人使劲的砸都没听到。
徐知训大摇大摆的进来,本要来兴师问罪的,但看到蔡田一副独自一人偷笑傻乐的样子,莫名的发不出火来。当时蔡田走后,徐知训就一人去饮酒,觉得自己这个人真是天大的傻瓜,喝够了酒,发够了酒疯,他决定来看看这个害人不浅的丫头。
“你到底有没有心?”徐知训虽然怒火少了些,但气场还在,声音也够大。
蔡田被着喊声惊得坐了起来,见来的是徐知训,就皱眉道:“你怎么又进来了?我不是说过晚上要避嫌,不能随便来的吗?”
“避嫌?你还和我说避嫌?你现在都有身孕了还避什么嫌?”徐知训听了蔡田的话,气得手都在打哆嗦。
蔡田皱着鼻子问:“怎么有酒味?你怎么喝酒了?酒气对孩子不好的,比不要靠近我。”
如果说刚刚徐知训只处于怒火的底线,那么现在就处于怒火的上缘了:“不靠近你吗?我非要靠近。”
徐知训摇晃着身子扑了过来,蔡田一愣,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他的带着很大酒气的唇覆了上来,侵占了那个想念了很久的唇瓣。
蔡田感觉到那带着怒火的吻,想要推开,却用不上力。她的双手和双脚已经被徐知训牢牢地压住:他的双手抓住她细瘦的胳膊,他的双腿困住她挣扎的大腿。身子想要起来,却被迎面而来的脸部所占据。
“我忍了那么久,给我……”徐知训这话说得含糊,却也清楚,蔡田止不住的喘着粗气,她知道,自己要和他硬碰硬,绝对是占不到半点便宜的,不如说点好听的,蒙混过关。
徐知训吻得急促,似乎要将蔡田的气息给吸走。他知道她不想,他知道她在挣扎,可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他啃噬着她那比花还要娇嫩的唇瓣,直到蔡田呼吸有些困难,他才顿了一下,转战她美丽的脖颈。
蔡田终于有空说话,心中虽然紧张难过的要死,但身体上似乎并不排斥这种接触,她到底是怎么了?想起徐知训刚奋不顾身落水救自己的模样,心中竟然有些不忍。

     
 
 






等待……


 
    
 等待……  
徐知训见蔡田不再反抗,以为她已经从了自己,就放松了警惕,双手双脚不再很用力得压着蔡田,改为很小心的撑着身子,看着蔡田。蔡田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双手能够自己活动,就伸出手,抚在徐知训的脸上:“知训……”
徐知训被这一声叫唤弄的晕头转向,正想要继续夺吻,蔡田已经吻了下来。这吻,蔡田掌握的恰到好处,蜻蜓点水间,便移开了唇瓣,双眼湿嗒嗒的看着徐知训,徐知训被蔡田这副模样搞得有些不忍,但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双手已经覆上蔡田胸部。
“知训,你听我说。”蔡田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女人的娇柔和一点点抑制不住的欲望,虽然是装出来的,但声音却是控制到恰当好处。
“不,我不要停下来。”徐知训埋在蔡田的胸口,闷闷的说,“你感觉不到我吗?”说着,身下一动,撞击着蔡田的柔软。
“那……那个……你听我说。”蔡田挣扎的趴起来,徐知训虽然不舍,但也坐起了身子,一把将蔡田搂进怀里。
“你是不是在骗我……”
蔡田听出徐知训这话里带着控诉的味道,心中一紧,自己真得是骗了人,可是,如果现在说出是骗他,他会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蔡田不敢继续往下想,只想快点和他解释清楚。
“其实,我并不讨厌你……”蔡田在徐知训胸口动来了动,手也放在了徐知训的腰上,欲扬先抑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
“真得?”徐知训的声音带着喜悦,但随即闷闷的说,“难道就不喜欢我吗?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蔡田想要张口,徐知训却用手捂住了她的嘴,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喜欢你,我知道自己我想要看到你,想要你陪在我身边,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可以都不要。”
“知训……”蔡田恍惚,有点被感动了。
“我长这么大,从十一岁破身以来,从来都不缺女人。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父亲的关系,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生在这样的家,拥有这样的权势,我为什么不用?女人和金钱,我都却,这的不缺!可是母亲早早的就走了,父亲也天天周游在女人之间,所以我也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我渴望得到父亲的关注,可是没用,我没有耐心也没有耐力,更没有徐知诰的聪明才智,我天天喝酒找女人,可是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也会累的。累了怎么办?徐知诰还有个疼他爱他的养母,我有什么?那些女人只知道讨好我,向我要吃的,要穿的,只要她们不缺钱,根本不会找我……”
蔡田此时觉得很狗血,自己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吗?她做了什么引起了她的注意吗?她只记得那天街上,他恣意调戏自己。然后自己被打昏,再然后碰到了徐知诰。
“田田,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就觉得很安稳,很平静。”徐知诰趴在蔡田的肩上,声音喑哑,蔡田感到自己中衣的衣服有些湿润。
蔡田伸按出双手,让自己和他有些距离,没想到,他真得哭了。她记得有人说,让一个男人爱上你其实不难,但让一个过尽千帆的男人只爱你一个,那就有难度了。现在的徐知训如果真得只是爱自己一个人,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到很幸福?
她将她的泪一一擦拭,看着他含泪的眼神,委屈模样,蔡田都有些不忍,真得不忍。可是,爱情有时就是这样,你爱他,他或许并不爱你。
“我不选你,并是不是因为你不好。如果说这个世界里谁对我最好?我想并不是徐知诰,也不是芳草和种阳光,而是你。你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你会为了我奋不顾身,你的这些付出我都知道。不过,爱情是不分付出的,爱情比较看重的是缘分和感觉……”
“你的意思是现在对我没有感觉吗?”徐知训停止了哭泣,宽大的袖摆下颤抖的手抓住蔡田的肩膀。
“对,我现在对你没有爱的那种感觉,只有感激……”
“不!你在骗我的对不对?!”徐知训一边质问着,一边起身,仿佛自己刚刚没有听到。喝醉酒的身子还有些摇摇晃晃的,但人已经歪歪扭扭的跑了出去。
蔡田心中也很难过,但现在她都不想去想,她要安安稳稳的等着徐知诰回来,等着他们的孩子出世……

     
 
 






吴王杨隆演(一)


 
    
 吴王杨隆演(一)  
自从那次夜晚,徐知训又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蔡田没有把怀孕的事告诉李氏。她或许是电视剧看多了,总怕有人害自己的孩子。无聊的时候,蔡田除了看看野史,就到后院逛逛,看到院内新芽嫩枝,一片春之喜色,蔡田心里也很高兴。
前几日见了芳草,芳草长得更加美丽了,这要归功于爱情的力量了。至于种时光,元宵节之后,听说又回昪州去了。这里虽然有亲戚,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她临走的时候来看过自己,还叫自己盯着严继点。蔡田当时也只是点点头,到时候问问徐知训还是能知道点的。
在院子里逛过之后,蔡田就打算睡一觉,或许是因为孩子的缘故吧,现在很嗜睡。正打算躺下,徐知训就兴冲冲的进来了;“走,带你看戏去?”
对于这样忽然而来的人,和忽然发生的事,蔡田觉得自己有些不适应,但既然他现在来找自己,应该是放下了。想想自己最近一直闷在家中,出去看看戏,透透气也是好的。
“去哪?看什么戏?”
“去了就知道了。”徐知训想卖个关子,也就没有何蔡田道出实话。
蔡田与徐知训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内,蔡田一直找话和徐知训说,徐知训也都应承着,和问了问蔡田最近的状况。二人似乎又回到了以前,蔡田觉得一切都开始向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马车一路行驶,似乎到了什么地方,士兵正在盘问,似乎是说不能马车进去,只能走入。蔡田纳闷,一般这种不让马车进入的地方应该是比较神圣的,蔡田刚要下车,徐知训一把撩开帘子,喝道:“爷的马车也不能入吗?”
那看门的小兵一见是徐知训,连忙跪地,唯唯诺诺的说:“奴才不敢。”
徐知训睨了那士兵一眼,道:“继续。”
等到徐知训的马车走远,那士兵站起来说:“唉,父亲是高官就了不起啊!”
另一边的士兵说:“就是了不起,一句话就让咱们死上好几次。”


蔡田看着门口的小兵,心中的疑问更大:“我们到底去哪?怎么这地方还有士兵把守?”
徐知训讨好的说:“王宫,怎么样?第一次来吧?”
“王宫,你不是开玩笑吧?”蔡田惊讶的撩开帘子看外面的景色,之间城墙耸立,士兵无数。当下黑了脸,有些怀疑:“不会吧?进入王宫这么容易?”
徐知训自豪一笑:“有我在,去什么地方都很容易。”
蔡田干笑了几声,而后就不说话了。这个徐知训,真是能耐呢。


今日吴王杨隆演举行盛大宴会,犒劳文武百官,徐知训作为朝中重臣,自然也在邀请之列。蔡田第一次见多这种场面,紧张的同时,也很兴奋。
等到大家都坐定的时候,听到一声 “吴王驾到——”,众人立即停止了交谈说笑,立刻叩拜。蔡田自知有幸见到吴王,激动之余,禁不住暗自猜想吴王的样貌。
杨隆演身穿明黄色衣服,左右衣袖上各缝制着两条飞龙。宽大的腰带带着唐朝的风范,金丝银线之下,一个黄色的荷包,尾缀着一块上好的玉佩。脚下一双与衣服同颜色的短靴,靴子边口也是金银线交织,绣着腾云图案,与宽大的腰带相互对称。
在蔡田的认知中,杨隆演应该是很年轻的,那张脸的确是很年轻,但却很忧郁,狭长的凤眼有些迷离,也有些淡漠,但更多的是疲惫。
酒过三巡,大家伙正在高兴之际,徐知训提议把酒席后撤,前面腾出一块空地来,铺上红色毡毯,演戏助兴。众人一见是徐知训,立刻附和着说好。杨隆演见众大臣都同意,也不好驳了大家的兴致,就点头答应了。
不过一会,地也腾出来了,红色毯子也铺上了,但这个戏,到底是谁来演呢?众人低声交谈,以为是徐知训早有准备,找了个戏班子来唱戏呢?没想到徐知训却提议由自己扮演参军,杨隆演扮演参军的仆役。众人的交谈声顿时淹没,蔡田也为徐知训捏了把汗。如果是臣下如此提议,那么皇帝肯定是饶不了他的。可是,这个皇帝他是吴王杨隆演,这个提议的是徐温的长子徐知训。大家惊讶惶恐之余,也只能听从徐知训和杨隆演的安排,他们只求不要惹祸上身。
吴王杨隆演听罢,脸色忽变,那双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前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吴王杨隆演(二)


 
    
 吴王杨隆演(二)  
徐知训却并不在意,拉着杨隆演就去后台换衣服,临走前还示意蔡田稍等,一会就有好戏看咯。
大家看到徐知训和吴王已走,都纷纷低叹:“这徐公子也真是的。”
“嘘,你可不要乱说,他们徐家现在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是啊是啊,如今徐家位高权重,大家低头做事就好,切勿谈乱,惹祸上身啊。”
“那徐知训是扬州城里出了名的霸王,现在连吴王都敢惹,咱们这些小官还是不要多舌的好,都乖乖闭嘴,等着看戏吧。”
这次宴会可以带家眷,所以两大排的桌子上,可以看到很多衣着华贵的妇人。大家见蔡田是徐知训带来的,都找点话题和蔡田聊天。蔡田一一作答,但有些事问得过于私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大家以为蔡田害羞,还一直取笑她。怕是大家以为她是徐知训最近宠爱的小妾吧,可是,既然已经坐在这里,说多了只是无意,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对徐知诰和自己都没有好处。


徐知训和吴王演的是时下最为流行的参军戏,徐知训穿着金碧辉煌的盔甲,腰间还挂了一口宝剑,长发高束,走路稳重有力,这个人显得威风凛凛的。至于吴王,因为扮演的是奴役,所以着装上自然不能和徐知训相比。那青服有些破旧,胸口左侧还补了个大大的补丁,小帽上也补了两个补丁。总之一句话,要多寒酸有多寒酸。
参军徐知训在红毡毯上大步流星的跑圆场,抖威风,呜呜哇哇的乱唱乱叫。仆役吴王亦步亦趋,卑躬屈膝的跟在后面乱转。
蔡田见两人这模样,忍不住想要大笑,见大家都一副憋得脸通红,但却不敢露出一点笑容,就跟着大家憋着,如果自己现在笑了,不会被人脱出去砍头吧?可是,真得很好笑……
吴王这个仆役显然是演的不够格的,他从来都不喜欢演戏,也从来都没有看过戏,现在被徐知训赶鸭子上架,本就觉得憋屈难受,但还是要像个小丑似的跟在徐知训后面。徐知训跑圆场,他也跑,徐知训听下,他也停下。而且,作为一个统领,他平时说话做事都极为严谨小心,即便是走起路来也是端端正正。现在让他演戏,简直是一种侮辱和摧残,但是,他不敢,徐家掌握着吴国的军政大权,他也只是个傀儡,只能是别人说什么他做什么。
徐知训一人演得正起劲呢,见吴王乱跑乱跳的样子,心中很是不快,就催促着吴王演得像些。吴王委屈的看了徐知训一眼,更为害怕,于是就更加小心的跟着徐知训。无奈,吴王怎么努力,都是一副笨手笨脚,踉踉跄跄的笨蛋模样。见此,众人更是憋着,忍着,生怕自己笑出声来。徐知训见蔡田没有笑,以为不是自己演得不好,而是吴王丢了自己的脸,就勃然大怒。他摘下演戏用的家胡须,指着吴王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见吴王懦弱不敢言语的样子,火气更大,用力一推,刚好把吴王推到蔡田跟前。蔡田连忙越过矮桌扶了吴王一把,这次使得吴王没有摔倒。吴王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现在看到自己这样被人欺负,身边却没有个人帮忙,心中委屈得不得了,眼泪也流了出来。但这泪水不能让人看到,就扭过身子擦泪。但因为蔡田刚好站在吴王一侧,就看到了这一幕。
大臣们见臣欺君的的确是很不像话了,就推辞说吴王醉了。徐知训见吴王一派清醒的样子,自然知道大家在帮忙。但心中却不为所动,正想要继续侮辱吴王,蔡田叫了徐知训一声:“知训,你不是还有公事没处理完吗?”
徐知训见蔡田给自己使眼色,就停了下来,说:“既然吴王已醉,还不快把吴王送回后宫休息?”
一边的侍卫大臣连忙称是,扶着吴王就走了。
大家见好好的一场宴会已经糟蹋的不成样子了,就都纷纷告辞离开了。
蔡田现在终于觉得自己刚刚不应该发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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