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吸走……别瞪我,说正事,你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软筋散么?哪里有解药?”见流素瞪着她,桑芷扯回正题。
“我就知道你这女人没用,告诉你吧,这是月狼国皇室的特制软筋散,所以月满楼那里一定有解药。他以为我和春儿没有功夫,并不知道我们两人因为中了软筋散才失了内力。你去找他要,有了解药,我们即刻离开这里!”流素的眸色晶灿,在暗夜中熠熠生辉。
“好。拿到解药,我们还是在这里约见,春儿那里我自有办法找她。”桑芷点头,对流素道:“月满楼不是小角色,你小心把他给惹毛了,到时走不了,被他关一辈子你就惨了。”
不看流素瞪圆眸子的俏模样,桑芷摆手回到了苑内,一夜无话。
“王爷,我不去逛了,不知为何,浑身无力。我的内力,居然一点也提不起来,真是奇怪……”桑芷躺在床榻,不想动弹,懒洋洋的样子。
见状,月满楼上前,坐在床头看向桑芷,问道:“怎会这样?难道你中了什么毒不成?”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有月府我曾向月疏桐提出要离开,月疏桐没有准许,后来在用晚膳后,便成了这般。昨日我勉强提起精神来见你一面,不想今日情况反变严重,难道我中了什么软筋散不成?我听闻月狼国有一种霸道的软筋散,那日月疏桐还向我炫耀来着。说我执意离去,便对我下那种软筋散……”
作品相关 不带走一片云彩
“你这种情况确实像中了软筋散。没关系,我这里什么都有,各种软筋散的解药都有,我命人给你送来。”月满楼说完,补充道:“逍遥,我看你还是先找大夫看一回,看是不是真中了软筋散。”
“我的身子没问题,只有软筋散才会让我出现这种状况,不必看大夫了。”
“你既执意如此,我命人将解药给一些你,看有没有效果。”说罢,月满楼状似无意地握上桑芷的脉搏。
桑芷知道,月满楼骨子里也是只狡猾的狐狸,这会儿肯定是故意把她脉欲知她是不是在撒谎。
当然,月满楼把不出什么,因为她确实服了软筋散。在昨晚就寝之前,她便偷跑到王府的药房,偷了软筋散并服下。月满楼既然有野心称帝,可以知道此人定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不只是一个莽夫而已。
待到月满楼将解药给她,她才放下心来。自己服下解药,另外一些,她则偷偷藏起来,准备留给流春流素。
而后又以那晚同样的方式会面,桑芷将解药分别给流素流春,再留下在楼王府东门碰头的暗号,便各自散去。
“王爷,您还在生奴婢的气么?这两日奴婢想清楚了,奴婢再不会对王爷有非分之想,只要王爷莫再生气。奴婢想服侍在王爷身边一辈子,就算以侍女的身份陪伴在侧亦可。奴婢不贪心……”这晚,流素又在月满楼的寝房处喃喃自语,当然,是为做戏。
是不是她演戏太过了?想到就要离开楼王府,竟有一些不舍。
流素看着窗外黑沉的夜色,心情有些沉重。
“若本王有一日做了皇帝,你依然只是宫女,你这个女人,能耐得住寂寞,不去勾搭其他男子?”里面传来月满楼的声音。
听到月满楼这话,流素啼笑皆非,他可想得真远。
一国之君?月满楼以为做皇帝像用膳那么容易?实在可笑。
“若如此,奴婢还是不做宫女了。其实,奴婢想要喜欢的男子,他无权无势,更没有太多女人,以前奴婢的那个男人,就是太多女人,奴婢与他才无法走得长久……”流素又想到了云天涯,那个很花心也很无情的男人。
她的命运,大半生被落飞花控制,只因她是飞魔教的下属。教主让她做什么,她不会有丝毫怨言,毕竟,她曾当飞魔教当成她的家。
后来遇到了桑芷,一切的理所当然变得毫无意义,于是她和流春背叛了飞魔教,也背叛了落飞花。
若有一日落飞花知道她们还活在世上,她和流春一定会落个凄惨的下场吧?
这个时候,她竟不想再做戏。和月满楼在一起的这不到半月的日子,其实很开心。
因为月满楼的脾气不好,只要她做戏,或是故意激怒他,一定把他气得大吼大叫。
她觉得那样的月满楼,有点可爱,不只是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望的楼王。
可在面对月满楼的时候,她从未说过几句真心话。现在就将要离开,她却不想再骗他,说一回真心话,做一回真正的自己,很好。
“你到如今还忘不了那个男人?”
不知为何,听到水儿那似满不在乎的语气,月满楼的心,微微疼痛。
“不是忘不了,是不想忘。因为,怎么说呢,他算是一个特别的男人,是我生命中曾经重要的存在……”流素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尽说些没意义的东西,于是她转而道:“王爷,歇着吧,奴婢就守在外面,不吵王爷休息了。”
说罢,流素便真的走到楼轩的门前,坐在门槛上,支着头,看着天上的明月。
月满楼的心里,有些失落。
他甚至,不想再发脾气,把那个女人叫到跟前,在他看得见的范围。
若像她这般整晚坐在那里,会不会有点累?
悄悄起身,月满楼看着坐在门槛上的那个女子,竟觉着她很美。应该说,有心事的水儿,很美。
不知看了多长时间,月满楼才回神,他觉着自己不太正常。便倏地放下珠帘,折回床榻。有些疲累,却又舍不得睡,而后又下了床,偷偷瞄了一眼那个女子。
如此循环往复好几回,他才放下心来,这证明那个女人不会趁他睡着之际,偷偷地跑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他再睁眼,天色亮得出奇。
怎么回事,这个时辰水儿居然没把他叫醒,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水儿,你给本王出来!!”月满楼不满地一声大吼。
他吼完之后,只有他吼声的余响,楼轩,太过空荡,空荡得厉害。
月满楼怔忡了一回,衣衫不整地冲出内室,又一声大吼,“水儿,本王命你立刻滚出来!!”
可是,依然没人回应,仿佛整座楼轩只有他一人。
自从水儿做他的贴身侍女之后,他嫌其他侍卫侍女碍眼,便将他们全部驱逐。这时才知道,他或许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爷有何吩咐?”侍卫邢武听到月满楼的大吼,忐忑地问道。
“给本王把那个女人找出来,那个水性扬花的水儿找出来!!”月满楼咬牙切齿地道。
从没有一个人能够轻易引爆他的怒气,可有一个人不费只灰之力便办到了,正是那个凭空消失不见的水儿。
“是!”
邢武退下,在经过门槛的时候,发现放在地上的一张宣纸。他疑惑地拾在手中,看一眼,嘴角不禁抽搐。勉强控制自己的表情,邢武端正颜色道:“爷,她留下了一封书信,是给爷留下的……”
今天的戏份大多都是素姑娘的,明天开始又素桑姑娘的戏份了。瓦看后天能不能多更点哈,大家想看的那一出就快来啦。。。
作品相关 做他王妃
邢武的话未说完,月满楼便一把从他手中把宣纸夺过。:那上面有留言: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这两句赠与你月满楼。你别再吼了,吼了我也听不到。做你的侍女很累,我不陪你玩儿了,别想我,因为我不会想你的,后会无期!水儿留。
月满楼铁青了脸,他甚至可以想象那个女人得意的嘴脸。
原来昨晚她就想着离开,才会突然这般听话,原来那个女人打定主意要离开楼王府……
月满楼抓紧信笺,气得将它揉成一团。后又赶紧展开,搁在书桌上,沉声道:“邢武,传令下去,翻遍京城,也要把那个女人找出来。还有,看看秋儿还在不在楼王府,去吧。”
邢武领命而去,月满楼无力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被他揉乱的纸团,心情不好。
水儿根本无需给他告诫,因为她离开了,他突然没有了大吼的力气……
。。。。。。
“素姐姐,你在看什么?”见流素频频回首,流春疑惑地问道。
桑芷失笑,“春儿,你素姐姐在想男人,思春了。”
流素回头狠瞪一眼桑芷,“你才思春,月满楼其实对我还算不错啦。我突然不告而别,不知他会不会气疯。”
说罢,流素一声轻叹,愁眉苦脸。
桑芷的笑容也收敛无踪,“是啊,不知道会不会气疯呢?”她倒是想起了月疏桐。
那个男人的脾气一点儿也不好,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色胚。知道她把他利用完便一脚踹开,一定恨不能把她掐死吧。
可是,她也不是故意。想到这里,桑芷也发出一声细小的叹息。
流春来回看着两人,有些疑惑。照桑芷的话中之意,流素是为月满楼苦恼而叹息。那么桑芷说的那句“会不会气疯”指谁,也是男人?
若姐姐们都为男人烦恼,而她连个中意的男子都没有,岂不是太可怜?
想到这里,流春也发出一声长叹。
夕阳西下,一辆马车缓缓行向没有尽头的远方,走至天际交汇之处,消失在暮色的晨昏。
一路上,原本要好的三个女人,自顾自地想心事,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走到月狼国的边境处,流春率先回神,笑道:“两位姐姐莫再叹息了,你们看,我们就要出边境了。”
桑芷勉强提神,看向边境城门,“是喔,这么快就到了边境。我们是不是要想想离开月狼国,去哪里才好?”
“姐姐,不是你说的么?船到桥头自然直,出了月狼国,哪里不是我们的天下?”流素也回神,看向城门方向。
“那走吧。”桑芷催促流春赶马车,尽快离开月狼国这个鬼地方,心里踏实一些。
流春点头,加速动作往边境方向而去。那里有人来来往往,似乎没有不妥,待流春发现那站在正中的男子时,她的小嘴张大,手上的鞭子顿在了半空,忘记动作。
“怎么不走了?”
桑芷感觉到马车停住,疑惑地捞起轿帘,循着流春的视线看过去。
那站在最中间的男子,如此熟悉,就像是,是……
桑芷下意识地飞身跃了马车,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身后没有任何声响,这说明,没人来追她。桑芷懊恼地轻拍自己的头,那两个女人落在了城门,她能跑到哪里去?
她们当晚便轻易出了京城,当时她就疑惑这回似乎太过顺利一些。本意只想避开月满楼便可,她倒是将另一个棘手的人物给忘了,那就是月疏桐。
垂头丧气地折回原地,流素和流春都站在马车跟前看着她,对她直摇头。
桑芷对她们两个的眼神视若无睹,直直地走到月疏桐跟前,没敢看他的脸色,耷着小脑袋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辞而别!”
她首先认错,月疏桐总不至于拿她怎么着吧?
“你这个女人,倒知道怎么逃避责任,一句对不起,就以为能脱身了?”月疏桐冰冷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
桑芷抬头,直视着月疏桐,只见他的眸色和他的神情一般无二,冰冷异常。
“我已经说了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要利用你之后就跑。只是知道了她们的消息,才下意识地便跟进了楼王府。我知道是自己的错,可你也不能因此判我的罪……”
她的喋喋不休没能说完,已被月疏桐大力抱进怀中,“你走了,我很想你!”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又有着痛苦的深重情感,似乎这份感情,大力压着他。
他说,想她?是她出现了幻听么?
“芷儿,我很想你,真的很想。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试过如此思念一个人。想到,她钻进了我的梦里,挥之不去……”
说到这里,月疏桐紧紧地将她拥抱,似要将她嵌入他的身体。
不知何时,流素和流春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月疏桐的身后,正看着她,眸中有着同样的不可置信。
她们的本意,是想趁着月疏桐的注意力集中在桑芷的身上时,突然发难逃跑。
当然,这个时候是月疏桐注意力最不集中的时候,桑芷逃跑成功的机会很大,只要她愿意。
桑芷自然看出流素和流春的本意为何,她应该二话不说随她们一起逃跑。可她听到月疏桐的突然告白时,她又开始犹豫。
她甚至在想,月疏桐会不会是她的良人,跟他走在一起,能不能带给她幸福……
“芷儿,我想到了我要你做的事是什么?”月疏桐突然兴致勃勃地对她笑道。
“啊?”桑芷一脸莫明,不懂月疏桐这天外飞来一笔,是什么意思。
“你要为我做一件事,而我想到了。那就是,我要你做我的王妃,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妻子!”
看不到更新的,到以下这个网址看吧,这里是旧版,要快的。hp://novel34。hong1241/
作品相关 美丽的誓言
桑芷却哑然,她的视线,看向流素和流春。/:
她要怎么回答?流素和流春能不能帮她拿主意?
结果,流素和流春张大小嘴看着她,而后连连点头,是什么意思,让她答应月疏桐的求婚?
月疏桐这样,是在跟她求婚吧?虽然一点也不浪漫,带着众人守在城门,挡着她的去路,也就是她的自由之路。而且,他的手上没有鲜花。她梦想中的求婚,是一个白马王子骑着高头大马向她求婚,而后,车库里有满车的红玫瑰……
现在是五月王朝,桑芷,你醒醒……
“除了嫁给你,还有没有其他方法?”桑芷脱口而出的,是这句话。
以为月疏桐又会生气,或是对她摆黑脸,结果他却轻昵地捏着她的鼻尖,邪魅地笑道:“没有其他方法。你报答我的方法,只有以身相许。芷儿,你是其他男子不要的弃妇,能嫁给我这样的男子,是你半生修来的福气,知不知道?”
桑芷有些懊恼,每回月疏桐拿这事来说,她都气极。
弃妇有什么不好?不就是嫁过人么?再说了,是那个男子不懂惜福,又不是她桑芷不好。能娶到她桑芷的男人,他才幸福。
看到桑芷脸上的羞怒之色,月疏桐忍俊不住放声大笑,再用力将桑芷带进怀中,只是紧紧地拥抱,“芷儿,我说真的,是真的想娶你。你答应我,好么?做我的女人,我能够让你幸福,我相信自己能做到。”
因为桑芷并没有极力排斥他这突然的要求,这证明桑芷,并不讨厌他。在平时的相处过程中他也感觉到,桑芷并不反感他。
他相信自己的能耐,只要桑芷愿给他机会,他能够让桑芷幸福,一定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