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厉靖的墨眸即刻变得深沉炽热,终于逮住那张诱人的粉嫩小口,狠狠地碾压过去,大肆掠夺里面的美好。他似乎已迷上这种气息交缠,唇齿相贴厮磨的亲吻了。
满腔的怒火的情绪随着亲吻逐渐消失,大手抚上她的背脊,察觉到粘稠的液体,睁开眼睛看到手掌有缕缕鲜血,不由清醒过来,拉开怀里的小妖精,平伏了一下激荡的心情,冷冷道:“快把自己洗干净,不准留其他男人的臭气。”
臭气?苏媚儿暗自笑了。凤厉靖,知不知道你此时的模样象位吃醋的男人 ?'…99down'
看来你要输了!在这场游戏里,我会让你看到失心比失身更可怕!曾经侮辱我身体、轻贱我人格的屈辱,我会加倍还给你的!
苏媚儿不管不顾地用双手双脚缠上他,笑得如妖姬,惊人的媚惑,凑上前沙哑着嗓音道:“难道说王爷已不……行……了?”
不行?!任是哪个男人也不愿被女人看成不行!他刚涌起的一丝怜惜即刻被她激得荡然无存,切齿道:“真是贱奴。”说完,再也无所顾忌地凶猛闯入她体内。
苏媚儿痛得直哼,绝美的脸蛋笑得更加妖娆妩媚,把身体更加柔软地迎合他:“王爷……雄风果然……不减……。”
凤厉靖眸底印着她倾城的笑靥,独占美好的霸道心理让他只想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放她逃走?怎么可能?他不过是在试探她,试探她是否和那些奸细是一伙的,也同时试探她是否会逃离?如果她真的千方百计要逃离,他真就要下狠手了。象这种养不熟的女人,是不会为他所用的,他终有一天是在养虎为患(其实他不知道他现在真的是在养虎为患!)
刚才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萧琴合奏的音律和谐、默契,心头就不由泛起一股欲狠狠弄碎她的蛮横,以此以此来宣告他对她掌握着生死大权,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她只能依附他而活。
☆、057 心腹之人
不过才失踪一天一夜而已,她居然就勾搭上无涯子了。
其实在她失踪的时间里,他的内心有生出一丝失去的惋惜。想到那种惋惜,他的动作不由粗鲁了起来,挺腰用力的冲撞,掀起狂风暴雨的的节奏,一重接一重连绵不绝接踵而来,没有尽头似的。
“媚奴,不许离开本王!这辈子都不许离开!”凤厉靖霸道地下令,口气带着他自己也不察的柔软。这时候的他不想只有在她的体内,才能体会到她真的属于自己。他要她的心,她的全部,她的一切都属于他,全烙上他凤厉靖的专属印记。
“嗯……媚奴不……走!”不,走!但不是现在!
“乖,媚奴真乖!”高兴她的应允,凤厉靖放缓了凶悍的速度,变得温柔又缠绵,象位体贴的好情人。
媚奴,是他凤厉靖的,这辈子都是他的媚奴!
“只要媚奴不走,本王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疼你,许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准你与本王一起管理玄冰城,只要你不背叛本王,以后许你一生陪伴在本王左右。”这种许诺,于他凤厉靖来说,对女人是一种最大的恩赐了。
于苏媚儿来说……却是狗屎一堆。她暗自撇了撇嘴,呜咽出口,似乎很满意靖王对说的话,腰肢扭摆的幅度更大,让男人更加欲罢不能。
玉泉池里的春色满池,风光旖旎,女人极力压抑的破碎音节和男人粗喘的声音回荡在池子上空。
与池边相隔一屏风的外面,柳青轻咬唇瓣,终下决心朝里面轻唤:“王爷,冯副将来报,南宫姑娘身体不适……。”
没听到里面回应,柳青绕过宽大的屏风,走到池边那两个正激情相交的男女面前,加大声音道:“王爷,南宫姑娘旧疾复发……。”
于是,处在炽热高亢状态的凤厉靖无比清晰地听到这话,浑沌的脑袋即刻清醒了,没有半秒的停顿就抽身从苏媚儿的体内退出,跃上池边,柳青立即上前用干净的棉布欲伺候他擦身子,他长臂一伸,把旁边的衣服直接披上,边穿边往外走:“马上叫人去请无涯子过来。”
“无公子已赶去绛雪轩了!王爷,您的伤口……。”还没换药。柳青的话还没说完,眼前已失去靖王爷的身影了。
在他的心里,果然还是南宫姑娘重于一切,就连他的新欢媚奴都无法取代。柳青不由把目光转投到池里,碰到一双水灵清澈的眸,笑眯眯地望着她。仿佛刚才她看到陷入情迷中娇吟的媚奴是错觉。
“南宫姑娘生病了?”媚奴状似关心地问。
柳青温柔有加的笑道:“嗯,苏姑娘的伤口还没痊愈,在水里还是别泡太久了,起来我帮你敷上药吧!”
知道对方不愿透露南宫姑娘更多的消息,苏媚儿也聪明地岔开了话题:“夫人,对不起,我把你的锦裙弄丢了。”
“没关系!那裙子已丝毫无损地找回来了。苏姑娘的衣服明天也该送来了。”柳青递棉布给从池里起来的苏媚儿,细心又和气。
“你明明是夫人,这些粗活应该是下人做的。”苏媚儿不解地问。
“靖王府从不养无用的人,我只是妾室,自然也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王爷喜欢你重视你,让妾身来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以后咱们就以姐妹相称吧!”柳青温和的口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很平淡地说着,不掺杂任何喜忧。
喜欢?重视?苏媚儿只差没立即笑喷。
“媚奴只是个伺人的奴才,不敢高攀。”不同国度,各司其主的人,怎会姐妹相称?
“你已是王爷的人,纳入府中看来也是迟早的事。”
苏媚儿没再争辩。心底已探知柳青是凤厉靖的心腹之人了。否则,他不会把她安排到龙憩殿来看守自己,明是照顾,实际是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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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北寒国第一美男
绛雪轩建在后院位置最佳的东南边,往东面靠近前院的花园有一片夏天碧绿的竹林,还有一汪长年不结冰的蓝色湖泊;往北面的后山望去,可以看见一大片梅林。独院而建的绛雪轩就在这风景优美的地方。
在这里的侍卫和侍女、丫头全是经过凤厉靖亲自挑选的人,甚至是打扫庭院的下人,都有一流的身手,更有一张懂得保持缄默,三缄其口的嘴巴。
一个男子身穿墨绿锦衫,长发微湿散开披在后面,身姿挺拔如青竹般站在阁楼窗边面向梅林,因庭院的雪地被斜阳照射,折射回来的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流光溢彩,十分惑人。即使是这样,当你的目光定在他的脸上时,你会禁不住地惊叹他倾倒众生的容颜。
那是一张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俊眉斜飞入鬓际,又黑又深的墨眸如夜空的寒星,眼角处微微上挑,高梁挺直的鼻子下面是薄而有型的唇。此时,因唇角线的紧抿而显得冷冽无情,可这丝冷酷的硬线条让人觉得一点也没破坏他完美的容颜,反倒增加了他身上天然浑成的王者霸气和威严感。
这就是被北寒国称为第一美男子的凤厉靖。
只有在绛雪轩,他才会摘下他的面具,以真面目示人。因为南宫琪说过,她不希望看到他在别的地方被女人窥伺他非凡的容貌。所以,他一旦离开绛雪轩,就会戴上那张冰冷的银质面具。
由于昨天和今天一直在后山搜寻苏媚儿,他没有象以往那般来绛雪轩探望南宫琪,陪她用膳。所以南宫琪去前院找他的时候,听说他在后山为了找媚奴一夜没回,便沉闷地回了绛雪轩,把自己关在阁楼绣房。
关了大半天,把旧疾关复发了。
那时候,他已带媚奴回龙憩殿了。他本来带回媚奴就准备过来陪南宫琪用午膳的,没想到在玉泉池被小妖精一撩拨,他就失去控制地沉溺了。
迈进绛雪轩的阁楼时,他把自己骂了千万次,居然色欲熏心地没有顾虑到琪琪见不到他的心情。刚才看到她尖声哭叫的样子,他的心都要碎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些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听到无涯子结束了听诊,在低声吩咐丫头小香煲药的事。
“琪琪的情况怎么样?”凤厉靖转身问道。
“老样子!这失常的行径本来已有好几个月没复发了,是不是发生刺激她的事了?”无涯子边整理药箱,边问。
“你们都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凤厉靖的声音冷得如刀,寒厉的眸光扫过众人的脸。
屋里正在打扫满地碎瓷片的丫环和侍卫、侍女全呼啦地跪了一地呼喊:“王爷饶命!”
“每个人自领板子二十下。近身丫头失职,发到玄冰城军营充军妓。”凤厉靖面无表情地说。
无涯子在桌子旁坐下,端起下人奉上的清茶,啜了一口道:“王爷也不要太过忧心。只要找到悟灵神医,南宫姑娘的失常行径即便痊愈。”
他们都知道南宫琪患的是疯病,但都很聪明地说她只是失常的行径。因为靖王爷不爱听到别人称南宫姑娘的病是疯病。
☆、059 南宫琪
当初,凤厉靖在南炎国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疯了。
后来把她带回北寒国,好不容易才治好,可不能受刺激,一受到刺激就马上会惊恐万状地尖叫,撕扯衣服,到处逃窜。
无涯子说她这是间歇性疯病,不能受刺激。她在南炎国被抓住的时候,曾受到过非人的凌辱。这怎样的凌辱,凤厉靖后来叫人打听,全清楚了!为此,哪怕把卫子浩活生生地抽筋剥皮、碎尸万段也不能解他的恨。
现在想起来就恨,连带着他想立即奔去龙憩殿,把媚奴拖出来狠狠地抽一顿或狠狠地羞辱一番。
“要找悟灵神医谈何容易?”凤厉靖深深的阴郁很明显地挂在眉宇间,他走到床沿坐下,望着床上枕边那张清丽苍白的脸,脸上有几道已擦了药膏的血痕横过唇边,显得狰狞。
凤厉靖伸手轻柔地抚了抚那些血痕,象抚摸稀世珍宝般地小心翼翼。然后执起南宫琪露在被子外面的纤细小手,轻轻地放在唇边亲吻,低声喃喃:“琪琪,我一定会找到悟灵神医来治好你的病,一定。”嗓音低沉又温柔,就连眼内都盛满了溺死人的柔情和疼惜。
众人对狠辣无情的靖王爷背后这深情一幕早已见惯不怪。绛雪院乃至整个靖王府,都知道南宫姑娘是靖王爷的心头宝,心肝尖尖啊!
凤厉靖深深地凝视着南宫琪,把自己精致无双的脸贴在那只微温的小手心内,慢慢摩挲,温存了一会才把小手放入被窝。做这些动作时,温柔细致。
无涯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脸上带着浅淡的笑,知道有些事情会有转机的。看来再强悍再狡诈的靖王爷,也有他的软肋。他的脑海不由闪过黑夜中身后那躯温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温度犹如仍在背,温暖着他。
晚上,凤厉靖守在南宫琪的床边,搜寻苏媚儿已一天一夜没合眼的他尽管再困顿,也不敢爬到床上与南宫琪同床共枕。
因为南宫琪一直抗拒任何人的身体接触。把她带到靖王府近两年了,他对她无比温柔呵护,极尽所能地疼爱她。可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能触摸她,亲吻她。平时,两人只能牵牵手,这已算是最亲密的动作了。
每次南宫琪病发时,他都是衣不解带地守在她床边等她醒来,这次他也不例外,只不过此时他再也抵不住困意侵来,手撑着脑袋睡着了。
迷糊中,他看到南宫琪无比清晰的容貌在自己的面前晃动,表情冷若如霜,眼神更是尖利地望着他无情地说:“我不妨再一次郑重地告诉你,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永远,永远也不可能。”
“错了!琪琪,你错了!你要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他上前欲抓住她的手,却被她灵巧地躲开。
“哼,我更相信幸福是自己给的!”她冷笑着决然离开。
“琪琪,别走!琪琪……。”望着她的背影,凤厉靖大急,拼命地喊。
他被自己的喊声惊醒,才发现又做梦了。每次从梦中醒来,总觉得胸口空空的,那里似乎被掏去了什么似的。
☆、060 爱得入骨
因吃了药的原因,床上的南宫琪仍沉睡着,未被他痛心的嘶喊而惊醒。
凤厉靖急切地抓住被窝里面的小手,胸口的疼痛感才慢慢散去。还好,只是做梦!他庆幸地想!
对琪琪的爱源于在梦中出现的那种深入骨髓的感觉,他开始很诧异自己的荒唐,但真的见到琪琪本人时,他震撼了,她长得与他梦中的琪琪一模一样,搅动他心底的也是相同的爱意。好象,他一直如此深爱着这个女人似的,受到了某种蛊惑似的。
呆呆地坐了许久,睡意一点也没有。细心地整好被子,慢慢踱到窗边,伸手推开窗子,寒气迎面扑来,东边的天际已隐现一丝鱼肚白,天空已灰蒙蒙地开始亮了,看来今天又将是一个晴天。
现在已是隆冬季节,离一年最大的节索除夕年也近了。
细作的事情,他到现在还没有时间去处理。那个奴才虽说已供出图纸是青荷苑传出来的,但只有凤厉靖知道,绝对不可能是柳青。
苏媚儿其实猜对了,柳青确实是他的人。
柳青虽说是他的姬妾,但其实际身份却是他整个王府后院的管家,亦算是他胜任的左膀右臂。
十四年前,柳青六岁的时候,是他从奴隶场上买下,另行安排养了半年,然后把她混在一群孤女当中一起送进了皇室歌姬院。
北寒国自古以来,皇室歌姬院训练出来的歌姬、舞姬、艺姬,基本都用在国与国之间的交际或者是皇子府上,以玩物或赏赐礼物的身份存在。当初,以南宫琪领队的一组舞姬就是北寒国送给南炎国的娱乐礼物。
柳青在歌姬院果不负望,成了最出色的艺姬。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凤厉靖安排在歌姬院的这枚棋子却被父皇凤鸣看中,当成礼物赏赐给他做姬妾了。
也罢,反正他手上的暗线埋得多,少她一个不少。有个得力的姬妾帮他管理后院的妾室们也挺好的,可以免去后院起火之忧。
所以对于柳青,凤厉靖比任何人都信任。就连看守苏媚儿这等重大任务,他都是交予她。
“渴……。”柔弱的低喃从床里传出。
凤厉靖惊喜转身,端起茶杯走到床边,用手臂托起南宫琪的上半身,让她倚在自己的臂内,就着手上的茶杯喝水。
南宫琪刚醒,眸目有些惺忪、呆滞,等喝完水,感觉到有人在旁边时,她发出尖锐凄厉的声音,整个人朝床角缩去,双手紧紧地抱着被子,眼眸无焦点地望着前面,边摇头边乱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
“琪琪,是我!我是厉靖!”凤厉靖的心被捏紧,一抽一抽地疼,眉宇间布满了戾气,说出的语音温柔得宛如三月春风。
“别过来!别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啊……救命啊!救命啊!”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凄厉,人也不再安静地蜷缩在床角,而是欲撕扯自己衣服,那手在半空被凤厉靖捉住,一拉,整个人被他拽进怀里,用铁臂紧紧地按住,不让她伤害自己,叠声安抚:“琪琪,别怕,再也没人敢动你了!而那些碰过你的人,我已叫人砍成碎片扔到臭水沟去了。琪琪,别怕,别怕……。”
可他的安抚并没有起到很好的作用,南宫琪依然发出连绵不断的尖叫声。此时的她恐怕谁也不认识。
凤厉靖常年练武,手劲很大,不敢直接扼住她手腕,怕一不小心就弄断了。往往这时候想把她箍紧在怀里又不受伤的话,需要把握好力度,可疯了的南宫琪力气显得特别大,手脚乱抓乱踢乱蹬。这番下来,凤厉靖的脸上,脖颈、身上都被她抓了不少印痕出来。
凤厉靖没有一点厌恶、嫌弃之色,反而不厌其烦地出口安慰,声音就如凝重沉稳的钟声,一下下地安抚她浑沌的意识。直到她声嘶力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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