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你狠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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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你狠要命-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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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本王救了你!你可明白?”

“既然已知我是个微不足道的人,为什么不给个痛快?如此,即使我死,也会铭感靖王爷的仁慈。”极力忽略那微凉的手指,沿着她的脸庞慢慢摩挲往下,所到之处,宛若毒蛇游过,寒意四起。

“害怕了?上次你不是挺勇敢的吗?还敢拿着刀威胁本王……。”语气陡然变得阴森,活动了一下脖子,犹能感觉到那晚的刀锋破肤的寒意。他凤厉靖还没吃过这种亏,想到这,手恶狠狠地扯住她的头发往上。

苏媚儿的头皮一紧,娇媚的脸蛋完全地抬了起来,望进他凌厉的眸底深处,眼神渐渐冷锐:“我只恨当时没力把靖王爷的项上人头给割下来。如果不是中了毒,就算有三军将士在此,也难以困住我一分一毫。自古有言,士可杀不可辱!靖王爷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欲让云淡受尽凌。辱致死,让南炎国太子颜面尽失。试问,一个如此欺辱女流之辈的王爷,天地岂可容?民可服?只怕后人说起此事,评的恐怕也是王爷的暴戾及狠毒吧!”

“看不出来你还挺伶牙俐齿的。好一个士可杀不可辱!你不过是区区的一个女子,在战场上,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解男人身体所需。本王的心意已下,你再说也无用,也改变不了你伺候将士们的命运。本王做事为人如何,还轮不到你置喙。”

她的眼神和话,激起了凤厉靖更大的火气,他变得如此杀伐无情还不是拜她未来的夫婿卫子浩所赐?想想南宫琪,他觉得用再残忍的手段对这个女人,都不过份,都不够份量。

是不够。大手毫不犹豫地伸向苏媚儿的衣袍,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出众,不在于她出色精美的五官,而是她那种媚而不俗,绝尘于世的艳丽气质,带着倔傲带着凛然不服,媚艳得华丽高贵,不容世人亵渎。

可现在他偏偏要将这么一朵高贵的花狠狠地踩在污泥里,遭万人践踏。

就在凤厉靖望着她美丽脸蛋恍惚时,苏媚儿卯足了劲猛地发难,凶狠而快速地抬腿顶向他的胯间。

“呜……。”没想到一时不察,又着这死女人的道了。凤厉靖眼冒盛火,再也没法维持他原本不想沾染这女人的心意。

忍着痛闪开她接连而来的利腿,大手迅疾捉住她的脚踝,一扯,把她整个人带进自己的臂内,扼住她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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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剧痛

只听到清脆的断骨之音响于耳际。

苏媚儿的左手腕硬生生的被折断,巨大剧痛从断腕处扩散开来,从来没有过的痛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惨叫一声倒在马车上,冷汗如豆倾刻间渗透全身。她的惨叫尖锐而凄厉从马车上空散开,远远盖过了静默状态的军队嘈杂。就连城头上面内力较好的军士们都能隐约听到那声音。

不是没有承受到痛楚,但这痛象千万把刀从断骨处扩散到体内的每一处,每一道经络,噬心裂骨。痛得想死,偏偏又无比清晰地体会着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觉。

“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她满头大汗,蜷缩着颤抖的身体,不停地呻吟着。做杀手时,她不是没有经历过断骨之痛,哪怕是寸寸碎骨之痛都曾发生过,都没象现在这么的痛,难以控制地想打滚求饶、流泪哭泣、哭天抢地地想嚎出来。

凤厉靖熬过胯下之痛,走到她的跟前,高高地俯视着她,靴子用力地碾压着她的断腕之处,冷笑道:“你不是挺倔的吗?既然是这样,本王就让你的痛觉翻倍地放大感受。看你还能不能忍受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

苏媚儿这时候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不停地大声呻吟,带着泪水的双眸却怨毒地望着那个恶魔。身上艳红的衣袍在倒下马车时扯开,露出底下不着寸缕的曼妙身体,因清洗过的原因,现在的她玉肌雪白,上面布满淡红的鞭痕,随着身体痛的颤动,起伏中,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凤厉靖望着那躯身体,怒眸不由深了几分。

想到她刚才对自己狠厉的那一脚,凤厉靖改变了把她直接犒赏给三军的原意。他突然扬声喝道:“冯远听命,立即攻城为本王助兴!”

一直在马车旁的冯远飞身上马,手持令旗传令:鸣鼓!结盾!攻城!

苏媚儿的痛苦呻吟终淹没在一片喊杀声,而那个魔鬼王爷仅卸下盔甲就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用她的身体挑起体内的欲望,身子一沉,毫不留情地直入,开始了残忍的攻城掠池。

马车四周的白色纱幔在夕阳下被染得绚丽多彩,里面相缠的两具身体,一个激昂如火,一个如同受刑。每一次的狠狠撞击,苏媚儿痛得恨不得在下一刻立即死去。不仅仅是断腕上的痛,还有身体被撕裂的痛。这种被成倍放大的感觉让她犹如身受凌迟之痛,不,比凌迟之痛还更胜百倍。即使再有强烈的求生愿望,此时也寸寸成灰。

她多想把这躯清白身体交给卫子浩!就算他已不记得她是谁了?就算他已完全失去了前世与她在一起的记忆。但她知道他就是自己以前的爱人莫梓龙!他们的容貌那么一致,她怎会认错?

她以为在这时空,她可以补偿她有负于他的一切。

前世为杀手时,她双手沾满血腥,无心无情,经常为了完成任务要牺牲色相陪伴各种各样的男人。直到偶遇莫梓龙,她才决定脱离组织,历尽重重艰辛,终于嫁他为妻!抹掉以往的种种血腥,洗净身体的污秽。

但总是感觉亏欠他!重生为人,她多希望这次的清白纯洁之身能在今世补偿给他。没想到,终是亏欠。终是无法再在一起,交付所有身心,相守一生!

☆、013 攻城

战场上杀声震天,云梯架搭城墙,驽箭疾驰声等各种锐器搏斗相撞在一起,形成一首恢弘剧烈的战曲。

马车上面的残忍掠夺,让苏媚儿在凤厉靖的身下痛得欲死,生理性的流泪已布满整张小面,多次咬紧牙关的忍受让她的唇瓣变得血淋淋。痛到极致也没有想像中的晕厥或神智不清,即使是大声着痛苦呻吟,她也没有向他说一句求饶的话。

看到她不一般的倔强,就连伏在她身上狠狠冲刺的男人也暗自佩服。这种药是他亲手配制,其药性如何,他比任何人清楚。一头老虎喂了这种药,轻轻抽几鞭,就痛得兽性大发,不停地撞击铁笼,直到撞得脑浆迸发而死才罢休。因为这药有把神经系统各种感觉敏感度提高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效果。

由于药用的原因,导致她的身体一直处于高度紧绷而痉挛的状态,让他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每一个细微变化的抽搐。紧窒、高温、潮湿各种极致的体会层出不穷,汹涌而来,很快就沉浸在她的美好当中,忘乎所以地疯狂了起来。

西边的夕阳如血渐渐落下,暮霭四起。战场上的双方军士仍然拼杀着,僵持着一攻一守。

惠城的防守果真固若金汤,任北寒国的士兵如何攻克,始终井然有序、不慌不忙地击退他们的进攻。不象苏媚儿,早已在他们主将靖王爷的伐战中,只剩断壁残垣,如残花败柳般奄奄一息,殷红的血自腿间流了下来,艳得刺眼。

凤厉靖保持着备战的状态,望着身下痛得汗如大雨般的女人,非常满意这种让他有视觉和身体双重痛快淋漓的感觉。修长的五指捏住她的下巴,面具背后的脸绽开笑容:“没想到,这种感觉是如此销魂!等本王好好享受够才把你犒赏给下面的将士们吧!”

痛到极致已成麻木的苏媚儿,身体颤抖着,欲蜷成一团却被凤厉靖紧紧压着不能动弹,喉咙早已嚎得干痛嘶哑,只有一双水眸在流着泪的同时,藏着彻骨的恨。

修长的指慢慢移到小削肩,如果没有这身鞭痕,他相信这女人拥有天底下最美的肌肤,滑腻娇嫩,凝脂玉肤,一点瑕疵都没有。仿佛受到了什么诱惑似的,他的指腹久久徘徊在她的身上不愿收回。

身体燥热再次极速汇聚在小腹,他不由抬起上半身对纱幔外面的人吼道:“全力攻城!”

全力攻城!话音刚落,鼓点激昂,喊杀声变得更加有力。

马车上,纱幔内的攻城也一样,毫无停歇,一直到半夜才鸣金收兵。

惠城的城墙上面,南炎国的战旗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一个身穿蟠龙盘桓的锦衣青年男子跌跌撞撞冲上城墙,棱角分明的俊脸风尘仆仆,一双鹰眸却露出如箭精光,望着北寒国如潮水般退去的军队,恨恨地挥剑削下旁边的建筑物,吼道:“凤厉靖,辱妻之耻,不共戴天,今生今世不取你项上人头,誓不为人。”

这是南炎国的卫子浩太子,终于逃脱父皇的软。禁。可惜,迟了一步!

☆、014 撤兵

苏媚儿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活过来的。那天在战场当众被迫羞辱地承受凤厉靖的侵犯,失去她一心想为卫子浩守住的清白身子,最后更是在凤厉靖的肆虐掠夺中,终因精神、体力不支而昏死过去。

后来,她发高烧一直昏迷不醒。也许是有意不想醒来,她纵容自己丧失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害怕自己睁开眼看到的是不堪设想的情景。就算在排山倒海的剧痛中翻来覆去地被折磨,她的意识在高烧中仍能模糊地感觉到身体被人摆成最屈辱的动作狎玩、入侵,象永不停歇似的!每一次的痛如锥子一般牢牢地刻在她的肉里、骨里,死去又活过来。

她执着闭上眼睛做出不愿醒来的抵抗,也许连自己都在等待精神崩溃的那一刻,可以毫无知觉地死去。可内心的深处另一种想法拉锯战似的不停地咆哮:此仇不报,何以为人 ?'…99down'

可以想像,赤果身体被男人凌。辱致死的悲惨结局有多么的狼狈。这种死法太过屈辱,她不愿也不甘心。她的心有太多的怨恨还没平息,她要亲手把伤害她凌。辱她的那个人送进地狱。要让他知道,让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不是只有他凤厉靖才做得到。

可恨的是,她现在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中了软骨散的身体只能静静地躺着,任人宰割,任人鱼肉。甚至是否能活着醒来,都还是个未知数。

行军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呼吸也微弱,脸颊已瘦的微陷下去,显得非常虚弱,枕上有一大片刚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血渍。一个中年军医坐在床边搭脉,久久不语。

“她还能活多久?”凤厉靖坐在案台边的椅子上,冷冷地问,声音比他银色面具还要冷。

“回王爷,再这样下去,撑不过两天就可以了。”

“两天?哼,本王还没玩够,怎么随便就让她死去?开些药吊着她的命!”这几天卫子浩为了她,可没少派人来偷袭。大有一拼至死方休的势头,只要把他的兵力损得差不多了,打乱惠城里的防守,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挥兵攻入了。

“如果想要吊着她的命,这后面至少半个月王爷不得与其交合,更不能承受锁魂之药带来的剧痛,因为她体内精力耗竭已快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只要此女子心志一松,便回天乏术。”军医恭敬地据实汇报她的病情。

凤厉靖略略沉吟片刻,站起来走到床边,凝望着那个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求饶的女人,就算即将要死,她也会带着她的倔强不服而死。他倒真的想从那双美丽的眼眸看到屈服及哀求,但也明白无论使再多的残忍手段,在她的身上也达不到自己预想的效果了。她能支撑到现在,其意志之坚强,令人不得不服。

“给她开最好的药,尽快让她恢复!”说出这话时,他也不愿承认,自己因为她的铮铮傲骨而动恻隐之心了。他告诉自己,如此做是为了后面更好地羞辱她,间接报复卫子浩。

“报。王爷,玄冰城急件。”一名将士在帐外大声喊。

凤厉靖大步流星走出外帐,接过急件拆开。看完之后,传令马上召集军中所有大将集合,大声宣布:“所有将士听令,撤兵转回北寒伍门关。”接着布置了撤兵的路线和方式。

☆、015 舍不得

第二天下午,苏媚儿就醒了,发现自己躺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烧已退了,身上穿得齐整,断腕处也被夹板固定包扎好了,除了仍然没有内力汇聚的症状,已没有那种令人痛得欲死的剧痛感了。

“苏姑娘醒了。”旁边坐着柳青及一名小丫头。见她睁开眼,柳青神情温和笑了笑,对小丫头说:“小玉,快把熬好的补药端来给姑娘喂上。”

“这是往哪走?”苏媚儿迟疑地问。

“我们现在回雪都京城。”

苏媚儿心底苦笑,看来自己成阶下囚了。

“撤兵了?你们北寒国撤兵了?”打败仗被南炎国的兵赶走了?

“没有打败仗,是王爷主动撤兵的。”

苏媚儿了然。她知道南炎国的兵力,上百年来三国和。平相处,南炎国全力发展农、商业,由于毗邻南海的原因,条件更是得天独厚,一直以来是三国最富裕的国家,相比之下,军事方面反倒是三国最薄弱的。

南炎国的百姓生活安居乐业,祥和安逸,没有多少人愿意送儿子前往军队受苦。一旦到了当兵的年龄,宁愿上缴巨额的银两逃避也不愿去当兵,地方官员也往往愿意出大量的金钱来避征兵之事。这样长期以来,养成了南炎国的兵力数目一直没有突破壮大的形势。

这次北寒国突然发起战事,南炎国的国防军力薄弱一下子就暴出了弱点。惠城边关往北的一路地区,是原来两国三不管的地盘,沿途全是贸易小镇。在这场战事当中,首当其冲,成了祭品,起初战乱时,沿途到处是逃难的百姓,有的逃向南炎,有的逃向北寒。

谁也没想到这场仗如荼似火地持续近半年,北寒国的征战大将凤厉靖忽然调兵回国守边关,留下将士,只带着近侍亲兵一路匆忙地往回赶。

柳青是凤厉靖的姬妾,相貌长得秀丽,举止隐隐透出一丝半缕风情之态。也许是自小在歌姬院长大,端的是看人脸色,取悦他人的行业,所以心思十分敏锐,往往从苏媚儿的一个小眼神,就可以看出她的情绪。

当然,苏媚儿也不是笨蛋,有些情绪她懂得收敛及隐藏。虽然重生后,她一直想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安好无险地活着,但以前做杀手时该有的身手和锐利,她还是有的,就算不用她去杀人,做到自保防身还是必要的。

“苏姑娘长得真美,难怪王爷会舍不得你。”柳青凝视着苏媚儿干净的脸蛋,轻声说道。

舍不得?苏媚儿不由讽刺地挑了挑眉梢,把目光淡淡地停在柳青脸上:“夫人说笑了。”

“苏姑娘知道我说的话并不是玩笑。”柳青脸上温和的笑意始终没变,象戴着一张永不改变的面具。

苏媚儿立即明白了她说的意思。凤厉靖本意是把她犒赏给三军凌。辱致死的,如今却把她留在身边带着走。这行径在柳青眼中成了一种舍不得把她处死的行为了,只有苏媚儿知道,那个恶魔的打算远远不是别人理解的那般。他要的恐怕是更加残忍更加冷血的折磨。

她暗暗地祈祷自己的身体快点恢复,在途中能伺机逃离魔掌。

☆、016 挂念?

在路途不知不觉已过十天。白天都很太平,每到深夜都有一些异样的声响。苏媚儿往往这时候就屏气凝神地等待着……

虽然每次盼到天亮,自己仍然被困在马车锦褥厢内,但心里却渐渐地升腾起一种暖意和强烈的求生欲望。南炎国的亲人还没放弃自己,他们还在想方设法地救自己。

这个念头给了苏媚儿挣扎着要活下去的动力。感觉到以往做杀手的那般戾气和韧性回到了她的体内。

她斜靠坐在厢内的软枕,伸手挑开帘子,望着外面沿途景色,现在已是秋天季节,越往北走,天气就越冷,山上的树木颜色亦变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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