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你狠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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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你狠要命-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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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这段时间,官府都在干嘛?差不多每隔几天都要来庄子闹一遍。”装成老何的无涯子无奈地说。

“还不是说要搜靖王爷的女人 ?'…99down'你没看到街上到处都贴满了她的图像?”小伙子道。

“我们都是半老头子和老妇人了,还要去?”

“这次官府来人说,无论是男女老少都要出去聚合。”

“好勒,你先过去,我们走得慢,随后就到。”无涯子说。

“都废话少说,赶快出院子,到坪地那里集合。快点,快点出来!都出来!”随后到的两个官兵打开小院的栅栏,走进来,还朝里面的屋子搜了遍。其中一个拿着户籍的官兵对着他们念:“何载,四十五岁;何氏,四十岁。无儿无女!”

只苏道迹。“是的,官差大人,我们是何载夫妇,你看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也要出去吗?”

“都少废话!快点出来聚合!”

无涯子朝苏媚儿看过去,只见她微微点了点头。于是两人慢慢地朝坪地走去,杂在庄子里的众人队伍中,旁边还有一些吆喝着要大家快走的官兵。

路上,无涯子用传音入密问:“要不要避一避?”

“已晚了!你看周围,全是军营里的人,看来庄子已引起凤厉靖的注意了。走一步算一步,沉住气。”苏媚儿小声地说。

“我担心你被认出,媚儿……。”无涯子伸出手,宽大的袖口下大胆地握住她的手。苏媚儿朝他看过来,看到他眼内的担扰,不知道为什么,心在这刻觉得有些不忍,不忍心挣开他的手。

因易容物是用特殊的药水泡过覆盖全身的,所以她的手全是鹤皮。但无涯子却有种时空错移的感觉,觉得他们已老了,就在这一瞬间携手到了白发苍苍的年纪,他们一路走来,走过了长长的春夏秋冬,走过了无数的年轮,他们现在握的手,从来没有松开过,一直这样相互扶持,永不分离,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今晚还唱那首歌给我听!”无涯子望着坪地聚合起来的两千多人口,轻轻地说。

“好!”她知道他为何独独喜欢这首烟花易冷》,因为里面有无尽的绝望等待。她每一次唱此歌,就想落泪,想莫梓龙。

往往这时候的她,是脆弱的,是绝望的!是他天天让她在绝望里自舔伤口渐渐痊愈。他知道她失去了卫子浩,失去了孩子,她把自己的伤口藏在很深很深的地方,不愿示人,也不愿提起。

“老何,还不走快点?都一把年纪了,跟老婆子还这么恩爱。”有人认识他们俩的便出口善意地取笑。

“老婆子脚不利索,得扶着走,免得摔了。”无涯子笑着应道。

真恨这段路太近,无涯子与苏媚儿终走到了坪地,混在众人中间,等待着某人亲自过来查验。

无涯子的手始终紧紧地握着她的。

夏日的骄阳渐渐毒辣了起来,大家站在坪地,越来越热,汗不停地从全身毛孔冒出,有些人开始聒噪地埋怨了起来。

直到远处有华服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大家的聒噪才有所收敛。

华服男子的马慢慢走到坪地的边上,他朝前面黑压压的这片人扫了一眼,运气道:“苏媚儿,本王知道你在这里。离打赌的两个月时间还有六天,总算不辜负本王这一个月来的辛苦了。现在,限你半个时辰内自己乖乖走出跟我回去!”

全坪地的人听闻,顿时到处张望,猜测哪个是靖王爷要找的女人 ?'…99down'那可是有倾国倾城之貌的绝色女子。可目光转了一圈,谁也没看到有哪个象王爷要找的女人。

可靖王爷偏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任马在坪地边上慢慢地溜。

沙漏一点点地往下流,半个时辰,现代的一个小时。煎熬的不知道是谁的心?

无涯子的手紧了紧,苏媚儿知道他的担心,反手握住他的,并侧过脸朝他笑了笑,虽然满脸褶子,不是少女的明眸皓齿,但在他眼中胜之无数,这是为他一人而展的,他无比珍惜!

苏媚儿倒是没有象无涯子那般担心,她相信无涯子的易容药水非常好,能把她的肌肤和外貌全改了样,一个多月,她与无涯子在何载的屋子住了这么长时间,左邻右舍没一个认出来他们是假冒的。

真的何载他们早出城了,没有个半载是不会回来的了!

所以他们俩一直很安心地在何家院子住了下来,过起了所有老人家一般的平淡生活。

“好了!时辰已到!媚儿,看来你还真不乖,非要本王去把你认出来。所有男女都分开在两边,无论老少。”虽然不知道她会易容成什么样子,但凤厉靖有信心可以把她认出来!

就算她的易容术毫无破绽,他也不惧!她是他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认不出来,他这个靖王小时候的神童之称就浪得虚名了!

苏媚儿,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易容术!

凤厉靖从坪地上的女人群里,命令她们一个个地站在他的面前停留三秒钟。

无涯子一听,马上想到什么了,脸色即刻青白,身上的汗如雨地往下淌,心底暗暗祈祷:希望这不是真的……

苏媚儿没觉得凤厉靖这样做有何不妥,她觉得她现在这模样,就算站在他面前,他也绝不可能从她的外貌看出异样来,更别说找到与苏媚儿有一丝相同的地方。她暗自把自己的全身检查了一遍,觉得确实毫无破绽,不由放松了起来。

轮到她的时候,她鞠着身子,微微含胸驼着背,有点老态龙钟地慢慢走到凤厉靖的面前,旁边的官兵令她站定身子。于是,她站在凤厉靖的面前,眼神漠然、昏花,毫无焦距。

凤厉靖并没有睁开眼睛,他几乎一直是闭着眼睛的,纤长浓密的眼睫毛覆在眼睑上,很漂亮。一个男人长得这般美,又这么狠毒,是要遭雷劈,遭天……。苏媚儿的咒骂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已被凤厉靖扛了起来。

☆、098 特殊香气

苏媚儿的咒骂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已被凤厉靖扛了起来。

“哎呀,王爷您这样可要折煞老妇了!”苏媚儿口如是说,但心已乱了,不知道怎么被这恶魔看出端倪来了。

“媚儿,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无论你乔装打扮成什么模样,也改变不了你身上的香气……。”说完,贴着她脖颈处松驰的皮肤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兰似梅的香气立即沁入心脾,正是他植在她后背肩上那个烙印里的特殊香料。这香气也只有他能调得出来,在人身上永不消褪。

该死的香气!她从没想到自己身上有这股味道。否则的话,她宁愿去茅房滚一滚也不愿身上有这气味。

“放开她!”耳边传来一声断喝,蕴藏着内敛强悍的气势。没等凤厉靖转头,肩上的女人已脱离他的掌控范围。

望着空空的双臂,凤厉靖的墨眸慢慢转到前面敢阻拦他的人——/一个半老头子持着一把软剑,拽住旁边半老婆子的手臂,站在凤厉靖的面前。

四周官兵和几个护卫已亮出刀剑迅速包抄过来。

坪地上的一些年轻小伙纷纷朝这对半老夫妇涌来,仔细看,就可以发现他们个个脚步沉稳,眼神目光如炬,居然个个都是功力精湛,一等一的高手。

凤厉靖用手止住了官兵的吆喝声,对半老头子皮笑肉不笑地说:“涯子,好久不见了!这么久了,你对本王的女人还念念不忘啊?嗯,也是!如此尤物,令人怎舍得放开?别说你放不开,就是本王,也无法放开。但是,现在是本王和媚儿之间的事,已没你置喙的份!”转尔把目光停在苏媚儿的身上,继续道:“媚儿,你输了!所以现在该是兑现诺言跟我回府!”

“王爷说什么,请恕老妇听不明白。”苏媚儿缓缓道。

“媚儿,你是想失信于人吗?”凤厉靖的脸沉了下来,随着他的声音提高,坪地周围现出弓箭手,拉上弓等上头的发号施令。

“老妇不过是半老婆子,与王爷貌美如花的媚儿相差甚远。而且,老妇是何氏,老头子就是身边这位,在这已生活二十几年了。王爷如不信,可以问问这庄子里的乡亲们。”

“是的!她确实是老何的妻子!”

“是啊!我们昨天还一起在河边洗衣呢!”

“就她那样子,怎么可能是王爷要找的人 ?'…99down'肯定是弄错了。”就差没说这王爷是瞎子的了。

站在坪地聚合的男女都七嘴八舌地证明她是老何的妻子,绝对不可能是王爷要找的美女。

凤厉靖的墨眸微眯,上下打量这个妇人,半白的头发,已有皱褶的脸孔,露在外面的肌肤可以看出已失去弹力显得松弛。单是从外表看,确实与苏媚儿毫无相像之处,就连她以往明亮锐利的眸子都是浑浊的。

“没想到涯子会调配这种易容药水,差点连本王都被你骗了。媚儿,你再否认,本王也有办法把你的狐狸尾巴揪出来。”说着,便欺身扑向苏媚儿。

“请王爷自重,她不是你要找的人。”一柄如蛇般的软剑朝凤厉靖刺去,凤厉靖只好收手,从腰间亮出了龙吟剑格开。

苏媚儿也没空在那里,从小腿处拿到一柄匕首时不时地偷袭凤厉靖,靠的全是真气维持的身手。那些护卫见苏媚儿也动起了手,全纷纷加入了对战。

乔装成一部分乡民的是无涯子的手下和苏媚儿的暗杀组队员。

大家都各自护主,成了一种混战的状态。

看来不杀几个人,她还不会乖乖地跟本王走的了。凤厉靖眸底闪过狠辣的光,手一挥,弓箭手射出的箭矢如雨而至。听到周围传来的闷痛及惨叫倒地的声音,苏媚儿坚持了一会,再也没办法继续坚持了。她不能让他们全部成了她的陪葬品。

象是看穿苏媚儿的犹豫,无涯子用传音入密道:“我护着你,你上马逃走。”

“不……算了!我输了!”苏媚儿说完大声嚷:“凤厉靖,你赢了!”

凤厉靖制止了所有攻击,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收剑朝她走去:“媚儿,如果不是你身上的香气,要认出你真的很难。不过,后来,你的破绽就越来越多了。”

“什么破绽?”

“香气让你否认,我还有一点点犹豫。但一个二十年来生活在这里的老妇人,见到本王居然还能如此沉着应答,口齿伶俐,对答如流。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有如此胆识的除了媚儿,还能有谁?更不该的是,还冒出这些人来护你!这不正好更加证实了本王的猜测?!”更何况,她身上烙有他的印记。当然,他是不会在众人面前让她除衣给他检查的。这印记只能让他看到!

无涯子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侧身护着他,杀气在暗涌,瞪着凤厉靖却对苏媚儿疼惜道:“你不必为他人而牺牲自己,我希望你为自己活着,我希望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愿自内心,而不是被迫。不用怕,也不用担心,我们都愿意护着你。就算是今天拼死在这里,我也不能看你再落到他的魔爪。”

“我没事!离非,真的!把他们安全带出城,与风他们一起!”苏媚儿顺着他的手势,熊抱住他。她不能让这世上最后在乎的一个朋友,还有背后那些同生共死的队员们为她而死!活着不快乐与失去生命,孰轻孰重,她早已衡量过!

回到凤厉靖的身边,她知道已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因为,她已是凤厉靖心中的软肋,假以时日,这软肋就会成一柄锋利的刀狠狠地反刺他的心!

“不行!媚儿,我不能让你跟他走!”无涯子被这种生离死别的最后温情弄得心碎着痛。

“媚儿,够了!”凤厉靖看到自己的女人拥抱他人,如何不恼火?大走踏上前,却又被无涯子的剑尖相着,他用剑鞘挡开,无涯子的剑又阻在前面,始终拦着。

眼看两人又要斗起来,苏媚儿双手还是放开了无涯子,笑道:“愿赌服输,好,我输了!走吧!”

说完,挣开无涯子的手,翻身上马。凤厉靖脚尖一点,到了她的身后,脚一夹马肚,急疾而去。

无涯子看着尘土飞扬的路上渐渐消失的人,呆怔地站在那里,许久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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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把身上这些脏东西全洗掉。”凤厉靖回到军事府就把女人往澡盆里扔,恶狠狠地说。这女人太可恨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居然主动去抱另一个男人,把他常常靖王爷的脸置于何地?

“这要特殊的药水滴到水中清洗才会掉。”苏媚儿闲闲地说。

“媚儿,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跟那个无涯子见面,不准再牵他的手,更加……。”

“更加不可抱他?对不起,靖王爷,我不但抱了他,这一个多月,我还跟他同床共枕的睡过……。”

睡过这两字说出,凤厉靖就已愤怒地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水里拽了起来,阴森地笑道:“苏媚儿,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本王会舍不得杀你?告诉你,别对本王蹬鼻子上脸。你输了,就该兑现你的诺言。等会清洗干净之后,如果被本王发现你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不但会杀了你,也会把无涯子那帮人全部杀个干净。”不知道这狐狸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内心的怒火却是真。

“凤厉靖,正因为我输了,所以我才跟你回来。否则,你以为我就不会宁为玉碎吗?”魔端哎心。

“苏媚儿,别用这些话来激怒我!告诉你,今晚你逃不掉伺候本王的事,不仅仅是今晚,从今以后所有的日子,你都得伺候,伺候本王一辈子。”就算你不甘不愿,这辈子你也休想逃离本王。

“无所谓!如果你对着我这身‘皮肤’还能有兴趣的话,伺候就伺候,我无所谓!”苏媚儿冷笑。我倒要看看你靖王爷饥渴到什么程度,连对着老妇女模样的自己也能有性趣。

凤厉靖阴晴不定地看着她湿/身的布衣,大手一撕,罗裙瞬间成片片碎布散落。露出里面毫无弹力,松弛的洁白‘皮肤’。他的手粗鲁地在那些‘皮肤’上搓了搓。14059542

“痛……。”苏媚儿有点夸张地轻呼:“等你把这层皮肤搓掉,我的皮也同样少一层了。”

“该死的!”他把她推回水里,走到外室,高声扬:“去找无涯子拿清洗的药水。否则,我要媚儿掉一层皮!”

苏媚儿一听,暗骂:他倒马上学会用她来威胁离非了!恶魔、混蛋……

庄子离军事府远,苏媚儿清洗好身子出来,穿着纱白的中衣亵裤,走到窗边,用干布擦了擦头发,然后象往常一样轻轻地梳起头发,梳理内心的头绪。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暂时就这样吧!打赌输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队员们有了安身之处,她的未来怎么样,倒是真的没有想好。跟凤厉靖耍耍也不错,看他怎样为前面的罪行付出代价。

☆、099 老妇人

9 老妇人

凤厉靖清洗好自己出来时,刚才被苏媚儿激起的恼火早随着沐浴而烟消云散了。抬眸只见一个半老妇人坐在窗前,拿着梳子在慢慢梳头发,她每次洗过头后,就习惯边梳头发,边想事情。或许她自己本人不觉,但他已渐渐熟知她的生活习惯了。

习凤云被。用膳的时候,每一次夹菜前,她喜欢用箸轻敲一下碗边才伸出。

她不喜欢梳复杂的发髻,经常在后面把长发一盘,簪子一插固定好就行了。与她利索行事的个性很相符。

她还不喜欢吃辣,不喜欢吃酸,其实甜,她好象也不甜,但每一次吃甜的东西,她的脸上就会显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似乎在想着某件事或某个人。

很多细微的生活习惯,他都知道,包括她假睡和真睡控制呼吸的频率也一样,有时他也难分真假。

把一个恨他,时时又恨不得杀他的女人带在身边,睡在身侧,意味着什么,他知道,可他就象中了魔,受到她的蛊惑似的,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

走进寝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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