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信不信,我的直觉告诉我潇儿最晚到这座四合院里来了,她现在应该就在这里面。”
“啊!!!你这预感。。。。。。你乱说的吧!”
“走,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
张子明怀疑似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孙教授,孙教授点点头,张子明嘀咕了一句:天羽哥你今天挺奇怪的。
我用力推四合院大门,大门吱吱呀呀艰难地被打开了。进了大门,又是一进内院大门,和我梦中出现在情形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扇门也是半开着的,看似是有人打开过了。如果刘潇儿真的在这里面,那么我该怎么去解释我昨晚做的那个梦?
张子明似乎难以理解我今天这番怪异的行为。然后慢慢将头探到门缝,朝里看了一看,突然像是要被砍头了似的一下子将头缩了回来,然后猛吸了一口气,睁大着双眼盯着我和孙教授。
“子明,怎么了?”
“教授,天羽哥。。。天羽哥。。。说得没错,潇儿真站在内院一动不动地。。。。。。。。。情形很吓人!”
孙教授提了一下钢铲,走上前看了看我们两个,我没什么想说的,我现在被昨晚的梦给困住了。他见我和张子明表情无语地看着他,他轻叹了一声,不知他在想什么。
‘吱。。。。。。’门被打开了。
内院中间不是我梦里的石凳,而是一棵很大的古树,一个女孩子正站在古树下抬头静静地看着树上茂密树杈枝叶。。。。。。。
“潇儿。。。”
“潇儿。。。”
“潇儿。。。”孙教授连叫了三声。
她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保持着那个姿势,似乎当我们根本就不存在。突然我的内心变得恐惧起来,张子明好像也是,看了看我,表情和我一样紧张起来。
“走,我们进去看看。。。。。。”
我们跟着孙教授走了进去,张子明低语说潇儿怎么一个人傻傻地站在这里,她到底怎么了,叫她也不应,好像无视我们的存在一样,更奇怪的是天羽哥你怎么知道潇儿就在这座四合院里。我叫他别出声了。
孙教授慢慢靠近刘潇儿,他轻轻一拍刘潇儿后背,潇儿一下子就栽倒了下去。
第二十章 古树悬尸(1)
孙教授慢慢靠近刘潇儿,然后轻轻一拍刘潇儿后背,潇儿一下子就栽倒了下去。
此情此景虽令我很是诧异,但至少还是将我的神智从昨晚那个恶梦中拉了回来,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天羽哥,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搭把手扶潇儿回去。”
刘潇儿为什么会在半夜离开我们,独自来到这处四合院,站在内院的古樟树下发呆?她此时面色苍白,呼吸微弱。孙教授说她受了轻度风寒,要赶紧让她休息,等她醒了再问个究竟。张子明说还有什么好问的,小妮子梦游了呗。我瞪了张子明一眼,张子明便跟我打哈哈聊起了时下的社会治安。
把刘潇儿背回我们住的四合院之后孙教授把所有能保暖的都盖在她身上,我去弄急救药品,张子明立刻架锅烧开水。时到正午,刘潇儿气色好转,渐渐地安稳睡去,我们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张子明和孙教授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草草地吃过了午餐后我便说起了我昨晚的那个恶梦,孙教授倒是细听着,张子明却在一旁叼着一只烟,模样十分欠扁,有种藐视我的感觉。昨晚梦中我就恨不能生抽了他,不过说也奇怪,为什么梦到的都是身边的人,刘潇儿成了一个没让我看清楚面相的女鬼,张子明在梦中是个时人时鬼的死亡幽灵,孙教授却成了画里的老头。。。。。。
我看着张子明的模样,甚至感觉到他不相信我真做了这样一个梦,真是郁闷。我们一时无事,孙教授便拿出那张地图,和张子明指指点点地研究起来,我心里堵着一股闷气,十分不爽,一人独自走出了四合院。
我看了看戴在手上的仪表,坟岭村处在北回归线偏南,这种特有的山地气候四面环山,植被茂盛,现在是夏末初秋,一年中最后的几天高温,而坟岭村却像是秋末了似的,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我现在心情复杂,不知是不是那个恶梦,还是因为刘潇儿是梦游,张子明曾经说过我,说我这人哪怕屁大的陈芝麻烂事也会去思考前因后果,说我就喜欢胡思乱想太多太多,为这事我和他吵过很多次,最后吵急眼了就演变成南北对立的口舌战争,张子明是北方人,他说你们南方的男人是管家婆,嘴罗嗦,脑们进水弯弯多。我也不甘示弱,借用某前校友的词,说他直直肠子冒傻气,空耍豪爽犯糊涂。说到最后谁也不睬谁,每次都是刘潇儿出来调解。但是探险路上打虎亲兄弟,少不了张子明也少不了我。
不管我的恶梦和刘潇儿的梦游是巧合还是真有什么未知的事物在牵引着我,都希望我们此行能一切顺利,别出什么大的意外才好!
我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张子明和孙教授,他们正低语着地图的内容。我举目遥望坟岭村四周的群山断崖,怎样进入迷失森林呢?地图上的那把叉如果真是坟岭村通向迷失森林的标志性入口,那么那把叉的具体位置又是哪一座四合院呢?因为我们无法站在一个很合适的高点来查看坟岭村全貌,加上坟岭村也已荒废不堪,很多四合院都已破旧得厉害,所以我们根本就确定不了那把叉的具体位置。
我的目光游移着,不经意地看到刘潇儿梦游的那座四合院上空。之前我们根本没怎么注意那棵古樟树,从我这望过去,翠绿的树盖把那座四合院的黑色屋顶都给盖住了大半,形成了一道奇怪的景色,估计那棵古樟对的年岁和那座四合院差不多都有上千年了!至于刘潇儿为什么会呆立在那棵古樟树下,这事要等她醒来才知道了。
我久久地看着那棵古樟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子明,教授,你们出来。”
张子明和孙教授看了看我走出大厅。
“怎么了天羽?”
“你们说,如果爬到那棵树上去,能不能将坟岭村的每一个角落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呢?”
“应该可以吧,看坟岭村干嘛?没什么意义!现在关键是要知道这把叉的具体位置。”
“子明,我知道天羽是什么意思了,他正是想爬到那古樟树上去用地图对照一下,确实地图上那把叉的位置。”
“嗯!还有一件事,就是潇儿为什么会站在那樟树下等我们发现时她竟晕了过去,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那樟树会不有古怪。。。。。。?
张子明本来没劲,听我这么一说,好奇心大增。
“啊!!!连说去去去。”
“天羽你和子明两个去,我留下照顾刘潇儿,你们两个带上行李工具袋,要小心一点。”
我点了点头,然后和张子明回大厅取了工具袋,再次来到那棵古樟树下。
第二十一章 古树悬尸(2)盗墓之说
插一段盗墓之说(因小说需要,虚构也是需要滴!):中国历史上,资墓最为风盛的应是唐宋时期,以及后来的清末和民国时期,早期的盗墓贼不成流派,没有章法,随便是哪个张三,一时兴起叫上李四和王二麻子,最初也不可能有什么盗墓工具,找着锄头提着香油灯,深更半夜摸到荒山野岭的乱葬岗,找个封土堆便动起手来。
随着时日的推移,经验积累,各类盗墓工具也就应运而生,几乎所有五金类的盗墓工具的最初原型都是生活生产器具,然后慢慢改良而成。唐宋盗墓风行一时,甚至成了徒承师教,发家至富的不二门路。
由于盗墓的人流地域分岐,渐渐自然形成了手法不同,规矩不一的流派,甚至还划分了采地的区域,南方的不占北方的,东地的不侵西地的,等到把地表明显的陵墓盗得个十之###,那些深藏在地下不为人知的墓葬便要看人的本事了。在所有职业盗墓者中,最为厉害的,按行事手段不同,分为四个派系:发丘、摸金、搬山、卸岭。
摸金的雏形始于战国时期,精通“寻龙诀”和“分金定穴”,注重技术环节。摸金校尉据说是曹操设置的一种职员(我没去查过,忙啊!),用某大神的话说,校尉是指古代军官职称,通俗地说,就是国家盗墓办主任。他们是专业的盗墓人员,把金银财宝从古墓中盗出来,扩充军饷。摸金校尉们干活,他们每个人都佩戴着用穿山甲的爪子做成的护身符,凡是掘开大墓,在墓室地宫里都要点上一只蜡烛,放在东南角方位,然后开棺摸金。这时候动手,不能损坏死者的遗骸,轻手轻脚的从头顶摸至脚底,最后必给死者留下一两样宝物,在此之间,如果东南角的蜡烛熄灭了,就必须把拿到手的财物原样放回,恭恭敬敬的磕三个头,按原路退回去。这样做的科学道理是防止墓里空气不好,蜡烛熄灭后退出墓穴,则保证人不为空气不好而中毒。因为传说有些墓里是有鬼的,至于这些鬼为什么不入轮回,千百年中一直留在墓穴内,那就不好说了,很可能是他们舍不得生前的荣华富贵,死后还天天盯着自己的财宝,碰上这样舍命不舍财的主儿,也就别硬抢他的东西了(鬼吹灯里是这样)。还有一点,摸金一门中并非是需要有师傅传授便算弟子,他特有一整套专门的标识,切口,技术,只要懂得行规术语,皆是同门。
(以下内容有一些是自己所幻想的结果,有一些则是从资料或野史上所得,虽然与小说没有直接的关联,不过我想既然与盗墓有关,那我应该好好读一读)“搬山道人”采取的是喇叭式掘丘,是一种主要利用外力破坏的手段。他们大都扮成道士活动,正由于他们这种装束,给他们增加了不少神秘感,好多人以为他们发掘古冢的“搬山分甲术”,是一种类似茅山道术的法术。
搬山一派,最早在秦汉时就有雏形,但是兴盛于于清朝中叶,机关阵法是其所长,破解坟墓中各类机关很是拿手。风水上只是粗通门道,但与其他三派相差较远。搬山道人行事多独来独往,从不与他人合作。传统武功比摸金强一些,但对付僵尸多用提前设置的阵法,以及自制的各种小型手工武器。
其前身与茅山略有渊源,但因为理念原因,也是互相排斥。因为创派时间比较晚的缘故,继承风水法术不多,对传统行规彻底无视,被其他门派所排斥,所以极少表露真实身份,以道士的身份周游国内各地,没有太强烈的善恶与民族观念。搬山道人掘丘,只为求财,虽通机关,但一贯以破坏为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为人身安全及销赃渠道计,亦有自然形成而流传下来的种种套路。
“卸岭力士”介于绿林和掘丘两种营生之间,有墓的时候挖坟掘墓,找不着墓的时候,首领便传下甲牌,啸聚山林劫取财物,向来人多势众,只要能找到地方,纵有巨冢也敢发掘。卸岭门据说创始人得仙人传授,有令人力大之法,所以卸岭门门人,多是力大无穷,通晓武功之人,因此被称为力士。当年威震九州的吕布也曾是卸岭门传人,为董卓筹备军饷,曾挖掘过多位汉皇墓葬。
此派于北宋期间经过逐步互相交流融合,吸收了摸金与崂山派两派特色,形成了具体的流派,对风水术法有自己独特的认识。擅长于破坏法阵,熟悉各类风水地形的的弱点。
卸岭这一派主要用鼻子闻,为了保持鼻子的灵敏程度,都忌烟酒辛辣之物。用铁钎打入地下,拔出来之后拿鼻子闻,铁钎从地下泥土中带上来的各种气味,还有凭打土时的手感,地下是空的,或者有木头,砖石,这些手感肯定是不同的。
真正的大行家对洛阳铲那些东西是不屑一顾的,因为地下土壤如果不够干燥,效果就大打折扣,特别是在江南那些富庶之地,降雨量大,好多古墓都被地下水淹没,地下的土层被冲得一塌糊涂。卸岭力士的民间暗号称呼是叫土夫子。南方居多。
但不是管怎么样,掘土进墓室这都是必然的步聚。不同是是对于一些墓中异异现象的处理工具,开棺时有用茅山术治鬼的雄鸡鬼符,黑狗血。也有用道教信奉的铜钱红绳锁,桃木。还有用黑驴蹄子,捆尸绳,避邪八封镜之类,数不胜数。但是真到了墓室,打开棺盖的时候,如遇到死尸尸变突然从里面跳出来的时候,那些东西到底有没有用那就另说了。
到了现代,很多地域明显的陵墓都已经被盗得差不多了,比如秦始皇,不知被多少不要命的盗墓贼光顾过多少次了。但在山系如海的神州大地上,还有很多迷一般的陵墓却隐藏在不为人知的地域,所以孙教授凭一些没有权威性的资料,但敢断定坟岭村绝对有古墓。现代人通过科技含量高的一些工具辅佐以及对风水地理寻龙点穴的认知程度的不断加深,一些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盗墓高峰的迷失古墓,正被探险的考古的盗墓寻宝的揭开了埋藏了千年的神秘面纱。。。。。。
我和张子明将行李袋卸下,把登山鞋套(绑在鞋上可增在物体间磨擦,是探险路上攀岩爬村必不可少之物),护手膜(类似手套,保护手掌防拖拉伤皮),探勾,攀岩镐(挖矿的尖嘴锤改良而来,短柄很轻),放生绳,匕首等工具准备好之后,张子明嚷嚷着说先坐一会抽只烟再上。
我站在古树下看情况,以能找到最佳攀爬位置。用肉眼估计,这棵古树的树身直径至少在三米以上,张子明说这要从中锯迷的话树桩面积可以开两桌麻将了。我说你下次出来探险记得带副麻将过来啊。树身十分粗糙,一片片的枯树皮附在树身上,这样更能加大爬树的磨擦。树身主干高度有十余米,然后才有分枝,只是分枝的分叉点几乎处于树身的同一高位,几棵很大的分枝便就这样形成了一种很罕见的喇叭花形状,分枝盘成了一个圈,树身中间便被围成一个窝。
那些分枝的高底大概也有十余米,沉沉树盖就像一把天然的绿色巨伞。我看了一会,以这棵古树的高底只要爬上那个十米余高的树窝里就能看清坟岭村所有四合院了。然后再对照地图,应该就能确定坟岭山后迷失森林的入口,也就是地图中那把叉的具体位置。
我往上扔出探勾,牢牢地将之挂在一棵分枝上,然后借助攀岩镐挖住树身的拉力,开始慢慢往上爬。被我蹭下去的树以落了张子明一身,张子明愤愤然。
“天羽哥,你也太不厚道了,打扰我的清修。”
我边爬边说小说我去刘潇儿那揭你的短,革命尚未成功,某些同志却偷懒不前。
张子明一听便急了。
“谁说的。”他站起身熄了烟头立马就跟着我向古树的树窝处爬去。
第二十二章 古树悬尸(3)鬼魅
我向上爬了一半感觉很是吃力,张子明三两下便追赶了上来,抓住放生绳子紧随其后。
“怎么着天羽哥,这才爬了一半你就爬不动了,不是你以前的作风。”
我心虚地回敬他:。。;;;;“老子还不是为了等掉队的同志。”说完大口喘气,心想这才两年没锻炼,体质就大不如以前了。张子明身体素质非常好,他说他普经得过全团综合体能比赛第三,不过说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真假很是很疑。
他一边爬一边跟我嘻哈。
“天羽哥,你爬快一点行不?我一抬头就只看到一个硕大的pg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让我有些眼晕。”
我说你这死小子也太没文化了,用以前我们班三十朵班花之一的某女的话说那叫**。张子明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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