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晋安(女尊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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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晋安(女尊1V1)-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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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着醇香浓厚的油茶,啃着酥脆的炸元宵,暖乎乎的,耳边是不断的叫卖声,讨价还价的声音,仿佛闹中取静,外边的喧嚣声都成为了背景音乐,这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和隐墨两人,有点世人皆醉唯我独醒的感觉。

    吃饱了,晋安便带着隐墨到另一个方向去,看到有做面人的摊子,晋安也过去要了一对。这对面人源于这个世界的传说,大概也就是有情人历经千辛万苦然后终成眷属的故事,她们就成了爱情的寓意,传说就是这两人掌管姻缘簿的。晋安笑着将男面人塞进隐墨手里,自己举着女的面人傻笑。

    隐墨有些羞涩的瞪了她一眼,可是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和满足。不过隐墨可不想跟她这样发呆下去,主动的握紧了晋安的手,拖着她到了旁边的首饰摊子上。

    这里的首饰并不是很珍贵的,平日里更不会去带,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些小东西也便得有意思起来,就是不带买着看看或者玩也是好的。

    晋安就在一边护着隐墨,看着他带着新奇惊讶的表情挑选着那些簪子耳环,自己也挑了一面小镜子,虽然不算清晰,但是看工艺好像有些年头,做得还是有点意思的,晋安就买了下来。

    一边吃着各样小食,一边看着各种稀奇的小东西,一晃天色就暗了下来。既然是正月十五,怎么能没有花灯呢?各式各样的花灯摊子也摆了起来,从小巧的可以拿在手中玩的,到大的可以摆在店门口或者家里的,从各种小动物到传说中的神仙人物,还有亭台楼房,各季花色,一应俱全。

    晋安可是猜灯谜的好手,隐墨指哪个,晋安就得屁颠屁颠的赶过去赢回来,就不曾有失手的时候。爹爹的,大姐的,姐夫的,晋行的……隐墨算计着,家里每人都给带了一个,连许清许溪两个,也带了两个小小的,准备回去挂在她们摇篮上。

    不过念着要回去陪爹爹吃汤圆,两人并没有等到散场,反而拿够了花灯就早早的回去了。路上竟碰到了晋行,晋行倒是纯粹出来的玩的,手上什么都没有,花灯也没,她就知道两个姐姐不会少了自己的,自己也懒得拿着,索性就不去买了。

    三人回了家,才知道大姐和姐夫回来都有半个时辰了,和晋安隐墨一样,姐姐和姐夫也带了不少花灯回来,同样也带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

    走了一天,几人是又累又饿,虽说路上没少吃,可到底不是实在的主食,走一会就消化没了,见人回来齐了,爹爹就吩咐开席。虽说早过了饭时,可是一家人还是来了顿夜宵。

    吃了汤圆,又开始猜灯谜,行酒令,对诗,玩到很晚才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那个人,回顾第十七章,晋安和隐墨在首饰店那里遇到的钱公子呀,就是被晋安‘英雄救美’的那个,都没人记得了呀……


    第四十九章

    出了正月,爹爹就差人把木莲给接了回来。虽然晋安觉得,让人家母子分别不太厚道,不过家里不光爹爹和姐夫隐墨惦记,就是晋行也都念叨了好几回,晋安也就默许了。果然,在晋安心里,还是自己家人比较重要。

    木莲年前回家的时候,过继了族里的一个女孩,由章太医取名章玉竹。玉竹的父母都去了,也没有亲戚愿意收留她,木莲正好也没有再嫁的打算,便过继到了自己名下做养女。过年的时候,木莲也带章玉竹来过许家,玉竹看着呆呆的,透着一股子憨厚劲儿,虽然不够机灵,但是傻得挺可爱,让家里的三个男子又是心疼又是可怜的,红包也丰厚了不少。

    只是这次,木莲却没有带她来,面对爹爹和姐夫,妹夫的询问,木莲哭笑不得道,“玉竹被母亲给留下了,母亲说要教她医术,给她启蒙。”

    “你不是也能教么?!”爹爹不赞同的微微皱眉,“况且玉竹也才四岁,这未免太小了。再说太医一个大女人,能带得好么?”

    木莲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没办法,“母亲说了,本来就不伶俐,要是让我再给教差了,日后都改不过来。”说着脸上也是一片无奈神色。

    其实章太医是被刺激到了,想当初木莲小的时候,对于草药可是敏感的不得了,小小年纪就能记得齐全,说的条条是道,可是偏偏玉竹就是不开窍,一样简单的草药教了几遍也记不住,自己医术的传人怎么这么笨呢?章太医自然不服气,硬是把玉竹给留了下来,说是要让她多和草药接触,从小开始培养,木莲拗不过母亲,只得依了她。

    这事让家里的男人们失望不已,不过人家祖母教导孩子,谁也管不着,只能在心里遗憾。不过好在,这时候家里的两个宝宝已经开始长牙了,总算是转移了几人的视线。

    隐墨看到孩子,心里也是羡慕的很,便把木莲请到了自己的院里,偷偷让他给自己诊脉。木莲却说他的身体已经没事了,现在只是缘分的问题了。于是隐墨一边为自己的身体好了而高兴,一边又怕自己怀不上而担忧。

    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晋安回来,晋安见隐墨在愣神,就偷偷走了过去,从隐墨的背后蒙住他的眼睛,压低了声音问道,“猜猜我是谁呀?”

    隐墨笑着拍开晋安的手,“别闹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早点回来陪你不好么?”晋安笑嘻嘻坐在隐墨身边,搂着他问,“刚刚在想什么?”

    “刚刚……”隐墨愣了一下,手抚上小腹道,“刚刚大哥给我看过了,他说,我已经没事了……”

    “那不是很好?你再也不用喝那个药了。”晋安高兴道。她也不想让隐墨遭那个罪。

    “可是,可是,为什么还没有呢……”隐墨低声喃呢。前儿他进宫去请安的时候,爹爹和哥哥还问他了呢,大家都知道他是中过毒的,虽然晋安说可以解,但是他们却不敢全信的,爹爹在意的是公公的态度,自己再三保证,公公并没与催促自己,他们才放心了。

    “这事哪是急得来的?再说我们成亲还没满一年呢,急什么?过几年二人世界不是也挺好?”家里已经有许清许溪了,晋安也就不是那么着急了,搁到前世,就是三十岁再要孩子也是不晚的啊。

    “也是。”见晋安不上心,隐墨也就不拿这个事烦她,再说这事本该就是男人操心的,跟她说也没用。“对了,前儿跟你说的事,你知道怎么回事了么?”前儿进宫,隐墨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哥哥也隐约提了一些,回来隐墨就跟晋安说了,让晋安留意。后宫的风向也关系着前边朝廷,这些事自然得由隐墨来关注,提醒晋安。

    “没什么大事,再说有太后和皇后呢,你总该对他们放心的。”其实事情并不是不重要,只是不想让隐墨担心而已。“算了,那里边的事不是咱们该操心的。”

    只是晋安知道,周家这次是走上死路了。周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瞳皇女下手的,那是皇帝的逆鳞啊……

    许是年宴上皇帝将瞳皇女带在身边的事,刺激到了周家,再加上晋安又成为了太女太傅,教导的却是瞳皇女,让周家忍不住动手了。周贵君在宫中对瞳皇女下毒,不过皇后却比周贵君有手段多了,非但没让周贵君伤到瞳皇女,反而拿到了证据,没让周贵君跑得掉。只是皇后并没有将这事捅到皇帝面前,可是天底下,有能瞒得过皇帝的事么?皇帝自然是知道,一面对皇后有愧,又对他的温柔大度而欣慰,一面对周家恨之入骨。动了皇帝的逆鳞,这次周家岂能全身而退?

    果然,没几天,皇帝就以‘周贵君恃恩而骄,结党营私,心怀叵测,大逆不道’之名,废除其贵君封号,贬为侍人,禁足冷宫。而盻皇女,则交给淑贵侍教养。别看这道圣旨似乎只针对周贵君……啊,不,周侍人一个人,其实这更像一个信号,给文武百官的一个信号,说明周家已经失了圣心。

    得到的消息的第二天,晋安就示意下面的人,上了参周家‘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欺压良民,作恶多端’的奏本。皇帝自然是顺水推舟,下令让晋安去查明此事,没多久晋安就将所有的证据呈给皇上,证明御史所言不虚。而出乎晋安预料的是,岳苍竟在此刻落井下石了一把,周家与叛军往来的证据一送回京,众人就知道,周家是无力回天了。

    晋安琢磨,岳苍和周家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这个时候,岳苍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她却闹了这么一出……莫不是,周家频繁接触那些将军,把岳苍给惹烦了吧?岳苍也怕手下的将领被周家牵扯出去,所以先下手为强?嗯,野兽的地盘,果然是不容侵犯的啊!

    如大家所料,周家的确是完了,皇上下旨,依法处办,该抄家抄家,该下狱的下狱,短短几天,周家就从不可一世的强权世家落魄到罪犯囚徒,而宫中的周侍人,也因急病去了。

    路过发卖罪犯内眷的地方,看着那些曾经的贵夫和大家闺秀,此刻却成了奴籍,任人肆意打量言语冒犯,却无人敢买,晋安轻叹口气,却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或者愧疚什么的。她从来都是不圣母的人,周家现在的情况完全是咎由自取,那些罪名可都是实打实的,晋安可没有弄虚作假,有如今这样的下场也并不奇怪。

    也莫说什么内院的男子都是无辜的被牵连的,晋安可没那么善良,或者把他们的悲惨归咎于自己。况且,他们真的就无辜么?平日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没有享受到么?他们享受的难道不是民脂民膏么?他们真的就是善良纯洁的么?他们手中的人命怕是不比那些女子少多少吧?内院打死个小厮通房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尤其是内院的争斗中,死掉的婴儿孩子怕也不少,难道他们不该为这些付出代价么?

    所以,晋安此刻也不会悲天悯人的感慨什么,只是心里的确松了口气,周家是解决了。虽然朝堂上的争斗永无休止,但是除掉一个政敌,晋安的心情也的确是轻松愉快的,她并非是为了利益或者争口气之类的想法,而是更像是一种乐趣,仿佛下棋一般,将自己的对手一个一个击败,那种胜利的快感才是晋安想要的。

    周家虽然完了,但是善后的工作也是要做的。舆论向来是掌握在文人手中的,而舆论的导向自是由晋安引导的。周家的作恶多端十恶不赦很快就传遍了全京城,人人都知道,周家不忠不义,欺压百姓,今天的一切都是因果报应,自作自受,同时也让百姓认识到了,皇帝是爱民如女的,不容贪官胡作非为的。所以,此事一了,非但没人认为皇上是卸磨杀驴,还让皇帝更得民心,朝中也肃清了很多。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皇帝自然是满意的不得了,她就知道,晋安是个懂分寸又能干的,是自己可以倚仗的良相啊!就是日后,也可以给瞳儿做个……

    皇帝现在一共有四个女儿,瞳皇女最大,盻皇女比嫡女小两岁,现在寄养在淑君侍名下,还有两个小皇女,不过一两岁,而且生父低微,不会对瞳皇女产生任何威胁。其实这都是皇帝有心控制的结果,她要得就是保证嫡女的地位,而盻皇女则是周贵君耍了手段的意外,皇帝还不至于杀了自己的女儿,又见盻皇女生性懦弱憨厚天真,也不至于迁怒于她,便将她交给淑君侍教养。

    淑君侍心里清楚,皇帝是不会让他们有孩子的,此刻却意外得了个皇女自然是高兴不已,至少这辈子也有了盼头,所以他待盻皇女也是真心实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周贵君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却是利用多过疼爱,经常训斥甚至责打她,所以盻皇女对自己的生父也是惧怕,并不亲近。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生父不见了,却又多了个父亲,但是见淑君侍待她温柔疼爱,她也渐渐忘了生父,对淑君侍亲近起来。

    皇后和瞳皇女,也不至于记恨一个孩子,自然不会去找盻皇女的麻烦,甚至瞳皇女也有意接近她,照顾她。没多久,两个皇女就亲如姐妹,不比过去如同路人的情况。

    一时间后宫跟蜜罐似的,和乐融融,让皇上舒心不已。就连上朝的时候皇帝也是带着笑脸的,闹得群臣们都以为,皇帝是为除掉周家而高兴呢!皇帝高兴,下面人过的就舒坦,于是人人心里都觉得,这周家倒的好,倒的妙,倒的呱呱叫啊。
    
    第五十章

    又到三年一次的科举,往年科举都是晋安主考,可是今年皇上却没有让晋安插手科举的事,反而让杨忠之做了主考官。

    别人摸不着头脑,晋安却猜到了,皇上是知道杨家两姐妹志不在朝野,杨辰已经自觉退了下来,皇上只好趁机给杨忠之加加分量,就是没有什么实权,可是当上了主考官,做做‘先生’也是好的,那些进士举人的,也算杨忠之半个学生,有了如此清誉,对皇后和瞳皇女也是有好处的。只是皇帝也有皇帝的顾虑,晋安就理所当然的得下课了。不过好在,晋安也并不在乎这个,许家也没人在乎,现在大家都围着两个小豆丁团团转呢,晋安忙不忙根本没人放在眼里。

    只是苦了晋安,一下朝就被杨忠之拉了去喝酒,杨忠之也知道,自己对朝中的关系并不敏感,老实说,主考官不是个好做的差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挡了别人的财路,所以杨忠之找晋安支招来了。

    晋安叹了口气,“皇上刚处置完周家,这当口,谁敢跟你不自在?你就放心的去吧,你背后代表的是皇上,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办差,就不会有错。”别人巴结忠之还来不及呢,谁还敢记恨她?往年想插手科举的就只有那些世家,世家子女子不学无术,科举根本考不上,偏又想往朝中挤,重回朝堂,而皇帝防范的就是这个!所以晋安一向把持的严格,可是把她们给得罪狠了,只是她们也清楚,晋安代表的是皇帝,她们动不了。现在周家倒了,那些世家就是一盘散沙,人人自危,杨家又是这其中和皇帝最亲近的,谁会惹她麻烦?

    “真的?可是,我怕我……”杨忠之对自己的本事还是清楚的,让她读书写传什么的倒是行,可是若让她跟那些老狐狸打交道,她怕是……

    “你是谁呀?你是皇后的亲姐姐,皇帝的大姑姐,杨家的下任家主!拿出点气势好不?你这身份摆摆架子也是应该的,有什么好怕的?再说在你手下办事的也不是外人……她们都会给你把持好的,你想那么多干嘛?”晋安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低调是好,可是若是过了头,变成懦弱就不好了。皇上能不知道忠之什么样?所以早就给她安排好人了,那几个不是皇帝的人就是和晋安亲近的,谁会这个时候给忠之添麻烦?

    话说到这份上了,忠之总算是领会了晋安的意思,这才放心了,转而对晋安道,“对了,母亲说了,想让你教导教导轩儿呢,你看什么时候到我家里去一趟?或者让轩儿直接到你那儿去?”

    “等几天好像就是二姐的生辰吧?到时候我带隐墨回去,再商量这事吧。”要说晋安的日子过得向来糊涂,连自己的生辰都是记不清的,之所以知道义之的生辰,还是晋行的功劳。上次晋行回来,就赖着晋安硬是把她收藏的一方好砚给要了去,说是要送给义之,晋安这才知道的。

    “嗯,她小小岁数的,又不是整寿,过哪辈子生辰?劳你还惦记着。”忠之笑道。

    这个年代,并不是那么注重生日的,上边还有父母在世,又不是整岁数,所以义之是过不上生辰的,最多就是家里人摆次席而已。

    “看大姐说的,隐墨也好久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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