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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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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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快逃……”箫琰喘着粗气,xiong膛起伏,可是手和脚却再也不能自己。卫嫤挣扎着压住身体里的异样,反身把住了门叶,她暗暗吸了一口气,使出了吃奶的力道,想将门打开,却不料身后劲风袭来,箫琰冰冷的呼吸已经到了颈边。他从身后压住她,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毫不留情地用力,逼得她透不过气来,她腾出双手扒拉着要挣开,可是身体里的热情却像爆开的烟花,怎么也控制不住。现在不光是他,就连她也控制不住自己。

逃?要往哪里逃?这明显是被人算计了啊……她的手指抵住了箫琰的胁迫,努力想要回头,却看不见那麻木呆滞的俊脸。无奈之下,她在他满是伤痕的手腕了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混着屋内的香气,催动了彼此的渴望。

他的手松怠了一点点,她借机想抽身逃开,却感到一阵冰凉的mo索顺着她的肩线一直滑到了手臂,她用手肘抵开他,侧身滑出几步,披散的衣物上已经沾上了méngméng的汗意。

她用力吞了吞口水,推开了身边的小窗,冷风灌进房间,冲散了脑海里的混沌,她终于在电光火石之间得到了一个信号。她苦笑了一下,反手又将窗户掩上。

燃香被人做了手脚,被害的却不只是她一个,就算能逃出去,等一下她还是要乖乖地回来。

她不能就这样放着箫琰不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没想到牡丹还有公的。”她皱了皱眉头,无力地倚在门边。

箫琰望着她,连皱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伸着手,有些迟疑地在空中mo索,他像是在犹豫,犹豫是要先吃了她,还是先掐死她。他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挣扎,只是行为举动被怪异得一分为二,一边是个杀xing成狂的恶魔,另一边是个sèyu熏心的流氓。他的脸贴着她的贴,近在咫尺,却像一尊迎风而立的绝美雕塑。

“想掐死我就掐吧,反正我现在也使不出力气。”她认命地闭上眼睛,感受那熟悉的冰凉一寸寸爬上肌肤。他还是掐住了她,只是不如之前那么用力,跟着,她肩膀被扳过一面,贴在了窗格子上。他的手臂触着她xiong前的起伏,令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咬牙打了个寒颤。

箫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脑子里mimi迭迭地编出一个梦来,好像是在莆园,又好像在别的什么地方,他记不清了,水很冷,像是夏天又像是冬天,他抖抖瑟瑟地窝在房里沐浴,门就被人从外门突兀地推开,一双漂亮的凤眼闯进了视线……

“小姐,在下帮你。”他喃喃地吐出串意味不明的字句,掌心便贴上她背上,小心地拿捏起来。卫嫤被他压在窗上,窗格的灰尘扬起,钻进了鼻孔,她很痒,很想打喷嚏。可是身后的人却没让她有这个机会。他的手,有些机械地翻上来,在她脸上抹了一把,像是在为她洗脸,可是当她看见那掌心的血迹之后,到嘴的话都变得了多余。

可以想象,一个女人满脸是血地被按在窗上被人临幸的情形是多么诡异。

“箫琰……”她迟疑地转身,却又被他固执地按住,身后被硬物抵住了,让她觉得自己是站在一把利刃前面,她吸了一口凉气,保持着姿势乖乖不动。

“很快就好。”他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冷,可是卫嫤却要被他冻成了傻子。他这是在做什么?给她洗澡?他……产生幻觉了?他拿捏的力道刚刚好,说不上温柔,却让人觉得很舒服,可是卫嫤被他逼着,半点戒心也不敢放下。她的脖子还在他手中,这事含糊不得。

因为药物的作用,每一寸肤肌都变得非常敏感,箫琰越是这样肆无忌惮地拿捏,她就越是兽血沸腾,不知不觉,心中寒意退却,辗转变得了一丛邪火。这丛火蔓延着,一直烧到了他手上。

“小姐……”他没叫她“嫤儿”,而是像以前在左相府的时候一样,叫她“小姐”。他梦见了什么?是莆园里的事么?难不成他那时就……

脑海中似有白光闪过,她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身后那把“利刃”就递了进来,轻车路熟地直冲花房,她双tui一软,差点瘫倒在地。箫琰本能地捞起她,将手臂扣在了她腰间。

所有的感官都像被放大了十倍不止,她感受着体内的膨胀,咬紧牙关,却还是发出一声低吟。箫琰披散的衣物拂过她光滑的背脊,恣意的撞击令她神智模糊。原来的抗拒,逃避,变成了无可奈何地顺从与承受,虽然她很不喜欢箫琰这样强硬的发泄,但好歹,他没有再起杀意。

噩梦终归是要醒来的,可是他的噩梦要什么时候才醒?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好像只想到了这个。

随着时间的推移,箫琰慢慢清醒,映入眼帘的,却是满屋狼籍。怀里的人昏昏沉沉地挂在他肩上,大tui却以一个艰难的姿势勾在他臂间。两人身体的弥合处挂着几许晶亮的lu珠,卫嫤已经不记得自己昏过去几次。

他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了。

他都做了些什么?他对她究竟做了些什么?昨天的一幕幕,在一场*梦中戛然而止,他只记得柳欢得意的笑脸,跟着,就是卫嫤失态的shēn吟。他记得为卫嫤沐浴,然后将她从水里抱出来,恣意疼爱,她很顺从地配合他,用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温柔……RS!。

第268章 说谎

他现在看到的是什么?没有木桶,没有沐浴,只有冰冷空气中微微的香熏和奇异的甜腥。地上零星散着些血,有他的,也有她的。卫嫤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又裂开了,肩上还新添了几道抓痕,都是他的杰作。

他头痛yu裂。

他记得不是这样,他记得他在莆园……沐浴的时候卫嫤闯了进来……

根本不是这样的……

“箫琰,我累……”她软软地吐出几个字,轻轻地靠过来,贴在他的肩头,离得近了,他才看清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指痕,加起来有十几处。最可怕的是,她脸上全是血,也不知道是伤了哪里。他心慌意乱地将她放下来,刚一动作,两人竟是同时一震。一股su麻的快意,如闪电般蹿上来,潜进了他的脑海,他不由自主的将身子贴近了一点。卫嫤mi乱地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凤目半睁,春情满溢,他的呼吸猛地停了下来。

“嫤儿,嫤儿,你这是怎么了?”对了,他想起来了,燃香,柳欢说她在燃香里做了手脚,卫嫤吸入了那些含着媚药成份的mi香,就变成了这样。也幸好是这些媚药,抑住了他的狂xing,他除了孟浪了一点,粗暴了一点,似乎还没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伸手挽起袖子,细细为她拭净了脸上的血渍,冻得发白的小脸lu出来,还是像以前一样晶亮,可是却多了许多疲惫。他将身子抽离,却被她紧紧拽住。她像在流水中抱着一根浮木,倚在他身上。可是他体会到昨夜的惊心,眼中便只剩下了痛楚。

“冷……”她好像看了他一眼,然后用力蜷紧了身子,却在感觉到一阵寒意之后,不满地将他推开。他给不了她温暖,现在便连温柔也欠奉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回chuáng上,扯过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迟疑了一会儿,也跟着钻了进去。卫嫤感觉到冷意,一个劲地往旁边躲,他却执意将她抱在了怀里。

卫嫤体内的药力未退,现在做什么都是靠着本能,她冷,所以避开他,可是闻到他身上的腥味,又无意识地靠上来。

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几回,她终于安静了,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箫琰伸手看了看手臂,流血的地方已经开始结痂,碰一下,都是被刀割一样的锐痛。伤口痛,可是心更痛,他睡不着,只能放开卫嫤,起身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此时空dàng的房间,就像荒凉的战场,处处透着凄清。

他弯腰拾起沾了血的外衣,手指微微一顿,终于按捺不住,一个人蹲在上痛哭起来。那是一个锦囊,里边放着卫嫤的头发,那是他执意让卫嫤送的。他后来偷偷将自己头发绞了一些,放进去,算是达成了那个自si的愿望。十几年的光yin,如白驹过隙,对他来说,只是一眨眼。

一眨眼,那个会对着他笑,会巴巴地等着他来教习读写,整天跟着他后面叫着“炎哥哥”的小姑娘,如愿地长大了。她身边渐渐有了别人,可是他还想自si地将她放在心底的囚牢里,一生一世。至亲离世,皇权斗争,八岁的他从不见时间明媚,百花蝶绕,灰败的世界里,依稀只有一点嫣红,可是他却没有把握,再护住那一抹灿烂,让她永远地耀眼下去。

是时候离开了。

他对自己说。

……

卫嫤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她梦见一双大手将自己放在那极乐chuáng上,摆出各种姿势,跟翻花似地叠来叠去。那索求无度的撞击,几度将她的思绪撞碎,最可怕的是,她看不见身上那个人的面容。她和他之间隔了一层雾障,她只闻得到香味,浓郁蚀骨……她感觉到身体被人凿开,火辣辣地磨擦,搅得她乱了方寸。

她想拒绝,又想接受,可是她更想知道对面那个人长得是什么样子。她伸着手在那人身上抓来抓去,却唯独够不着他的脸。

她好累,好像被人折断了,每一处关节都在吱吱嘎嘎地响。嗯,这身子不是她的,随便吧,给人拆了也就是这么大的事。她从一开始好像就不是自己的,罢了,就这样吧。她mi惘地胡思乱想,又被人抛高放低,她感到踏实了一点,可是当他人抽离之后,她又感到无尽地空虚。

她叫个孩子似的,咿咿呀呀地叫起来,像唱大戏似的,然后她就醒了……

她终于看清了在身上肆意索取的人是谁,看清了那张俊逸到几乎妖冶的脸。

“嫤儿,试试能不能提气?”男人布满血丝的细眸泛出一点清澈的光芒,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皱起了眉毛。箫琰……他恢复正常了?她上下打量着他,不说话,眼睛有些发直。

她从来未曾见过这样狼狈邋遢的箫琰,一惯清辉流彩的长发毛毛躁躁地拖在脑后,头顶上那一窝拱得像一把猪草,半敞开的衣物上面有血迹也有泥污,早已看不清上面细致的花纹。

“唔。”她摇了摇头,眼睛里有些好奇。

“还不行么?”箫琰目光黯淡了一下,想了想,又俯身上前,用力一顶,她尖叫一声,勉强将前后错乱的思绪连接在一起,忽又变得了徒劳。

他折磨了她一个晚上?天啊……

她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胡乱伸手想将他推开,却被他擎住了下巴,跟着,一个湿滑绵长的wěn塞进来。

卫嫤已经麻木的身子在这个wěn的挑弄下复苏,她斜眼看一看窗棂透下的阳光,咬chun压住了chun边的低叹,屋里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呼吸。

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完全不是享受,而是一种可怕折磨。

媚药才是世上最残酷的毒药。卫嫤越想越郁闷。

“停,停一下!”就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吃多了也会吐,何况是做这种事。卫嫤感到自己的老腰已经要断了,刚才是chuáng响还是腰骨响,还有待商榷。

她涨红了脸,推开箫琰,小声道:“别弄了,我想……”她没说完就将箫琰掀翻在地,乱七八糟地穿戴了一气,冲向茅房。

憋死了!又饿又冷,又尿急,能有心情持续下去才奇怪。卫嫤以逃难的速度飞奔而去。

箫琰独自在chuáng上呆坐了一会儿,起身寻了一套衣裳细心穿好,又坐在妆镜前将仪容整理妥当,眼下的憔悴被脂粉覆住,镜子里的人看起来总算是精神了不少。他出门唤出小二要了热水,又将门窗一一打开来通风,等到卫嫤回来,沐浴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箫琰想起昨夜那个梦境,不免有些内伤,他没敢看卫嫤,只指了指浴室:“我去叫些吃的来,你先洗洗,等好了我来叫你。”他说完,有些木然地看了她一眼,默默转身离开。

“你不一起?”要说脏,他似乎要更脏一些,并不是换了衣裳就能掩住的。可是这样的邀约被直白地说出来,她又有些赧然。她不安地看向他,却没见他回头。

箫琰的背影有些发僵,看起来失hun落魄的。卫嫤还想追上去,可是脚上却没什么力,她迟疑了一会儿,恰见柳欢挽着乐青笑靥如花地出了门。

“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柳欢挑衅地望着她,嘴角牵出一丝恶意的微笑。昨天是谁在燃香里下了药,根本勿庸置疑。卫嫤沉着脸,恶狠狠地瞪着二人翩然而去。

卫嫤洗完澡,勉强给自己上了药,才看见箫琰影姿落索地立在门外,也不知道在冷风中站了多久,他手里提着个朱红sè的食盒,并没有进来帮她的意思。他看起来似乎清爽了一些,可是却更清冷了。

卫嫤朝他笑了笑,道:“我刚才看见柳欢和乐青了,你……看见没?”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虽然这一来二去地扯平了,但卫嫤那口闷气没消,她想探探箫琰的口风,可是箫琰却转过了身子往大厅走去。

“快来吧,点心都快凉了。”他走得很快,根本没有等她的意思。他的逃避,因为昨天的事。

卫嫤好不容易牵扯出来的笑意凝结在眼底,她随便绾了个单髻,换了简单干净的衣裳追了出去,可这时发现,四肢百骸竟像是被百轮辗过般的痛,整副身子似真的要散架了。

“箫琰!”她哀鸣一声,抱住了路边的柱子。

箫琰的背影一滞,终是一脸无奈地倒转回来,将她搀起:“我扶着你,走慢些。来。”他看了她一眼,神情依旧是淡淡的,等到她笑着望回来,他又垂下了眸子,好似地上有钱捡似的。他的脸很白,没有什么血sè,卫嫤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逃避并不是因为害羞。

“夫妻之间……呃,有些事很平常,你不用放在心上……至于柳欢,下回我不会心慈手软的……总之,你别想不开……”灵州到底比常州暖和,过了晌午已经感受不到冷意。她有些矫情地抚着肩上的长发,试图宽慰他。

箫琰没接话,过了一会儿,才温温吞吞地道:“北边来消息了,相爷按照你给的地图,找到了那个漠北部族的分支。”树影驳斑,照在他明净的容颜上,卫嫤却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他竟绕开了她的话,顾左右而言他。

“箫……”她着急了。

“接下来你要面对的东西或许是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放心,我会陪在你身边。”他在心里重重给了自己一拳,说谎!RS!。

第269章 离心

消息是卫梦言传来的,所以完完约也知道了大概,但更具体的细节就全握在了卫嫤手里。

被困在墨玉山庄里的少年都被放下山来,如约回到了父母身边,米铺老板兑现承诺,将账本双手呈上,接下来的几天,卫嫤都和箫琰窝在客栈里翻这些账本。箫琰以卫嫤的名义修书一封去了金平,梅二奶奶即利用手头的关系运了大量的米粮来灵州。金平离远战争中心,加上梅家的庄子一向自给自足,梅二奶奶便是釜底抽薪将梅家近三年的存钱都拿出来,也一样可以过一个肥年。这场价格战,显然不是这些小商铺可以比拟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卫嫤准备好新的马车要继续南行时,灵州终于传来了好消息——米价开始降了。

卫嫤丢下了账本,难得在箫琰怀里睡了一觉安稳的。那天夜里发生的事,她好像全都忘记了。

新雪皑皑,处处玉树琼枝。南边虽然也下雪,但更多的却是雨加沙,到了寒冬季节,又湿又冷,这比起扶城的干冷根本是另一回事。箫琰看着怀里呼吸均畅的人儿,小心弯下腰去,执起火钳挑了挑烧到一半的木炭。火星噼哩啪啦地爆开,弹出几丝白烬。箫琰将木炭翻了个身,又伸足将火盆勾进来了一点。

卫嫤辗转着换了一个边,将头迎向他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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